這件事情之后,很多明星特地飛往泰國,就是為了讓白龍王指點迷津,或者進行開運!
其中不乏大家耳熟能詳的圈內大哥,大姐!
羅紋早前在助手陪同下到泰國見白龍王,順道旅行散心。籮記與助手一同返港,籮記精神奕奕步出機場,他曬得一身古銅色膚色,一見媒體上前影相便報以微笑,看來心情大佳。問他的身體狀如何?籮記笑笑口說:“OK!無問題。”
對白龍王百分百信奉的是舒其,自從舒其每年都去拜白龍王后,事業就愈來愈好。
舒其身上戴上一個玉煉嘴,她坦言是早前到泰國見白龍王時贈給她的,用意保平安而已,問到可有向白龍王指點迷津?舒其苦笑謂:“白龍王叫我唔好發爛渣,脾氣好,成日笑。”所見舒其的確脾氣好了,她直言見不到負面新聞脾氣自然好。當問她以往是否經常受新聞所困擾?她卻否認此說,只謂都已成過去,亦不會計較了。
也因此泰國白龍王與澳門司徒法正師傅、西山環法尊道長等合稱港臺演藝圈明星御用三大道法師。
當然香港娛樂界很多人都篤信白龍王,但他并非人人都會接見,紅如哥哥與劉嘉令都與他無緣。哥哥臨自殺前,因心情煩亂,曾想跟白龍王見一面,剛巧白龍王到香港,原本約好碰面,但臨見面前兩小時白龍王突改變了主意,不肯見哥哥。而每次劉嘉令跟偉仔去見白龍王,白龍王都不肯跟她說話,所以她后來也沒再去白龍王廟。
“老板,我們也去白龍王廟如何?”
瑪麗見王鐘沉默思考,洗了一些水果放在王鐘面前,突然,她有些突兀的說道。
王鐘被瑪麗的話驚醒,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瑪麗!
瑪麗今天的樣子在他看來有幾分奇怪,好像滿腹心事似得。瑪麗看著王鐘的眼睛,下意識的躲閃了幾下!
王鐘沒有在說什么,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瑪麗有些興奮的站起身,拉開房門跑了出去,想來去找劉珍珍結伴同去,王鐘笑了笑也就沒有在說什么!
其實王鐘對白龍王的能力也蠻感興趣的,畢竟白龍王是附身,用的鬼神的力量,和中國古戰的乩童有幾分相似!
乩童是一種職業,是原始宗教巫術儀式中,天神跟人或鬼魂跟人之間的媒介,類似西方宗教所稱的“靈媒”。正規的道教與佛教都不承認屬于本教內儀式,道教和佛教雖承認有乩童這回事,但不允許弟子們搞這些東西。乩童們卻常向道教和佛教靠攏,自稱自己為某天神或某佛祖的同乩,甚至自稱能請到“耶穌基督”。
雖然被稱為乩童,但實際上也有年紀很大的。神明上身則稱為“起乩”,而整個過程則被稱為“扶乩”。乩童現今主要活動于東廣,建福,臺灣和東南亞華僑聚集國家,在乩童儀式上臺灣與泰國一帶最為盛行。
常見上身的神明,在臺灣有三太子、濟公等,東廣有天后圣母、觀音菩薩、三山國王等,建福有玄天上帝、某府千歲王爺等,香港有齊天大圣、關公等,在有時也有家屬的靈魂、孤魂野鬼等。乩童的工作除了當人、鬼、神之間的媒介外,還有收驚,有時甚至有治療絕癥的用途(雖然其實際效果還尚未得到證實)。
此外,扶乩大體可以分為“陰媒”與“陽媒”,“陰媒”一般多是幫家屬召請逝世祖先靈魂起來問話,被稱為“落神婆”、“落神佬”。“陽媒”自稱天神附身能為信眾消災祈福,是真正意義上乩童也稱同乩。乩童又可以細分為文乩與武乩,神明附身在他們身上時稱為“起乩”。文乩起乩大致以吟唱、口述的方式,幫信眾醫病、解惑;武乩主要是幫信徒鎮鬼安宅,有時在街上看到手執五寶(七星劍、鯊魚劍、月斧、銅棍、刺球)巡街繞境的乩童,就是武乩。
一般童乩的來源有三:一是先天的由神明挑選,并施予個人各種癥狀,使其擔任乩童;二是老童乩的傳承,年老的童乩退休之前,找一位合適人選繼承衣缽;三是后天的個人自行起童,受現場情境影響而起童,成為童乩。
然而,要成為一位稱職的乩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經過廟中主神挑中成為乩童之后,必須身心純凈,會在適當時辰起乩,即神靈靠身設案辦事,除了指示處理廟內事物外,也接受善男信女們的問事;一般案臺邊都會有一位或多位協助的人手,多為廟里的理事或乩童的親人.
