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里?”
使勁甩了甩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隨著定下神,王鐘發現自己躺在一家醫院里,到處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隨著他的清醒,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王鐘仔細的打量,發現還真不少熟人,建行的劉思成,劉思佳兄妹,還有游玄德宗師,任法容宗師,還有幾位不認識的,但是看其穿著氣勢,應該是官場中人!
“老弟,你可總算是醒了,大夫說了,身體上沒有大礙,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才一直沒有醒過來,這可急死我了!”
劉思成看王鐘醒過來,上前握著王鐘的手,高興的說道。
“你要是在京城出事情,讓我怎么和弟妹交代!”
“王先生,十分感謝你,也是因為幫我你才出了危險!”
劉思佳也上前一臉感激的說道,并主動為王鐘介紹其他幾位的身份:
“這是我們故宮的領導,知道你的事情后,他們一直守在這里!”
“王鐘先生,我代表故宮委員會感謝您為我們做出的貢獻,如果不是您的幫忙,恐怕這個問題會一直困擾我們,我們對此表示由衷的感謝!”
故宮的領導上前緊緊握著王鐘的手,對他表示自己的感謝,并且給王鐘頒發了一份榮譽證書!
王鐘因為剛醒,不能說太多的話,那些官員模樣的人來的快去的也快!
病房里很快就剩下王鐘和游玄德等幾人!
王鐘也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自己昏迷的時候,竟然神奇的出現在了京城護國寺的外面,正好被修行的和尚所救,因為一直昏迷不醒才被送進了醫院!
也正是因為這樣游玄德等人才得到消息,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王鐘聽著頓時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湊巧出現在護國寺出現蟲洞,恐怕自己還在時空亂流當中,結果還真不好說了!
自己還真是福大命大!
“葉赫那拉氏的事情如何了?”
王鐘想到陰月僵尸王朝,還有葉赫那拉氏那頭老僵尸,有些擔憂的問道。
“你放心,我和任道長進行了緊急處理,那個出口已經被我們封印了!”
“雖然你這次冒險了一些,但是卻也做了一件大好事,要是等他們成了氣候,還真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遭殃!”
“是啊,那些僵尸都成了氣候,普通的槍支很難對他們造成傷害,若是讓他們出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
任法容也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有時間你再去那里增加一道封印,我總擔心封信不牢固,這里可是京城,可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恩,你說的沒錯,我會的!”
王鐘明白他的擔憂,使勁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任法容的擔心其實不無道理,不論是葉赫那拉氏還是李蓮英,還是他手下那些文武重臣,可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不能把他們當那些沒有智慧的普通僵尸處理。
還是那句話,小心沒大錯!
“我昏迷期間還有其他的事情么?”
王鐘看了一下腕表,上面的日期顯示他已經昏迷一個星期了,王鐘有些擔憂的問道。
“香江那邊有一些事情,但是有瑪麗處理,你不用擔心!”
“你現在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盡快恢復,你現在也經常來大陸,以后有的事情,少不得麻煩你!”
任法容笑著說道。
“您客氣了,能夠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
王鐘笑著說道。
“你這個滑頭!”
任法容指點了王鐘之下,笑著說道:
“你小子還是那樣的圓滑,哪有一分道家的清靜無為!”
“沒辦法,比不得師兄,我可是身在世中,比不得你們這些世外之人!”
王鐘有些感觸的說道。
“入世也是一種修行,師弟將來的成就必定會在我之上,至少我在師弟這個年紀時,比師弟可差點太遠!”
任法容笑著說道。
“師兄客氣了!”
王鐘一臉謙虛說道。
“師弟,你們倆就別互相吹捧了。都不是外人,墨跡,沒勁!”
游玄德看著互相謙讓的兩人,一臉打趣的說道。
“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結果讓我都失去了真我!”
王鐘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一臉羞赧的說道:
“歷練這幾年,本事沒有長多少,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師弟,你醒來的正是時候,我和任師兄要去鎖龍井一趟,你也正好搭把手!”
