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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之后,不管是人類還是黑暗精靈士兵都得到了一塊洛斯獸的鮮肉。沒錯,血淋淋的,非常新鮮,因為這玩意壓根就是生的。沒辦法,他們逃離烏斯特.拿薩的時候根本沒帶任何補給,而且現在又沒辦法生火,有的吃就不錯了。
沒人會在這種時候抱怨,紛紛拿起肉塊撕扯起來。畢竟這些人已經整整一夜沒有吃過任何東西,肚子里早就就空了,饑餓讓他們自動忽略了生肉的腥味,很快便吃完了屬于自己的那一份,然后閉上眼睛默默的休息。
另外一邊,阿伯戴爾、寇根和明斯克已經徹底喝醉了,躺在成堆的金幣上邊呼呼大睡,索勞芬雖然也喝了不少,但是多年以來養成的警惕性讓他保持了克制,倚在墻上跟維爾瓦小聲的交談,雖然聽不清楚內容是什么,但從眼睛里可以看得出,他對地表的生活充滿了期待。
至于愛蒙與菲德則互相抱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一對淘氣的漂亮姐妹,滿臉都是滿足的笑容,再加上頗為的姿勢讓人不由得浮想聯翩。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安靜祥和,仿佛這不是在危險的幽暗地域,而是在地表的某個旅店。
亨利脫下身上破損的“維克那之袍”,這件強大的魔法裝備被席文塔姆用長劍劃開了一個大口子,在修補好之前是不能穿了,因為根本不會有任何魔法效果。小心翼翼的疊好后,他重新找出了以前的中立師之袍套在身上,雖說稍微有點大,不過現在也只能將就了。
手持“師之杖”,腰跨“達肯的瑟斯刀”,手指上套著“葛斯之戒”。頭帶“墮落眾王之冠”,腳穿“速度之靴”,耳朵上佩戴“蘇倫的饋贈”。脖子掛著“魔力護符”,“慣性障壁腰帶”系在腰間。身后還披著“鯊化魚人之神斗篷”,除了新長出來的手暫時還不能佩戴戒指,亨利此刻已經算得上是全副武裝。
除此之外,沉重的“千法之書”和好幾把法杖就插在腰帶的左側,隨手都能拔出來使用,卷軸盒則單獨固定在右側,抽取的時候也非常方便。
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裝備沒有任何問題后,他深吸了一口氣喃喃自語的說道:“好了。現在是時候去探索一下最深處的祭壇,看看狄摩高根究竟在那里留下了什么有趣的東西。”
話音剛落,一直躲在角落里祈禱的維康妮亞突然睜開眼睛,站起身走了過來。她的臉色有些復雜,走上來小聲地問:“你這是要去哪?”
“去探索一座惡魔祭壇,怎么,你對此也有興趣?”亨利玩味的笑著問道。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跟著一起走走,有些事情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才能說。”維康妮亞的語氣有些沉重,看上去十分的疲累。也不知道莎爾究竟說了些什么,竟然給了她如此大的壓力。
亨利先是伸出手幫維康妮亞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后笑著微微鞠了一躬:“能夠陪伴向你這樣一位充滿魅力的女士是我的榮幸。”
“哈。你還是這么擅長花言巧語。不過我可不是那些軟弱的人類女孩,所以還是收起這套吧。時間不早了,讓我們邊走邊談。”說完維康妮亞輕輕推開自己臉頰旁邊的手,邁開步子朝隧道深處走去。她雖然說的很強硬,但其實嘴角還是劃過了一絲笑意。
典型的口是心非,亨利幾乎一眼就看穿了。不過作為一個真正的聰明人,他并沒有立刻點破,而是飛快地追了上去。畢竟在的對待女性的時候要保持足夠的寬容,那些總喜歡自作聰明的家伙是永遠不可能吸引到異性的關注。
短短幾分鐘過后。兩人便離開了營地,沒入了隧道東側的黑暗之中。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狹窄小道內。亨利明顯能感覺到從深處傳來的陣陣邪惡氣息,而且沒走多遠。他又看到了前方的地面上出現了大量神秘的魔法符文。
“這些是什么?看上去好像具有某種神秘的力量。”維康妮亞停下腳步皺了皺眉頭問。
“很難說。不過我覺得應該是某種警告的標語,前方肯定有十分危險的東西。”亨利蹲在地上仔細檢查過后回答道。他注意到這是一個像字母e的圖案,畫的非常圓,看起來既有點像是一條蛇,又有點像是觸手,非常的怪異。
維康妮亞顯然并不認識這個標志,因此只好繼續追問:“怎么樣,有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據我所知,這條隧道的最深處是惡魔王子狄摩高根的祭壇,而他的標志是一條分叉的蛇尾,跟這個圖案相去不遠。難道你不覺得作為深淵中最強大的惡魔王子,他的祭壇一定會陷阱重重嗎?”說完亨利直接撿起一塊石頭用力扔向前方。
