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早晨,當圣武士蕾娜絲正在翻閱著昨晚得到的情報,為死亡一志教派的陰謀與殘忍而感到心驚的時候,高登的日子卻過得十分悠閑。》.
他在海鷗的鳴叫聲中醒來——這種海鳥即便在泰洛斯世界,也十分常見。那一聲接一聲的鳴叫聲說明,他所乘坐的巡航艦圣女瑪麗莎號,距離陸地已經不太遠了。這次航行,即將抵達終點。
想到今天就能夠見到菲尼克斯家族的家主,更重要的是,能夠與妹妹久別重逢,高登便精神一振。他沒有賴床,而是立即睜開了眼睛。然后,映入眼簾的便是枕邊如瀑布一般滑下的黑色長發,以及輕薄被蓋根本無法遮住的女性背脊。
肌肉勻稱,線條優美,既有成熟的豐腴,也留有少女的纖細。小麥色的肌膚光滑柔嫩,觸感上佳——這兩天高登不但用雙手盡情感受過,還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唇印。
維尼婭睡得很沉,似乎沒有醒來的跡象。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對于她的治療進展雖然十分順利,不過“打針”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不但高登自己每次都累得大汗淋漓,而且病人也會被那根針戳的咿唔呻吟,最后渾身癱軟,徹底失神。
在船上的這幾天,除了“治療”維尼婭之外,高登剩下的時間要么翻一翻書,要么與艾妮亞聊聊天,聽這位冰妖精女王談論她那些從各種不靠譜小說中獲得的“常識”,然后盡量糾正。當然。效果并不是太好。
這樣的日子很悠閑,與自從到達海汶半島以來,一直繁忙緊張的生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高登不禁想起了在碧水城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小小的失地男爵,不過身邊卻有雪萊雅陪伴的日子。
“都說只有人老了以后才會開始緬懷過去,心中有雄心的年輕人是不會回頭看的……這么說的話,難道我已經老了?”高登想道,“這樣下去可不行。看來我得給自己設下一個偉大的目標。并且為之不懈奮斗才行——比如,把雪萊雅、維尼婭以及其他和自己有交集的漂亮女孩子全都弄到身邊來,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被一具具綿軟誘人,散發著甘甜氣息的女體包圍……”
光是想一想,就有點小激動呢。
就在高登的思緒飄飛到將來的幸福后宮生活時,與他共枕而眠的女孩也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早安。伯爵大人。”維尼婭撐起身子。靠到高登的身邊。她的秀發垂下,散發著淡淡水果香氣的發梢在高登的臉頰上劃過,帶來絲絲癢意。
“干嘛又這么叫我?昨晚不是喊的‘親愛的’嗎?我覺得以我們倆已經親密到負距離的關系,這樣的稱呼有些見外了。”
維尼婭沒想到未婚夫的話中還隱藏著一個黃色笑話。一想到的確如這個男人所言,兩個人每晚都會進行負距離的接觸,她就感覺一陣燥熱,嬌軀不由自主的一抖,讓薄薄的被蓋從身上滑落。
未婚妻原本半遮半掩的如今完全曝露在空氣中。高登當然要毫不客氣且理所當然的欣賞一番。維尼婭感覺對方的視線停留在了自己胸前兩團豐挺上,便再也沒有移開了。
她低下頭。看到蓓蕾附近的嬌嫩肌膚上,還殘留著淺淺的齒痕,頓時更加羞不可抑,狠狠瞪了高登一眼,仿佛想要將對方熾熱的目光壓回去。可惜這毫無作用,反而讓男人的目繼續升溫。所以德魯伊小姐只能用不知道是斥責還是的語調說了一句“大壞蛋”,便背過身去。
高登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是昨晚維尼婭主動提出玩一些新花樣,所以他才和她來了一次輕微的施虐游戲。那些齒痕,便是游戲留下的痕跡。不過雖然情到濃時維尼婭小姐放得很開也很主動,但事后卻顯得相當羞澀,甚至不敢回想。
當然,這樣的前后反差高登也并不討厭。
維尼婭假裝生氣坐在床沿邊,背對著高登,從地上撿起了一雙淺紫色的長筒絲襪,開始慢悠悠穿戴起來。
親手將女孩子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下去是很美妙的經歷,親眼看著女孩子穿衣服,同樣也是一種享受。
