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補上昨天的!拼命寫完之后吐槽一下,tmd停電了一天有木有?!差點被坑死有沒有?!
那怪蟲身在空中,背部的倒刺和尾巴上的細針就齊齊豎了起來,藍汪汪的一片!
陸濤用手去擋怪蟲,小玲瓏抬手去拉林悅,卻都已經來不及了,就見那怪蟲凌空而至,撲向了林悅花容失色的小臉。
“嗚汪!”
就在此時,一道白色云霧猛然間從林悅胸前噴出,伴隨著一聲古怪犬吠,小雪那可愛的狐貍臉就出現在了半空之中,都沒等身體徹底凝聚出來,它就猛地一張嘴咬住了那只怪蟲,然后一仰頭整個的吞了下去!
“小雪,干得漂亮!”
陸濤大喜過望,順勢一把將小狐貍抱進了懷里,狠狠的在它腦袋上揉了揉。
林悅卻急忙叫道:“快讓它把哪怪蟲子吐出來,簡直惡心死了!”
“拜托……”
陸濤無語道:“你別把妖怪當普通寵物養好不好?你看它吃的一臉滿足,肯定是很合口味!是不是啊小雪……咦?!你這死狐貍!快放手……不對,快放爪!”
他一低頭,卻正好看見小狐貍賊兮兮的抓住拴‘強化珠’的鏈子,一點點的往外拽著。
陸濤連忙在小狐貍頭上彈了一下,阻止了它‘偷雞’的舉動。
“剛才那蟲子是什么東西?”小玲瓏心有余悸的問道:“看起來好可怕的樣子。”
“這……恐怕就得問那老巫婆了。”陸濤回頭望了望空空如也的門口,無語道:“不過估計她不會告訴咱們真相。”
就在此時,卻有人插口道:“這東西我以前聽說過,叫做‘同命蠱’!”
眾人循聲望去,卻是躺在床上的老者……不,現在應該說是中年人了,他比剛才至少年輕了二十歲不止!
“大哥?!”
巖二罕驚喜的叫道:“你……你真的好了?!”
“好了,我是徹底的好了!”
那中年人跳下床,伸展了一下四肢,突然沖著陸濤跪了下來,口中高呼道:“多謝這位仙師出手相救,不然我巖一罕就要命喪那毒婦之手了!”
得!
果然又被誤認為是神仙了。
不過,這里的人起名字還真簡單,一二三往下排列就行了。
陸濤一邊想著,一邊上前扶起了巖一罕,嘴里客氣道:“快起來,你言重了,我也不是什么神仙,就是會些小把戲罷了。不過……”
說著,他話鋒一轉,好奇的問道:“你剛才說,你聽說過那蟲子是什么東西來著?”
“仙師!”
巖一罕苦笑道:“這還是當初我聽那毒婦的家人提起過的,卻沒想到她用在了我身上。”
聽他又一次提到‘毒婦’,陸濤不禁有些好奇,這說的應該是那個老巫婆吧?可這巖一罕難道就不怕老巫婆報復?
可聽巖一罕繼續往下說,陸濤這才知道是自己搞錯了,原來他說的‘毒婦’,指的是他已經過世的老婆。
聽這意思,巖一罕和他老婆的關系極差,甚至可以說是視如仇寇一般,而那只名為‘同命蠱’的蟲子,就是他老婆偷偷摸摸給他種下的。
這種蟲子是雌雄一對,各自寄居在人體內,一開始壓根不會有任何動靜,只有當其中一個人去世之后,體內的蠱蟲才會清醒過來,以尸體作為食物,同時以特殊手段喚醒自己的‘情人’。
當另一只蠱蟲在活人體內蘇醒之后,就會設法作祟,讓人身患重病而死,時間一般不會超過三年。
正因為這種蟲子,可以在一人死去之后,讓另一人也跟著被害死,所以才取了‘同命蠱’這樣好聽的名字。
聽完這故事,陸濤就是一陣無語,這到底是娶了個老婆啊,還是娶了個仇人回家?
看來這寧靜的小村子也只是表面寧靜而已,暗地里各種爛事一點兒也不比城市少。
巖一罕講完‘同命蠱’的事之后,就盛情邀請陸濤等人在家中住下,不過剛看過那古怪的蟲子,誰還愿意呆在這里啊?
于是陸濤三人便推辭不受,跟著巖二罕回到了家中。
“想什么呢?”
回去的路上,陸濤見林悅若有所思的樣子,生怕她是剛才被嚇出了什么好歹,連忙湊過去寬慰道:“放心吧,巖一罕不是說了嗎,那種蠱蟲也是罕見之物,應該不會再有第二條出現了,再說了,有小雪保護你,還有
什么好怕的?”
“誰說我怕了?”
林悅白了他一眼,咯咯嬌笑道:“其實人家是在想,那個傳說中的情蠱到底存不存在,如果有的話給你種上一只,以后就不用擔心你這大色狼亂來了。”
陸濤頭上的汗水頓時就下來了,強笑道:“別……別開玩笑好不好,那么惡心的蟲子,你舍得種在我身上嗎?”
