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來說,這次從光臨大廈不是跑出來的兩人,而是逃出來的兩人,一男一女神情慌張,慌不擇路,奪路飛逃。全文字閱讀
很明顯,就不是像葉洛一樣攔截眾人的,之所以說他們認識,是指有見到過,而途徑就是大廈門旁的廣告屏幕。
在沒有被白稀薄射爆之前,從監控攝像頭中導出的畫面,沒有錯了,這兩人就是李周潔和全身都是刀疤的男子。
也正是由于白稀薄將屏幕射爆,沒有看見后續的,并不清楚李周潔和這個男子是如何在王子君的關押之下跑出來的。
想想,就王子君的強度,黑戰士全體人都必須小心對待,還要秘密武器才行,反正他們換位思考,如果自己被白稀薄抓住了,絕逼沒有能力跑出來,這一男一女算什么?
更何況還要一點,這一男一女身上穿的白色衣物太干凈了,就像剛剛洗完澡的人一般,一點也沒有灰塵。
“是襲擊誘餌?還是什么?”王鵬目光緊緊的盯著李周潔兩人,作為經歷過大小戰爭的人,包括王鵬在內的所有人對于襲擊誘餌都不陌生。
放出還毫不知情的貧民靠近解救部隊,然后引爆藏在貧民身上的炸彈,在戰場上是僅次于圍尸打援戰術的卑鄙行徑。
李周潔兩人臉上殘留著驚恐,看見前方的一堆人之后,臉上露出欣喜,這個時候不管遇到的是好人還是壞人,都是好的。
但在李周潔兩人靠近在五十米范圍后,黑戰士中的米蟲赫然掏出槍。
“嘭!”
槍法很準,一槍射在李周潔前進的路上,剛剛如果李周潔走快了一步,腿就會被射擊到,李周潔霍然冷汗直流,登時停下了腳步。
“我們是來徐家街購物的人,然后被那個人抓住了。”李周潔還怕對方不相信,揮動著手臂大聲道:“里面有一個吃人魔。真的我說真的,他吃人。”
張鵬的槍依舊沒有放下,如果說李周潔還有一點理智的話,那么渾身都是傷痕的那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從大廈中跑出來,前面有人擋著,那么就向左邊跑,即使會繞一大圈的路。
人啊,在受到驚嚇的時候都是這樣。無論跑去什么地方,反正雙腿不能停,只有跨動不停的腳步,才能夠給予安全感。
李周潔很聰明,瞬間明白了對面的人在顧慮什么,只見她雙手高高的舉起,也沒有靠近的動作,僅僅是解釋道:“你們是來救援的?我叫李周潔,是滇省內廣實業的中管。”
不但將身份講述清楚了,還將身份證號報了出來。可供查詢,她繼續道:“剛才我們和上面穿西裝的吃人魔頭產生了爭辯與分歧,最后他說為了獎勵我們勇氣,跟我們兩個人玩一個游戲,就把我們放了出來。”
“什么游戲?”
張鵬戒心依舊沒放下來,襲擊誘餌戰術最大的厲害之處就是連誘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誘餌,就好像最好的臥底是連臥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臥底。
“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李周潔老實回答。
藍天聽聞李周潔的講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臉色大變,道:“準備好。他要來了。”
張鵬還沒來得及問為什么,就在藍天的話語剛落下,響起了一道廣播傳出來的聲音,讓人熟悉的聲音。這道聲音就是蘇葉演繹的王子君。
“跑吧,跑吧,為了自己的性命豁出性命的跑吧,游戲開始,你們有五分鐘的逃跑時間。”
聞聲緊張的傷口男更加緊張,本來腳下的速度就已經是身體的極限了。但還想更快,只造成了一個結果,四肢平衡無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但這點小疼痛根本就不在意,爬起來,繼續跑,現在真是恨不得自己多生了兩條腿。
“隊長不用戒備了,子君不會用你想的戰術。”藍天道,他看著王子君長大,除了邏輯自閉癥以外,其他都很了解。
張鵬收了槍,讓李周潔過來,而后者慢慢的走到這一群黑戰士身后,有人擋在前面,心中真的好受多了。
十秒……
四十秒……
兩分鐘……
五分鐘……
“嗙”隱隱約約傳來一道玻璃被擊碎的聲音,或許是因為發生源太遠了,下一刻下起來‘玻璃雨’,晶瑩的玻璃從天而降,有大塊有小塊,但落在地上都是稀里嘩啦。
所有黑戰士進入戒備狀態,白稀薄朱紅色的舌頭在干涸的嘴唇上舔了舔。
“轟隆隆!”
火星撞擊地球,龐然大物落地的陣仗,仿佛地面都在顫抖。
有東西降落了下來,砸起泥屑、塵屑諸多一片白,看不清楚落下的是什么東西,但遂之從塵屑中傳出那道熟悉的聲音。
“藍天好久不見。”
蘇葉演繹的王子君從三十二樓一躍而下,降臨了。
白色的塵屑慢慢的消散,蘇葉演繹的王子君,出現在眾人面前,身著那一套華麗到掉渣的西裝,手里拿的是用保鮮膜密封好的小碟盤,碟盤里面似乎裝著醬油還是醋不得而知。
詭異的違和感,張鵬、米蟲、白稀薄,除了藍天之外的所有人都進入了戰斗狀態。
相反蘇葉演繹的王子君只是看向眼前進入了戰斗狀態的黑戰士,并沒有任何的戒備。
“那么,你們看見我的生人肉了嗎?”王子君出聲詢問。
向來只聽聞生牛肉或者是生魚片,生人肉這三個字被組合在一起,產生了異樣的詭異感。
“我看見了,原來在這里。”
蘇葉演繹的王子君歪著頭看到了躲在藍天身后的李周潔,那尋找的樣子還真有一種小孩子找到玩具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栗。
“救救我,救救我。”李周潔瑟瑟發抖,就像被嚇壞的小鵪鶉,扯著藍天的袖子。
王子君向其他地方看去,在尋找另外一只生人肉,也就是傷口男,五分鐘的時間,在死亡的趨勢下,也跑到了一里開外了,算是很遠了,但王子君還是一眼就看到了。
“還沒有吃早點。”王子君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道:“已經六點五十了,算算也差不多該吃早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