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邊的小孩,你過來。”突然,一個年輕人指著白晨叫道,這年輕人一身西裝領帶,頭發梳理整齊,皮鞋也是油亮油亮的,看著不像是會來賭場玩的人。
此刻白晨滿懷的籌碼,不解的看著那個年輕人。
“干嘛?”白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懷里多少籌碼?”年輕人頗為高傲,指著白晨問道。
“一萬多吧……大概。”
“這是兩個一萬的籌碼,把你手上的籌碼丟掉。”
“啊?”白晨愕然的看著這年輕人。
“幫我個忙。”年輕人勾了勾指頭。
“幫什么?”
年輕人一巴掌把白晨用衣服兜著的籌碼拍掉,然后把兩個一萬的籌碼塞到白晨的手上:“跟我來。”
白晨實在是想知道,這個年輕人搞什么鬼。
隨隨便便的給一個陌生人兩萬,看起來這個年輕人頗有身份。
白晨有些不舍的看著散落滿地的籌碼,年輕人看了眼白晨:“不用看了,你等下要是表現的好,我就再給你一萬。”
“啊……好啊。”白來的錢,不要白不要。
年輕人帶著白晨進入一個電梯,然后按了賭場的頂樓。
電梯門開了后,印入眼簾的是燈火輝煌的都市,這座不夜城完全的印入眼簾。
而在電梯外是幾個聚光燈,聚光燈下擺著一張大賭桌,賭桌周圍已經圍滿了人。
“hoho……克勞德,你終于來了,我們都以為你不敢來了呢。”
一個迎賓小姐捧著一個銀盤,上面擺著幾支雪茄。
賭桌一共五個席位,不過坐在賭桌席位的是四個年輕美女,穿著或是性感或是美艷。
而那四個女子身邊都站著一個年輕人,看起來這幾個年輕人才是主角。
“這就是你帶來的幫手嗎?”
克勞德看了眼身邊的白晨,嘴角勾勒出一絲自信與得意:“怎么?我們的規矩里有不能讓小孩入局的嗎?”
“當然……當然……哈哈……隨你。”
這時候一個穿著旗袍的美艷荷官走到賭桌的發牌處:“克勞德少爺。請你的助力者入局吧。”
克勞德示意了一下:“坐到那位置去。”
白晨坐到賭桌前,克勞德則是站在白晨的身旁。
荷官看了眼白晨,隨即說道:“請問克勞德少爺,您的這位助力者是什么來歷。”
“我知道規矩。這是我在你們賭場里找的,絕對與我沒有一點關系,而且也不是我事先安排的。”克勞德回答道。
事實上克勞德就是白晨先前玩二十一點的時候的圍觀者之一,他注意白晨很久了,看到白晨贏多輸少。就鎖定了白晨。
而這個賭局的規矩是他們五個富家公子定的,他們五個幾乎什么都玩,而最近又迷上了賭博。
不過他們又想要特立獨行,不同于一般的賭博,所以就立下了這個規矩。
但凡是他們開局的時候,會隨機挑選了一個賭場,然后在賭場內挑選一個女人或者孩子代替他們參賭,這主要是因為這個賭局并不適合他們親身參與。
就比如說英普利斯,他自己就是拉斯維加斯最大幾家賭場的繼承人,從小玩賭玩到大。而且還多次參加國際賽事,雖不敢說是賭中圣手,可是至少也是比其他幾個大少爺要精通許多,所以如果讓他和其他人對賭,那么對其他人自然不公平。
所以他們五個人分找替代者上局,也就相對公平一些。
“今天玩什么?”克勞德問道。
“今天要不要玩大一點的?”內斯加特看了眼眾人,在五個人之中,他是最膽大妄為的一個,這也與他的家族產業有關,他老子是軍火商人。而且是合法的。
克拉克撓了撓頭,頗有些為難的問道:“多大?我最近零用錢不多。”
對于克拉克看似懦弱的表現,其他人卻不敢小覷,克拉克最擅長的就是扮豬吃老虎。
克拉克可是他們五個里。家底最豐厚的一個,他老子是金融大鱷,說的不客氣點的話,誰也不知道自己家族產業什么時候會被克拉拉他家吞了。
“我最近手頭也有點緊,就別玩太大了吧,要不我們今天用不動產賭?”西斯比勒看了眼眾人。詢問大家的意思。
其他幾個人都猶豫了起來,其實對于他們這些大少爺來說,輸再多錢也無所謂,頂了天也就幾個億,真正能夠讓他們的身份一直顯赫的,就是因為手中的不動產。
“呵呵……莫甘比,我手上的那幾家玩具廠,你看的上眼嗎?”克勞德自嘲的說道。
他的家族當然不只是幾家玩具廠,不過克勞德是最早自主創業的一個,家里給了他一點錢,前期他自己試著發展了兩年,如今算是有點成就,雖然和家族產業還是沒的比,可是在幾個玩伴中,還算是有出息。
那幾家玩具廠加起來也有兩三個億的估值,克勞德看了眼其他四個人。
其他四個人在稍稍遲疑了一下后,便先后表態了。
有的是拿自己的私人小島入局,有的則是拿股票入局,英普利斯則是直接拿他們腳下的這家賭場入局。
每個人都評估了自己的獨資,卡拉克的三座私人小島價值最高,達到了八個億。
然后是內斯加特的一座軍火工廠,價值三億,西斯比勒用一家大公司的5股票,市值兩億的股票入局。
克勞德在稍稍猶豫后,決定用自己手上的最大的一家玩具公司入局,價值也在兩億。
“五位,這是最大的籌碼,每一個價值一百萬美元。”荷官分別為各自的賭資替換了相對應的籌碼:“現在賭局正式開始。”
“今天怎么賭?”克勞德問道。
“賭命。”內斯加特突然在桌子上丟了一把手槍:“命運輪轉。”
其他幾個人都是心領神會,可是坐在桌前的四個女孩的臉色卻不那么從容。
要知道她們才是參與賭局的人,這五位大少爺要賭命,賭的可是她們的性命。
“這個不好玩。”白晨站在椅子上說道。
“小子,你收了我的錢。”克勞德微笑的說道。
白晨爬上賭桌,拿起手槍,然后將一枚籌碼丟到克勞德的手中。然后槍口指向克勞德。
“一萬的籌碼就想要我玩命,你腦子是進水了吧?”