維尼婭從戴娜夫人那里拿到了兩套內衣與長襪,一套黑色,一套淺紫色,恰好與她的發色和瞳色相配。在船上的這幾天,她便每天輪流穿這兩套內衣。對于愛美的女孩子來說,就算是內衣,只有兩套輪流換穿也是一件不可容忍的事情,但是維尼婭對于這種新材質的內衣實在是愛不釋手——當然,高登也是,所以就將其他那些普通材質的內衣全都束之高閣了。
穿好長襪以后,維尼婭站起身,彎下腰將地上的內褲穿過兩腿之間,然后提起來。很快,輕薄而具有彈性的紫色布料,便將她渾圓飽滿的臀而包裹住,也將最誘人的私密風景給遮蔽。這讓正大飽眼福眼福的高登悵然若失。
然后,德魯伊小姐勾起手指,將團在一起的內褲邊沿扯開整理。片刻,她松開手指,充滿了彈性的內褲邊沿立即縮了回去,發出“啪嗒”一聲煽情的響聲。在外力的作用下,維尼婭的臀輕輕顫抖了一下,蕩起一陣動人心魄的浪,也惹得靜靜旁觀的男人心跳加速。
“贊美新材料!”高登心中高呼。
不過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維尼婭起床之后,高登也不好意思再賴床了。況且按照預計,他們今天早上就會抵達弗萊瑞斯城,所以必需得早做準備才行。
用過早餐,高登與維尼婭來到上層甲板。沐浴著海風,他觀察著周圍的海域,發現來來往往的船只驟然多了起來。這也說明,即將抵達港口了。
“伯爵大人,今天您起來得很早呢。”高登曾經的合伙人,如今海汶伯爵麾下的“商務總管”杜羅先生,搖搖擺擺的走了過來。
“你也是,大清早就拿著酒壺。我為你的健康狀況十分擔心,商務總管先生。如果你沒有為海汶半島的商業發展做出貢獻就這么去見鴉后了的話,我會十分心疼曾經給你開出的工資。”
杜羅對高登的刻薄玩笑咧嘴一笑,旁若無人的打開酒壺抿了一口:“您不知道,伯爵大人。弗萊瑞斯城三天以后就是那該死的安魂祝福日。整整一個星期,十天時間,全城禁酒!我只能趁現在多喝一點了。”
這個世界的節慶紀念日太多,高登也不清楚什么是所謂的“安魂祝福日”不過他沒有酒精成癮癥,所以也就不在乎這個日子的限制了。
這次前來長夏行省,高登要推廣新材料制作的內衣,還要購買修建法師塔用的特殊建筑材料,以及制造傀儡龍的稀有寶石。順便,還有領地建設需要的其他各種各樣的東西。就算是減了又減,擬定出來的采購單也足足有三千字。
這么多事情,高登當然不能夠自己一個人全部辦完。他一個堂堂帝國伯爵出行,身邊自然得帶一些能夠辦事的下屬才行。
從碧水城開始,杜羅就是高登的合作伙伴,信任度自然沒有問題,而且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磨練,這位退休冒險者的商業才能也越來越出色,完全能夠勝任此行的許多工作。所以高登毫不猶豫的帶上了他。
高登與杜羅和維尼婭各自閑聊了一會兒,頭頂的了望臺突然傳來一陣歡呼聲。
這時候,薄霧散開,甲板上諸人已經能夠看到弗萊瑞斯城那些楞次櫛比的建筑輪廓了。于是船長命令水手們收起船帆,改用劃槳的方式前進。
以風力驅動的話,舵手沒辦法進行精準的操控,將這艘一千噸的戰艦開進港口,并且穩穩的停泊下來。所以必須要改變動力。如果是羅伯.安泰洛號那樣的重型戰列艦,甚至光靠劃槳也不行,還得有小艇牽引,才能夠順利停泊入港。
就在操帆手們上下忙碌的時候,高登看到圣女瑪麗莎號的右舷,駛過一艘白帆上印著黎明神殿標志的三桅大商船。看對方的吃水情況,似乎運載著大量的貨物。結合剛才杜羅的話,或許就是為那個安魂祝福日準備的。
就在這個時候,高登忽然感應到了一種奇怪的沖擊,讓他的大腦都隱隱響起了雜亂的蜂鳴聲。緊接著,原本平靜的大海突然變得怒濤洶涌,圣女瑪麗莎號也開始向右邊急速傾斜。
舵手拼命的操控著船舵,想要穩住這艘一千噸的大家伙。甲板上的水手們在老練船長的指揮下,立即忙碌起來。高登知道自己幫不上忙,便摟住未婚妻的腰,盡力在傾斜角度越來越大的甲板上,保持住平衡。
他回憶著剛才腦海的那種奇特沖擊,覺得似曾相識。
已經經歷過兩次源能潮汐,高登不可能對這種感覺陌生。
不過這一次源能潮汐強度并不大,所以沒有讓他發生暈厥等癥狀。不過這種能量波動卻讓大海如同忽然煮沸了一般,躁動不安起來。這個結果,便導致了圣女瑪麗莎號與剛才右舷擦過的那艘商船撞在了一起。
這起撞船事故發生的時候,兩艘船距離港口也不過一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