游玄德有些高興的說道。
“鎖龍井?”
王鐘有些疑惑的看著游玄德。
“鎖龍井是中國神話故事里的一個實物性內容,反映人們數千年的治水理想,是中華文化里一個重要現象。最早的神話傳說是禹王鎖蛟龍,這個時代還真有蛟龍不成?”
“有沒有蛟龍我不知道,但是卻真的有鎖龍井的存在,京城北新橋就有一個!”
“北新橋鎖龍井?有什么來歷?”
王鐘有些好奇的問道。
“說劉伯溫和姚廣孝倆人建了北京城,發現京城有幾口海眼,通到大海。最大的倆一個在京西玉泉山鎮在一個大廟地下,一個在北海被白塔鎮著,還有一口在東直門的北新橋。為防水患,還把一條龍鎖在了海眼里,并承諾,等橋舊了,修起橋翅了,路燈朝下不朝上了,就放老龍出來。可人們并沒有修橋,而是在上面蓋了一座岳王廟,還把這個地方叫做北新橋,因此老龍永遠的被鎮在了井里。”
游玄德笑著為王鐘訴說著京城的典故。
“這劉伯溫和姚廣孝可夠陰的,按照他們的布局,這橋永遠舊不了,也修不起橋翅,路燈更不可能朝下,這條老龍豈不是要世世代代被鎮壓在這里!”
王鐘有些好笑的說道。
“是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云從龍,虎從風。這個蛟龍出井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就算老龍控制,恐怕到時候就是京城要要變成一片汪洋,魚鱉的家園,所以這頭老龍一定不能脫困!”
游玄德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井里真有老龍?”
王鐘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有沒有龍,還真沒有人知道,但是有人曾經試圖將鎖龍井的鐵鏈拔上來,結果真的出事情了!”
游玄德的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
“那還是日本占領京城的時候,那時候鐵是軍用物資,日本人將主意打到了鎖龍井的鐵鏈上。聽老人講日本人不信邪,強迫老百姓拉過鎖龍的鐵鏈,拉的滿大街都是,還沒到頭,可惡的小日本還讓繼續往上拉,這時井里突然往上反黑水,而且井里還傳來了怪聲,嚇得小日本也不敢再往上拉了,把拉上來的鏈子又順了回去。”
“活該,嚇死他們才好!”
王鐘笑著拍手說道。
“第二次是在動亂年代!”
游玄德繼續說道。
“還真有不信邪的人?”
王鐘有些詫異的說道。
“第二次。也把大鐵鏈子往上拉,結果根日本人一樣。也全嚇傻了,趕緊恢復了原貌。那些小將在也不敢到這里撒野了!”
“岳王廟現在香火這么鼎盛,和鎖龍井也有很大的關系,人們都說,當初建造岳王廟就是為了鎮壓老龍的,岳王廟的香火越旺盛,老龍就會越安穩!”
“仿佛也有幾分道理,師兄,我們這次去是?”
王鐘有些好奇的說道。
“北新橋附近要修商場,這口井的位置正好在商場的東北角,因為忌憚這個傳說,所以商場的主人央求我幫他處理一下!”
“這可是古建筑,怎么可以在上面建設商場?”
王鐘有些難以理解的說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鎖龍井的位置十分的尷尬,若是不封起來,很多建設都不得不更改圖紙,更何況以后這里還要建設地鐵!”
游玄德也明白王鐘的擔心,只能客觀的說道。
“你也知道,若是因為這一口井更改圖紙,國家會損失很多的!”
“師兄,那你打算怎么辦?”
王鐘也明白游玄德的顧慮,只好問道。
“我打算先禮后兵,先跟老龍談一談,給他一些供奉,實在不行的的話,我會給歷代祖師上疏文,請他們幫忙!”
游玄德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那頭老龍能買賬么?”
王鐘有些擔心的說道。
“要知道,老龍可是被劉伯溫鎮壓的,難免心有怨氣!”
