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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劉哥惱了,瞪著眼睛厲聲想訓斥賀溫的不配合,可是賀溫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冷笑著截了他的話。。:。
“怎么了?我住手了呀,我沒動手的,這位老先生,你有什么疑問嗎?”
劉哥被說的惱怒,尤其是賀溫居然叫他老先生,更叫他氣憤,什么老先生,他現在也就四十多而已!
“你怎么說話呢!長得還不錯,怎么就這么粗魯呢?”
劉哥氣沖沖地朝著賀溫罵了起來,虧他還對她起過念頭,原來是這么一個沒有教養的野丫頭!
“我怎么說話?我當然是實話實說咯,我爸都比你年輕,您說您是不是老先生啊?”
賀溫反‘唇’相譏道。
“你個野丫頭,信不信我教訓你!”
劉哥惱羞成怒,揚起手掌就要打人。
賀溫動作很敏捷,劉哥的手剛落了下來,她就已經閃身躲開了。
“靠,你個老男人居然敢動手?”
賀溫惱了,這輩子誰打過她啊,就是她老爹也從來沒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如今這么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老男人居然敢打她?
賀溫氣不過,長‘腿’狠狠一踢,就踢中了那個劉哥的膝蓋,疼得他哎喲地痛呼著伸手捂住膝蓋。
“媽的,臭婆娘居然敢打我,我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劉哥目‘露’兇光,惡狠狠地丟下這句話,轉身就打開包廂的‘門’。然后把里面的人全叫了出來。
杜若跟段薇站在一起,冷眼瞧著從房間里出來了好幾個人,一個個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圍住了他們。
“木右什么時候成了你們的地盤了,居然敢這么放肆。”
杜若微抬起下巴,挑眉看著劉哥,一臉倨傲和不屑。
“教訓你們幾個野丫頭,用不著在自己地盤。”
劉哥獰笑著。目光來來回回地巡視著杜若三人。眼中神‘色’不言而喻。
杜若笑著搖了搖頭,“以前沒發現,這年頭是怎么了。渣子敗類怎么這么多?”
“既然叫我們碰上了,那咱就做一下好事,為民除害怎么樣?”
賀溫冷笑一聲,然后抬腳又是踹了一下地上的趙暖薰。
“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貨‘色’。水‘性’楊‘花’,看了真惡心。我就說怎么穿成這樣,原來是出來賣的啊。”
杜若聽見賀溫的話,不由再次看了眼地上的趙暖薰,這一看下不由撲哧笑出聲。只見那趙暖薰蜷縮在地上,捂著肚子痛呼著,濃重的妝容早就被哭‘花’了。眼睛周圍黑黑的一圈,頭發也沒了方才的飄逸。胡‘亂’披散著,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重點還不是這個,而是她的衣服。在剛才的一番掙扎中,她的裙擺早就被撕裂了,此刻‘露’出一大片‘春’、光,就連她里邊穿的內‘褲’都清清楚楚地‘露’了出來,讓人一目了然,基本上,她那雙修長白皙的美‘腿’已經一覽無余了,出來的幾個男人眼睛時不時地往她身上暼去,一臉讓人惡心的笑容。
杜了眼趙暖薰‘性’感的黑‘色’內‘褲’,鄙夷一笑,心里想著,這‘女’人倒也豁的出去,穿成這樣誠心就是來勾引人的吧,不過這眼光也實在太差了點,劉哥這種人是什么東西?
也算應了那句話,人以群分物以類聚,趙暖薰跟他倒也相配。
也不知道那個莫棋知不知道他心中的那朵白蓮‘花’其實就是一朵徒有其表的野‘花’,碰上這么個‘女’人也算他活該,誰叫他眼睛是瞎的,那么好的段薇居然也舍得拋棄,看吧,報應來的多快啊。
“出來賣也不找個好一點的買主,果真天生就是賤骨頭,饑不擇食啊。”
杜若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趙暖薰,語出譏諷。
“閉嘴!你給我去死!”
趙暖薰惡狠狠地尖叫著,裙子被撕裂,下身全都暴‘露’在了這么多人面前,被那么多‘淫’、穢的目光看著惡心,遮又遮不住,想逃到房間里去,可是她現在渾身都疼,尤其是雙‘腿’,被杜若和賀溫踢的疼痛不已,哪里還能站起來。
她是想爬上劉哥的‘床’,可是并不代表她就愿意讓這么多人看她的身體,況且,她也是為了自己前途才會想勾引劉哥而已。
段薇一直是安靜地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幕,不言不語的,也不阻止杜若和賀溫齊心協力對趙暖薰施暴。
如今聽見趙暖薰凄厲的咒罵,終于有了動作,只見她蹲下身,伸手揪住趙暖薰的頭發,強拉著她看向自己,也不理會趙暖薰的呼痛,手下力道絲毫不減。
“趙暖薰,我問你,你愛莫棋嗎?”
“哼,那么一個窩囊廢除了你還會有誰愛?空有其表一事無成,我都懶得看他一眼!”
