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道什么都講錢,沒錢的話,本事再大也沒用。
當然了,如果搶劫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算了,就留下你們兩個。”白晨看了眼其他人,黑暗中開始慢慢的伸出幾個黑色的影子,突然其中一個影子抓住一人的腳踝,然后拖入黑暗之中,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夜幕。
然后是第二個,第三個……越來越多的人被拖入黑暗中。
不管那些人躲到哪里,都逃脫不了死亡。
辛普森和大衛全都鎖著腦袋,頭都不敢抬起來,只能驚恐的看著死亡與絕望縈繞在周圍。
魔鬼!這家伙是真正的魔鬼!!
“當我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必須無條件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然的話,你們就和那些人一樣的下場……對了,不要被警察抓了,拜拜……”
這里的每個人都是人渣級別的,如今這世界上僅存的一點戰火,八成以上都是因為這些家伙的存在而挑起的。
他們為了將自己的軍火販賣掉,不惜勾結一些叛軍,提供武器軍火攻擊zf,然后再將更大量的軍火賣給zf。
白晨不喜歡這種人,就算白晨需要用到他們,依然很討厭他們。
雖然暫時來說,[不打算殺他們,可是如果他們落到警方或者是zf的手上,那么白晨就會毫不猶豫的解決掉他們。
當白晨離去后,辛普森和大衛已經雙腿發軟的跪在地上。
回到房間后,白晨的手機響了。是默克的來電。
“石頭。我這兩天恐怕是沒辦法陪你了。華清公司的負責人已經和我談妥了,不過需要立刻簽約,我要趕去紐約一趟。”
“那你就忙吧,你是不知道羅茜是多高興你不在。”
“她肯定喝酒了,是不是?”
“喝了點低度數的啤酒。”
“你也不攔住她。”
“既然出來玩,就是圖個開心,放心吧,我看著她。不會讓她做出出格的事情的。”
“那那邊就你看著吧,不說了,我要上飛機了。”
“好,你就安心的簽約去吧。”
看著窗外依舊輝煌通明的燈火,白晨非常的愜意舒心,人類建立起的文明,不管是哪個時代,都是如此的賞心悅目。
可是人性總是復雜的,一方面他們在極力的建立輝煌的文明,一方面卻又親手將之毀滅。
翌日——
所有人都已經清醒過來。當然了,大部分都是在羅茜的吵鬧中醒來的。
羅茜一個個房間催促著。等到眾人都聚集后,羅茜拿出了她的行程表,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這就是我們接下來兩天的時間里要去的地方。”
“喂喂不是吧……這么早就去唐人街,你確定唐人街的店鋪開張了嗎?”白晨看著行程表問道。
“可是我聽說你們中國人的日常都是很早開始的,現在已經八點了,應該早就開張了吧?”
白晨忍不住捂住臉:“這里是美國!而且這里大部分都已經是華裔后代了,早就已經融入了美國的生活節奏了。”
“算了算了,先去吃點早點,然后再出門,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大部分美國人的節奏都是在九點后才正式開始,甚至一些店鋪是在午后才開始的。
“我已經吃過早餐了,你們去吃吧,我還有些資料需要整理。”
“沐姐姐,你這次參加的醫學研討會是什么內容的?”白晨好奇的問道。
“哦,是病毒與人體免疫的研討,這次的研討會聚集了不少國際上的專家。”
“那你有什么地方不明白的么?”
“主要問題還是對一些破壞免疫系統的病毒的工作原理,以及人體免疫如何抵抗這種攻擊性病毒,這思路上一直不能理清。”
“把你準備的資料拿我看看。”
白晨坐回了沙發,拿著沐婉兒給他的資料看起來。
“其實人體免疫系統與那些入侵病毒非常相似,都在攻與守中進行著復雜的轉換,免疫系統并不完全是被動的防守多樣性的病毒,很多時候,人體免疫系統也會模擬出病毒的攻擊特征進行反擊,比如說白血球就會主動的攻擊與吞噬微型寄生蟲,這就是免疫系統的特點,你可以把這種攻與守的角色轉換一下,免疫系統就是一座堡壘,而病毒就是一群入侵者,堡壘里的白血球算作單兵單位,手中還拿著原始的刀劍,病毒則是揮舞著槍炮的高科技土匪,在第一回合的接觸中,免疫系統必定潰不成軍,而病毒產生的病變也會顯現出來,然后免疫系統開始升級自己的武器,同樣換上了槍炮,而人的身體強壯程度決定了這場戰爭的勝負,如果人的身體沒有足夠的營養供應,那么很可能會在免疫系統徹底消滅病毒之前,身體提前崩潰,反之則是大獲全勝,以后也會對這類病毒具有相當的免疫力,甚至是完全免疫。”
“那么為什么一些流感病毒無法獲得免疫?”
