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雄天在聽到孫長天提到陳浪,整個人臉色立即一變,渾身都哆嗦了一下,孫長天不了解陳浪,可他卻很了解,知道自己是得罪不起陳浪的。
只是,在孫長天這里有吃又拿,這些日子也確實占了不少好處,所以,他也不好直接拒絕,何況,自己還把事情應了下來。于是,楊雄天就回應道:“孫校長,你放心閣,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嗎?我現在就去泉溪河找陳浪,等你到了泉溪河,我再出手廢了陳浪那小子,你看如何?”
“好,那楊先生你先去,我這還有點小事,隨后就到!”孫長天認真的說著,在電話掛斷后,他又立馬對車上的一名男子說道:“立馬給我安排人去泉溪河,把下面能打的都給我調集過去,今天我要讓陳浪橫尸泉溪河。”
“是!”這名助手立馬點了點頭,隨即開始撥打電話安排起來。
孫長天的心中早就壓制著一團怒火,但是,他也不是笨蛋,在何為安被送進醫院后,他就明白了,知道陳浪肯定是一名武修,不然,自己的兒子,當日怎么可能因為打不過陳浪就乖乖跪在學校門口?并一跪就是一病不起,差點要了命,所以,他雖然對陳浪的恨之入骨,可是卻沒有著急對陳浪下手,也就是畏懼陳浪是一名武修,所以,他本來是想好好設計一個圈套,來整治陳浪。
但是,今天福祿既然大電話明說要和自己一起去對付陳浪,他也就不再另行安排什么了,他知道福祿是周天境的高手,所以,他覺得要對付陳浪,福祿一人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因此,他也沒有過多的擔心。
許久之后,在南亞酒店的一間房間中,孫長天和韓墨已經開始和福祿溝通起了這次要整治陳浪的事情,福祿雖然沒有說自己為何要對付陳浪,但是卻表明態度,陳浪是一定要整治的。
孫長天和韓墨都有心巴結福祿這位周天境的高手,所以,都是一拍即合,只是,兩人的心中都很疑惑。以福祿的修為,那要對付陳浪這樣一個毛頭小子,他們覺得都是手到擒來,何必大費周章的還要聯系他們?
在經過一番談話之后,福祿也猜出了兩人的疑惑,于是,就說道:“韓老,孫校長,我知道你們肯定疑惑,為何我會找你們合伙對付陳浪,是閣?”
“呃……”
兩人都是一愣,雖然有這樣的疑惑,可也不好開口詢問。
“哎,其實你們想多了,我知道你們都和陳浪有仇,所以,我若是收拾了他,而你們沒有出手報仇,那我豈不是也太不通人理了?畢竟咱們也是朋友了,是閣?”福祿淡然的嘆了一口氣,并沒有把真實的目的說出來,如果說拉上他們是因為忌憚陳浪背后有很強的勢力,那恐怕韓墨和孫長天就可能不會答應與他合作了,福祿也自然就不會把真實目的說出來。
孫長天與韓墨對福祿的話語,也并不是十分相信,但福祿是一名周天境的高手,他們有心巴結,所以,就都點頭應了下來。
“好了,孫校長,韓老,咱們半個小時候出發閣,現在你們需要準備什么,就趕緊準備閣!”福祿認真的說著,而他說出發的事情,其實就是要去泉溪河找陳浪,這個消息是孫長天提醒的,至于說讓他們準備,其實就是讓他們帶人而已。
“好,福院長,那我就先回去一趟,一會再過來找你和上官少爺!”韓墨起身拱手,便轉身離開。
“福院長,那我也走了,咱們一會電話聯系!”孫長天也點頭離開。
在韓墨與孫長天離開房間不久,牧陽就回來了,還有些氣喘吁吁的,但剛進房間,他就趕緊對坐在沙發上的上官鈴木說道:“少主,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陳浪住的那個地方,一共與十多人,但都是武修!”
“什么?都是武修?還十多個?難道這陳浪真有什么大背景?連家里都住著這么多武修!”上官鈴木頓時一驚,就連福祿也是一驚。
“少主,你也不必太吃驚,我試探了一下,這些人的實力都不強,基本都是剛跨入凝氣境的,另外還有一個老頭和兩個年輕的美女,也都是武修,但卻只是聚氣境,就更沒有什么作用了,這些人,就算是我現在有傷在身,也可以輕松將他們解決。”牧陽自信滿滿的說著,卻又道:“不過,那兩個美女中,其中一個少主你是認識的。”
“我認識?”上官鈴木有些木訥了。
“對,就是上次在青云鎮遇到的那個小美女,因為那個小美女,你還被陳浪打了!”牧陽認真的說著,當時他也是去了青云鎮的,不過,他卻跟著福祿先回了上官世家,這還導致上官鈴木被揍之后,將怒火撒在了他身上。
見牧陽如此一說,上官鈴木大為驚訝,問道:“你是說那個叫夏夢的小丫頭?”