不同的神靈借乩童肉身辦事,諸神的方式各異,比如大二爺伯總會在案臺上敲打算盤來觧事,觀音娘娘偶爾會唱些衷怨的經歌,天師爺也會有不同的經文;下來辦事的神明,大多都會開一些咒紙,或教善男信女們怎樣的安排一些事務以化災解難.這一些都是通過乩童來轉達的,此時乩童本身似乎是魂不附體的,自己是不知道本身在做什么,一直到退乩神明離身就位回座金身,乩童才似初醒且會感身心疲憊.
有時候,乩童也會前后有不同的神明上身,同樣的當有些時候,神明不再借身于乩童,基于某種利益問題,就會變成神棍招搖撞騙,這點務必小心真偽乩童了。
在王鐘想來,白龍王定然也“扶乩”的一種,至于說“白龍王公”的來歷,有說是道教太上老君身旁的白龍王公,也有說是來自佛教天人道的“白龍王公”,王鐘感覺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因為正規的佛教和道教是不允許弟子“扶乩”的,更不會有神靈降下!
印光大師更曾經專門就扶乩之事進行過開示:扶乩,乃靈鬼作用,其言某佛、某菩薩、某仙,皆假冒其名。真仙,或偶爾應機,恐千百不得其一,況佛菩薩乎?以乩提倡佛法,雖有小益,根本已錯,真學佛者,決不仗此以提倡佛法。何以故?以是鬼神作用。或有通明之靈鬼,尚可不致誤事。若或來一糊涂鬼,必致誤大事矣。人以其乩誤大事,遂謂佛法所誤,則此種提倡,即伏滅法之機。汝以為失利益,而問有罪無罪,是知汝完全不知佛法真義,可嘆孰甚?
扶乩一事,皆靈鬼依托扶者之智識而為。亦或多由扶者自行造作而成者。且非全無真仙,殆百千次偶一臨壇耳。至言佛菩薩則全是假冒。但扶乩者多是勸人為善,縱不真實,因其已掛為善之名,較之公然為惡者,當勝一籌。又可證明有鬼神禍福等事,令人有所畏懼。所以吾人亦不便故意攻擊。奈因其所說,不拘與佛法合不合(稍知佛法之人扶之,即能常說淺近相似之佛法。不知佛法之人扶之,則全是胡說巴道),終多是以魚目為明珠,壞亂佛法,其害甚大(真知佛法之人,決不附和扶乩。佛制三皈,即已分明詳切告誡,何況深義)。故凡真佛弟子,切不可隨便贊同。
意思就是扶乩請來的神佛,某某菩薩,多是假的,是鬼神假冒的,真正降臨的不是神也不是菩薩,而鬼!
鬼因為修行的時間長,從而具有了一定的法力,可以幫人解決一些困難,久而久之就有了名氣!
真正的修行人是不會贊同的,反而應該抵制!
王鐘不贊同也不抵制,因為他更奉行存在即是合理!
“扶乩”產生的時間非常久遠,早就西漢之時就有乩童存在,他的歷史甚至和道教和佛教一樣的久遠!
