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駕到

489 不可思議

魯法利用卷軸召喚出來的這三個畢格比護身掌,要比由法術召喚出的小一些。.最快更新訪問:。不過即便如此,能夠一次‘性’召喚三個畢格比護身掌的自創法術,絕對不簡單。

畢格比護身掌是五環塑能法術。而魯法所使用的這張卷軸,恐怕是一個至少七環的法術。

三只護身掌飛快的迎了上去,擋在高登的解離‘射’線前面。

碧綠的光線準確擊中了三只巨掌,將構成它們的力場能量瞬間轟擊成零散游離的奧能粒子。”

憑著一張法術卷軸,魯法終于有驚無險的化解了高登的進攻。

這就是解離術的缺點。它沒有穿透力,只能夠作用于一個整體目標。所以如果有可供抵擋的屏障或者炮灰,就能夠拿來化解解離術的攻擊。

當然,這里的“整體目標”概念,也是有限制的。一個穿著盔甲的戰士,就被視作一個整體目標。如果解離術命中了他,不會出現只破壞盔甲,而不傷害人體這種情況。

魯法是一個典型的塑能學派法師,他的老師更是阿加林斯特九塔之主當中,掌控著塑能之塔的師。所以他應對解離術的攻擊,也依靠的是塑能學派當中為數不多的防御類法術畢格比護身掌。

魯法雖然也學過咒法學派的召喚生物類法術,但是對于他來說,咒法只是次要學派,并不‘精’通,所以沒辦法一次召喚出三只或以上的生物,來擋住高登的攻擊。

在高登、魯法、嘉里娜三個法師合作。探尋離開泰坦魔像工廠的道路時,高登就看出這了一點。

三發解離術換了對方一個珍貴的法術卷軸,這個買賣不算賺。也不算虧。不過這只是高登一連串攻擊的開端而已。他真正的殺招還在后面。

身為一位五環法師,魯法在危急關頭,從一張遠超他當前奧術造詣的卷軸中,成功提取出了法術,并且擋下了高登的攻擊。但是他卻因為這個原因,承受了不小的負擔,那張法術卷軸上溢出的兇猛奧術能量。仍然在對身體造成影響。

這進一步降低了他的集中力與反應速度。

而高登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他的下一個法術已經準備完成。

熾熱的橘紅‘色’圓球,從高登的掌心中飛出,朝魯法砸去。這是一個進行了法術強效的火球。顏‘色’比普通火球術更深,溫度也更高。

在飛行過程中,火球后面迤邐出了一條模糊透明軌跡這是因為高溫炙烤,改變空氣密度。從而影響了光線的關系。

以這樣一顆火球的威力。就算是一個皮糙‘肉’厚的戰士都生抗不住,更不用說魯法這種身體單薄的法師了。

此時在決斗場下,被萬華幻境模擬出來的鏡像觀眾們,十分敬業而‘逼’真的發出陣陣驚呼聲。他們十分清楚這顆火球術的威力,并且感嘆高登這個奪人妻子的大惡人,居然有如此強的實力。

魯法的境界要比這些觀眾高得多。面對來勢洶洶的火球,他雖然狀況不佳,但是依然信心十足。

“和我玩塑能法術?你還太年輕!”他金絲眼鏡后面的雙眼。綻放著光芒,其中飽含著對自己的信心。對敵人的蔑視。

魯法是奧法聯合會當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更是塑能之塔的主人,不可撼動者阿加林斯特的學生。他相信單論塑能學派法術的造詣與理解,自己不遜‘色’于任何一個同輩人。

這樣自信,同樣也反應在了潛意識中。

見高登居然敢以自己最拿手的塑能法術來攻擊自己,魯法心中一陣‘激’動。他覺得自己已經抓住了機會,可以扭轉決斗開場以后的被動局面。

魯法隨手就給自己加持了一個火焰護盾。

對于‘精’通塑能法術的他來說,施展這樣一個四環法術,速度快得和使用同樣的法術卷軸,已經差不多了。

火焰護盾不但能夠保護法師免疫火焰屬‘性’的能量,而且還能夠對靠近的生物造成火焰傷害,屬于攻防一體的實用型法術。魯法記得高登能夠召喚冰魔像作戰,他身上的火焰正好能夠克制。

以極快的手法做出了反制高登攻擊的措施以后,高登的火球術甚至還沒有砸到魯法的頭上。而這位法師,也已經開始準備反擊了。

魯法取出自己那柄頂端鑲嵌著海洋寶石的法杖,熟練的比劃起來。寶石溢出的藍‘色’光芒,在空中繪出一個復雜符文,澎湃洶涌的寒冷能量,正在凝聚。

就在這時候,魯法看到高登輕輕抬手,從掌心‘射’出一道纖細如針的黑‘色’光束。

這道收束內斂的光線速度極快,后發先至,一下子沒入了高登先前發‘射’的火球當中。

緊接著,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橘紅‘色’的火球突然在空中解體。紛飛如‘花’瓣的焰火,在四散飄落的過程當中,突然開始改變顏‘色’,由火紅轉化為亮銀,最后凝結成一顆顆水滴形的力場能量彈。

這一幕簡直匪夷所思,超出了認知范圍的過程,猶如慢動作一般在魯法眼前進行著。這個自信‘精’通奧術能量的掌控與塑造,認為自己在塑能學派法術的造詣上,無同齡人能夠出其右的法師,卻被高登這一手震驚得滿腦子一片空白。

他的心中,唯有一個簡短的問句在回‘蕩’:“怎么可能!”

