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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撲中文)
溫德爾男爵一旦找到了合適的與修道院開戰的理由,他便不會再畏縮不前,這位老騎士準備召集自己的人馬,前去圣方索修道院討回自己的妻子,可是一個人卻阻止了他,阻止他的正是了解圣方索修道院的伍德洛爵士,他告訴溫德爾男爵在修道院中有一百多名的雇傭兵,這些雇傭兵嗜血殘暴全副武裝。(鳳舞文學網)♠
“怕什么,難道我們還會害怕一群卑鄙的傭兵嗎?”依夫已經將自己的大劍拿出來了,他用一塊粗亞麻布仔細的擦拭著,身上的鎖子甲發出嘩嘩的聲音。
“雇傭兵?”溫德爾男爵有些猶豫,一百名雇傭兵可不是現在的溫德爾家族能夠對付的,即使是伯爵的騎士們如果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也會在他們手中吃虧的,而現在剛剛經歷過戰爭的溫德爾家族能夠對付這些殘暴的匪徒嗎?
“男爵大人,您可以去自己的男爵領地征兵,否則靠黑沼澤村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打敗羅伯特院長。”伍德洛爵士躺在榻上,向溫德爾男爵建議道。
已經成為了梅森公爵下屬男爵的溫德爾,還沒有前往梅森公爵的領地中接受自己的男爵領地和莊園,擁有男爵領地的他可以向自己領地內征收稅收和兵力,已經是dúlì的大地主階層了,伍德洛爵士的建議是中肯的,能夠與修道院對抗的也只有男爵領地中的資源,溫德爾男爵聽后一拍自己的腦袋。
“啊,感謝您伍德洛爵士大人,看我一著急都忘記了這件事。”溫德爾男爵幾步走到一張木桌上,在哪里的文件架子上,他放著幾劵羊皮紙和墨水,即使是溫德爾家族在財政最窘迫的時候,他也沒有將這些東西拿去賣掉,溫德爾男爵拿起一根鵝毛舔了舔墨水瓶,在羊皮紙上刷刷的書寫著,然后卸下自己手中的戒指卷在羊皮紙里面。
“父親您這是?”阿若德看著溫德爾男爵遞給他的羊皮紙,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拿著這個去我的男爵領地,在哪里召集士兵帶到這里來,我和依夫會在這里等你,要快,你立即出發。”溫德爾男爵將羊皮紙遞給阿若德后,口吻嚴肅的說道。
“好的。”阿若德看了看溫德爾男爵嚴肅的面容,將羊皮紙揣入自己的懷中,事態緊急他也顧不上休息,帶上自己的劍和一些食物,便要騎上自己的馬向梅森公爵賜予溫德爾男爵的領地而去,就在此時約瑟芬站起來攔住了阿若德。
“帶上我的表弟一起去,他能夠騎馬用劍,是個好幫手。”約瑟芬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后的表弟,對阿若德說道。
“好吧。”此時阿若德也沒有多廢話,他沖著約瑟芬的表弟點點頭,兩人走出領主屋宅,早有仆人送來坐騎和火把,這足夠他們在路上使用的了。
因為阿若德只知道自己父親的領地是在梅森公爵城堡外,具體的地點他并沒有去過,所以直奔梅森郡而去,想要到哪里在打聽新分封給溫德爾家族的男爵領地具體位置。
經過了的奔波,阿若德覺得自己的屁股像要被馬顛簸的要從自己的身體脫離一般,因此他不得不將馬的速度減下來,坐騎慢慢的在小徑上顛顛的小跑,清晨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身上的鎖子甲發出澤澤的光輝,身上的罩衫是新制作的,上面是阿若德的黑獅子馬槍紋章。
“我真羨慕您,阿若德伯爵大人。”這時候一直沉默著一言不發的約瑟芬小姐的表弟,看著阿若德身上的罩衫紋章帶著羨慕的口吻說道。
“哦,羨慕什么?”阿若德對這位主動開口的約瑟芬小姐的表弟感到好奇,一位艾凡爵士的表親為何如同一個護衛般低調,當然這是艾凡爵士自己家族的內部事務,阿若德沒有去打聽的意思。
“擁有自己的家族紋章,這個紋章將帶給您后代榮耀。”約瑟芬小姐的表弟將目光從阿若德的身上移開,接著說道,他的聲音非常有磁性讓人充滿好感,使得阿若德想起自己前世聽過的那些廣播中的男主播們。
“是嗎?作為艾凡爵士的表親,您有一天也會功成名就的。”阿若德看出他落寞的神色,安慰著對他說道。
“不,不會,因為,因為。”約瑟芬小姐的表弟的眉頭皺了皺,他張了張口想了想,仿佛下定決心說道,“因為我其實是艾凡爵士的私生子。”
“私生子?”阿若德的神經跳動了一下,私生子是貴族們在非婚姻不被祝福的情況下,在一時的情yù支配下,所造成的悲劇產物,私生子們有一半的貴族血統,但是他們卻沒有貴族的繼承權,甚至不被自己的父親家族所承認,不過也有些貴族在沒有子嗣的情況下,運用自己的權威強制性的提升私生子的地位,只是這種先例十分稀少。
“是的,我是一個私生子,我的名字叫朱利安,我的母親是一個普通的村姑,而我的父親是艾凡爵士,我是一次酒后的結果。”朱利安語氣平淡就仿佛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可是阿若德聽得出他經歷的辛酸,只是為何朱利安會成為約瑟芬的表弟,并且擔任她的護衛這讓阿若德奇怪起來。
“那么約瑟芬知道這件事情嗎?”阿若德問道。
“當然,當我到母親生下我的時候因為難產死去,當我三歲的時候,我母親的丈夫帶著我來到艾凡爵士的屋宅前,要求爵士賠償自己的損失并且收回我,但是艾凡爵士拒不承認,正當我母親的丈夫準備摔死我的時候,是約瑟芬建議艾凡爵士收留了我,從此我就成了艾凡爵士的遠親的孩子。”
“那么你怨恨艾凡爵士?”
