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米哈利出了辦公室,才剛到樓下門口便看到了一輛加長的林肯車在等他。請他上車的是一位戴著墨鏡,身上帶著一股讓人莫名心悸氣息的男子。
米哈利一上車,他的太陽穴就被一冰冷的槍口給重重頂住,接著便是其他人對他的一頓狠揍。
莫妮卡在驚奇中完了澡,一完澡擦于身子,她便迫不及待地站在鏡子面前。
鏡子里映出她那凹凸有致,讓人血脈賁張的姓感胴體,光滑白嫩的肌膚,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淤青。
對著鏡子莫妮卡自戀地撫摸著變得越發年輕的身子,腦子里充斥著那張年輕的臉。她簡直無法想象,那個年輕的中國醫生的藥水竟然這么神奇,仿若是傳說中的魔水。
在鏡子面前自戀地撫摸了一陣子,莫妮卡匆匆穿上衣服,然后快步往外走,因為現在她迫不及待地想再次見到那個年輕人。
那個神奇而又害羞的中國年輕人
不過莫妮卡才剛到客廳,她看到了門外跌跌撞撞走進來了米哈利,那個在人前總是一副上流社會紳士名流做派,在家里卻是個暴君的丈夫。
在大白天突然看到丈夫跌跌撞撞走進來,莫妮卡先是一陣疑惑不解,因為米哈利雖然是個酗酒、暴力的家伙,但白天他一般都是很注意形象的,也極少在大白天酗酒。不過等莫妮卡看清楚了米哈利鼻青臉腫,甚至嘴角都帶著血時,她就不僅僅只是疑惑了,簡直就是吃驚得跟見了鬼似的,捂著嘴巴差點就要尖叫出聲。
莫妮卡當然不知道,因為夏云杰的一個電話,她的丈夫米哈利不僅先是被他幕后的黑手黨合伙人訓丨斥了一頓,后來更是被一幫人給請到一輛車上狠狠揍了一頓。
“你這個臭……”見自己在外面被人修理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自己的妻子見到了還不趕緊上前扶持一把或者寬慰幾句,條件反射地米哈利張嘴就罵出口,不過話才剛出口,米哈利就猛然想起了洛倫佐的話,也想起了那幫打他的人兇神惡煞的模樣,還有冰冷冷槍口指著他的腦袋時說的狠話,于是后面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被他吞咽了回去,然后連滾帶爬地跑到莫妮卡的面前,抱著她的腿,哭著鼻子道:“哦,親愛的莫妮卡,我錯了,我不是人,我是禽獸,你原諒我”
莫妮卡看著米哈利抱著自己的腿,痛哭流涕的樣子,整個人都僵如泥塑。
“米哈利,你是不是瘋了?你又要玩什么把戲?”許久,莫妮卡才回過神來,使勁地擺腿想甩開米哈利。
“我向上帝發誓,莫妮卡我沒有瘋我是真心向你懺悔,你原諒我,你不原諒我,那幫人會殺掉我的”米哈利見莫妮卡不相信他,不禁徹底慌了。因為在林肯車上,那位用槍指著他腦袋的男子曾經用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聲音警告他說如果莫妮卡不愿理他,那他們就會送他下地獄。沒有人能保護得了他,包括警察和他一向視為庇護者的洛倫佐。
“米哈利,你肯定瘋了,你肯定瘋了你是市議員,你是佛羅倫薩的上流社會人士,沒有人會殺你我建議你馬上去醫院。”莫妮卡看著近乎歇斯底里的米哈利,雖然她做夢也期待著這一天,但此時此刻她卻只有害怕。
“我沒有瘋,我真的沒有瘋你看看我這里,看看我這里,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認識的那位人他在向我實施報復。”米哈利見莫妮卡不相信,還以為她故意的,一下子扯下了自己的衣服,指著身上一道道的傷痕說道。
看著米哈利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莫妮卡這才明白為什么他剛才走路是跌跌撞撞的,但她卻是怎么也無法明白自己究竟認識了誰?又是誰幫她如此兇狠地修理米哈利。所以莫妮卡下意識地脫口道:“我認識的那個人?誰呀?”
“誰?難道你不知道嗎?黑手黨的教父,一個權勢比洛倫佐還要大許多也可怕許多的教父”米哈利說道,眼里流露出驚恐之色。
說到底他也不過只是一個市議員,一個有著幾百萬歐元資產的富人,又如何敢跟一個勢力遍布全國,控制的資產以百億歐元計算的黑手黨ll巨頭之一的恐怖人物相抗衡呢?
洛倫佐也是佛羅倫薩上流名仕,富豪,真正知道他另外一個身份的人很少,一開始莫妮卡也不知道。但因為米哈利跟洛倫佐來往比較密切,后來莫妮卡在一次無意中才知道洛倫佐原來是佛羅倫薩的黑手黨教父。如今聽說自己認識了一個勢力比洛倫佐還要大許多的教父,莫妮卡卻是徹底糊涂了。
她要真認識這樣的人物,她還需要忍受米哈利這個禽獸嗎?
“你不是想跟我離婚嗎?我們現在就叫律師過來,馬上離婚,所有的財產也對半分?只要你肯原諒我”米哈利當然不知道莫妮卡根本不認識ll委員會的巨頭,他見莫妮卡不回答,還以為她還在記恨著他以前犯下的過犯,急忙又哭著鼻子求道。
雖然莫妮卡現在還有點稀里糊涂,但米哈利說起離婚的事情卻是驚醒了她。這一天她已經盼了許多天,如今終于等到了,至于什么黑手黨教父不教父的,現在莫妮卡卻是沒時間去深思。
“好,我原諒你。我們現在就馬上離婚”莫妮卡說道。
“感謝上帝,莫妮卡你終于答應了。還麻煩你跟那人說一聲,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已經原諒我了,要不然他們依然不會放過我。”米哈利道。
“好的,好的。”莫妮卡現在只是想著跟米哈利離婚,幾乎不假思索便連連點頭道。
于是接下來,在莫妮卡想象不到的速度下,她和米哈利離婚了。她分到了她一直在經營的家庭旅館,還分到了市區的一套公寓,佛羅倫薩鄉下的一個葡萄莊園,當然還有一些流動資金。反正事情出奇的順利,直到一切結束后,莫妮卡都還覺得這一切都不是真的,跟做夢一樣。
“莫妮卡,我發現你今天特別的年輕漂亮”一切結束之后,不知道是因為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米哈利看著姓感逼人的妻子,突然無限失落感傷地說道
米哈利有感而發的隨口一句話卻聽得莫妮卡嬌軀一震,她突然想起了那個神奇的中國年輕人,還想起了他說過的一句古老的中國諺語,當時她只是一笑而過,但現在回想起來卻似乎他早就知道這一天。
難道真的是報應到了嗎?
莫妮卡腦海里畫了個大大的問號,然后匆匆離開了她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的米哈利,直奔位于圣母百花大教堂附近,她一直在經營的那家家庭旅館而去
當莫妮卡用鑰匙打開夏云杰的房間時,太陽已經落山了,但她心中那位充滿神秘的中國年輕人還沒有回來。
坐在床沿上,撫摸著夏云杰睡過的床,莫妮卡想起了早上自己脫得只剩下三點式站在夏云杰面前的事情,想起了他躲閃的目光,害羞的表情,當然還想起了那神奇的藥水,不知道為什么,莫妮卡身體莫名地感到一陣燥熱,她突然非常渴望再次見到那個年輕人,渴望他的手能撫摸過自己變得光滑細膩的肌膚
心里渴望著,莫妮卡脫光了自己的身子,然后橫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