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總算給我找到了,拿命來。”這時,一道大喝聲傳來,一道凌厲的掌罡從側面砸將而來。余光中一掃,唐春頓時訝然,這家伙不是天元宗那個陳護法嗎?
當時自己被通河山莊的黑鷹抓去時在飛鷹上自己正好利用一些言詞勾起了天元宗跟黑鷹大戰,不過,陳護法帶著的弟子可是被黑鷹滅了好幾個。無巧不巧,居然在這里給碰上了。
叭……
“想干什么?”這時,一道厲喝聲傳來。拳罡相撞,結果,陳護法連退了三大步。眼前出現了一個勁裝黑衣人,冷煞煞哼道:“不知道這里是本宗精品閣嗎?鬧事者殺無赦。”
此人是精品閣護閣護法劉護法,看功力比天元宗的陳護法要強得多。估計也是一氣罡境強者。
“劉護法,這小子是我們對頭。去年在空中被這詐猾小子使詐我們死了好幾個優秀弟子。掌門大怒,嚴令抓住此人后殺無赦。”陳護法趕緊解釋道。
“那是你們的事,跟我們羅海派沒關系。”劉護法一點面子不賣。
“小子,有種咱們到外邊決斗。”陳護法一看,知道在這里面想滅了唐春是不可能的。所以,發出了挑戰。
“就你么?”唐春拿眼斜瞄了陳護法一眼也有些感嘆,去年自己碰上這家伙時就12段位左右,現在,這先天大圓滿的陳護法已經不在自己眼中了。
“沒錯,就本護法也能打得你滿地找牙。”陳護法很激動,前次自己帶著弟子去歷練,結果出了這檔子騷包事,回山后還給掌門罰面壁了一年,現在剛出來,自然是要戴罪立功了。
而唐春現在有那紅脂盒相助,早把境界壓制在了12段位頂階左右,所以。陳護法自然就不屑了一番了。
“指不定誰滿地找牙呢。”唐春淡淡哼道。
“小子,有種啊,居然敢跟我們天元宗的陳護法叫板。小爺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這時,一道調戲樣聲調傳來。余光中發現講話的是一個青年人。長相一般。不過,好像很牛逼似的。一掃,不就12段位頂階身手嗎?唐老大在心里鄙視著。
“閣下是誰,我跟陳護法的事礙著你啥事了?”唐春淡淡的哼道。
“他你都不曉得,看來,這小子還真是井底之蛙了。”年青人旁邊一個扁鼻子家伙不屑的說道。
“好像來頭不小似的,狗屁不是的玩意兒吧。”胖子插了一句。
“胖子,你想討打是不是?”扁鼻子貌似怒了。
“慢著張剛,先讓本爺教訓一下唐春這小子再說。看本爺怎么樣為死去的師兄們報仇。”青年人哼著。
“唐春,你死定了。這位是咱們天元宗苗副宗主家公子苗貢。咱們天元宗杰出的練功天才。有種你就先跟他來一場。”張剛配合著苗貢激將起了唐春。
“你們倆一起上吧。小爺我可是沒空跟你們多作糾纏。”唐春伸指頭點了點陳護法跟苗貢,一幅囂張到沒邊的架勢,那是氣得陳護法跟苗大少差點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了。
“走走走,到外邊去,太狂妄了。”苗貢氣得不行了。差點跳將了起來。
“劉護法,可否錯我們貴地一用,我們想在外邊的空地上跟這小子解決。”陳護法還知禮數,征求劉護法的意思。
“外邊借你們一用倒是可以,不過,決斗前得簽定一個契約。免得到時指責我們羅海派怎么怎么滴。”劉護法略一沉吟,點頭道。
“我可以作個證人。還有劉護法都可以。”這時,張長老笑道。
“有張老長作證那就更好了。”劉護法一看,笑了起來。其實,這些家伙都存著看熱鬧的心思。
一行人到了外邊,聽說有熱鬧瞧。羅海派的弟子們全都圍攏了過來,現場一下子聚集了上千號人。
“唐春。敢簽生死約嗎?”苗大少一臉玩味似的笑道。
“這個……”唐春故意一沉吟。
“哈哈哈,不敢了是不是?”苗大少刺激唐春。
“有啥不敢的,簽就簽,不過,本人不想白打。”唐春又玩起老把戲來。這家伙從來就是利益最大化的主兒。既然能賺就要賺一筆再說。
“你是不是想賭一把?”苗大少臉上笑得更燦爛了。
“嗯。”唐春貌似是硬著頭皮點頭的,一幅為了面子要打腫臉的樣子。
“賭什么,你提。”苗大少拍了拍腰間,貌似里面有個乾空袋子。
“這個怎么樣?”胖子一聲嘻笑,從背包里掏出兩塊東東往案板上一砸,全場眼光都盯了過去。
“啊……好像是……”
“優品元石……”
“不對,應該是極品,極品啊。”
“還兩顆,胖子有錢啊。”
唐春也略感意外看了胖子一眼,胖子眨巴了一下眼神,意思是你懂的。不過,這家伙啥時又弄到了這種好貨色?唐老大在心里打了個問號。