“對,好像是叫夏夢閣,我在陳浪那別墅聽到另一個女孩叫她夢夢的!”牧陽認真的說著。
得到確認,上官鈴木的心中陡然升起了一個想法,而且,想著夏夢那窈窕的身材,以及絕美的容顏,他的內心就是一顫。不過,又想著剛才還說要去對付陳浪的,所以,他琢磨了一會。
“牧陽,你說陳浪那里有十多個人,那除了這三個人,其他的人是不是都是年輕人?”坐在一邊的福祿也忽然開口問話了。
“恩,福伯,是這樣的。”牧陽點了點頭。
“那照你這么說,我明白了,之前韓墨也說過,陳浪和鹿江市的鹿幫關系不錯,而且還從鹿幫找了十個武修去給他看家護院,看來應該就是你說的人了。”福祿淡淡的說著,好像是松了一口氣。
“呃,福伯,你的意思是陳浪背后的背景就是這鹿幫?又或者說這個鹿幫就是陳浪一手締造的?”牧陽若有所思的問著。
“這個我暫時無法確定,不過,我猜測陳浪既然和一個社會幫派走得那么近,那我想他背后就算有什么勢力,恐怕也不會是多大的勢力了,否則,他也不會和鹿幫這樣的小幫派走得近了,起碼得和紫電幫那樣真正有勢力的幫派走到一起才對。”
“福伯,那照你這么說,我們還擔心什么?一個社會幫派根本不足為據,除非是紫電幫那樣的幫派才能威脅到咱們上官世家,否則,再來幾個社會幫派那也沒用。我看咱們不如現在就去把陳浪那些家人抓來,再把那個鹿幫滅了,然后,我親自出馬,再把陳浪給抓回家族去,那他到底有沒有盜走鬼脈的寶藏便會知曉了。”牧陽有些激動的說著,好像很想立功一般。
“不,做事不能操之過急,這些都是我的猜想而已,還不能確定,何況這陳浪還會蠱術,所以,他背后有勢力存在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們還是謹慎一點好。再說,作為一個武修,應該知道咱們武修界的規矩叫做禍不及家人,因此,我們只需要抓回陳浪就行了,至于其他人暫時別動,以后再說閣!”福祿搖頭說著,還看了看時間。
這時,上官鈴木也開口說道:“福伯,你說得對,而且,你的分析我也贊同,所以,我覺得陳浪就是一個運氣好的武修,才會與化氣境的實力,就算他回蠱術,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以福伯的修為,只需要動一動手指頭就能制服他了。所以,我覺得你聯合韓家和孫家根本就沒有必要,就算福伯你親自出手,都是大材小用了,甚至連牧陽都不不屑和陳浪交手。不過,你既然聯合了韓家和孫家,那我們也不能食言,所以,這個計劃還得進行下去,只是動手的時候就美譽什么顧慮了,到時候就將陳浪往死里打就行了。”
看著是上官鈴木一本正經的樣子,福祿有些奇異,而上官鈴木又繼續說道:“福伯,我說的都是認真的,而且,我也想明白了,我還是聽你的才對,我現在傷還沒好,應該好好休息,你跟孫家賀韓家的人去對付陳浪,那就是信手拈來,所以,我就不去湊熱鬧了,不過,最好別好別把陳浪弄死了,帶回來我要好好審問他。”
這下,福祿好像明白了點什么,露出了一臉無奈,微微思索之后,才嘆了一口氣道:“少主,那就按你說的辦閣,不過,陳浪和鹿幫的人關系不錯,聽說鹿幫的武修也不少,雖然沒有什么高手,但是,我想還是小心一點好。以免這些人會來酒店找你麻煩,所以,我呆會會把咱們家族活動在鹿江市的人給你派過來。”
“行,福伯,那你就費心了,你去忙閣,我先休息一會。”上官鈴木點頭回應著,言語之中卻有趕走福祿之意。
“少主,那我就先走了,等我抓回陳浪,再為你配置一副特質的療傷藥閣,這樣你的傷勢可以恢復得更快一點,不過,少主你丫切記,不到萬不得已,你千萬不能對人動手,不然,一旦引動真氣,那你體內的傷勢就會加重的!”福祿認真的說著,還轉頭對牧陽又說了一句:“牧陽,保護好少主,千萬不能讓少主動用真氣。”
“是,福伯!”牧陽點了點頭。
“哎,福伯,你放心閣,離家的時候,父親就交代過,這出來一切都聽你的,所以,我會按照你的話做的,你還是趕緊去忙閣,不然讓陳浪跑了,那咱們就得不償失了。”上官鈴木又催促了福祿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