趙暖薰紅著眼睛,語氣惡毒,一臉厭惡,看的段薇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不愛?不愛你當年為什么要靠近他?不愛你為什么要跟他結婚?”
段薇面如寒霜,語氣也像冰刺一樣,冷冽犀利。
而那邊的劉哥卻聽不下去了,‘女’人就是麻煩,成天情情愛愛的,‘浪’費時間。
“哎我說,你們幾個要敘舊可以,只不過到房間里去吧,我們一起敘敘,這么多人,你們幾人也一定不會寂寞的。”
劉哥打定了主意要教訓一下杜若三人,至于怎么教訓……對于‘女’人,辦法多的是不是嗎?
“怎么?你還想著能踏進那屋子?”
杜若嫌棄道,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會上樓來,木右的管理什么時候這么松懈了?
“不然呢?難道小妞是在邀請我去酒店開房?哈哈,也不錯。”
劉哥笑得更放肆了,心里還真在想,去酒店跟這幾個妞玩玩兒也不錯。
“若若。別跟他扯了,那老人的腦子里全是豬腸子,惡心死人了。”
賀溫不耐煩了,出來透透氣,居然碰到這種倒霉事,糟心死了。
“他媽的給臉不要臉,給我上!”
劉哥被賀溫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遜給氣得發抖。招呼著身邊的人就要收拾杜若幾個。
杜若見此也不驚慌。反而好整以暇地站著,似乎沒有看見眼前這些兇神惡煞的男人一樣。
就在劉哥暴喝出聲以后,他身邊的那幾個男人剛往前走了兩步。就被突然出現的一群黑衣人給踢翻了,還來不看清楚來人是誰,一個個就躺在地上抱著身體痛呼著。
杜若嘴角的笑越來越冷。
劉哥目瞪口呆,這些人都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身手怎么這么厲害?
是這‘女’人帶來的?
劉哥看著似笑非笑的杜若,心里有些發虛。
“喲。來的還‘挺’及時,我還以為今天我們要被這老男人拖進包房里呢。”
賀溫看著這些黑衣人笑著打趣起來,并不意外這些人的突然出現。
這時旁邊響起一道男聲,“讓賀小姐受驚了。怪我怪我。”
楊裕在一邊偷偷抹了把汗,他這不是看著自家老板打人打得正痛快,不敢上前擾了她的興致么。
況且他一直在觀察著的。絕不可能會叫她們受到一絲威脅,這不。一看情況不對,他不就立馬帶人出現了么。
早在杜若和趙暖薰對上的時候,楊裕就已經知道了,剛開始還沒注意,可能是什么舊友吧,他也不好湊上去。
但是當幾個人起了沖突,他就不敢大意了,立馬奔了過來躲在一邊觀察情況,看這陣勢,什么舊友,宿敵還差不多,他當然得小心候著,要是叫老板受到一絲委屈,他也就不用在這里干了。
在那個劉哥出來以后,楊裕立馬就蓄勢待發了,對方都來了人,他又怎么好意思單槍匹馬?于是又讓人去叫了一大群身手不錯的人來充當打手,時刻警惕著準備“救駕”。
之前他一直看著自家老板興致一直不錯,而且對方也沒有討到什么便宜,才會一直忍著按兵不動,讓自己老板玩開心,所以才會忍到現在才出現。
所以賀溫的話,還是很讓他膽戰心驚的,不由偷偷看了眼自家老板的眼‘色’,該不會是自己會錯意,自作聰明了吧。
杜楊裕樣子可憐,忍不住笑了起來,“賀溫你就別為難人家楊經理了,楊經理,你出現的時機恰到好處,表現不錯哦,可以酌情考慮加工資。”
杜若眉開眼笑的樣子讓楊裕有些放心,加工資什么的他也不指望,反正在木有一個月他掙的也不少,主要就是怕什么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惹到這幾個小祖宗了。
“你……你是什么人?”
劉哥越看越不對,楊經理他還是認識的,可是楊經理為什么會對這個‘女’人這么恭敬?這‘女’人到底什么來頭?居然還讓楊經理親自出來保護。
“你管我是什么人,反正能教訓你就是了,對了,你剛才罵我們什么來著?”
杜若冷笑,然后又看向楊裕,笑問:“楊經理,剛才這位老先生說要帶我們進房間跟他們熱鬧熱鬧,不僅出手想打賀溫,更是說要帶我們去開房,你說……該怎么辦?”
楊裕被問的眼皮一跳,腦皮迅速出了一層冷汗,這個老男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居然敢說這樣的話,老板是什么身份啊,還能怎么辦?狠狠教訓就是。
“全憑小姐的意思。”
杜若一直沒有在外人面前顯‘露’自己是木右老板,所以楊裕也以小姐代稱。
“我的意思,是先把他的手給剁了。”
突然,又有一道聲音響起來,冰冷刺骨,‘陰’戾無情。
杜若挑眉,封為嘉怎么來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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