“現在流行的流感病毒更像是小偷小摸,因為破壞力有限,很難引起免疫系統的注意,或者是在我們感染了流感病毒的時候,其實流感病毒已經被消滅,在我們根本未曾察覺的情況下,流感病毒雖然有多次的變異,可是死亡率依然非常低,并且幾乎都是老人或者小孩,身體并不健壯的人群。”
白晨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目前最難醫治的其實不是那些傳染疾病,而是癌癥,癌細胞更像是因為基因突變而從人本體內生成的新聲明,所以免疫系統會做出錯誤的判斷,把癌細胞當作自己人。這也導致了癌細胞的擴散與難以遏制。而目前最有效的治療癌癥的方法是化療。而化療卻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白晨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解起來,眾人都瞠目結舌的看著白晨。
只有盧三平和安妙兒不以為然,沐婉兒則是完全聽的入迷。
“石頭,你學過醫嗎?”羅茜好奇的問道。
沐婉兒苦笑,學過醫?
何止是學過醫這么簡單,沐婉兒甚至懷疑,這世上是否真的存在他治不好的病人。
“那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治療癌癥?”盧三平問道。
其實這個答案,他已經有了,只是他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有,不過這個方法恐怕很難傳授給別人。”
“為什么?”
“治療癌癥的方法很簡單,至少對于我來說,這不是什么問題,重新在人體內建立一個獨立的免疫系統,專門用來針對癌細胞的免疫系統。”
“還能自己建立一個免疫系統?”所有人都對白晨的這種輪表充滿了新奇。
“簡單來說就是這么一回事,可是其過程卻是非常的繁瑣,而且以目前人類的科技。基本上不可能做到,只能通過特殊的方式完成。”
“什么特殊方式?”眾人好奇的看著白晨。
“我現在說了。你們也不會明白的。”
白晨放下資料:“好了,你忙你的吧,我們去樓下吃早點,不要打擾她了。”
剛出電梯,就見到幾個警察在接待大廳中詢問著服務生和酒店的客服。
一個警察上前來:“請問你們是酒店的住客是吧?”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這時候大廳經理上前:“他們幾位是住在高級客房的客人,幾位給你們添的麻煩,我代表酒店深表歉意。”
“高級客房,那就是說住在高層的是吧?”那個警察看了眼眾人。
這些人都是年輕人,而且其中幾個都是未成年。
“請問你們昨晚是否聽到什么聲音嗎?”
“什么什么聲音?”
“在酒店外四百米的地方,有一個人從高處落下身亡,而根據法醫的預估,受害人跌落的高度至少在兩百米以上,可是周圍除了這家酒店之外,并沒有其他的高層建筑。”
“警察先生,我們已經說過了,這個案子絕對與我們酒店無關,受害人距離酒店至少四百米,也就是說,如果那個人是從我們酒店掉下去的,那么他至少要有超過時速五百公里的速度助跑,不然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摔的到四百米外。”大堂經理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請問案發時間在什么時候?”伊崔尓好奇的問道。
“大概在零點的時候發生的兇案。”
“那我們幫钚了你,我們昨晚睡的比較早。”伊崔尓很有禮貌的回答道。
“你喝酒了?”那個警察疑惑的看著伊崔尓:“請將你的身份證拿來我看看。”
這個警察頗有一些多管閑事的態度,不過這也算是美國警察的一個特色,只要持有警官證,那么他可以要求任何人提供身份證明。
“十七歲……你還未成年吧?你們兩個的身份證給我看一下。”
警察又看向盧三平和安妙兒,不過兩人只有護照。
其實白晨一行人都屬于那種良民的組合,一個嬰兒寶寶,兩個六七歲的孩子,兩個青少年,還有盧三平和安妙兒一對年輕夫妻,看起來都不像是犯案的。
“請問我犯了什么事了嗎?”盧三平淡然看著眼前的警察。
“警察先生,這兩位是從中國來的游客,他們的護照我們酒店已經確定過了。”
“我現在要他們的身份證明,我不管你們酒店是否確認過。”
盧三平和安妙兒最終還是老實的交出護照,眼前這個警察仔細的辨認著護照,甚至還連續了警局調取護照號。
在確定兩人沒有問題后,才將護照還給兩人。
“警察先生,對于你對我酒店客人的過分舉動,我會向你們警局投訴。”大堂經理覺得眼前這個警察非常無禮,莫名其妙的要求檢查身份。
眼前這些人明顯钚可能是罪犯,卻非要無理糾纏,這對酒店來說,是非常嚴重的失責。
“哼。”那個警察冷哼一聲,沒有一點的擔憂,轉頭就走。
這時候另外一個警察走到那個警察身邊:“馬提亞斯,找到線索了嗎?”
“目前還是沒有頭緒。”這個叫做馬提亞斯的警察搖了搖頭。
“這個案子實在是太離奇了,我甚至懷疑這個受害人是從直升機上掉下來的。”
“從空中管制的記錄來看,昨晚沒有任何的飛行工具有在這片范圍內移動,而且這家酒店有多個客人證實,昨晚沒有直升機出現在這附近。”
“可是基本上也可以排除受害人是從這家酒店的樓頂上摔下去的吧?”
“不確定,我覺得這家酒店很可能就是案發現場。”
“你有什么根據嗎?”
“直覺。”馬提亞斯嚴肅的回答道。
他的拍檔杰里恩苦笑不已:“你還不如說那幾個人就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