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懶得理會李靜熙的奇怪,也不知道幾天不見,對方為什么變得那么反正?按理說,對方的大姨媽早已經走了,為什么還是那樣呢?
那位男醫生準備給李靜熙準備葡萄糖吊瓶的時候,葉晨說道:“周醫生,不用給她打吊瓶。”
“可是,她現在體質不好,最好打吊瓶。”那位男醫生說道。
此時,他都沒有認出眼前這位男生正是廖院長的弟子,只是把他當成普通的男生而已。
葉晨卻是很清楚,無論是其他西藥針水,還是葡萄糖吊瓶這些,他還是建議患者不要多打,這東西如同中藥補品那樣。
如果用的多了,即使是靈藥也不靈了。
再有,現在李靜熙的情況,根本用不著打吊瓶,只要打了退燒針,然后他再給李靜熙開一副中藥喝下去,用不了多久就沒事了。
“你好,周醫生,我就葉晨,我很清楚我這位朋友的情況。”葉晨說道。
現在他自報姓名的時候,這位男醫生再看葉晨和李靜熙的時候,感覺很熟悉,很快,他想起來了,自己前些天在電視新聞上有看到過。
“原來是葉醫生。”這位男醫生說道。
如果眼前這位是葉晨,自然不同,至少他很清楚,葉晨肯定不是亂說。而且,他很想在附屬醫院工作,以葉晨是廖院長的弟子,說不定自己和葉晨熟悉了,自己有那個機會。
所以,現在他看向葉晨的神色就不同了。
葉晨不知道為什么對方的神色為什么會變得那么快,在他問葉晨需要其他什么幫助的時候,葉晨說道:“我只要給她開一份藥方可以了。”
那位男醫生重新過去給葉晨找來一張新病歷的時候,葉晨讓李靜熙靠在椅子那里坐著后,通過詢問李靜熙現在不舒服的癥狀,以及感冒發燒的出現原因
畢竟,原來好端端的李靜熙不可能一下子生病發燒,肯定是有原因的。
詢問清楚后,葉晨已經清楚了,這和李靜熙星期五那天剛剛練完拳,滿身熱汗洗凍水澡,并且沒有擦干頭發有很大關系,以至于著涼了,再到發燒,兩天下來,自然是越來越嚴重。
“李某,女,19歲。感冒發燒兩天。”
“兩天前,患者在練完拳后,滿身熱汗下,因回去洗了凍水澡,并且頭發不擦干的情況下,開始著涼感冒發燒。患者在兩天前,先是發現身體頭部發熱,并沒有注意,只是喝了感冒沖劑無效,期間,服用西藥片,效果不明顯。”
“現癥:患者出現陣發性咳嗽,夜間加重,咯痰,痰少難咯,時流清涕,咽痛不適,惡寒,神疲乏力,大便溏薄,發燒將近40攝氏度。”
“檢查:舌象:舌淡,苔薄白。脈象:脈細。中醫辯證:診斷為感冒,表衛氣虛,外感風熱。治法:益氣固本,疏風清熱。”
“藥方:黃芪24克,南沙參12克,北沙參12克,紫菀12克,款冬花12克,麻黃12克,桂枝12克,浙貝母12克,佛耳草15克,焊菜15克,天竺子15克,臘梅花12克,桔梗6克,百部15克,蒼耳子15克,辛夷15克,生山楂12克,神曲12克,荊芥炭12克,大棗15克,甘草9克。水煎服,7劑,每日1劑。”
葉晨寫完后,檢查發現沒有什么問題,交給另外一位女醫生說道:“謝謝。”
那位女醫生拿過去撿藥后,那位男醫生坐在那和葉晨聊了起來,很多都是關于那位男醫生自己的情況。
剛開始,葉晨還不清楚,但是,等到他說完后,葉晨算是明白了,這位男醫生想要回到市區附屬醫院里面做醫生。
如果能夠得到葉晨推薦給廖院長最好。
但是,葉晨哪里會想做這種事。
先是這位男醫生的中醫術水平,應該只是一般般,否則,對方應該早已機會回到市區中醫藥大學那三所附屬醫院之一的任何一家醫院
現在對方那樣說,葉晨只能說道:“周醫生,其實我師父廖老在附屬醫院也只是名譽院長而已,沒有什么權利。如果你真的想到附屬醫院里面做醫生,我建議你在這里多經歷一段時間,到時調過去應該不難。”
其實,相比起附屬醫院那里,校醫院這里的工作,算是簡單輕松許多。到時這位男醫生到那里,怕是干不了多久,還想回到校醫院這里干。
那位周醫生聽到后,只能尷尬一笑。
葉晨還沒有陪著李靜熙回去,自然還想等李靜熙體溫降下,并且喝了中藥再回去。
在葉晨摸了摸李靜熙的額部的時候,發現還是和剛才一樣發熱。當然,剛剛打完退燒針不久,自然沒有那么快退燒。
“摸什么摸?討厭!”李靜熙看到葉晨那樣,似乎有些不高興。
“好,那我不摸了。”葉晨說道。
這大小姐的脾氣,葉晨有些受不住。但是,李靜熙剛剛說完,卻是主動靠在葉晨的肩膀那里。
其實,本身生病就很容易發困,剛剛打了退燒針,更是那樣,覺得頭暈腦脹,更是想要休息。
當然,相比起昨晚,現在李靜熙已經舒服了許多。
昨晚她已經感覺到真正發燒的時候,除了全身發熱,特別是頭部昏沉沉外面,雙腿痛得要命,那種隱隱作痛的感覺,要比那次痛經還要難受。
但是,昨晚在那反反復復中,醒來又睡著,睡著又醒來。也就是在今天同樣痛苦了一天,現在被葉晨送過來,她慢慢覺得舒服了許多。
那位女醫生過去按照藥方撿好藥,并且開始煎藥,煎了兩個小時藥,等到藥湯涼的時候,讓李靜熙喝下去,已經將近晚上的十一點三十分了。
剛剛晚上十一點的時候,葉晨讓阿麗先回去休息,自然是害怕到時樓管大媽把樓梯門鎖住,然后休息了,她進不去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