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南美洲軍事訓練基地,戰俘訓練營。
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聲,響徹在戰俘訓練營的地下牢房中。
戰俘訓練營地下牢房的走道上,云岳手中拿著一個青蘋果咬得嘎嘣脆,對跟在自己身邊的犀牛問道:“那家伙情況怎么樣了?”
“美杜莎正在陪他玩呢,不過聽這聲音……”犀牛砸吧了一下嘴,隨后搖了搖頭。
要說整個南美洲軍事訓練基地中最會玩人的,美杜莎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稱是第一。要不然,她也不會得到“魔女”的稱號。
當云岳推開牢房厚重的鐵門時,美杜莎正拿著一根樹枝在一個鐵罐頭中撥弄著。
“老大!”
“頭兒!”
看到突然出現在牢房中的云岳,包括美杜莎在內,牢房中所有的教官、助教全都站得筆直。
“隨意,放松。”
云岳對著美杜莎和其他那些教官、助教揮了揮手,說道:“我就是來看看,你們歸你們玩。”
“來來來,下注下注了!”
美杜莎用一根樹枝敲打著自己手中的鐵罐頭,對牢房中其他幾名教官說道:“賭小藍贏,還是小紅贏。輸的人一百個俯臥撐,再給贏得人洗一個禮拜訓練服。”
“小藍!我賭小藍贏!”戰俘營教官黑蟒說著,站到了美杜莎那邊。
“我也賭小藍贏!”又是一名戰俘營教官站到了美杜莎那側。
“我賭小紅贏!”
很快牢房中的三名教官,五名助教全都選擇好了自己的下注對象。美杜莎也用樹枝把鐵罐中的東西挑了出來。
直到這個時候,云岳才知道美杜莎他們嘴里的“小藍、小紅”是什么東西,那是兩條黑綠色的水蛭,而在這兩條水蛭身上分別用顏料點上了藍色和紅色的圓點,作為區別。
美杜莎把那兩條水蛭放在竹中逸夫的手臂上,然后對著黑蟒努了努嘴。黑蟒咧嘴一笑,取出一小瓶注射劑吸入注射器中,在竹中逸夫驚恐的注視下,把注射器針頭刺入竹中逸夫右手靜脈中,將注射器中作用于神經末梢,會將痛覺放大的神經類藥物注入竹中逸夫身體中。
按照道理,這種作用于人體神經末梢,將痛覺放大的藥物屬于違禁類藥物,是不允許對俘虜使用的;但是這種“道理”對于“煉獄”來說卻講不通。
要知道,在真正的戰爭中,對待戰俘可不會有仁慈可言,所以在“煉獄”南美洲軍事訓練基地中,戰俘營訓練力求做到最貼近真實的戰爭環境!
“煉獄”在進行戰俘營訓練時,不僅會使用這種作用于神經末梢的神經藥物,他們甚至還會讓學員染上毒癮,然后用盡各種手段去訓練、去折磨參加戰俘營訓練的學員!
而這種殘酷、毫無人性的訓練,是那些學員在自己國家進行特戰訓練時所沒有的!
可以這么說,每一個撐過了“煉獄”南美洲軍事訓練基地戰俘營訓練,走出訓練基地的學員,全都成了刑訊審問的高手!
在把神經末梢藥物注入竹中逸夫身體中后,黑蟒用軍刀在竹中逸夫手臂上劃開一道口子。
原本只是很輕微的疼痛,此刻在神經末梢藥物的作用下,卻被放大了十倍不止,令得竹中逸夫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你、你們這是在虐待,虐待!”
竹中逸夫在“煉獄”戰俘營訓練科目的花式招待下,不管是精神還是生理都已經處于要崩潰的狀態,他嘶啞著聲音說道:“你們對戰俘使用神經末梢藥物,這么做違反了《日內瓦公約》!”
“《日內瓦公約》?”
原本依靠在墻壁上的云岳冷哼一聲,甩手把拿在手中的蘋果砸在竹中逸夫的臉上,當即把蘋果砸得粉碎,同時也讓竹中逸夫再次發出一聲慘叫聲。
云岳一個箭步沖到竹中逸夫跟前,一把揪住竹中逸夫的衣領,說道:“《日內瓦公約》?你這個雜種居然還有臉跟我說《日內瓦公約》?當年你的祖父用戰俘做病毒試驗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日內瓦公約》?當年你們發動那場侵略戰爭的時候,屠殺平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日內瓦公約》?!在你制作出p病毒,并且把它投放到所濟斐群島的時候,又有沒有想到過《日內瓦公約》?!”
“那些死在你p病毒之下的人中,最小的只有十二歲,十二歲!原本她只是跟著自己的爸爸去旅游,卻被你這個劊子手奪去了生命!對于你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我恨不得用刀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來,然后丟進海里喂魚!”
“不要在老子面前提《日內瓦公約》!”云岳松開竹中逸夫的衣領,用充滿血絲的眼睛瞪著他,說道:“老子已經不再是軍人了,老子是鬼王,‘煉獄’的守墓人!《日內瓦公約》那套東西對老子沒有用!”
云岳站起身走出牢房,在牢房門口停頓了一下,背對著美杜莎說道:“難得來‘煉獄’做客,好好招待他,但是別把人弄死了。”
“noproblem,boss!”美杜莎對著云岳說道。
看著云岳離開的背影,美杜莎兩眼冒著星星說道:“老大真是太帥了!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行了,你就別花癡了!”黑蟒伸手在美杜莎面前晃了晃,說道:“你也知道老大心中只有他死去的妻子,薔薇的母親,你不可能有機會的!”
“我知道沒機會,但是我想想還不行啊?!”美杜莎瞪了黑蟒一眼,對著竹中逸夫露出一絲在旁人看來充滿媚惑,但是在竹中逸夫看來卻如同地獄惡魔一般的微笑,把那兩條水蛭放在竹中逸夫的手臂上,說道:“好了,我們現在可以開始剛才還沒完成的游戲了,你說它們誰爬的比較快呢?率先爬進你的身體呢?”
“不!!!!”
牢房中再次傳出竹中逸夫的慘叫聲,“你這個魔女,魔女!!放開我,快點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