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娛樂風暴

第九百二十九章 讓子彈飛

趙澤不得不承認,《讓子彈飛》這部電影在彼世界能夠如此的引起轟動,在趙澤看來,除了因為一眾演員的實力之外,更多的則是因為這部電影的導演。

姜文!

不得不說他那天馬行空的思路以及拍攝手法,尤其是把電影打造成了卡通式,而且,這種卡通跟人們通常認知里的那種“低幼”“簡單”并不一樣。

很多人在一想起卡通,第一反應就是弱智,這大概與華夏的動畫片長期只承擔幼兒啟蒙教育的功能有關。但實際上,作為人類一個重要的造夢藝術手段,動漫從來不是兒童的專屬娛樂品,它在表現人類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上有著無限的可能,能夠讓人在超現實的世界里豐富著我們對現實的表達,同時在各種復雜的現實中還原人類心中最純真的本質。

美國皮克斯公司出品的動畫片和日本動漫大師宮崎駿、押井守等人的作品,所展示出來的美輪美奐的動畫世界、深刻豐富的思辨色彩、單純美好的情感追求,早已證明“卡通”是與想像力和創造力相關的智慧手段。

同時《讓子彈飛》向我們所展示的,的確是一部完全在卡通動畫思維下創作的作品。不能說那些充滿著天馬行空想像力的精彩畫面都是卡通風格的功勞,但是那個烏托邦式的世界,那些夸張而具有符號感的人物,那些荒誕而脫離常規的情節,卻可以在一個卡通式的天真的邏輯里得以合理地展開。

而真正讓眾人引起興趣的則是《讓子彈飛》所要表達的意思!

自古以來人們常常喜歡說的就是正邪不兩立,好人壞人之間并不因為人性的復雜而混亂了是非,但卻可以用各種離奇荒誕卻單純至極的手段進行較量。

因為這樣的單純,黃四郎這樣的惡霸,想求一個公平世界的土匪張麻子。以及左右逢源只想騙一個安逸的湯師爺,這三個非同一般的人物之間的較量,雖然血雨腥風。卻可以簡單到如同小孩子過家家般胡鬧好玩。

那份單純,讓人無法質疑其中的不合理、不連貫、不真實。雖然夸張而天真。卻堅定地捍衛著正義的尊嚴,捍衛著英雄的傳奇,捍衛著人們心中冀望江湖俠義可以除暴安良那份超現實的夢想至少在這個夢中,你可以出一口惡氣。

電影是造夢,姜文是最懂得這一本質的導演。他用出色的才華和認真的創作,完成了一個頑童式的成人夢想。這個夢不教育人該如何向善,不標榜人性復雜,不談和諧與大局。只負責心向往之,并保證這心向往之不被閹割、痛快淋漓地到達彼岸。如此地尊重夢想、且捍衛把夢做爽的單純,我怎么計較做夢者的不完美與不成熟?就像你無法不喜歡一個充滿著朝氣與創造力的孩子,無法不喜歡他的是非分明、充滿英雄主義理想,哪怕他尚魯莽幼稚。更何況,當他身邊站滿的,全是猥瑣功利的成人和某些不思進取的侏儒的時候。

因此,這個時空已經沒有了姜文,因此,關于電影這一塊。趙澤則是在考慮著到底讓誰來比較合適。

這同樣是他需要考慮的問題!

至于關于一眾演員,趙澤倒是并不怎么在意!

畢竟不管怎么說,在電影這一塊他公司的人確實不算少。選擇誰都是可以的,也正是因為如此,趙澤此時所糾結的無非就是導演的人選。

到底選擇誰?

趙澤突然有了自己的選擇。

化仔!

之間劉德化一直都是想要問自己有沒有適合他的電影,這一次倒是完全可以讓劉德化當導演并且兼主演!

這到是完全可以行得通的!

想到這里,趙澤就直接跟劉德化打了電話!

一聽趙澤這邊有電影,可以說劉德化幾乎放下一切工作,下午的時候直接來到了趙澤的家中!

“趙總,你!”

劉德化一看趙澤的樣子嚇了一跳。

一直以來趙澤在劉德化的心中都是比較年輕的,甚至說有時候他自己都有些嫉妒。趙澤年紀輕輕卻是如此的功成名就,想他劉德化在那個時候可是相當的笨。

但是今天看得面前的趙澤。神情有些滄桑疲憊,臉色煞白。就仿佛大病一場一般,這讓劉德化給嚇住了。

“呵呵,化仔,你來了。”

趙澤笑呵呵的說道。

落座之后,劉德化有些關心的問道:“趙總,你這是怎么了?前一段我見你的時候可是還好好的啊?”

“沒事,可能就是有些勞累吧。”

“這樣,走,趙總,我帶你一起去醫院。”

“不用去。”

就在趙澤準備制止的時候,誰知道寧倩也是從后邊走了出來說道:“小澤,聽化仔的,一起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趙澤還準備說點什么的時候,已經是被劉德化給直接攙扶著出去了.

