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這叫聲真是瘆人,也不zhidào里邊究竟發生了什么,竟然會發出如此凄慘的聲音。”守在后門的卡蘿縮了縮脖子,喃喃自語的說道。
自從清理完附近的敵人之后,她就一直隱藏在陰暗的角落,默默等待著自己那位魔鬼般的主人出來,至于里邊發生的事一點都不想zhidào。
也不zhidào過了多久,略顯陰森的后門突然被推開,亨利緩緩從里邊走了出來,跟他旁邊的還有精神明顯異常的麥吉德。
這家伙某個不停噴血的部位已經被神術治療治好,但是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全身上下散發著刺鼻的惡臭,口水順著下巴嘩嘩的往外流,時而傻笑時而哭泣,嘴里還一直喃喃自語嘀咕著正常人根本聽不懂的話。
卡蘿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戰,用顫抖的聲音問:“你……你對這個人做了些什么?”
亨利不以為意的笑著聳了聳肩膀:“沒什么,一點疼痛加心理暗示而已。如何,很有意思吧?說實話,我也沒料到效果會好到這種程度,現在把他掛到北邊的城墻shàngqu。注意,別讓任何人kànjiàn等明天早上卡林港的地下世界就要亂起來了……”
說完他用力一推,直接將麥吉德推給了女戰士,自己則一個轉身,消失在黑乎乎的小巷之中。
“該死!這味道真惡心!”
卡蘿低聲咒罵了一句,拉起呆呆傻傻的“毒蛇”,徑直朝北方走去。她zhidào自己必須動作快點。畢竟不管怎么說這里都是駱駝公會的地盤。用不了多久便會有人發現地上的尸體。如果不想被發現,就得在二十分鐘以內完成任務。
一個小時過后,駱駝公會的人終于發現了麥吉德老巢附近的尸體,迅速掀起軒然大波,整個城北每一條街都動蕩起來,一個個目露兇光的成員在大街小巷中間穿行,搜索者兇手的下落,同時尋找下落不明的麥吉德本人。
不過他們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毒蛇”早就被掛在城門上,如果不抬起頭還真發現不了。至于兩名兇手早就回到總部,躲在奢華的辦公室里,享受著勝利的大餐。
很顯然,麥吉德被逼瘋發狂的絕不僅僅是駱駝公會,整個卡林港的地下勢力都要遭到牽連,可以說是誰也別想置身事外,最后說不定還將爆發大規模的公會戰爭,屆時街頭將血流成河。
親手把涌動的暗流變狂風暴雨的亨利現在正坐在老巢,一邊吃著法蒂妮剝好的螃蟹肉。一邊笑問剛剛被叫醒的瓦希德:“你覺得等駱駝公會發現麥吉德變成傻子之后會有什么反應?”
“他們會發瘋的!雖然仇殺在幫會之間很常見,但把敵人活活折磨瘋明顯超過了底線。所以絕對沒辦法糊弄過去。老大,可以說您走了一步好棋,同時也是一步險棋,明天早上努爾曼應該會派人來詢問是不是我們做的,到時候千萬別承認,讓這些家伙互相猜忌去吧。哈哈哈哈哈!”
一同分析過后,瓦希德摸了摸自己胸口的黑毛,開心的dàxiào起來,就連正濃的困意都不翼而飛。他他清楚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與能夠帶來的好處,只要各大公會進入緊張狀態,那么自己這邊就可以安心發展,等所有人都打的實力大減,再瞅準機會大肆擴張。
盡管他不太相信自家老大能成為卡林港真正的地下之王,但混個個霸主當當肯定是沒問題,到時候自己也會水漲船高,因此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一口吃掉小蘿莉遞上來的白嫩蟹肉,亨利不由得嗤笑了一聲:“哈!原本駱駝公會的人就矛盾重重,出事是早晚的事情。不過我想zhidào,為什么不能直接承認呢?反正高層沒人會認為是我干的,承認了不是反而更容易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嗎?”
瓦希德zhidào自家老大一向不太懂幫會之間的潛規則,于是攤了攤手解釋:“您不明白,直接承認就等于是在幫努爾曼,他會以此為借口告訴手下高級頭目這是私人恩怨,甚至還會想辦法把整件事情壓xiàqu。但如果您不承認,那么他就得批命找出真兇,介于死者幾乎全部是被割喉,所以很快會把注意力轉移到黑帆公會正在通緝的那位高手身上。”
“然后這些白癡很快就會發現我精心留下的線索,接下來就是質問和敵視,到時候難免會發生點不愉快的事情,只要我們加把火,再加上他們全部處于氣頭上,很快便會從小規模沖突演變成全面對立,然后整個卡林港就會像火山一樣,砰地一聲噴發出來。真是棒極了,看來魅影公會的崛起指日可待。”說著亨利舉起杯子,抿了一小口用卡林珊最有名的亞力酒。
他感覺這場游戲真是越來越有意思,卡林珊果然不愧是陰謀家的樂園,希望魔符會的人不要太快出來攪局,最好等自己把這些公會都玩壞再說。
“為了即將到來的勝利!”瓦希德從椅子上站起來,高高舉起玻璃酒杯。
亨利舉起杯子點了下頭:“為了成為卡林港地下世界的真正統治者!”