克勞德臉色大變,連連退后,而周圍的保鏢立刻擋在克勞德的面前。并且所有的槍口全都指向白晨。
白晨就那么坐在桌子上,撇了撇嘴:“膽小鬼。”
“小子,你說什么?”克勞德怒喝道。
“自己不敢玩,就找我們當替死鬼,你就算想玩大的。起碼也要下本錢吧,又想玩的刺激,又這么小氣,太丟人了吧。”白晨輕蔑的眼神掃了眼五個大少爺,這種輕蔑與嘲諷的目光,立刻讓五個人都大為受傷。
唯有內斯加特依然鎮定自若:“小朋友,那你覺得應該怎么樣?”
“如果是要賭大的,要么就是給我們足夠的利益,要么就是大家一起進來,誰生誰死聽天由命。要是沒那膽子又手頭小氣,那就另找他人。”
“我們是不會參與進來的,不過你覺得給你多少錢你肯干?”克勞德可是非常愛惜自己的性命,這種賭局看著刺激,可是參與進去,那就太危險了,自己還有大好的人生,犯不著在這玩命。
“想要我們玩命,那就把各自的利益分我們一半,贏一億。就分我們五千萬。”
“你們的命可不值這么多錢。”
白晨撇了撇嘴:“那就換法子,我也沒打算為了你那幾張破錢賣命。”
白晨不覺得自己會輸,可是其他四個女孩要是參與到這賭局中來,那絕對是必死無疑。
就他們這玩法。多少條人命都不夠賠的。
“小朋友,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你真的只是克勞德巧合遇到的?”內斯加特好奇的看著白晨。
“這家伙除了運氣好一點,能夠遇到我,以他的這點本事,恐怕以前輸給你們不少吧?”
眾人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唯有克勞德滿臉通紅,有那么點惱羞成怒。
內斯加特又問道:“那你覺得什么樣的局能夠接受?”
“要不我來和你們賭?”
“你有本錢嗎?”
“我沒本錢,可是我有本事。”
“你有什么本事?”內斯加特問道。
“你那個大塊頭保鏢很厲害吧?”白晨指著內斯加特身后的保鏢,這個保鏢的目光冰冷無比,一直站在內斯加特的身后,雙手一直放在身后。
“他……他很厲害。”內斯加特點點頭。
“那你們覺得我和他誰厲害?”
“他。”內斯加特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那好,我就用我這條命來賭,我們兩個對打,看誰輸誰贏,怎么樣?”
“那這賭注就不好下了。”內斯加特笑了起來,很顯然,他是在暗指白晨的命不值錢。
“你需要下的賭注不用太高,我就要她。”白晨指著坐在內斯加特面前的那個女孩。
“她嗎?可以……不過你確定要和金剛打嗎?”
白晨很認真的點點頭:“沒錯。”
“生死勿論?”
白晨看了眼其他幾個人:“你們也可以用你們面前的女孩下注啊。”
“你就一條命,憑什么賭四個女孩?”英普利斯淡然說道。
“那好吧,一個個賭。”
白晨來到空地上,對著那個叫做金剛的大塊頭勾了勾指頭。
金剛看向內斯加特,內斯加特點點頭:“上去,如果你輸了,就自己從這里跳下去。”
金剛眼中戾氣暴漲:“是!”
當金剛走入場中的時候,渾身散發著暴虐的氣息,手中架起了格斗的姿勢。
“小子,你這是什么手勢?”
白晨單手伸前,腳尖前移:“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