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力亂神的特性讓他的身體強度生生拔高一截,免疫a等以下物理和魔法雙重層面的攻擊。
成為英靈本就是對本體的一種升華,當然這是對正常來說,對幽風的話,除了身體的強化其他基本都屬于削弱……
只有達到a等的物理和魔法能夠傷害到幽風,用個準確的概念來形容,ex級別的存在基本達到最強之座的等級,也就是突破限制。
而幽風的身體則可以免疫狂中位以下的任何攻擊,也就是說,未曾使用任何招式,單憑力量的全力攻擊拉海爾已然逼近狂下位的頂點。
場外圍觀熱鬧的眾人眼珠差點沒掉下來,說好的龍爭虎斗呢?這是赤果果的碾壓啊!
看威勢就比阿朗松和迪努瓦兩位的合力還強一些,結果居然只是讓皮膚泛紅,皮都沒擦破?
“這種戰斗已經不存在任何懸念了吧”吉爾斯苦笑的說道,他實力不如迪努瓦和阿朗松兩位公爵更別說拉海爾,到底差了幾個檔次。
“我家小幽是最強的”嘴角一提,貞德開心的說道,就像是炫耀寶貝一樣。
“如果那位的實力只有如此,結果還真不一定會落在誰手里”
“兩位是?”突然加入話題的兩人,讓吉爾斯臉色一滯,心里一片翻江倒海,明明知道答案還是下意識的問道。
“……阿朗松”
“……迪努瓦”
兩張已然完全走形,看不出原先形態的臉,還有被打的發福的身體,活活讓兩人‘強壯’了兩圈。
“兩位的……身體還真是不錯”壓抑著笑意,吉爾斯撇過頭顫抖的說道。這場景簡直讓他想要狂笑啊!
不止是他,其他人幾乎做出同一個動作,捂著嘴撇過頭去。如果嘴里此時有東西八成會噴出來的結果。
不過果然是高位騎士的原因?竟然被打成這樣還不妨礙他們出來溜達,看起來還是行動自如?
“……”兩張扭曲的‘胖臉’齊齊露出‘猙獰’的笑容。
也許是顧及兩人的面子?幽風暴揍他們的時候并沒往死里打而是往死里整。屬于那種看上去悲慘無比,實際上沒受多少傷的結果。
如果給兩人一個選擇,他們寧愿選擇體面地被抬走也不愿意‘強壯’兩圈,天知道什么時候能下去啊。
“兩位說的結果還不一定又是怎么回事”
恢復力最強,偷笑完的貞德略微正經的問道,涉及到她家的小幽讓貞德直接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就像說的一樣,如果只是表面上的實力,會陰溝翻船也說不定”
雖然自身被打成了馬賽克。阿朗松公爵對幽風還是沒有一個準確的意識,除了自身防御驚人和力量強大以外。
正常來說拉海爾不可能是幽風的對手,連破防都不可能,但是別忘了拉海爾還有狂化,個方面大幅度提升,晉升一個檔次足以傷害到幽風。
“她的實力肯定不止如此”迪努瓦也露出很微妙的表情,這一點他和阿朗松持有相同的想法。
非常希望看到幽風的失敗,希望拉海爾能夠給他們兩個報仇,但同時也希望拉海爾的慘敗,害的他們倆被打成了馬賽克。自己還想跑?
快到碗里來,陪他們一起做馬賽克!
“拿出全部實力,這種級別我就算不動你也傷不了我”揉著剛才被攻擊中的地方。幽風平淡的說道。
嗯,拉海爾攻擊還未達到破防等級,但是……就算不會受傷,可會疼……
調整著呼吸,雖然知道自己和幽風之間的差距不小,但也沒想到有這么大,全力的攻擊連破防都難以做到。
“如果是你的話,就算全力也沒問題吧”冷靜沉厚的聲音,可以說絕對的實力差并沒有給拉海爾帶來太大的壓力。
“這是……”場面變得寂靜無聲。圍觀的士兵都是軍中精英自然也都能察覺到氣氛的不同。
場地的核心,空氣都仿佛變得沉甸甸的。拉海爾沉穩的呼吸轉為急促,在其他人眼中已經像是燃燒的火焰。赤色的皮膚光是看都能感受到溫度。
實力晉升了一個檔次么?
