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羅雯俏臉一怔,沒想到對方竟然問玉器街和川海市有沒有賭石的地方。對方出手玉鐲,又這么問,應該是行內人士。看樣子,似乎是個外地人?
本市的行內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賭石的地方,心思百轉中,羅雯笑著說道:“玉器街的如意堂,就有一些原石。先生如果要賭石,我倒是知道一個信譽不錯的地方。”
“哦?哪里?”林揚可不知道眼前的美麗少婦,短短時間就轉過許多心思,將他當成了內行人。
“周大福珠寶店,離這里不遠,正好我也沒什么事,和先生一起去看看?”羅雯笑著說道,想要和眼前的年輕人結識一下,多個朋友多條路,興許以后還會做交易呢。
“也好!”林揚微微一愣,沒想到是周大福珠寶店,倒還真是不遠,就在市區,他第一次賣黃金的地方,沒想到那里還賭石。
羅雯穿上外套,關上店門,也沒有開車,上了林揚的車,往周大福珠寶店而去,讓她有些詫異的是,眼里的這個‘外地人’竟然認識路。
“周大福珠寶店的周老板,早年就是做賭石生意起家的,在川海市信譽極好,不會出現以次充好的假貨……”
羅雯坐在副駕駛,和林揚聊了起來。
從閑聊中,林揚這才知道,周大福珠寶店的老板,名字就叫周大福,早年靠賭石生意起家,在本市的玉石行業也算是名聲在外。
要不是羅雯告訴他,他還不知道賭石這一塊,還有假石頭呢!原本以為只是能不能解出玉呢?
要是去賭石,買到了以次充好的純石頭,那才叫冤。
林揚開著車,和羅雯閑談著,不禁感嘆自己懂的還是少啊!長長見識倒也不錯。
周大福珠寶店也在市區,不到十分鐘,兩人就到了,進了店門,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迎了上來,十分有禮貌。
“歡迎光臨,請問有什么需要嗎?”
“我找徐經理。”羅雯說道,看樣子不是第一次來了。
“您稍等,我去請我們經理。”女孩愣了愣,說著走向二樓。
林揚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周大福珠寶店了,曾經為了賣黃金,還來了兩次,但也僅限于兩次,其他的金條都拿去其他金店賣了。
要是一直在同一家店賣金條,不惹麻煩才怪,他可是聽說,這黃金交易量大了,是要備案的。以往林揚都是以‘黑貨’的價格來賣黃金,賠點錢也不在乎,又多跑了幾家店,倒是沒惹什么麻煩。
“羅小姐!咦,林老弟?”西裝革履,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徐天下了樓,看到羅雯與林揚一齊前來,有些驚訝。
作為行內人,羅雯的白玉齋在玉器街有些名氣,徐天本就認識,林揚來他這里賣過兩次金條,他也賺了不少錢。
尤其第二次交易金條,徐天是以私人名義買下的,后來通過自己的手段,小賺了一筆。
他當然記得林揚這個財主,心想這個林老弟什么時候再來賣金條?沒想到卻是與羅雯一起來了。
“你們認識?”羅雯也有些驚訝。
“有過幾面之緣。”林揚笑了笑。
“兩位樓上請。”徐天見林揚的摸樣,就知道不愿提起黃金的事情,也跟著笑了笑,請兩人上樓。
三人來到二樓,徐天親自為兩人沏了茶,露出了一個親切的笑容,“兩位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干啊?”
羅雯笑著說:“聽說周老板前段時間,又從南邊弄到一批原石,我和林先生過來看看。”
“羅小姐的消息倒是靈通,既然如此,先喝茶,還是上樓看看?”徐天聽聞兩人是來賭石的,露出一個有些意外的神色。
羅雯雖然來過這里,但并不是賭石行家,沒玩過這個,難道是這個林老弟要賭石?
林揚對喝茶不怎么感冒,也不愿意耽誤時間,笑著道:“去樓上看看吧!”
“也好!”
三人屁股還沒坐熱,又上了三樓,來到一個房間前,徐天拿出鑰匙開了門,笑著請羅雯與林揚入內。
進來以后,林揚才發現這個房間不小,快和一樓的營業大廳一樣大了,而且朝陽,就是有點冷,大冬天的。
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平添了些溫暖,房間兩側有著兩排巨大的貨架,上面依次擺放著大大小小,造型各異的石頭。
徐天指了指左邊的一邊貨架,笑著道:“這邊是半賭的賭貨,已經開了窗。”
又指了指右邊的貨架,“這邊是全賭的賭貨,我們周老板名聲在外,童叟無欺,羅小姐與林老弟盡管放心。”
林揚輕輕點頭,看來賭石還挺講究的,以他的智商對所謂半賭與全賭,倒是不難理解。
左邊貨架上的石頭,大多都有摩擦過的痕跡,露出一塊塊綠色,所謂半賭,就是已經說明里面有玉,買家賭里面的大小和品級就可以了。
右邊貨架上的石頭,都沒有動過的痕跡,所謂全賭,那就是全憑運氣了,石頭里面有沒有貨,全憑眼力與運氣。
林揚點了點頭,然后上前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左邊的貨架看完,又到后邊的貨架看。
徐天與羅雯也不打擾,兩人看林揚專注的摸樣,都以為這是個行家,雖然這個行家有點年輕。
“隨便買幾塊好了。”林揚裝模作樣的看著,心思卻飄到了別的地方,買幾塊原石,自己也算踏足了玉石行業,以后出手一些玉器,也好有個遮掩。
“這一塊,這一塊,還有這一塊。”林揚指了指右邊貨架的三塊,全賭的賭貨比較便宜一些,他本來就是當做石頭來買,沒必要買半賭的。
有玉器傍身,他對這些原石,倒還真沒什么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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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