由火焰能量所構建的火球術,怎么會在一個呼吸都不到的時間里,就轉化為力場能量構成的魔法飛彈?

但是他永遠沒有機會至少在這個幻境當中,知道答案了。

三十發魔法飛彈接連不斷轟入了魯法的體內。而他身上所加持的火焰護盾,對這種力場能量屬‘性’的法術,毫無作用。

一擊,必殺。

其實在第十八發魔法飛彈擊中魯法的時候,這個自視甚高的法師就已經死亡了。剩下的十二發飛彈直接將倒在地上的尸體轟得七零八碎,鮮血殘渣四濺。這塊決斗場,簡直已經可以直接拿去做B級血漿恐怖片的布景了。

觀眾們也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就連對高登的指責謾罵聲,也比決斗開始的時候小了很多。他們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這位殺神,就會步魯法的后塵,落得沒有全尸的下場。

雖然在游戲中痛覺減輕了很多,但是沒有人喜歡這種凄慘的死法。

“我不是有意鞭尸的,只是法術威力太大,那家伙的小身板承受不起。”高登走到三個‘女’孩子面前,無奈的聳了聳肩。

他覺得為了不讓‘女’孩子誤以為自己是個喜歡虐待敵人尸體的神經病,還是稍微解釋一下為好。

不過‘女’孩子們對魯法凄慘的死狀并不在意,甚至覺得那個討厭的家伙死得這么慘,簡直大快人心。甚至艾妮亞還提議去復活點蹲守,等魯法復活過來以后,再去殺幾次解氣。

“這件事還是以后再說吧,我覺得有三個可愛的‘女’孩子在身邊,不應該去想如此血腥暴力的事情。”高登輕輕捏了一下艾妮亞的鼻子,然后換來小丫頭鉆進他懷里一陣‘亂’拱。

“是啊,我們還是先走吧。剛才那些男人不是嫉妒你嗎?那就讓他們嫉妒個夠好了。”西格莉德見艾妮亞膩在高登懷里不放,似乎有點不甘示弱,也一把摟住高登,讓后者的胳膊深深的陷入到一片柔軟當中。

維尼婭朝高登點點頭:“謝謝你。剛才魯法輸得如此之慘,想必有一段時間不會來煩我了,離婚的事情也能順利一些。”

說完,‘女’德魯伊也挽住了高登還空著的一只胳膊,讓他感受了與西格莉德不一樣的觸感。

高登雙手枕著后腦勺,躺在‘床’上。身側西格莉德熟睡時發出的細微呼吸聲,讓他感覺格外寧靜。雖然是在由法術虛擬而成的世界里,但是卻有一種充滿了生活氣息的真實感覺。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在碧水城的時候,身邊有雪萊雅相伴的日子。

那時候,他每天醒來的時候,枕邊同樣也有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因為昨晚歡愛的疲倦,而睡得沉靜香甜。只不過那時候高登考慮的事情只是如何賺錢并且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讓自己和妹妹過上更好的生活。

而現在,他要考慮的事情就多了很多。

“也不知道雪萊雅如今怎么樣了,在安托利亞還好嗎?”高登心想。

最后一次和雪萊雅聯系,是在進入海汶半島不久,在準備對付斯特林堡中邪靈的時候。那時候,他的半‘精’靈小情人乘坐的海船剛剛繞過眺望角,即將脫離傳訊‘胸’針的通話距離。她的情況還不錯,只是旅途寂寞,有點想自己的愛人而已。

收回對情人的思念,高登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擋下。

擊敗了魯法以后,高登和三個‘女’孩子就去漢克薩堡附近一處適合新人冒險的地下城副本“洛哈羅德地窖”逛了一圈。其目的主要是讓大家相互熟悉,在戰斗中磨合。

洛哈羅德地窖里的怪物,只有一些三到五級的骷髏僵尸而已,對付起來極為輕松。所以在戰斗的閑暇之余,‘女’孩子們還能聊天說笑,氣氛輕松。

而以好奇心旺盛的艾妮亞為首,三個‘女’孩子都不約而同的問了高登一個問題:在與魯法的決斗當中,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將火球術轉變成了飛彈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