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馬小優把我練完,就讓我自由活動了,可以該上班上班,該散心散心了,而她要在家里工作,做圖紙之類的。
要說這女人,一旦上來這股“軸勁兒”,你使八匹馬車都拉不回來,俗話說的,想一出是一出,用在馬小優身上太合適了。
很多朋友,經常跟我這樣說:“哎,南南,你說你現在條件這么好,咋就沒看見過,你搞破鞋呢,,白濤還養三四個媳婦呢,你差啥呢,。”
我每當聽到這樣的話,總會冷笑著回道:“我操,一個都夠你受的了,還雞.巴要整三四個,,你表面上看白濤,天天晚上換媳婦玩,瞅著挺他媽淫.亂淫.淫滴,那你咋沒看見他,經常臉上被撓成土豆絲的樣呢,,遠的就不說,你就給媳婦買個褲衩子,你都得站那兒尋思一兩個小時,你看,這個喜歡蕾絲的,那個喜歡純色的,還有喜歡就用兩個繩做的……。”
這話,我絕對是發自肺腑說的,男的但凡有點正事兒,他的精力能整明白一個媳婦,就不差啥了。
現在不是古代了,女人不他媽給你玩個獨裁就不差啥了,你還想著當皇上,那純粹是做夢。
我敢斷言,一個正常男人,如果有兩個往上的媳婦,你過兩年再看他,不是割腕了,就是他媽的江北精神病院了……
折騰了一早上,我心里已經有了決定,上班之前,我順路去接了高羽,送他去上班,在車上的時候,我倆簡短的交談了一下。
“我想讓貝貝回來。”我直接說道。
“他不有命案么。”高羽皺起了眉頭。
“沒有命案,我就不找你了。”
“那你咋整。”高羽皺眉問道。
“你看能不能這樣,我找個農村的戶口,給他重新整個身份,花錢買也行,就找家里沒啥人,一個老頭,一個老太太的那種。”
我快速說道。
“……扯淡,沒有血緣關系,你咋落戶啊。”高羽連連搖頭。
“以養子身份啊。”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是個路子,但操作起來太繁瑣,這個領養手續,孤兒院,你都得打點好,而且必須是老手續,派出所那邊也有存根,這事兒一旦出問題,牽扯的人太多了,你就是什么事兒都沒有,造假手續,還得判個兩三年,更何況金貝貝身上,還有案子,而且不是小案子。”
高羽十分認真的說道。
“我想試試。”我想了一下,繼續說道。
“……非得回來啊,在那兒不挺好的么。”高羽皺眉問道。
“也不能一輩子不讓他回來啊,畢竟生在這兒啊。”我嘆了口氣,有些疲憊的回道。
“我能做的,就是給你找點接洽人,手續,你得自己掏錢辦。”
高羽一看勸不了我,就把自己能說的說清楚了。
“行,需要接洽人的時候,我再找你。”我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你啥時候,能不求我,還能早上接我上班呢,,呵呵。”高羽無奈的笑著問道。
“你啥時候不當市長兒子了,咱倆的關系,就還能再鐵鐵。”我十分認真的回道。
“……呵呵,開車吧。”
高羽插著手,沒再糾結這個話題。
而我送走高羽以后,給光明打了個電話。
五天以后。
緬甸雨寨打靶場。
光明大哥,兩鬢發絲已如霜染,根根白發昭示著,這個前幾年還在縱橫的悍匪,已經不年輕了,他穿著印有八一標志的跨欄背心,拿著把柯爾特m1911,正在往里壓彈。
李浩帶著蛤蟆鏡,身著非常合體的迷彩服,背著手,站在旁邊。
“真要走啊。”
光明低頭擦拭著子彈,慢慢悠悠的沖身旁,穿著一身夏威夷大花背心子,大花褲衩子的金貝貝問道。
“……嗯,我想回去看看。”
金貝貝點了點頭。
“咋地,我和浩子對你不好啊。”
光明一笑,繼續問道。
多年緬甸的沉靜生活,已經讓光明和李浩這倆人,看著有一股來自骨子里的淡然勁兒,這種勁頭,不是裝出來的,更不是在喧囂都市,找個犄角旮旯閉關個十天半月,就能練出來的。
而是那種仿佛到了知天命的年紀以后,對什么事兒,都提不起興趣的感覺。
這一點,李浩和光明很像,說句難聽的,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一住就是這么多年,也確實需要點心性。
而這一點,我和老仙都做不到,張君也夠嗆,你讓他呆一段時間,還有可能,但要長住,估計他也得瘋,我們幾個尚且如此,更何況金貝貝這種閑不住的人。
“你別扯,我可沒說,你倆對我不好,我就是有點呆不住了,兩年多了,我想回家看看。”金貝貝撓著腦袋說道。
“行,回去吧。”
李浩干脆利索的說道,墨鏡擋住了他半面臉,也看不清楚,他是個啥表情。
“嗯,南哥給我打電話了,讓我這兩天準備準備,我這也尋思著,帶倆人回去,先到廣州,然后回h市。”金貝貝點了點頭,隨口說道。
“你知道,南南叫你回去干啥么。”
李浩突然問道。
“……就回去唄,還能干啥。”金貝貝愣了一下。
“人別帶了,你自己走吧。”李浩懶得解釋,不容置疑的回了一句。
“呵呵,貝貝,你在海洋里,最煩誰啊。”
光明笑著問了一句。
“……你不知道啊。”貝貝一翻白眼,無語的回道。
“最煩張奔。”
光明明知故問。
“我倆就是整不到一塊去,倒也談不上,誰煩誰。”
金貝貝直不愣登的說道。
“海洋要全是你兄弟,全是你從緬甸帶回去的,那你讓奔子上哪兒蹲著去。”光明回頭看向了金貝貝。
說到這里,金貝貝頓時一愣。
“你姐已經跟老仙整一塊去了,所以,你回去以后,什么事兒都要讓著奔子,明白嗎。”
光明緩緩問道。
“我明白了,哥。”金貝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收拾東西去吧。”
光明擺了擺手,嘩啦擼動了一下手槍套筒,子彈已經上膛。
“明哥,我有個事兒一直不明白,我都能回去,你為啥不回去啊,。”金貝貝扭頭剛走了兩步,回頭突然問道。
“我和浩子是看家的,家里沒事兒,我倆回去干啥。”光明笑著反問了一句。
“我沒太懂。”
金貝貝直接說道。
“我倆要回去的時候,就是南南不想玩了的時候,我倆一到,該跪下的跪下,該躺下的躺下,沒有朋友,沒有哥們。”李浩簡潔明了的說道。
“亢亢亢。”
同時,光明猛然扣動扳機,三發子彈,穿透人形標靶,槍槍正中靶心。
悍匪,依然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