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藥物的妙用
也就是一息之間,杜家大院外便火把通明,密密麻麻上千士兵包圍了這里。原來是一支守備部隊夜巡到了附近,得到楓林鋪百姓傳遞消息,有一隊人沖入了杜家大院。這支守備部隊職責所在,所以很快就來到了這里。
虎衛見到是自家的兵馬,又沒有主公的命令,所以暫時沒有主動出擊,占據府門與這支部隊對峙。
“是地方守備隊!仲康,去看看。”秦峰臉色陰沉了下來。
許褚因此惱火,心說該死的地方部隊,竟然連主公都敢圍。他就此一巴掌將杜遠扇飛了出去,命令屋中的虎衛道:“看緊了。”
杜遠多年前是黃巾將領,也有些本領,忍下這一巴掌,吐出兩顆門牙,翻身間滾進了內屋。虎衛急追進去,發現已經消失不見了。
原來杜遠做賊心虛,室內有逃生的密道。他從密道逃出府外,然而他自持在清河郡有些名望。從密道出來后,得知是守備隊來了,又見領軍之人認識,就此報仇心切,便慌里慌張來到門前疾呼道:“路將軍,快將這些人殺了,這些人都是流寇!”
“杜先生不必驚慌,路將軍來了,你家就安全了。”有百姓說道。
越來越多的百姓、還有村里的民兵也發動了起來,由于杜遠有善名,所以都來幫忙。
杜遠成功從黃巾流寇漂白,為隱藏自己身份,多拿出錢糧做善事,在清河郡是有名頭的。
所以來的這位守備將領路溪。先入為主之下,就此將虎衛當作了流寇。“竟敢在清河縣內打家劫舍。列陣!突擊大門!”他就又領兩員副將,各帶一隊兵馬。到兩側翻墻入內,三面包抄里面的賊寇。
就在這些守備部隊要動手的時候,遠處傳來隆隆馬蹄聲。大地震顫下,府外所有人心驚肉跳、臉色蒼白。
就見一支騎兵,直入而來,散開后,便將楓林鋪數百村民與一千守備部隊圍住。那馬上的騎士身披重鎧,鐵質的頭盔罩住面目,只露出冷血無情的眼睛。手中三尖兩刃刀散發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原來在外等待典韋,得到斥候回報,有一支地方守備部隊進入了楓林鋪內。典韋深怕主公有什么意外,所以立刻帶領大隊人馬開了過來。
“哇,看到了嗎,看到盔甲兵刃了嗎,是陷陣軍團!”
“是最精銳的陷陣軍團到了,他們怎么在這里!”百姓驚呼。
杜遠大喜過往。急忙說道:“路將軍,陷陣軍團在此,快快請他們幫忙,殺死里面的流寇!”
路溪吃了一驚。首先命令手下的兵馬暫停發動攻擊。他不敢怠慢,親自過去迎接領兵的將軍。心里就在琢磨,是哪一位將軍領兵來了?趙云將軍?還是張郃將軍?
他正在琢磨著。猛抬頭間,便見一員黑鐵塔一般的將軍。身披重鎧策馬而來。
這員大將就在馬上,抓住路溪的鎧甲。一把提了起來。
路溪臉色蒼白心驚膽戰,道:“典……典韋將軍!”
“瑪德,你這個小兔崽子,你帶兵來這里做什么!”典韋瞪著銅鈴眼怒道。
路溪跟隨秦峰多年,是最初義勇莊五百陷陣勇士之一,積功被任命為清河郡守備部隊將軍。他的武勇被手下將士認可,但在典韋面前就差遠了。此刻嚇的不輕,急忙說道:“典韋將軍,此地出現流寇,末將是來圍剿流寇的!”
“混蛋!”典韋一把將他扔了出去。
路溪摔在地上,渾身劇痛不敢出聲,他突然意識到,典韋將軍教訓自己,一定是自己闖禍了。
就在這時,一聲暴喝從府內傳來,“麻了個巴子的,那個兔崽子來了。滾過來讓我看看,是那個兔崽子敢帶兵來!”就見許褚十圍的大腰,呼哧呼哧走出府外,“是那個兔崽子,給本將軍滾出來!”
路溪抬頭一看,他豈能不認識虎衛統領之一的許褚將軍。虎衛兩名統領同時出現,路溪的臉色頓時綠了,“難道,難道我圍住的是……。”他實在不敢在想下去了。
“見過兩位將軍!”一千守備軍慌忙單膝拜道。
“路溪,是你這個小兔崽子!”許褚走了過去,他黃巾之亂時就跟隨秦峰,所以對當初陷陣營五百勇士,全部熟識。
“統領大人!”路溪一頭是汗,單膝跪地垂頭拜道。
“給吾綁了!”許褚揮手間,兩員虎衛上前拿住了路溪。
一千守備軍驚悚,顫抖中杵著兵器單膝于地,不敢亂動。
這時候秦峰走了出來,道:“放了他吧,這小子也是被蒙蔽了。”最初的五百勇士,秦峰個個熟悉,其中一少半戰死沙場長眠與地下,另外一半早已經成長起來,在各個軍團擔任中層將領,成為秦峰掌控軍隊不可或缺的嫡系力量。
“主公!”路溪懵了一下,便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錯。雙膝跪地,叩首道:“路溪有罪,請主公責罰。”
“吾等有罪,請主公責罰!”一千守備軍慌忙扔了兵器,伏地拜倒。
鐵甲碰撞聲中,五千陷陣騎兵下馬,拜道:“主公!”