從拉海爾身上飆升的氣息幽風平靜的想到,這還是未曾英靈化之前的力量,就算是高位的魔法使想要做什么也要掂量掂量。
“來吧”
空氣中熱浪涌動,一道赤色人影一閃即逝,地面上留下的黑色痕跡說明著這里確實有著人走過。
眼還未眨,幽風的眼中已經突兀的出現巨型刃斧從天而降,同時赤色的身影也出現在他的身前。
觀戰的士兵腳下齊齊一顫,就算是精英的他們也有不少忍不住失去平衡向后墜去,未倒下的也有身體不穩的征兆。
場地中央,他們花費大量功夫清理過的場地變成一片廢墟,裂痕遍布,碎石凸起,明明是斧類的兵器,在拉海爾狂化暴走一擊之下生生打出了鈍器的效果。
不少士兵臉色駭然,原來在他們軍中還是這種猛將?但為什么之前從未見過,由他領軍進攻怕是早就將巴黎收復了吧。
當然,這也是他們想當然就是。
正常來說英格蘭就算找不到能夠正面戰勝拉海爾的,但是拖住還是沒問題,更何況……狂化的拉海爾誰知道會出現什么意外。
已經足以讓幽風受傷的破壞力自然不會去和剛才一樣傻兮兮的去生吃,輕松地閃過,站到一處凸起的巖石上。
見識到拉海爾力量的幽風默默點頭,有個這種力量級的家伙在貞德身邊他也能稍微放心,如果對方不會失去理智的話……
正想著下一輪攻擊也隨之到來,橫劈的全力一斬,一道赤色的熱浪呼嘯而來。
就算是狂化經驗還是在的么?瞥了眼后方,還有著不少看熱鬧的士兵。自己閃開得遭殃一片吧。
黑色的流動液體在攻擊來臨前出現的幽風身前,兩者相碰,毫無征兆的將熱浪吞噬。下一瞬間,黑色液體覆蓋在雙手上呈現為手甲的形態。再看場地內,除了自己外早已在沒任何人的蹤影。
“天上”覆蓋在自己身上的影子,讓幽風抬頭,銳利的斧刃在雙眼內越來越近。
不少人也心中一緊,都可以看出變化后的拉海爾足以對那位產生威脅,但真正的結果又是如何。
從天而降的拉海爾臉上戰意盎然,狂化讓他喪失部分理智但還未到全部的地步,集中自己目前全力的一擊。總能造成些成果了吧。
剛才閃避自己第一擊就能夠看出威力上可以造成威脅,那么這一次呢!
沒有絲毫聲響的碰撞,結果卻是讓他瞳孔驟然放大,太過震驚的事實差點就將他從狂化狀態給嚇出去,觸感上確實砍中了目標,但是……
著裝黑色手甲的左手,在斧刃即將觸碰到他的時候輕松地攔下,攥著攜帶他全身之力的攻擊,甚至讓他的人都停滯在半空。
之所以沒有聲音,那是在斧刃觸碰到手甲之前就被手指攥住。再難前進一步。
“結束了”語氣中夾帶著夸贊,另一道拳影隨之而來。
劇烈的疼痛,這一次真的將他從狂化狀態給生生打了出來。等拉海爾真正回過神的時候,早已經距離場地千米之遠。
一道同樣長的溝壑,溝壑的盡頭正是他的腳下。
周圍的環境寂靜無比,幽風的實力還是超出他們的想象,要知道從外形看上去那是一個萌妹子!
還是一個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萌妹子,但是那一拳的力量……
“老家伙,干的不錯啊”走到拉海爾身前,尚普騰笑呵呵的說道,心里無限的慶幸。
阿朗松和迪努瓦的戰斗讓他也生出某些戰意。差點就想要和拉海爾共同對敵,如果當時真那么選了。現在的溝壑估計還得多一道。
“……下次打死也不去和她打了”和迪努瓦相同的想法形成,拉海爾戚戚然的說道。喜歡戰斗和喜歡被虐完全是兩回事,這屬于閑的沒事來找虐啊……
雖然說剛才的狀態并不是他的全力,他的狂化和憤怒息息相關,就算通過回憶另自己憤怒和親眼看到還是不同。
但就算巔峰狀態結果也不會變吧,看著長達公里的溝壑,拉海爾糾結的糾結的想道。
“小幽,阿朗松公爵和迪努瓦公爵在哪里得罪你了?”