“怎么啦,拿不出賭注來了是不是。那就三跪九叩叫三聲胖爺爺就是了。”胖子勢氣高漲,完全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樣。陳護法跟苗大少頓時傻眼了,臉漲得有些紅了,實在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胖子口袋里居然有這種好貨色。
“苗少,要不把那個拿出來賭一把怎么樣?”這時,苗少的跟班張剛說道。
“不可啊苗少,那可是宗主交待換的。”陳護法一聽,趕緊要阻止。
“難道就此認輸了不成,還得叫這家伙胖爺。”苗大少貌似給氣著了。
“唐春,我們只是賭生死。你拿這些物件出來那是刁難咱們。”陳護法叫道。
“剛才可是苗大少提出條件由我提是不是?連區區兩枚元石都拿不出來還賭個啥。小爺我從不跟沒品的人賭,沒勁頭。”唐春淡淡的搖了搖頭。
“我用這個換。”苗大少實在是給刺激得不行了,現場可是有一千雙眼盯著的,這家伙旁地一聲從乾空袋里掏出一東東來砸將在了案桌上。
“一條水舟,有啥,不值咱兩顆極品元石。”胖子搖頭晃腦袋。
“一條水舟,胖子,你看清楚。這可是天階極品水舟。可以同時乘坐四五十人的。咱們天元宗也是用了一千年前的寶貝來換來的。看著,陳護法,你演示一下。”苗大少沒這本事,因為還沒到先天。
陳護法一看。掌罡一出,頓時,那水舟不久就漲大到了七米寬四十來米長度。乘坐上幾十個人是不成問題的了,因為,跟小炮艇有得一比。
“可以作為賭資,我作個證。咱們羅海派這水舟制作也極不容易的。歷時一年才能制作出來。如果換成極品元石的話估計還得四五顆的。不過,既然你們雙方愿意作為賭約可以的。”張長老一摸下巴,笑道。
“簽約。”唐春咬了咬牙,一捏拳頭。
唐春跟陳護法苗大少三人到了一個案桌前拿起契約來正準備簽定時,這時。一道女音傳來道,“不能簽!”
眾人轉頭一看,一個白衣女子像仙女下凡一般從遠處飄過來了。旁邊還跟著一個中年美女。兩人扯著飄帶飄過來的。年青的女子居然是羅拈衣。
唐春掃了她一眼,微微一愣,因為。她發現羅拈衣貌似有些變化。跟一年多前相比胖了一些。而且,全身散發出的居然有一股子少婦的風味兒,難道她結婚了?
唐春在心里突然一股子酸味兒升騰而起。畢竟,這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是自己。自己的‘東西’怎么能讓別人再用。
“拈衣……”
“春……春哥,你沒死……”羅拈衣眼淚唰地一下就流下來了。
“唉,僥幸活了下來,運氣。你過得好嗎?”唐春也有些動情了。畢竟,羅拈衣算是自己復生到大虞皇朝后的第一個女子。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羅拈衣淚珠兒唰唰地往下掉落著。
“癡兒,你這是何苦。”旁邊的中年女子嘆了口氣,看了唐春一眼,問。“你倒是活得好像很瀟灑似的,你哪曉得拈衣的苦。”
“師傅,別說唐春了,他也活得很苦,我知道他的處境。”羅拈衣反幫起了唐春。
“喂喂。小子,還比不比,不比的話趕緊叩頭叫小苗爺來著。”苗大少不耐煩了,而且,估計也微微有些吃味兒。因為,羅拈衣美得讓現場所有雄性犧口們都有種要流鼻血的感覺。
“苗少,光叫還沒用,今天我陳送要代弟子們找回公道。唐春除了交出性命,沒有第二條路能走。”陳護法在旁冷哼道。
“你們把羅海派當什么地方了?”中年女子突然出口冷哼道。
“這個……張長老,劉護法,我們倆跟唐春比武論生死可是經得你們倆同意了的事是不是?”陳護法一愣,看了中年女子一眼,趕緊說道。
“張護尊,這事的確經得我們同意過的。剛才他們三個說是要借我們寶地一用。反正只是借用一下,而且要簽定生死約的。這種激烈打斗的技藝也能給我們羅海派的弟子提供很好的學習機會的。”張長老拿眼看了中年女子一眼,此人就是羅拈衣的師傅張若凌,曾經的羅海派八大護尊之一,氣罡境大圓滿強者。
要是換作以前張長老是不敢出這頭吭聲的。如今卻是此一時彼一時了。因為,張若凌的功力在去了琴海之后受了重傷,現在已經跌到了先天大圓滿境界。雖說名頭上還掛著護尊之一,但在門派中已經被邊緣化了。
“張長老,你們把羅海派當成擂臺之地了是不是?此風不可長,本護尊不同意。要比可以,到宗派外邊去比,是生是死跟咱們沒關系。”張護尊臉一板,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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