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范俊天,武功沒練的咋樣,江湖規矩倒是懂的挺多。
不過,劉天豪可從沒說過自己也要去遵守那些所謂的規矩,規矩是什么?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
當你被束縛在某個空間內,自身又擁有將其擊碎的能力,為什么不擊碎它?
劉天豪從不覺得用槍有什么可恥的,反而是明明知道有更好更簡單的辦法解決一件事情,卻顧忌這顧忌那,什么也不敢用,那才是真的傻子。
瞧瞧,原本也不知道要打多久才能分出勝負的戰斗,此刻不過是一顆小小的子彈,就什么都解決了。
這武功沒練到一定的境界,現代的熱武器還是很有殺傷力的,像范俊天這種,尋常二三十個大漢都近不了身的家伙,直接趁著他內力消耗過多的時候,一槍就搞定了。
收起手槍,劉天豪轉身看向另外三個。
“不是有事情要談嗎?換個地方談吧。”劉天豪說話間,已經是朝著工地外掠去,幾個跳躍間,人已經消失在工地內。
有外人在場,他也不好使用化尸粉這種東西,再說死的那兩人,除了黎永華稍微會有些麻煩以外,其他的證據他并沒有留下絲毫。
手上雖然沒戴手套,不夠動手之前他已經用透明指甲油涂在了手指手掌心上,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的指紋。
所以他也就放心大膽的把兩具尸體留在工地里,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的羅杰,他就沒有清理。
不過這樣一來,余江市的警方可是要忙碌起來了。
羅杰那邊,怎么查也不會查到他的身上,黎永華倒是誰都知道跟他有過一次沖突,但僅僅只是一次小小的沖突,警方最多懷疑一下罷了,不會有事的。
這些事情,劉天豪根本沒放在心上,真正讓他上心的,還是身后跟著他的那三個女人,那才是真正值得他在意的事情。
長坪公園,一座涼亭內。
一道人影落在涼亭前,走了進去,隨意的坐了下來。
隨后,又是三道人影緊隨而至,也同樣的走進了涼亭內。
“三位,坐吧。”劉天豪看了她們一眼,隨意地說道。
“坐。”安然淡淡地說道。
三人在對面坐下。
劉天豪側著身子,看著夜晚江上的夜景,沉默不語。
見到劉天豪不說話,三人心里微微有些氣惱。
“喂!你為什么要殺了那家伙?”肖玉茗似是質問般地首先開口。
劉天豪轉過頭看向她,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
“他是你男朋友?”
“當然不是!”
“那么他是你親戚?”
“也不是。”
“那我殺不殺他,關你什么事?”
“你……”
肖玉茗氣呼呼地瞪著劉天豪,一時之間氣得說不出話來。
擺擺手,劉天豪背靠著木欄,隨意地說道:“好了,別扯這些沒用的了,你們今晚一路跟蹤著,到底想說些什么?”
肖玉茗張張嘴還想說話,卻被安然伸手阻止。
抬起手,安然伸手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劉天豪定睛一看,不由暗自點點頭,不得不說,這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唯一可惜的就是表情太嚴肅了點。
隨著安然的動作,肖玉茗和古月也是跟著摘下了面具,盡管肖玉茗看上去有些不太情愿的樣子。
肖玉茗的摸樣,劉天豪是早就見過的,并沒有什么好驚訝的,倒是那個古月,竟然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這讓劉天豪暗自納悶,難不成她們這個組織專門盛產美女?
啪啪啪!
拍了拍手,劉天豪笑著說道:“不錯,這才像是有誠意的樣子。“
本來嘛,劉天豪又沒戴面具,你們找他有事還戴著面具說話,這未免太沒有誠意了。
“哼!”
那邊的肖玉茗氣呼呼地冷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劉天豪笑了笑,也沒有在意。
“說吧,到底什么事?”劉天豪問道。
安然點點頭,隨即一臉嚴肅道:“首先,我必須得確定你是哪個陣營的,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否告訴我們?”
“陣營?”劉天豪心下里暗自疑惑,不過表面上他卻是面帶著笑容地說道:“問別人之前,不是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的嗎?”
安然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即還是伸手拉起了右手上的袖子,露出右手手腕內側的一個金色眼睛的標志。
隨著她的動作,肖玉茗和古月也是同樣的拉起了袖子,露出了一個同樣的標志。
“現在該你了。”安然放下袖子,淡淡地說道。
“我沒有標記。”劉天豪淡淡地說道,說著也是同樣地拉起了自己兩邊的袖子,果然什么都沒有。
騰的一下,三人站了起來。
“你在耍我們?”安然面露溫怒之色地說道。
這個女人,嚴肅起來實在是有點嚇人啊!
不過劉天豪卻也是沒有被嚇到,他只是灑然一笑,說道:“我可從沒說過我是什么陣營的,從某個方面來說,我從未聽說過什么陣營。”
“這不可能!”安然的語調一下子提高了幾個分貝,“如果你沒有陣營,那你的能力又是怎么來的?”
她可是從肖玉茗的口中聽說過,眼前這人不到身體素質極為強悍,本身還精通一種威力強大的魔法,這絕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手段。
“愛信不信,難道非要加入所為的陣營,才能擁有這樣的能力?”劉天豪一臉似笑非笑地摸樣,說道。
安然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足足看了五六秒鐘,她才再度坐了下來。
“好吧,我相信你。”她淡淡說道。
這倒是讓劉天豪頗有些意外。
擺正了坐姿,劉天豪開口說道:“好了,現在我回答了你們一個問題,那么你們也得幫我解解惑了。”
頓了頓,劉天豪便問道:“那么,你們能告訴我所為的陣營到底是什么?有幾個?”
安然抬眼看了他一眼,稍作猶豫后,便是開口說道:“這個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
劉天豪笑了,隨即他站起來,整了整衣服,轉身朝著亭外走去。
“不說就算了,其實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不然…我可不會憐香惜玉!”他頭也不回地說著,右手揮了揮,很快就要消失在黑暗中。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