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來不想叨擾張總你的,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下半身整個使不上勁兒,明明醫生都已經檢查過了,完全沒問題的,可就是沒法下床。”玉陽子嘆了口氣道。
“你別著急啊,我給你查查。”
張天元公開的身份里面就有一層是醫生,而且還是名醫,是神醫,他給玉陽子檢查病情,倒也沒什么奇怪的。
“這多不好啊……”
“行了,就別忸怩了。”
張天元將手放到了玉陽子的手腕上,地氣猶如絲線一般滲透到了玉陽子的身體之中。
“咦?”
他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怎么了張總?”
“張先生你看出什么來了?”
玉陽子和山中野叟都忍不住問了起來。
張天元放下玉陽子的手,皺眉思忖了半晌才道:“這事兒復雜了。”
“復雜?”
“嗯,我剛剛檢查過了,玉陽子的確不是身體有問題,他的丹田部位被一團邪氣阻塞,使得神經聯系中斷,導致下半身無法接收大腦信號。”張天元解釋道。
“不是病?”
“嗯,不是病,這是被人用了陰招了,玉陽子,你老實告訴我,出車禍之前有沒有去過什么地方?”張天元問道。
“師父,我看有些事兒真得不能瞞著張總了,有他在,咱們或許并沒有被逼上絕路啊。”玉陽子看向了山中野叟說道。
“說吧說吧,不然你以為我這一次帶張先生過來干什么啊,就是幫你解決問題的,該說的就說吧。”山中野叟嘆了口氣道。
玉陽子點了點頭,而后才對張天元說道:“張總,您說的對,我可能真得是被人給陰了,之前我師父接到了一個邀請,送請帖的人自稱‘臨天使’,代表冥域之門來找我師父。”
“冥域之門?”
張天元并沒有忘記這個組織,當初在迪拜的時候,他已經初次接觸過這個組織的人了,而且也算是取得了比較輝煌的勝利。
不過他一點都不敢小瞧這個組織,畢竟連南華和十全那樣的人都對這組織毫無辦法,可見這組織的可怕性了。
“張總你知道這個組織?”
“嗯,聽說過,這個組織似乎正在對比較厲害的風水法師以及法器制作大師下手。”張天元回答道。
“這就對了,我懷疑他們要對付的人其實是我師父,只不過我師父不喜歡見陌生人,這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就代替他去了,只是沒想到居然遇到了這樣的麻煩。”
玉陽子苦笑道:“當時到他們那里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對勁了,房間里明顯被布置了某種風水局,只可惜我才疏學淺,看不透徹,現在想起來,多半是那個風水局有問題。”
“風水局不都是幫人的嗎?”楊耀山對風水也算略知一二,畢竟東南亞一帶還是比較迷信的。
“風水有好壞之分,風水局自然也不例外了,玉陽子猜得估計沒錯,就是風水局有問題。”張天元咬了咬牙道:“沒想到這幫人居然這么快就已經進入中國了,我還以為他們得等上一段時間呢。”
“張先生,你看我徒弟玉陽子的問題能解決嗎?”山中野叟問道。
“能!也不能。”
張天元皺了皺眉道:“是這樣的,我雖然可以解決玉陽子的問題,不過必須得先搞清楚原因,要知道對方用的是何種風水局,這才能對癥下藥,不然就麻煩了,這跟醫生看病是一個道理,想必你們應該能夠理解吧?”
“說的是,可怎么才能知道對方用的是什么風水局啊?”楊耀山問道。
“簡單,找到這個臨天使就行了,對了,玉陽子你還記得這人在什么地方嗎?”張天元看向玉陽子問道。
玉陽子看了山中野叟一眼,無奈嘆氣道:“您知道我師父為什么要跟您告別嗎?他這一次要去一趟緬甸翡翠公盤,因為那個臨天使給我師父送了字條,說是只要我師父幫他做件事兒,他就答應幫助我解除痛苦。”
“這么說那個臨天使人在緬甸了?”張天元皺了皺眉。
緬甸那個地方,他就去過一次,就是上一次的翡翠公盤,大賺了一筆之后,他就沒再去了,之后的翡翠,都是由手底下人去弄的,他一直覺得靠賭贏來的東西會損害自己的運氣,因此賺足了資本之后,可以從別的地方賺錢的時候,他就不再插手那些事兒了。
除非特殊情況。
“應該是這樣的,我好像聽那個臨天使說,這一次的緬甸翡翠公盤上鬼誕生一塊翡翠之母,這塊翡翠是天然的法器,有可能接近二品法器的水準,所以他們是必須要得到的。”玉陽子說道。
“這么重要的事兒,他怎么會讓你聽到?”
張天元很吃驚,三品法器全世界就那么幾件,二品法器就更不用提了,至今為止,還從未聽說過誰有的,這么重要的消息,他就不信那個臨天使會輕易告訴別人。
“我懷疑他是故意的,不過他也真得需要我師父去幫忙,是真是假,只能咱們自己來判斷了。”玉陽子嘆了口氣道。
聽到這話,張天元沉默了,關于翡翠之母,他沒聽說過,但二品法器,他卻非常期待。
要不然去緬甸碰碰運氣?
張天元還真沒什么不敢干的,深海打撈都敢得罪老美和日本,去緬甸參加一次翡翠公盤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想到這里,他看向了玉陽子和山中野叟說道:“玉陽子,這一次我會陪著老先生一起去緬甸的,絕對不會再讓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老先生身上,而且你的問題,我也會想辦法從那個什么臨天使口中搞清楚的。”
“聽說現在翡翠公盤邀請函更加嚴謹了,你能搞到?”玉陽子問道。
“你當他是誰啊,他可是咱們國家玉石珠寶協會的常任理事啊。”楊耀山在一旁笑道。
“真是慚愧,雖然做了這個常任理事,不過還真沒給這個協會做過什么貢獻。”張天元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