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榮榮離開天影直接去找自己的車子,許榮榮出來的時候司機的車子送的她,到了這邊許榮榮進去司機就在外面等著。
不料想,人剛剛邁步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對面就迎著開出來一輛車子,許榮榮也是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差一點就給車子撞飛出去了。
關鍵時候,戰熠陽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跑了出來,將許榮榮給拉倒了懷里,許榮榮才幸免于難。
許榮榮是嚇壞了,撲倒戰熠陽的懷里半天沒能回神,身體有點僵硬。
戰熠陽的臉色陰沉沉的,兩個司機從從車子里跑了出來,臉色都是一片蒼白。
事情發生的一刻太突然,突然到他們都沒有準備,要不是他們先生從車子里先一步下來,說不定太太就出事了。
戰熠陽是接到電話聽說許榮榮沒有去陳東健的目的,轉而來了天影公司,特意過來接許榮榮,沒想到他剛來就遇見了這種事情。
來的路上戰熠陽就看見一輛酒紅的車子從身邊飛馳了過去,很奇怪車子在經過之后速度慢了一下,戰熠陽直覺上不太對勁,叫司機把車子開快了一下,到了地方果然是看見了那輛酒紅的車子,不禁讓戰熠陽想到曾有人用車子撞許榮榮的事情,戰熠陽以防不測先一步下的車,要不是如此,戰熠陽真不敢想后果如何。
“榮榮。”抱了一會,許榮榮有了點動靜,戰熠陽才小心的低頭叫許榮榮,許榮榮抬起頭還有些茫然,意識到是戰熠陽來了,忽然抱緊了戰熠陽。
剛剛的一幕太可怕了,她再也不想經歷了。
戰熠陽彎腰把受了驚嚇的許榮榮抱了起來,轉身大步流星的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司機馬上跑過去把車門拉開,跟著戰熠陽把許榮榮抱進了車里,車上始終緊緊的抱著許榮榮,而許榮榮始終坐在戰熠陽的腿上。
戰熠陽的雙眼目光如炬,無法容忍這種事情再度發生在許榮榮的身上,原本戰熠陽想把所有牽連進姚文熙事件的人都挖出來,但現在該是收網的時候了。
許榮榮都到家了,戰熠陽還一直的抱著,恢復過來點的許榮榮一陣臉紅,沒必要一路抱著。
“沒事了,你放手,叫人笑話。”許榮榮推了推戰熠陽的手,戰熠陽低頭吻:“誰笑話?”
許榮榮無語,誰笑話,誰還能告訴你?
戰熠陽眉頭微蹙,抬頭朝著前面開車的司機投去目光,司機一陣寒栗,他可不敢笑話。
許榮榮忙著拉了一下戰熠陽,你這是干什么?
車門推開戰熠陽把許榮榮放開了,一前一后兩個人下了車,剛下了車戰熠陽又把人摟了過去,就像是一塊貼人的年糕,分不開,一分一秒都要黏在一起。
許榮榮挺無語的,抬頭看著戰熠陽:“我沒事了。”
戰熠陽臉黑,現在沒事而已。
無奈,許榮榮只好由著戰熠陽了,就算是吃飯,戰熠陽都時不時的看一眼許榮榮,看的許榮榮有些難為情。
這男人就是太在乎了,才會這樣。
“事情就這樣,陳東健把他的家產都給了我。”吃過飯許榮榮和戰熠陽去沙發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戰熠陽眉頭皺著,聽完了許榮榮的一席話。
許榮榮也是十分的不理解,陳東健這么做的目的。
溫珊珊早上看見的報紙,報紙上面寫的就是許榮榮和陳東健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把消息賣給了記者,報紙上寫的許榮榮和陳東健之間關系復雜,更被人傳的不堪入耳。
報紙放下溫珊珊一坐就是一個上午,中午的時候打了個電話給許榮榮。
許榮榮接電話的時候正在休息,連日來一直在幫忙料理陳東健的后事,難得她在家休息一天,戰熠陽也在,許榮榮早上都沒起來,一直睡到了這個時候。
要不是溫珊珊打電話過來,許榮榮大概還不會醒。
接了電話許榮榮從床上坐了起來,許榮榮有些意外,聽著溫珊珊的電話把衣服穿上,電話掛上下床去了浴室里面,洗漱直接出來的。
戰熠陽隨后跟了出來,親自送許榮榮去的陳東健的墓地下面。
許榮榮到的時候溫珊珊也已經到了,白晟沒有下車,在車子里等著,溫珊珊挺著個肚子就站在墓地的下面。
車停下許榮榮跟著也下了車,看見溫珊珊走了過去。
“珊珊,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原諒我。”許榮榮想這是她欠溫珊珊的。
