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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永裳第一廢材傲妃();。
黃家三代中唯一的大小姐,今天二十四歲,比薛斌小兩歲,黃家的權勢雖然比不上薛家和宋家那么夸張,可是卻絕對是最具有代表性的二級世家之一。
和蔡清婉蔡姐姐的溫婉得體不同,黃永裳是另外一種妖艷的美,說實話,看見黃永裳的第一眼讓荊飛很自然的想起了港九的慕容芊芊,雖然這兩個女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一個是蛇蝎女魔頭一個是世家大小姐,可是這兩個女人身上的氣質卻有很大的相似,那就是從第一眼就給人一種妖艷的視覺沖擊。
當然,黃永裳的美艷指數比起精致的堪比慕傾城的慕容芊芊來說就下降了明顯一個檔次,可是即便是這樣,眼前的黃永裳也絕對是美女中的美女,否則也不可能被薛家看中,只不過,眼前這個黃永裳無論氣質還是打扮都很難讓荊飛和薛斌口中描述的“保守”倆字聯系起來。
“你就是荊飛哥吧?薛斌哥經常跟我說起你來著,說要不是你他在國外早就死了。”
這是黃永裳看見荊飛后說的第一句話,根本就不等人介紹,顯得很自來熟,一臉燦爛的笑容,看的荊飛更加和“保守”倆字聯系在一起。
同時讓荊飛無語的還有黃永裳的一連串稱呼,荊飛哥和薛斌哥,這都是什么稱呼?
荊飛自從進入燕京后就獲得了不少稱呼,什么荊總,荊主管,荊爺,荊哥,甚至荊飛哥哥和大叔都被人叫過,可唯獨第一次被人叫做荊飛哥,感覺怪怪的。
怪是怪,荊飛還是很快回過神來對著女郎一伸手,笑道:“你好,我是荊飛。”
“我是黃永裳,荊飛哥你叫我裳裳就行,薛斌哥都是這么叫我的。”黃永裳依舊燦爛的笑道,好像完全沒意識到眼前的狀況似的。
“呵呵……”
荊飛苦笑,對于自來熟的黃永裳真提不起任何脾氣。說心里話,從第一眼看見黃永裳荊飛就有一種好感,這不止是因為她的氣質和慕容芊芊酷似,還有這種大咧咧的性格。
當然,直到現在荊飛也沒能從這個黃永裳身上看出一點保守的代名詞,他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前衛和時尚,不過荊飛卻并不懷疑薛斌的話,薛斌不止一次強調黃永裳是個保守的女人,那這個女人對某些事就肯定很保守,只不過她的外在卻截然相反而已無良王爺賴皮妃
這個世界上并不是內心是什么樣表現就是什么樣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女人,氣質和內心不一致的更是比比皆是,黃永裳這么極端的女人,荊飛雖然沒見過,不過卻也不會太吃驚。
“我叫你永裳不介意吧?”雖然黃永裳表現的很親熱,可荊飛卻沒真的叫裳裳,那可是薛斌對黃永裳的昵稱。
“不介意。”黃永裳飛快的搖頭:“荊飛哥,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我聽著呢。”
“嗯……”
荊飛再一次苦笑,沒想到黃永裳這個女人不但爽朗,而且內心也很聰明,或許從她接到薛斌電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要來這里的目的。
“永裳,有件事我要告訴你,薛斌就在隔壁,還有蔡清婉蔡姐姐。”荊飛很干脆的說道,指了指里面的套間。
就在半個小時前,薛斌荊飛出面將蔡姐姐親自給請了過來,而蔡姐姐也很干脆的答應到了荊飛的要求趕到了這里,之后荊飛很熱情的把蔡姐姐邀請進了里面,隨便說了幾句就出來了,然后一腳把薛斌這個肇事者給踹了進去,自己惹的禍自己解釋,這種事荊飛根本幫不上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能夠把蔡姐姐請出來。
當然,這次同時請來的還不止蔡姐姐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主角,扮演小三角色的葉家二少奶奶,黃永裳。
只不過蔡姐姐先一步來到,至于薛斌到底解釋成什么樣了荊飛也懶得聽,反正從黃永裳來之前他沒聽見里面傳出什么不和諧的爭吵和打鬧聲。
本來是來找薛斌解決走場秀的問題的,卻沒想到管了一場家務事,還是這種讓人頭疼的要死的破事,荊飛也真是無奈了,可是身為薛斌的老大,讓他就這么眼看著薛斌胡鬧下去是絕對不能的。
只是這件事情具體要如何解決還得看薛斌自己的,荊飛能做的就是做個穿針引線的作用,這種事情最是不能拖,越拖就越是糟糕,到底是真人pk還是三娘教子那就是薛斌的造化了,至于結果,荊飛也懶得去想,不管什么結果反正都是薛斌自己招惹的新妃嫁到:王爺別太狂();。
自己的福自己享,自己的罪自己受…
“我明白了,荊飛哥是要我進去認罪吧?”讓荊飛詫異的是,黃永裳的臉上并沒有露出任何的吃驚,好像早就已經料到了會是這樣,只是原本布滿笑容的臉上此時第一次露出了一絲苦澀,搖頭道:“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的,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有些事情還是解決的越快越好,不能拖延的。”荊飛笑道。
“我明白,荊飛哥你放心吧,我沒事。”黃永裳并沒有坐下,而是轉頭看了眼套件的房門,很直接的問道:“荊飛哥,你是要我現在進去嗎?”
