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們趕回了市區,胡科說他的傷不用去醫院,自己就能處理,我再三確定他沒事兒了以后,就遣散了眾人,給張奔和老仙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在家里集合。
“咋就能沒抓著呢?”老仙聽我說完以后,不解的問道。
“就是失誤了,大意了…”
我并沒有跟老仙解釋的太清楚,因為這事兒很蹊蹺,有很多細節說不清楚,我不想把這種猜疑的氛圍帶到家里來。
“你這沒抓著梅方,老齊不就完犢子了么…”老仙挺上火的說道。
“奔子…你上回找的那個司機,他說的是薛玉當時給海寶拿了四萬塊錢…這事兒應該發生在銀行,你再打聽打聽,看能不能確定是哪家銀行…如果確定,我讓門門或者老傅過去調一下監控…”我搓著臉蛋子快速說道。
“好,我讓輝輝,仔仔,哈桑跟我一起去…這樣查的快…”張奔立馬點頭回道。
“……他們有他們的事兒要干,你自己去就行…”
我思考了一下,快速說道。
張奔一愣,眨著眼睛問道:“他們干啥啊?”
“哪那么多話,自己悶頭把事兒辦了就得了…”我皺眉回了一句。
“啊……”
張奔有點迷糊的點了點頭。
“行,你先去吧…”
我擺了擺手,示意張奔說道。
幾分鐘以后,屋內就剩下我和老仙。
“咋的了?”老仙皺眉沖我問了一句。
“沒事兒…”我躺在沙發上,疲憊不堪的說道。
“真沒事兒…?”老仙再次問了一句。
“你墨跡不墨跡啊?…”我扭頭頂了一句。
“行,那說說齊林的事兒咋辦?”老仙繞開了話題。
“唰…”
我低頭掃了一眼手表,看了看時間,隨即說道:“明兒再說,今天太晚了…”
“好吧…那我回去了…”
老仙說著就要起身。
“別走了,晚上跟我住吧…”我挽留著說道。
“……干啥啊?…要拿我瀉火啊?…”老仙本能的夾緊了大腚。
“看你這動作,你是沒少挨干啊……”我笑看著他說道。
“……我和俊俊經常角色互換…”
“哈哈…操…沒干你的意思,就是累了…咱倆叫雁子哥和二哥過來喝點,然后睡覺?”我挑著眉毛問道。
“行吧…”
老仙看我心情不好,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隨即給他俊奶奶,打了半個小時電話,然后和我一起整了點吃的。
沒多一會,大雁哥和老二來了,我們四個不談外面的事兒,不談煩心的事兒,只喝酒吹牛.B,調侃調侃最近越來越容光煥發的韓家老二,我這情緒頓時緩和了不少。
北京。
馬小優回家以后,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隨后躺在床上,貼著面膜,想跟我來個電話約.炮,但無奈我正在喝酒,根本沒聽見她的電話。
我一般情況下,不會不接她電話,除非正在忙著,所以她也沒多想,擺弄擺弄手機,撥通了一個閨蜜的電話,倆人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
她這個閨蜜,跟我同名,也叫楠楠,早都結婚了,小孩都一歲多了,所以算是在生活上很有經驗的。馬小優將她奉為情感導師,經常有事兒沒事兒就拍人家馬屁,這樣便于自己有事兒求她的時候好使。
“優優,你和你家黑大鍋,什么時候辦事兒啊?”
楠楠聲音甜甜的問道。
“……我家黑大鍋忒忙了,他早都張羅著辦婚禮,但一直沒時間…再說,我家里……情況也比較復雜,婚禮不是說辦就能辦的…要準備時間也有點長…”馬小優摩擦著小腳丫,清脆的回道。
“借口,全是借口…我跟你說,結婚這事兒越墨跡,越辦不成……我就不信,他忙的連半個月時間都抽不出來…”楠楠撇嘴回道。
“……大姐,我就一個女人…我能天天墨跡他,讓他跟我結婚啊?…還能再不值錢點么?”馬小優翻了翻白眼。
“憑啥不催他啊?…睡覺的時候想啥來著?這是權利,你懂不?什么年代了,還這種觀念…再說了,你不跟我說,他初戀也在他公司工作么?我跟你說,時間長了這就是個雷…再美的愛情,也怕初戀,你沒聽過啊?…我跟你說,這事兒必須盡早解決…領證了,你就是合法的了…初戀再惦記也沒用……”楠楠嘴跟機關槍似的出著餿主意。
“……我可沒您那個處事觀……”馬小優弱弱的說道。
“扶不起的阿斗…”
楠楠無語,隨即略微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出個招…”
“什么呀?”馬小優好奇的問道。
“不行,只能用這個辦法了,抓緊時間造娃吧…孩子一懷,那就是左手握著尚方寶劍,右手拿著鎮國玉璽,腦袋上頂著的皇冠,還得金閃閃的刻上,我是上帝四個字…”楠楠出的餿主意,完全不比老仙的“餿”味小。
“……滾,你怎么那么奔放呢…”
馬小優無語的呸了一聲。
“哎呀.我.滴.媽啊……這有什么奔放的,不就是少個安全措施的事兒么?…套套全給他藏起來,就得了唄…”楠楠聲音尖銳的說道。
“再見,哀家沒法和你聊了…完全不在一個點上…”
馬小優扶額狂汗,落荒而逃的掛斷了電話。
“老婆,套呢??”
楠楠老公在別墅二層,扯脖子喊道。
“用沒了…”
楠楠掛斷電話,回頭應了一聲。
“不是,我都沒用,咋就沒了呢?…”
“沒了,就是沒了…”
楠楠溜溜達達的穿著睡袍,直接奔著二樓走去。
“媽.B.的,我一天怎么跟配種站似的,生了一個都不行…還他媽天天要孩子………”楠楠老公小聲咒罵了一句,扭頭去了衛生間,準備找個塑料帶啥玩應的套上。
臥室里,小優披頭散發的趴在床上,兩條長腿豎起來,輕輕晃蕩著,纖細的手指在床單上點著錯綜復雜的米奇圖案,困的大眼睛一睜一合,紅唇蠕動,不停的念叨著:“生娃…不生娃…生娃…不生娃………”
“啊嚏……”
遠在H市的我,趴在酒桌上,一個噴嚏打在雁子哥的臉上,口鼻中噴出的大鼻涕,晶瑩剔透的掛在他頭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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