“不,作為私生子本來就不受神的祝福,也許那時候就應該讓我被摔死而不用在經受這痛苦的身份,只是在沒有報答約瑟芬小姐的恩情之前,我不會輕易死去的。”朱利安娓娓道來自己凄苦的身世,平rì這些話連約瑟芬小姐都不會知道,但是今天他看著和自己相同年紀,卻已經擁有伯爵頭銜的阿若德,不知道為何這些憋在心中數年的話,如豆子般倒出來。
“你并沒有錯,每一個生命都是受到祝福的,我們的出生或者是身不由己的,就像是我,作為溫德爾男爵的次子,這件事是不由我選擇的,可是我們可以通過努力拼搏出自己的天地。”阿若德勒緊馬的韁繩,他與朱利安并肩而行,對朱利安說道。
朱利安聽了阿若德的話重新沉默了下來,但是他的眼中竟然不同以往的出現了新的光澤,那是一種對未來憧憬的希望。兩人并肩縱馬在曠野和田野之間,從黑沼澤村到梅森郡這段路需要經過許多領主的土地,但是因為阿若德的貴族身份,在經過的時候并沒有受到麻煩,他們有時候運氣好了還會受到當地領主的熱情招待,有溫暖的被和麥芽酒以及豐富的食物,但是運氣差的時候只能在森林中點起篝火,兩人輪流著守夜,因為深夜時常會有狼在附近徘徊。
“呼,經過三天三夜,終于踏上了梅森郡,真不容易。”朱利安的臉上長起了絡腮的胡須,滿臉風霜憔悴,可是臉上卻有著喜悅之情,說來也是經過長途跋涉他們終于抵達了目的地,這比什么都讓人高興。
“是呀。”阿若德嗓子沙啞的說道,他的臉上同樣十分憔悴,路途上因為淋了些雨水,阿若德感到自己的額頭有些發燒,嗓子紅腫疼痛,他知道自己這是傷風感冒了,急需要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喝些熱湯和休息,所以當他踏上了目的地的時候,心中也是十分高興的。
他們加快騎馬的速度,來到了梅森公爵城堡下,因為需要去拜訪埃布爾爵士,所以他們準備直接進入城堡內,在旅館中休息休息在前去拜見,可是在進入城門的時候卻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來人是誰?”手持寬刃長柄斧的守衛,將阿若德和朱利安阻攔了下來,阿若德因為生病的原因,所以用一件灰色的斗篷將自己包裹著,因此守衛們并沒有看見他的罩衫紋章,只是以為是普通的騎馬旅行者。
“請讓開,這位梅克倫堡伯爵。”朱利安策馬上前幾步,他大聲向守衛們介紹道。
“梅克倫伯爵?”守衛們茫然的相互看了看,他們不知道異教徒的梅克倫堡伯爵為何會來此。
“是的,是尊貴的梅森公爵大人親自冊封的伯爵。”朱利安自豪的說道,宛如是阿若德的侍從一般。
“啊,原來是無地伯爵呀,呵呵。”守衛們都笑了起來,看來阿若德的名聲已經在各個階層都傳播開來了。
“住口,阿若德大人是梅森公爵親封的梅克倫伯爵,你們嘲笑阿若德大人,就是對梅森公爵頭銜和權威的嘲弄,我們要將這件事情稟報給公爵大人。”朱利安平rì里沉默不言,但是此時倒是伶牙俐齒,將守衛們說的啞口無言,聽見要去稟報梅森公爵大人,他們的臉色變得煞白,貴族們之間的嘲弄無妨,但是如果公爵知道他們這些低賤的守衛竟然敢嘲笑貴族,即使是不受公爵重視的貴族,那么一頓鞭打都是少不了的。
“請別,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們并不是故意的。”守衛們連忙向阿若德和朱利安鞠躬行禮,他們慌張的摸樣讓阿若德感到好笑,不過這種被人敬畏的感覺還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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