“該死,你這是做什么!”維康妮亞緊張的怒吼道。
要知道所謂投石問路在幽暗地域可行不通,最大的可能就是響聲引來了可怕的敵人,比如說土巨怪、再比如說恐爪怪。當然,如果前方真的是惡魔祭壇,那么憑借惡魔們敏銳的感知,像這樣的響聲肯定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亨利笑著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安靜,緊跟著幾秒鐘后,前邊猛然間發出了一聲巨響,隨后上空突然落下大量炙熱的巖漿,完全就像火山爆發一樣,瞬間驅散了隧道內的黑暗。
這次噴發的力量是如此的強大,以至于整個地面都在劇烈晃動,整個過程持續了足有一分鐘,直到巖漿雨全部噴完才慢慢的停下來。此時前方狹窄的小路已經是一片火海,如果剛才里邊有人的話,絕對會被直接燒成焦炭,哪怕是黑暗精靈的抗性皮膚也沒用。
“該死!這個陷阱的威力都快要趕上傳奇魔法了!”維康妮亞瞇起眼睛咬牙切齒的咒罵道。巖漿艷麗的橘紅色讓她的眼睛有些不適,再加上突如其來的驚嚇,只好通過語言的方式來發泄緊張的情緒。
“真是恐怖,現在我這個惡魔祭壇更感興趣了。光是門口的陷阱就有如此威力,相信里邊一定藏著很多秘密和寶物。”說著亨利從地上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塵土。
其實他在心底也暗自慶幸沒有大意,否則即使不受傷也會非常狼狽。要知道在游戲中,這里的陷阱只不過是一道從天而降的火焰,但是現在卻換成了巖漿噴發,威力何止差了幾十倍。看來里邊的惡魔武士也很有可能會非常強大,從現在起必須要打起精神,否則很可能會陰溝翻船。
維康妮亞指了指前方散發著炙熱高溫的小道問:“現在道路被堵上了,我們要怎么過去?”
亨利嘴角微微上翹,從次元袋中取出“控火之戒”笑著說道:“很簡單,把這個戴上,我們飛過去。”
巖漿上空的溫度雖然也很高,但是有了一定的火焰抗性后便不再構成任何威脅,只要咬著牙忍耐一下就過去了。畢竟這段路并不算長,最多也只有一百米左右,如果不是怕地面上還有其他的陷阱,他甚至可以使用德魯伊的變身火元素,直接從上邊走過去。
“真是枚強大的戒指,尤其是三個魔法都非常實用。”維康妮亞佩戴好后頗為高興地說道。與大多數女性不同,她并不介意“控火之戒”古怪難看的外觀,反而十分滿意上邊的附魔。
“你喜歡就好。來吧,讓我們趕緊離開這個滿是巖漿的地方。”說完亨利一把抱起維康妮亞,毫不猶豫的啟動了“葛斯之戒”上的飛行能力,眨眼之間便騰空而起,朝著前方飛去。
由于兩人貼的有點緊,彼此之間甚至能夠看到對方眼睛里自己的倒影,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幾秒鐘過后,亨利最先打破了沉默開口問道:“你好像有話要說?”
“沒錯,但不是在這里,因為有一雙眼睛很可能正在關注著你。”說完維康妮亞撩了撩被上升氣流吹亂的頭發。
很顯然,一雙眼睛指的是失落女士莎爾,她很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要傳達。當然,也不排除是陷阱的可能。亨利還沒自大到認為眼前這名黑暗精靈女性會愛上自己,更何況在費倫大陸,親密愛人之間互相背叛的情況實在是太常見了。
畢竟所謂的愛情只不過是一種生理上的沖動,當熱情消退之后,所有的現實都會一一擺在面前。信仰、金錢、地位、名聲、來自朋友與家人的壓力和反對,最后能夠堅持下來的人絕對連百分之一都沒有,反倒是貴族們之間處于利益考慮的聯姻反而更容易持久。
維康妮亞根本不是那些腦子里充滿幻想,盲目追求愛情的年輕少女。她有著沉重而黑暗的過去,因此不論做什么都會把自己的生命和利益放在第一位,如果莎爾能夠開出足夠豐厚的條件,那么這名黑暗精靈女牧師背叛起來絕不可能有一絲猶豫。
雖然殘酷,但這就是血淋淋的現實。每個智慧生物都在為自己活著,也許只有那些愿意奉獻一切的圣武士和善良陣營的武僧才會選擇犧牲自己拯救別人。
亨利同樣不是一個二十歲左右,完全不明白社會本質的熱血少年,知道在巨大利益面前一切都要靠邊站,所以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明白,等進入了祭壇在說,惡魔王子的力量可以暫時屏蔽神明的窺探。”
說完他便加快了飛行速度,很快便離開了巖漿影響的范圍,來到一扇精鋼打造的古老大門前方。上邊斑斑的銹跡和恐怖的浮雕仿佛在告訴闖入者,里邊隱藏著十分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