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喂完那只貓頭鷹,上到樓上看書的時候,發現窗口外依然下著大雨。葉晨準備看幾頁書籍,然后休息。
想起剛才和廖冰雪說的話,又想起住在樓下的爺爺。想起今晚那個村的情況,雖然葉晨知道,爺爺同樣不是他親生爺爺,但是怕是勝似親生。
所以,葉晨知道,沒有爺爺這些年的撫養和教導就沒有現在的自己,自后一定會好好孝敬爺爺的。
當然,葉晨不知道,今天那些人會不會將他那些得了病的朋友或者親人叫過來。如果自己還是在村里的時候,自然是親自幫他們看,如果他不再這里,自然是爺爺給他們看。
葉晨原來是想自己前往上海的時候,同樣帶著爺爺過去。但是,葉晨知道,爺爺怕是不會離開這個小村,可能一輩子都會呆在這里。
葉晨不知道這里面的原因,但是,他總是覺得,爺爺四十多年前進到這里,一直住在這里,怕是有說不出的苦衷。
在那胡思亂想中,翻看了幾頁書籍,突然聽到門口外傳來拍門聲,葉晨以為大雨夜有人上門求醫,急忙從樓上下來,看到幾個人,這些人中,有老人,有中年人,他同樣都是認識的。
雖然這些人都是屬于趙家村村委的,但是趙家村算起來還是很大。
這個村地形是這樣的,同樣可以分為三部分,其中一部分,葉晨住的這里,他這里是離神農架最近,屬于神農架的邊緣,同樣是最高的,接下來,是屬于中間村,大概分出的位置,是村里那個左轉“c”字形的中間。
葉晨住的地方是在“c”字形的上面,這上面有一百多戶,中間那個c字形,正是一大片田,周邊又有一百多戶,然后在左轉“c”字形下面,同樣有一百多戶。
這些人,葉晨同樣是認識,但是,和他比較熟悉的是屬于上村這一片,眼前這些來的人,都是屬于下村,只是經過或者去給他們看病的時候,才會去找他們。
現在看到他們過來,葉晨明顯覺得很奇怪,還以為是誰生病了?
在葉晨急忙請他們進來:“大爺,大叔,你們怎么都來了,難道是誰生病了?”
葉晨還真的以為誰病得很嚴重,準備跟著他們過去給人看病的時候,這些人卻是沒有說起誰病了。
這個時候,從樓上下來的廖冰雪去給這些人抬出椅子和凳子來,并且給他們都倒了一杯茶后,其中一個中年大叔說道:“葉小神醫,我們是趁著雨夜偷偷地過來的。”
“為什么偷偷過來,光明正大不行嗎?”這讓葉晨奇怪了。
“這些事很難,所以,過來求求你們,看看有沒有辦法?”那個中年大叔說道。
在他們喝了一口茶后,葉道已經從房間走了出來,問道:“你們有什么事,盡管說出來。”
看到葉道那樣說的時候,很快,葉晨,葉道,廖冰雪算是明白了。
這件事說起來,同樣是讓葉晨覺得氣憤。
因為這個村,那么大,自然同樣是什么人都有,原來下村,同樣有一個年輕人趙彪,和葉晨到的那個小王村羅大狗兄弟的性格差不多,從小就不喜歡讀書,喜歡惹事,喜歡偷雞摸狗,因為都是村里人,村里人不好怎么教訓他?
后來,他離開這個村后,好幾年都沒有對方的消息,不知道是死是活,沒想到,在兩周前,他比葉晨回來這個村更早。
但是,對方是回來了,他和以前的性格沒有變化,反而變得更加囂張,更是經常欺負下村的普通人,偷雞摸狗那些事只是小事。但是,現在居然還敢公然去調戲村里的婦女,甚至還想準備帶外人,進來準備挖沙或者是準備淘金。
這個趙家村最出名的,除了背靠的神農架,正是這條河流,這條河流,因為沒有什么污染,自然是很清澈,平常孩子下河游泳摸魚,大人下河挑水喝,還有的在洗菜或者洗衣服。
這一直來都是這樣,但是,如果被他們用來挖沙或者淘金,不用說這條河流用不了多久肯定是被廢掉了。
“你們沒有找個村干部嗎?”葉晨問道。
“實話說,那些村干部根本靠不住,而且,聽說趙彪這個混蛋,還偷偷地塞了錢給他們,甚至,聽說他以前是在重慶混,身上有很多紋身,只是現在那里聽說嚴打,他實在是混不下去了,現在有些錢,準備回村里惹事。”一個中年男子小聲說道。
聽到這里的時候,葉晨覺得那還了的。他覺得老家這里最不錯的正是神農架和這條河,上海那邊,那條黃浦江在黑夜的燈光下,看似不錯,但是白天的時候看過去,同樣是黃橙橙的,什么死豬死狗都有。
那樣的大城市大河流被污染很難處理,但是,如果這個小村的河流同樣那樣被污染,那更不用說什么了。
“他們真的收錢了?”葉晨問的是那些村干部。
“聽說是,我們不能確認。但是,這個混蛋回來,搞風搞雨,我們都恨不得將他打死。”那位中年男子繼續說道。
聽到他那樣說,葉晨也是知道,這些下村的人不得已才找上他們。當然,打死人肯定是不可能的。
以葉晨的性格,以前在上海的時候,面對這種人渣,特別是那些殘忍的日本忍者,他絕不留情。
加上這里,大家又是同一個村的,確實那樣將對方打死,還真的不行。但是,不處理他,到時肯定會是禍害這個趙家村。
雖然葉晨和爺爺的真正老家,并不是這里,但是早已把這里當成一份子,如果趙家村,被他搞成這樣那還了得。
葉晨在上海那里,自然見過不少東西,連那些大人物都不怕,更不用說一個小混混了。
現在看到他那神色,葉道心中倒是搖搖頭,沒想到,葉晨出去一趟回來,真的變得和以前有些不同。
當然,如果葉晨要那樣做,他同樣沒有阻止。畢竟,葉晨現在已經18歲了,屬于成年人了,葉晨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事,同樣知道后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