趁著其他人呆滯的時候,貞德和幽風早就離開場地,踏上返回的路途,充滿疑點的戰斗讓貞德奇怪的問道。
你說不奇怪?兩場戰斗前后根本不是一個類型好吧,想到阿朗松和迪努瓦被打的結果,貞德就忍不住提起笑容。
額,不是幸災樂禍,單純的被打的樣子太好笑了。
“哪都沒得罪啊”
“那你把他們打成那個樣子”
“想做所以就去做嘍”
近一段時間心情從未如此的愉悅,讓幽風忍不住在貞德身旁飄著說道,敢向他家貞德灌輸不良知識,知道后果了吧。
說起來拉海爾還真是算不錯了,最后的那一擊讓幽風也稍稍的認真起來,以后就算自己離開了也是個保障。
雖然目前還沒有離開的想法,但本體在修煉第三法靈魂物質化,指不定哪天就完成,自己也不可能在這里一直待下去,總得離開。
此時場地附近,阿朗松和迪努瓦羨慕嫉妒恨的看著被尚普騰扛回去的拉海爾,明顯真正的受傷了……為什么他沒有被打成馬賽克啊!這是不公正待遇!
距離戰斗之后十幾天,蘭斯的城堡內,查理七世望著窗外,眉間時不時的皺起。
和勃艮第的談判完成,結果讓他……很徘徊,到底該不該那么做,他該要怎么選擇,教會的態度也讓他難以抉擇。
“來人,傳令準備進攻巴黎,光復首都”半響過后,似是終于下了決定,查理七世緩緩的說道,聲音說不出的沉重。
蘭斯城外,一隊隊整齊的士兵匯合在一起,向著相同的方向前進,將近一個月的整備讓他們狀態早已恢復。
隊伍的前段,同時也是最為精銳的部分,近兩千的重裝騎兵所在,相比其他士兵更為肅然的氣氛,連馬蹄的聲音都不甚雜亂。
進攻巴黎,并不是像之前的遠程奔襲,正常的行軍也能保證重裝騎兵在任何時候都保證巔峰的戰力。
“終于要開始了”身著輕便的鎧甲,一桿鳶尾花的染血大旗迎風飄揚,站在隊伍最前端的貞德喃喃的說道。
“但我們已經失去了最好的時機”扛著大錘而來的阿朗松遺憾的說道,過了大半個月的時間,英格蘭軍隊那邊也早就準備好了。
而且和勃艮第談判破裂的消息也已經傳出,在這段時間勃艮第的援軍不斷輸送向巴黎,進攻的傷亡勢必會幾何性的上漲。
“反正最后結果不變就好”趴在貞德旁邊的另一匹馬上,幽風無聊的說道。
巴黎是當前英格蘭駐法蘭西輔政公爵的所在地,也是羅亞和那個魔法使的所在,只要干掉了他們倆,勝負已定。
“……”見到幽風阿朗松和剛靠近的迪努瓦頓時齊齊臉色一變,差點就要忍不住后退了。
“看起來康復不錯,什么時候我們再打一場吧”兩人的反應讓幽風笑嘻嘻的說道。
打死也不干!上次的傷到現在剛好利索,再來一次還讓不讓他們見人了……
一座并不知名的城鎮,但是卻占據著重要的地理位置,因為它是通往巴黎的必經之路。
這座并不出名的城鎮一眼看去卻并不是想象中的平凡,城鎮的正中央一根粗大的黑色石柱,哪怕是從城外都能清晰的看到。
“都已經弄好了?”已經不在巴黎而轉移到這里的羅亞眼中也帶著壓抑不住的驚奇問道。
最初時代的他也是魔法使,面對這種傳說中的東西自然也會忍不住好奇的本心,真的能夠看到那個東西?
“當然,但材質和時間問題,終究不能完全復原,偽劣品應該也足夠了”青年魔法使肯定的說道,從前輩流傳下來的魔法陣,一定能夠成功。
“那就好,剩下的就是等待他們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