“哇!是丞相大人!”
“是丞相大人,俺終于見到丞相大人了!”楓林鋪百姓激動不已,慌忙跟著拜道:“丞相大人在上……。”
數千人密密麻麻拜倒在地,只剩下搖搖欲墜的杜遠獨立。
如今的他臉上不見一絲血色,手腳冰涼搖搖晃晃,“是丞相,竟然是丞相,我完了!”他雙膝一軟,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若是任何其他人,杜遠還要頑抗一下,但他深深的知道。在秦峰面前,他永遠不會有任何機會。任何一絲機會。
杜遠這樣的人,根本不夠資格與秦峰斗。
就見秦峰揮手。幾名虎衛帶著幾名棉被披身的少女走了出來。人群中,立刻就有人認出是自家的失蹤日久的女兒。親人見面,抱頭痛哭。
秦峰就此宣布杜遠的罪惡。
“原來俺們都被他的外表騙了!”
“可惡,俺要是知道,就算是餓死,也不沾他血腥的救濟。”
“打死他!”百姓群情激動,頓時圍過去拳打腳踢。幸虧守備兵制止,散開時,杜遠已經腫的豬頭一般。
秦峰根本不屑杜遠這樣的螻蟻。然而這只螻蟻外善內奸實在可惡不可饒恕。秦峰安撫百姓離開后,便暫時在杜家大院過夜。
大廳中,杜遠被虎衛扔在了地上,他早已經沒有白日里的奸詐。倒地時懷內的小壺掉了出來,翻滾到秦峰的腳下。
這時,許褚帶著怪異的表情入內耳語一番。
秦峰臉色大變,他目視眼中的小壺,“原來是如此惡毒的玩意,杜遠。汝的所作所為天理難容,本相今日要為被你殘害的百姓,將你繩之于法。”
“丞相饒命,丞相饒命啊!”杜遠睜著腫成鈴鐺一般的眼睛痛呼道。
秦峰冷笑道:“你是死是活。就要看看你這一壺藥效如何了!”
“啊!”杜遠愣了一下。因為秦峰手中拿的是那藥,這令杜遠無法理解話里的意思。
秦峰便對許褚說道;“去外面,在村民那里買一頭母豬回來。”
“母豬!”許褚十分不解主公要母豬做什么。這就出去尋找。
杜遠也是不理解,心說自己犯了死罪。丞相不殺自己找來一只母豬做什么,難道要放自己一馬?
不一會的功夫。許褚帶著兩名虎衛,抬著一頭大母豬走了回來。這母豬四蹄綁在木棍上,仰面朝天嗷嗷亂叫,看體型,少說二百斤。這在后世不算什么,但在東漢末年,到是一頭難得的老母豬了。也多虧北地這兩年生活好了,村子里才會出現這般肥碩的母豬。
“好了,你們將母豬放下,都出去吧。”秦峰笑呵呵的站起來說道。
許褚等人走的時候不免互相嘀咕,“主公要這母豬做什么?”
“匪夷所思,難道要請這人吃大餐?”
虎衛帶上房門后,秦峰樂呵呵的走了過去,望著杜遠,揚了揚手中的小壺,“汝不是好這一口嗎,今晚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
于是,秦峰便拔開小壺的塞子,撬開杜遠的嘴倒進去了一半。
另外一半,就給老母豬灌了下去。這藥物甜了吧唧味道不錯,老母豬吧唧了兩下吃完,看意思還想要來兩口。
由于吃的太多,杜遠皮膚馬上泛紅,雙目充滿了血絲。
而這時候,老母豬的豬皮也泛紅,直哼哼。
秦峰就此便將杜遠拉到母豬身旁,因為母豬四蹄被綁在木棍上,中間正好有縫隙,秦峰就將杜遠臉朝下塞在縫隙里,與母豬面面相對。未免杜遠藥效全部散開前開溜,就將他同母豬捆綁在了一起。
“不,丞相,不要,不要這樣做!”杜遠終于明白了秦峰令人抬來母豬的用意,他肝膽俱裂驚恐大叫,四肢亂蹬。
母豬就此也四肢亂蹬。
抱著一頭豬睡覺!這真是太可怕了。秦峰可不敢親眼目睹全過程,急忙開門走了出去。
“不要,丞相饒命。可以凌遲,不要……哇,嗯嗯!”
不一會的功夫,房間內就傳來母豬的嗷叫聲。
“咦,母豬叫聲有異狀!”
“難道,已經遭了毒手!”門外警戒的虎衛嘀咕道。
而這時候的秦峰,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座大屋內。這座大屋分內外,他便見到內外兩間的床鋪上躺著的夏侯蓮與糜環,由于服用藥物不多,此刻藥力才全部散開,神志已經不清喘息著。
秦峰始終認為,夏侯蓮是個男人,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與糜環在一起交流一下,彼此解開藥效。然而秦峰可不想如此,“要交流也是爺來交流,你這有潔癖的,就聽天由命吧。”
于是,秦峰就去內屋抓住夏侯蓮的手臂拽起來,準備扔出去,也好自己與糜環交流的時候不被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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