“哼人家就是這么一說,你心虛什么!”林悅撅起小嘴道:“你果然還是想亂來!”
“怎么可能!”
陸濤叫起了撞天屈,連忙追上去和林悅一番笑鬧。
黑暗當中,一雙綠豆眼偷偷盯著幾人遠去的背影,目光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片刻之后,一陣急促的拐杖聲響起,一直響到了瓦家寨族長的竹樓里。
巖二罕的家在村子里算是數一數二的大了,他的老婆也是個熱情的女人,早就張羅了幾條新鋪蓋,就等著陸濤三人回來安歇呢。
不過……
她準備的鋪蓋都擺在了一個房間里。
陸濤見此情景簡直是眼冒綠光啊,恨不得立刻就脫掉衣服鉆進被窩,然后等著林悅和衣就寢。
不過,林悅一句話,就讓他滿心的期待化為了烏有。
“今晚你和巖大哥一起睡!”
“不是吧?!”
陸濤哀嚎著,卻還是被趕出了房間,而巖二罕的老婆卻代替他被留了下來。
長夜漫漫,凄凄慘慘。
陸濤和巖二罕隔著一個老式圍爐各自躺在草席上,他沒什么心思說話,巖二罕也不敢打擾他這位仙師休息,沉默當中,陸濤就有點兒迷糊起來。
正似睡非睡間,就覺得門外有女人呼喚巖二罕的聲音。
估計是他婆娘有什么事吧?
陸濤也沒理睬,依舊迷迷糊糊的躺在地上。
可就在他即將真正的進入夢想時,一個人影卻摸到了近前,揭開他的被子,刺溜一下子鉆了進來。
我去!
巖二罕莫非是個基佬?!
陸濤一下子就驚醒了,下意識的抬手去推,可爪子剛伸出去,就摸到了一團飽滿柔軟細膩的圓球,這似乎是……
難道是林悅?!
陸濤心中一喜,不過隨即就覺得自己相差了,先不說林悅會不會這樣主動投懷送抱,單說這手感就不對勁,離林悅哪超強的彈性差遠了!
莫非是篝火晚會上給自己敬酒的那個小丫頭?!
可這也發育的太好了吧?!
陸濤又捏了兩下,依舊不得頭緒,這才低聲問道:“你是誰?”
“我是玉朵兒。”
黑暗之中傳來的聲音讓陸濤嚇了一跳,竟然是巖二罕的侄媳婦玉朵兒?!
這怎么個意思?她怎么會光溜溜的跑到自己被窩里來?!
陸濤連忙將爪子撤了回來,警惕的問道:“你來這里干什么?!”
“‘唔蘇’讓我來伺候你。”
玉朵兒雖然未著寸縷,聲音倒是挺坦蕩的,好像一點兒都沒害羞的意思,仿佛來和陸濤幽會是天經地義的事一樣。
“‘唔蘇’又是什么玩意兒?”
感覺到玉朵兒結實光滑的大腿貼了過來,陸濤連忙往后縮了縮,緊張的警告道:“喂,你別過來啊!我可不想讓你伺候!”
玉朵兒一本正經的道:“‘唔蘇’就是你們漢人‘父親’的意思,還有我的丈夫,他也認為我應該過來伺候救了‘唔蘇’仙師大人。”
我了個去
早聽說一些少數民族里,有讓老婆陪最尊貴客人睡覺的習俗,沒想到今天竟然讓陸濤給碰著了!
陸濤正驚愕間,玉朵兒那沒有絲毫遮擋的身子就靠了過來,兩條健康的美腿纏上了陸濤的腰,而一雙飽滿的山丘也頂在了陸濤胸前。
“別這樣!”
陸濤連忙一把將她推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隔壁房間里就睡著林悅和小玲瓏,他要真和這女人整出什么事來,那可就真是作死了。
玉朵兒被推開之后楞了一下,繼而顫聲問道:“仙師……你這是嫌棄我嗎?”
聽她話音里有止不住的驚恐,陸濤沒敢直接點頭稱是,而是小心翼翼
的問道:“如果我拒絕你?會有什么后遺癥嗎?”
“向尊貴的客人獻身,卻被客人拒絕的女人是恥辱的存在。”玉朵兒顫聲道:“按照我們的習俗,只有死亡才能洗刷這種恥辱。”
這破地方的規矩還真坑爹!
陸濤一陣苦惱,這怎么辦?拒絕的話會讓這女人送掉小命,可答應的話,估計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略一沉吟,他突然向玉朵兒問道:“你會自瀆嗎?!”
玉朵兒顯然沒聽說過這個詞,納悶的問道:“那是什么?”
“就是自摸!”
陸濤探手在她身上最嬌嫩的地方拍了拍,然后又連忙縮了回來,然后小聲道:“你出去之后自己摸兩把,弄濕一點兒就行了,然后就跟你家人說已經和我弄過了,只不過不習慣兩個人睡,所以我又把你趕回去了。”
玉朵兒想了想,遲疑道:“才這么一會兒,會不會太快了?”
“哪你就跟他們說,我是十二秒好了!”
陸濤義無反顧的自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