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葉晨起來,給周寧換了尿不濕,抱著他從里面出來,出到外面遛狗。直到上午八點整,芳姨做好早餐,叫高美琳起來吃早餐。
今天高美琳以為葉晨不用去干什么事,沒想到,葉晨還要去南京那邊一趟看望患者。
既然是這樣,那她自然正常回公司上班。
吃完早餐,葉晨先出到外面上,上到車上,加好油,往南京軍區總醫院的方向過去。
三個小時后,葉晨來到軍區門口的停車場,從車上下來,往里面進去,直接坐電梯到許老的住的病房那一層走廊上。
經過走廊的時候,葉晨不時看到穿著軍裝的軍官,從一旁經過,不知道那些軍官是本人來看病的,或者是來這看望其他人的。
不過,這些都和他無關,葉晨熟悉地來到許老那間病房的門口,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很快,那位已經很熟悉他的女護士開門,讓他進來。
葉晨和那位女護士相互打招呼后,進到里面,發現除了許老本人外,他還看到了幾位穿著很特別軍裝的軍官在那和許老交談什么。
看到葉晨進來的時候,許老和他們的交談才停下來,而是看著葉晨笑道:“葉醫生,你終于來了。”
“許老,你好。”葉晨說道。
那幾位軍官沒想到,葉晨這位年輕醫生的醫術那么厲害,居然在短時間內就將他們首長的病給治好到那種程度,看著首長右腿的情況,怕是再用不了一個月時間,就可以像正常人那樣走路了。
所以,現在看到葉晨的時候,尊敬地向葉晨敬了一個軍禮,然后和許老說一聲,他們也就往外面出去,自然是不打擾葉晨給許老看病了。
這些軍官出去后,病房里面變得寬大許多,同樣沒有剛才那種壓迫感。
葉晨從剛才那些軍官的威嚴和氣勢中,他能夠感覺到,這些人手上怕是都有過不少的人命,當然,這些軍官是保家衛國,留在他們手上的人命可想而知是誰的?
那些軍官離開,那位女護士同樣覺得舒服許多,在把病房房門關上后,葉晨坐在許老的旁邊,開始給許老檢查右腿的情況。
很快,葉晨解開許老右腿那些醫用藥布以及綁帶后,他發現傷口上的瘡面腐肉脫掉,比上周看到的多了更多,瘡面更加縮小,分泌物同樣減少了許多,周邊新出現的肉芽更多。
這足以說明葉晨給許老開的內服藥方,內服藥膏,以及外用的藥膏,起到的治療效果非常有效。
他看到傷口的情況,應該再過半個月,這種效果會是更明顯,到時許老根本不用再繼續坐在輪椅上,他都可以像正常人那樣走路。
“許老,這恢復的很快,不過,還是要繼續服用那些藥方,內服的藥膏,以及外用的藥膏。”葉晨說道。
許建功點點頭,已經很相信葉晨的醫術,那位女護士記錄下來后,葉晨再問道:“許老,那些內服和外用的藥膏還有嗎?”
他知道,上一次,自己自制了不少的蒼術膏和白術膏,這應該還有不少。不過,紫色疽瘡膏,應該早就用完了。
“葉醫生,那種紫色疽瘡膏幾天前已經用完了,其他藥膏還剩下很多。”那位女護士說道。
這和葉晨猜測之中差不多,既然是這樣,他肯定又要給許老自制一份那些紫色疽瘡膏。
“好的,我一會再給許老自制一旁紫色疽瘡膏。”葉晨說道。
現在他在里面,和許老說了一會,出到病房外面,給吳海平副院長打了一個電話,告訴現在許老的情況。
吳海平沒想到,葉晨又來了,需要自制一份紫色疽瘡膏的時候,他肯定可以很快給葉晨準備那些藥材。
既然是那樣,現在葉晨先往其他四老的情況看看。
葉晨先來到劉老的病房門口外,敲了敲門,是劉老本人開的門,劉老看到葉晨到來,急忙笑著請他進來。
葉晨進到里面,看到劉老的神色,發現他明顯恢復的很好,和其他正常老人的情況差不多。
“劉老,現在感覺如何?”葉晨問道。
劉老患上的是肺心病,前兩次過來,葉晨已經給他進行了二診,而二診的藥方,對方應該已經喝完了。至于效果,現在葉晨已經從對方的神色看出來,恢復得很好。
“我感覺心悸氣短已經不太明顯了,只是平常有些時候,還是感覺到口干口苦,神疲乏力。”劉老說道。
葉晨讓劉老坐在一旁,開始給他檢查舌象和脈象,發現對方的病情的變化,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劉老,不錯,確實恢復的很好,病情已經徹底穩定下來。不過,想要完全康復,還得繼續滋陰潤肺,補氣養心才行。所以,你還要再按照二診的藥方,多喝半個月時間,來慢慢調理。”葉晨說道。
劉老聽到葉晨那樣說,知道葉晨不會有錯。
現在葉晨給劉老看完病,并沒有看到那位女護士到來,劉老的病情在那位女護士那里,要從對方那里拿到才行。
葉晨按了那個呼叫器,那位女護士急匆匆過來,剛開始,還以為劉老出現什么情況,沒想到,是要拿病歷的時候,她自然是放下心來。
葉晨拿到那份病歷,在那張病歷二診藥方下面寫到:“三診:服藥后,患者心悸氣短減輕,口干苦,神疲乏力,病情已經穩定。藥方有效,再續前方15劑,以穩固藥效。”
現在葉晨寫完這些,再交給那位女護士,那位女護士一看就明白了。
本來葉晨給劉老看望,再想過去給王老看。但是,劉老覺得無聊,現在叫他坐下來聊天,葉晨先留在這里,陪著對方聊了將近半個小時,他才從病房里面出去。
不過,葉晨感覺得到,劉老在沒有退休前,在京城身居高位,實際上,還是一位很不錯的老人,至少,從對方的言語的交談中,葉晨沒有感覺到劉老對權欲的的追求,至少說明他,現在退休后,對那些更是看得很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