我國歷史上,民間扶乩多在正月15日夜里,迎請紫姑神,并卜問來年農耕、桑織、功名之事。
西漢以后,產生了大量的讖緯書,道教法師們承襲其技,扶乩降筆,依托神靈造作的道教經書,在魏晉時期開始大量涌現。宋、元、明、清,占卜扶乩之風愈盛,偽托古人之作,在現存道經中占有相當一部分。紀曉嵐在其所著的《閱微草堂筆記》中,記述了數十例扶乩事例。紀以為:“大抵幻術多手法捷巧,惟扶乩一事,則確有所憑附。然皆靈鬼之能文者耳。所稱某神某仙,固屬假托”,但他也不否認有扶乩者系“煉二話手法而為之”。
因為要去白龍王廟,王鐘和瑪麗早早的休息,十二點左右兩人起床洗刷完畢之后,換上白衣白褲,就來到了酒店大廳。沒有等幾分鐘,劉珍珍等人也從包房來到大廳,跟在她身后還有幾個男女,聽其口音都應該是來自香江的游客!
大家齊聚之后,在劉珍珍的帶領下一起登上一輛中巴!
白龍王廟離曼谷100公里左右,1個半小時左右的車程,想要從曼谷去白龍王廟必須乘做交通工具。
王鐘因為修行的關系,精神出奇的旺盛,即使兩天不睡覺也不會有任何不適,而瑪麗就沒有這份修為了,上車后就倚在王鐘身上補覺!
車上其他人也大多精神萎靡,所以整個路程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靜悄悄的,耳朵里能聽到的只有那汽車的轟鳴聲,還有路邊的動物聲響!
好在這種安靜并沒有持續多久,大約行駛了一個半多小時,眾人已經能夠看到那個宏偉的白龍王廟,雖然是深夜,廟宇四周卻異常的熱鬧,不時有車輛在廟宇門前停靠!
更有信徒一臉興奮的跑到掛號處領取號牌!
顯然開車的司機是一個老手,很快就找到了停靠的車位,車停的很穩,眾人都沒有感覺到什么震動和不適的感覺。
司機下去看了一下,發現沒有阻擋后面的車輛,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也是廟里的規矩之一,到達廟門口時,開車者切記要依序排好,不然隨意停放會被其他游覽車后來居上,甚至因此拿不到號碼牌。
車上的人到旁邊的廁所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之后,又都回到了車上,白龍王廟現在還沒有打開,眾人還要在車上小睡三個小時。
五點鐘的時候,廟門會打開,人們要進去領取號碼牌!
這個號碼牌也就決定了參拜的順序,因為白龍王每天只指點一百名善信,所以很多時候是一號難求!
瑪麗明顯的在衛生間洗漱了一下,精神看起來好了一些,王鐘下車活動了幾下筋骨就又回到了座位,并且示意瑪麗趴在自己的身上繼續睡覺!
瑪麗幸福的笑了笑,仿佛是一只不出的幸福!
時間過的飛快,很快就到了五點,人們仿佛是打了激素一樣,精神全都亢奮起來。放號處已經排起了長隊。
王鐘拉著瑪麗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個落腳之地!
看著眼前長長的隊伍,瑪麗有些擔憂的說道:
“好多人,我們會不會排不上!”
“怎么可能?肯定會排上的!”
王鐘一臉肯定的說道。
“別擔心!”
王鐘小聲安慰道。
號碼牌的發放十分的迅捷,前面的隊伍看著很長,但是十幾分鐘后,王鐘和瑪麗就變成排頭!
發放號牌的人看了一眼王鐘和瑪麗,確定他們是華人,最后用漢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不起兩位,現在只剩下最后一個號牌了!”
“給她!”
王鐘沒有任何猶豫的接過號牌遞給了瑪麗。
“我本來就是陪你來的!”
瑪麗看了看王鐘,又看了看號牌,最后一臉微笑的將號牌收了起來。后面的人見號牌放光,有些失望的嘟囔起來,但是他們還都是非常配合的離開!
還有幾個人,見王鐘瑪麗手里有號牌,主動上前搭訕,想要高價購買瑪麗手中的號牌,毫不例外都被瑪麗婉言謝絕!
最后因為搭訕的人實在太多,瑪麗索性和王鐘返回中巴車,在座位上假寐起來!
劉珍珍等人也如愿的拿到了號牌,他們比王鐘和瑪麗拿到的時間更早,不過他們剛才去廁所換裝了,進入白龍王廟時,最好上身和下身都穿白衣,這是對白龍王的一種尊重!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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