溫珊珊只是笑了笑,抬頭朝著周圍看了一眼:“我只是想過來看一眼,雖然一直沒關系,但是……”
但是為什么溫珊珊也說不清楚,大概是為了……
溫珊珊沒說為什么,許榮榮在前面帶路,把溫珊珊帶去了陳東健的墓碑前面,溫珊珊站在陳東健的站了一會,迎著蕭瑟的風把身上帶過來的一條項鏈拿了出來。
項鏈是溫珊珊不久前收到的,她一直都不明白陳東健為什么會突然送這么貴重的東西給她,但現在她明白了,只是,她不能留下。
項鏈是少有的紅寶石,溫珊珊找人鑒定過,價值一千多萬,這么貴重的禮物,溫珊珊知道她不能收。
溫珊珊其實一直在等一個機會,等陳東健那次再去別墅外面偷看的時候,她把話說清楚,也把項鏈還給陳東健,沒想到……
溫珊珊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把項鏈還給陳東健了。
項鏈給溫珊珊放到陳東健的墓碑上,臨走時溫珊珊告訴許榮榮:“你幫我還給他,他母親或許比我更需要它。”
溫珊珊其實也是今早才想明白,有些人注定了要和你糾纏不清,而有些人注定這輩子只能擦肩而過。
早上溫珊珊打電話來的時候給白晟聽見了,白晟的臉色就一直也沒好過,她說要出來白晟二話沒說把車給備上了,一路上安靜的什么似的,快到地方了突然拉了她的手一下。
溫珊珊不想騙自己,她在乎白晟。
既然在乎,陳東健的就給還給回去。
許榮榮回頭看了一眼墓碑上的項鏈,也只能留下一聲嘆息。
許榮榮三天后接到了律師事務所的電話,要求許榮榮親自過去一趟,正式接受陳東健的遺產。
戰熠陽陪著許榮榮去的律師事務所,早上起來許榮榮準備了一番,兩個人約上自己的律師去的對方要求許榮榮去的律師事務所。
律師是個年輕的男人,拿出了一份具有法律效應的遺書。
在場的人里面有林辰和林可兒,陳東健母親病種在住院,只有她缺席。
“按照陳先生的要求,他死后名下全部的財產全部贈送給許榮榮小姐,包括他名下股權,不動資產,以及給人儲蓄等,,”
律師宣讀完遺書,把一支筆交給了許榮榮,許榮榮把筆接過來,在上面簽字,律師收起來和許榮榮握了握手。
林可兒十分不理解的站在一旁注視著許榮榮,對許榮榮的恨絲毫沒有減少,反倒是越演越烈。
林辰也是一陣的好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許小姐,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些錢,需要我幫忙的話,隨時找我。”律師很客套,許榮榮點了點頭,跟著戰熠陽離開。
出了門戰熠陽的臉便陰了,不等林可兒出來抓捕的人就都到了,林可兒驚慌失措的注視著上了車的許榮榮和戰熠陽,許榮榮也只是靜靜的注視著。
戰熠陽已經把證據全部收集齊了,只等著來抓捕林可兒。
跟林可兒在一起的那個男人,以及給林可兒一直保持著來往的那個私人醫生,都已經抓捕歸案,現在舉剩下林可兒了。
之所以這么久了才抓捕林可兒,就是因為戰熠陽一直在找證據,如今證據已經收集齊了,林可兒也就沒什么可蹦跶的了。
林可兒還很無辜,問抓捕的人員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只可惜抓捕人員沒有一個愿意回答林可兒這種問題。
許榮榮是看著林可兒被抓捕人員抓走的,之后不久許榮榮去監獄里面看過林可兒,林可兒已經被人判處死刑,剝奪所有上訴權。
許榮榮只是想去看看,其他的并沒有想過。
見面的時候林可兒穿著一套灰色的囚服,腳下帶著沉重的腳鐐,見面的時候還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怎么?你來看我過得多難看?”林可兒至今都是高傲的,她覺得她是個最高傲的公主,之所以沒有把許榮榮比下去,就是因為許榮榮的身邊有個戰熠陽,要是沒有,她一定會讓她思想難堪。
許榮榮坐著看了一會林可兒,很久許榮榮才起身離開。
許榮榮沒什么想和林可兒說的,對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來說,你說什么都是多余的,因為她根本就不懂得生活的真諦。
活著,對一個人而言已經不容易了,有些人想好好的生活,想好好的活著,老天不肯眷顧,而有些人,明明有機會好好的生活,有機會好好的活著,卻不肯珍惜,這種人不值得任何人去可憐。
林可兒被判刑,十天后行刑,行刑前林可兒在監獄里大聲的喊著我不服,我要上訴,但卻沒人理會。
直到臨死的那一刻,林可兒還不明白,到底她錯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