“這個你自己決定,你現在進去也行,先在外面準備準備也行,不過有些事遲早要面對的。”荊飛不置可否的說道,并沒有催促,和面對蔡清婉的說辭一樣,荊飛同樣是不做任何表示。
“荊飛哥你真會說笑話,這種事需要準備什么?”
黃永裳忽然抿嘴一笑,說不出的風情萬種,隨后一咬牙向著門口走去,只是在即將開門的時候又站住腳步回過頭來,很認真的看著荊飛問道:“荊飛哥,如果我死皮賴臉的就要跟著薛斌哥,你不會反對吧?”說完,眼巴巴的看著荊飛,等待荊飛的決定。
“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不插手。”荊飛很抱歉的一笑。
“我明白了。”
黃永裳的眼神里再次浮現一抹無奈,然后頭也不回的開門走了進去。
“想不到黃永裳是這么個女人,脾性很不錯,怪不得薛斌會動心,要是我肯定不會放手。”等到房門合上,沙發上始終都沒開口說話的魔蝎忽然冒出一句。
“蔡清婉不是你身邊的莉莉,少在這兒胡說八道。”荊飛沒好氣的瞪了魔蝎一眼,都是這混蛋鬧的,要不是他跑來看戲自己也不會追問出薛斌這一堆破事。
不過荊飛卻也并不是生氣,他也明白,就算沒有今天,早晚這件事自己也會知道,沒準到時候就更糟糕了,相反,這次的事情魔蝎的作用反而是好事腹黑殺手妃:家有妖孽獸夫();。
“這倒是,蔡姐姐眼睛里可不揉沙子。”魔蝎嘿笑一聲,咒罵道:“銀狼這小子也是,要動心早點動心,現在才動心這不是純粹找罪受嗎?”
荊飛沒好氣的又瞪了魔蝎一眼,不過卻沒呵斥,因為魔蝎說的這句話正是他心里現在想的。
就在此時,套件房門忽然一響。
兩人同時抬起頭來,看見薛斌正從里面默默的走出來,一臉的垂頭喪氣,跟哭喪似的。
“怎么樣?搞定蔡姐姐沒?”魔蝎笑嘻嘻的打招呼。
薛斌狠狠的瞪了魔蝎一眼,沒有吭聲,走到沙發一屁股坐下,摸出香煙點上使勁的抽了兩口,好像是在宣泄心里的壓抑似的……
“什么情況?”
見薛斌這個樣子,荊飛也忍不住問道。
銀狼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然后冒出一句:“裳裳剛剛進去一句話沒說,直接就給清婉跪下了。”
“啊?”
饒是荊飛和魔蝎思想豐富此時也被薛斌的話嚇了一跳。
魔蝎使勁的吸了下牙,感慨道:“你這小情人不錯啊,夠直接。”
荊飛聽的也是一陣皺眉,狠狠的瞪向魔蝎,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幸災樂禍,嘴里則問道:“你嫂子呢,她是什么態度,剛剛你們好像交流的很和諧,沒有發出什么吵鬧的聲音。”
“我倒是希望清婉狠狠的罵我一頓,就是打我一頓我也愿意,可是她連一句苛責的話都懶得說我。”薛斌很哭喪的抬起頭看著荊飛:“剛剛都是我在解釋和哀求,她都沒正經搭理我幾句。”
聽了薛斌的話,饒是荊飛也忍不住罵了聲,心說怪不得里面一直安安靜靜的,還以為倆人直接就和解了呢,卻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抗戰之紅色軍神();。
下一刻,荊飛直接問道:“那你到底想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薛斌苦惱的搖搖頭,轉頭看了看始終靜悄悄的房門,這里裝潢實在是太好了,絕對是華夏一流,除非是大吵大鬧,否則很難傳出一絲聲音,以前是優點,可是此時薛斌卻恨不得這一切都是豆腐渣工程了,他是真想聽聽里面是什么狀況。
只可惜,現在他不但看不見,也聽不見。
只能等。
“你嫂子有怨念是肯定的,不過她應該不是不識大體的人,我看她也是個講道理的人,既然你們已經在一起了,今天她又來到這里,就應該不會過分為難你。”荊飛嘆了口氣,同樣很無奈,里面就算有交流也肯定聲音不大,他也聽不見,除非運用先天功法,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這種偷窺兩個女人談.的事情他可做不出來。
薛斌忽然看了荊飛一眼,咬牙說道:“反正這次我是不會放棄裳裳的,她為了我已經受了不少委屈,要不是我她也不會嫁給葉二那個人渣,我知道我現在對她也沒什么感情,不過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要是蔡姐姐不同意呢?”荊飛問出一個很直接的問題。
“要是清婉不同意,那我就在外面偷偷養著,總之,我是會對她負責的。”薛斌使勁咬著牙,眼光深沉。
荊飛重重的嘆了口氣,從薛斌說出這句話的神態他就知道薛斌已經下定了決心,是絕對不會改變的,這小子別看毛病不少,可卻是一個真正有血性的人,否則當年也不可能離家出走跑去那非做傭兵。
轉頭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門,荊飛現在只能祈禱里面的蔡姐姐這次能夠通情達理一點,否則,這對剛剛湊這一塊的鴛鴦就又要勞燕分飛,成為真正的一對怨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