“為了我們以后能賺更多的錢!”越來越有氣勢的法蒂妮也不甘示弱端起了一個杯子。
“干杯!”
三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亞力酒是一種酒精濃度高大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烈酒,所以完全不懂行的小蘿莉剛咽到嗓子眼,便立刻噴了出來,不停的拍打胸口劇烈咳嗽,看shàngqu被嗆得不輕。
看到這一幕,亨利毫不猶豫的笑著調侃道:“啊哈!看來小野貓距離長大成人還遠著呢,連喝口酒都會吐出來。”
“咳!咳咳……該死!我就zhidào一定是你搞的鬼!”
法蒂妮一邊咳嗽,一邊低聲咒罵。她之前只喝過少量溫和的葡萄酒,要早zhidào是烈酒,打死都不會碰一下。
女孩狼狽的樣子讓亨利覺得很有趣,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不信問問瓦希德,這酒的味道如何?”
“椰棗釀造!七十年陳釀!絕對是最上等的亞力酒!我這輩子都沒喝過這么好的酒!真夠勁!”
瓦希德顯然很懂行,而且還意猶未盡的咂了咂嘴。跟所有喜歡暴力的男人一樣,他最愛這種據說是能夠喝死人的烈酒,一口就能品出好壞。
亨利對酒一向沒有太大興趣,今天不過是應景才喝了一點,看到自己這位得力手下一臉陶醉的樣子,他直接拿起剩下的大半瓶丟了過去:“接著!拿去找個地方慢慢喝吧,我有點累,想要去睡上一覺,明天的好戲就全交給你了。”
“嘿嘿!沒問題,我保證把努爾曼派來的人原封不動打發回去。”說完瓦希德包著酒瓶子興沖沖的離開房間,估計是找個地方好好品嘗去了。
很快,忙了大半夜的亨利內側的臥室休息去了,法蒂妮跟在后面,兩人在巨靈旅店的時候就已經住在一起,早就已經習慣了彼此。
空蕩蕩的辦公室內只剩下卡蘿一個人。她飛快的脫掉盔甲,只穿著貼身衣物,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上,吃著盤子里美味的食物,同時還給自己開了一瓶不是很貴的酒,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雖然有些不想承認,但這位女戰士還是覺得自己現在過得相當bucuo至少比當角斗士那兩年強多了,既沒有被侵犯,也沒有遭到毒打……
呃……確切的說是挨過一頓揍,但那是她自己找的,怨不得別人。
美味的食物吃到撐,架子上的酒隨便喝,除了偶爾要干點比較危險的工作,平時根本沒什么事,只要擺擺樣子就可以了。
她可不認為亨利會害怕什么刺殺,如果真有什么不開眼的家伙膽敢行刺,那么他們很快就會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么愚蠢,那快到極致的刀鋒只需要一瞬間,便能把所有來犯者全部殺光。
現在唯一讓卡蘿有點擔心的就是性格,因為她完全搞不懂這位名義上的主人的腦子里在想什么。
有時候表現的就像一個彬彬有禮的貴族少年,哪怕是面對工地上臟兮兮的貧民都會面帶微笑的問候一聲,或者親切的聊上幾句,看shàngqu完全無害。
不過還有些時候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輕而易舉就能看穿別人的想法,然后加以利用,而且殺人的時候從不手軟,簡直就像個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公爵。
尤其是今天晚上別活活玩殘的麥吉德,到現在還讓女戰士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這個倒霉蛋連生理現象都無法控制,在被帶往城墻這一路上,斷斷續續不停的在尿尿褲子,她不敢想象一個人要經歷過多么痛苦的折磨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算了,反正這種事情別落到我的頭上就行。錘煉身體和武技、挑戰自我的極限,剩下的時間及時享樂就好。”卡蘿一口氣把半瓶酒灌下肚子后,雙眼迷離的喃喃自語道。
沒過多久,在酒精的刺激下,她開始變得放縱起來,盡情享受著美酒和美食,最后甚至直接脫光了所有的衣物,躺在沙發上輕輕撫摸著自己健壯的肌肉,發出低沉的(呻)吟。
正所謂飽暖思yin欲,她已經太久沒有進行過那些有益身心健康的床上運動,現在終于忍不住想要用手指來解決一下生理問題,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在這方面幾乎都沒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