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因為三泉鎮的事兒,都弄成這樣了,你還敢去啊”林恒發斜眼問道。
“呵呵。”
海峰聽見這話,頓時一笑,隨即直白的說道:“發哥,我再過去,不是給你干事兒,也不是給別人干事兒,我就是想拿份穩定工資,以后能幫幫我姐家。”
“……啊,那我明白了。”
林恒發聽到這句話,理解了海峰的意思,仔細思考了一下說道:“我現在準備從三泉旅游公司退股,所以,在人員安排上有點費勁,你這事兒,得讓我運作運作,不一定成,但我一定盡力,這也算給二炮一個交代,你看行么。”
“那就謝謝了。”
海峰誠懇道謝。
“呵呵,沒事兒。”
“服務員,給我叫姑娘過來。”海峰回頭喊了一句。
“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林恒發起身就要告辭。
“別啊,我都安排好了,玩會玩會。”海峰拽了林恒發一下,死活不讓他走。
林恒發看他這么熱情,也就沒有再拒絕,加上心中煩悶,就和海峰,還有兩個陪酒的姑娘喝了起來。
另一頭,向輝和何仔仔出了派出所,直接就去了宏總家樓道等著。
“大哥,咱倆這跟子有啥區別啊,,我,這么冷,咱就在樓道里蹲著。”何仔仔無語的問道。
“你嫌冷,明兒買個軍大衣,這多好啊,省旅店費了。”向輝依靠著宏總家的房門,一動不動的說道。
“我想家了……。”何仔仔翻了翻白眼,有點要跑的節奏。
“你要走,我不攔著。”向輝干脆的說道。
何仔仔看著坐在地上的向輝,一陣猶豫,隨即捂著腦袋說道:“,,哥們弟兄一回,我要跑了,有點損籃子,算了,我下去買點酒,咱倆喝點。”
“這才有樣,去吧。”向輝大手一揮,齜牙說道。
宏總晚上請了派出所所長吃飯,回來的時候,滿身酒氣,臉色微紅,費力的坐電梯上來以后,隱約聽見。
“五魁首啊。”
“八匹馬啊。”
“你大爺,你玩賴。”
“滾,,你會玩不。”
“嗯,。”
宏總下了電梯,迷茫的看了一眼樓道,只見自己家門口,有倆青年坐在地上,喝的比自己都多,地上鋪著報紙,上面擺著熟食和啤酒,正雞頭白臉的劃著拳呢。
“……我。”宏總一看這倆人,頓時腳步如風的走了過去,斜眼問道:“干啥呢,,這是……喝上了。”
“哎呀,哎呀呀,這不宏總么,,你干啥啊,要回家啊,。”何仔仔瞇瞪著眼睛問道。
“你倆麻溜收拾東西給我滾犢子。”宏總夾著包,指著門外罵道。
“宏總,我倆還真就滾不了,兜里沒錢,旅店都住不了,沒事兒,你回你的家,我倆玩我倆的,來,你邁過去吧,沒事兒,我不嫌你褲襠埋汰。”向輝擺了擺手。
“你他媽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宏總低頭看著向輝問道。
“宏總,早上我問過你,你是不是要死不認賬,你給我整了一句“”,你說這種回答,你讓我怎么辦,跟你掐架吧,我也干不過你,你那么多,,報案吧,你派出所還有好朋友,所以,實在沒辦法之下,那我只能天天讓你看見我了,你啥時候想起來要還錢,我啥時候走。”向輝抬頭看著宏哥,語氣清脆的說道。
“……你這不是臭么。”
“啊,,不是臭,有勇氣接要賬這個活么。”向輝理所應當的回道。
宏總喘了口氣,看了看喝的醉醺醺的二人,隨即又看了看空空蕩蕩的酒瓶子,隨即邁過食物,直接開門回家了。
兩百多平米的家里,宏總脫掉外套,媳婦從樓上走下來,叉腰說道:“門口那倆誰啊。”
“要賬的。”
“……那你倒是趕緊攆走啊,這堵著門口多難看啊,幸虧咱家是獨層的樓,要不不得讓鄰居笑話死啊。”媳婦皺眉說道。
“一會我給保安打個電話,給他們攆走。”宏總煩躁的回道。
“沒用,我剛才叫保安了,剛攆走,又偷著回來了……。”媳婦搖頭說道。
“。”宏總咬牙罵了一句。
“欠多少錢啊。”媳婦問道。
“沒多少,二十多萬。”
“你就整這事兒,二十多萬,你就趕緊給人家了唄,也不是很多,這要天天堵門口,我怎么送孩子上學。”
宏總聽到這話,頓時沉默。
半個小時以后,宏總拉著臉拽開了房門,看著躺在地上睡覺的向輝喊道:“別他媽睡了,真拿這兒當自己家了啊。”
“哎呦,宏總,你要出門啊,那我起來,你趕緊過去吧,別耽誤你辦事兒。”向輝立馬起身。
宏總罵了一句,隨手將手里的塑料袋扔了下去,然后說道:“給我打個收款條,你走吧。”
“哎呦,謝謝宏總,,謝謝。”
向輝頓時一樂,掀開錢袋子掃了一眼,隨機抽出一沓,仔細驗證過后,才進屋給宏總寫收條。
“媽.B.的,可算收回來了。”何仔仔到爆的說道。
倆人弄完以后,拿著錢,去工廠那里提,隨即揚長而去。
另一頭。
林恒發和海峰在ktv沒少喝酒,出門的時候,林恒發已經醉倒斷片,海峰將他扶上車,隨后打發走另外一個姑娘,然后領著陪林恒發的那個娘們,一起坐上了車。
“包,手包。”林恒發迷迷糊糊的喊道。
“拿著呢。”海峰回了一句。
“送我回家,回家……。”林恒發再次說了一句。
“嗯,肯定送你回家。”海峰已經啟動了汽車。
二十分鐘以后,醉倒的林恒發被弄進了天鵝賓館套房內,姑娘擰開一瓶礦泉水,斜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林恒發,隨即小心翼翼的伸出兩指,在胸.罩里掏出一包粉末狀藥劑,倒進了水杯,輕搖了一下,然后走到床邊,扶著林恒發的腦袋說道:“來,親愛的,喝口水……。”
“咕咚咕咚。”
林恒發閉著眼睛,動作遲緩的接過杯子,仰脖將水喝了半杯,隨即一扭頭,扎進了被窩,蒙上被子,迷迷糊糊的說道:“你……走吧,包里有錢……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