“師弟,你這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任法容笑著插嘴道。
“老龍被鎮壓雖然和劉伯溫也有一定的關系,但是真正出手的卻不是我們道家的,那姚廣孝是降龍羅漢轉世,要有怨恨,那也是對佛家!”
“這條龍本是苦海幽洲的老龍,占了京城不知多少年了,燕王修了京城后它就呆不住了,一生氣就想出了個壞主意:讓京城發大水,趕走了燕王他們就可以繼續占著京城了,于是在北新橋這個海眼發起水。大水淹了金鑾殿,燕王就找來劉伯溫,劉伯溫自然能算出是這條龍,就派姚少師出馬,這個姚少師原本是降龍羅漢下世。姚少師得了令就立刻捉龍。老龍自然怕得不行了,到處亂跑,最后來到了北新橋的海眼,再也跑不了了,就求姚少師,說自己不過是因為劉伯溫占了自己的家,進行報復而已,不是和姚少師過不去。
姚少師也不會聽它的就饒了它,還是要捉它,最后老龍說:‘抓我也行,要劉伯溫自己來才行!‘姚少師根本不聽這一套,就現出羅漢金身,和老龍打在了一起,老龍逃進了海眼,姚少師就追進海眼,這海眼下是一條水道,越走越寬。兩個人上下翻飛,忽近忽遠,姚少師抽出自己的腰帶往空中一拋,化作一條長長的鎖鏈,這條鎖鏈直奔老龍,一下鎖住了它的脖子.姚少師牽著老龍回到了地面,一下子把它鎖在旁邊的一口井里,這口井很深而且沒有井欄桿,這龍鎖好了,可是另一頭鎖在什么地方呢姚少師左右看看找不到地方,想起了自己的寶劍,抽出來,一下子插進井里,劍立刻變成了一根直立在井里的鐵柱子,鐵鏈就鎖在了這上面。之后姚少師又在井旁修了一座橋,蓋在了海眼上。”
“因為下面也沒有水所以橋也沒修橋翅,是座無翅橋。老龍自然不甘心被鎖在這里一輩子,就問姚少師多咱它能出去。姚少師想了想說:‘等橋舊了,你就可以出去了!‘老龍覺得橋舊了還不容易,沒幾年就可以了,就答應了。沒想到姚少師給橋起名叫北新橋,總也舊不了。那老龍也再也出不去了,也不會發水了。有時人們好奇,還會去看看,具說把鐵鏈子拉出一部分后,就能聽到‘唿唿‘的聲音,接著就是‘嘩嘩‘的,人們不敢再拉了,怕把老龍放出來,一撒手鏈就是稀里嘩拉地回到井里了。”
任法容笑著說道。
“這個姚廣孝也夠狠的,這不是給老龍判了一個無期徒刑么?”
王鐘笑著打趣道。
“所以,你應該知道,要說因果,佛門可比我們大多了!當年劉伯溫真人雖然出手鎮壓過他,但也是皇命難違,我想那條老龍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游玄德一臉認真的說道。
“所以我認為,這件事還是有解決的辦法的!”
“若是他還不識相,那少不得我要去請許真人的法劍了!別以為我道門真怕了他不成?”
任法容一臉的殺氣的說道。
“許真君?是哪位?”
王鐘有些詫異的說道。
“能被稱作許真君的還能有哪位?自然是忠孝神仙許旌陽許天師!”
游玄德打了王鐘一下,有些不滿的說道。
“許真君是古代漢族神話傳說中人物。為晉代道士許遜,字敬之,傳說他曾鎮蚊斬蛇,為民除害,道法高妙,聲聞遐邇,時求為弟子者甚多,被尊為凈明教教祖。”
“真君雖然已經飛升,但是卻留下斬蛟劍一把,現在此劍供奉在西山萬壽山,若是那頭老龍不識相,老道說不的要厚著臉皮走一趟!”
“師兄,不至于,不至于!”
王鐘笑著安慰道。
“我想那頭老龍也不是愚癡之輩!應當明白形勢!”
“希望如此吧!”
游玄德有些不確定的說道。R115258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