車上,趙澤還是笑著說道:“我就是最近累的,沒有別的事情。”

坐在趙澤一邊的寧倩神情卻是有些黯然,她不知道為何總是感覺有些不自在,甚至隱隱感覺趙澤有什么事情在欺騙著自己。

她最近真的是很恐懼,不止一次的勸趙澤去醫院,結果都是被趙澤給拒絕了,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一次劉德化來了,寧倩更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直接讓趙澤好好的檢查一下。

如果沒事那自然是更好的。

一個了沒事吧。”

“趙澤,不是我說你,現在你應該多多的注意身體,這樣吧,電影以后我們再談。”

劉德化將趙澤送回了家之后,有些關心的說道。

趙澤淡笑道:“沒事,就是累了,走吧。你這么急的趕來不就顯了想聽一下這部電影嘛。”

最終劉德化還是跟趙澤一起在辦公室里聊了一下。

趙澤把簡單的人物以及大綱讓劉德化看了一下,至于劇本的其它問題也是讓劉德化大致的過濾了一下。

半個小時候,劉德化看完了。

“怎么樣?”

趙澤笑呵呵的望著劉德化。

“好。很好,非常不錯。”

劉德化有些高興的說道.

趙澤道:“既然這樣。那么我也就不給你說什么廢話了,這部電影你要是感覺不錯,那么就由你來當導演,順便你看著自己適合什么角色,統統都交給你了。”

“這個?”

“怎么?有問題嗎?”

劉德化連忙搖頭道:“呵呵,當然沒問題了,不過,小澤。你是不是也想讓我擔當一個角色?”

沒錯!

望著劉德化,趙澤笑了起來!

對于電影來說,劉德化其實要是演張麻子哪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是他卻可以演別的角色,也就是發哥的角色,黃四郎。

南國鵝城一霸,靠販賣煙土發家致富,坐擁整片碉樓群落,坑蒙拐騙無惡不作,號令爪牙不可一世,讓鵝城百姓敢怒不敢言。紛繁北洋亂世。繼承家業的黃四郎靠販賣煙土飛黃騰達,在戰火彌漫的南部華夏,黃四郎獨霸一方圈地稱王。橫行十余縣市,作威作福。

在他的統治下,百姓民不聊生、沿街怨聲載道,在他身邊圍聚的既有胡萬、武舉人這樣助紂為虐的門客,也有胡千、胡百這樣為虎作倀走狗,更多的是敢怒不敢言的民眾。作為權傾一方的地方惡霸,黃四郎有著某種獨孤求敗的寂寞,對于來者張牧之,他有著棋逢對手的快感。也有著英雄聚首的惺惺相惜。盡管有魚肉百姓的不赦之罪,但黃四郎是個接受過西方教育的時代超前人士。這從他的穿著用度都可見一斑,他的身上混合了中西合璧、華洋混雜的特點。他榨取百姓的錢財同時蔑視他們的生命,而張牧之的到來則挑動了他骨子里寂寞而好斗的神經。

可以說這個角色趙澤倒是不擔心劉德化演不了,在他看來,劉德化足夠可以將這個角色給演繹的淋漓盡致。

至于關于師爺這個角色,兩人也是有著一翻商議。

劇中的帥爺可謂通天大騙子,但他又可憐可恨又可親可愛,老湯本是一介書生,軍閥割據民不聊生,他卻桃花不斷逍遙自在,化身通天大騙,走上了一條闖蕩江湖之路。不料在一次上任縣長途中,與張牧之狹路相逢,只得假扮師爺共赴鵝城。

出身草根、混跡梨園,靠寫幾個劇本混口飯吃,沒有一兵一卒的老湯,在北洋亂世最終一路飛黃騰達到了買官赴任的頂峰。誰曾料想,上任半路被張牧之劫持,在鵝城朝夕變幻的險境中,他面對的既有手握重兵的張牧之,又有權傾一方的黃四郎,何去何從讓老湯的每一步選擇都危機重重。

游走在兩派勢力中,老湯能夠依賴的只有他自己,憑借狐貍一樣的敏感和智慧,老湯頻頻化險為夷,歷經人生的大悲大喜,走向戲劇化的。在張牧之和黃四郎的兩強角力的過程中,老湯的選擇頗為微妙,勢力的天平往往因為他的選擇而發生傾斜。風光上任到被劫為奴,老湯和張牧之之間的關系起起伏伏,從不共戴天的生死宿敵,逐漸變成了唇亡齒寒的莫逆之交。兩人能化敵為友,既是因為有共同的利益和共同的敵人,更不如說他們在內心深處是互相了解的知音。老湯在片中的情感也跌宕起伏,他既有和原配夫人的患難真情,也有和京城名妓假戲真做的羈絆,而一妻一妾的情感線之外,老湯難免還有處處留情的風流。

所以這個角色如果不是老演員的話,恐怕是萬萬演不成的。

但是沒有葛大爺,趙澤跟劉德化商量了一下,選擇了曾偉,梁輝兩人試下戲,看看這兩人如何。

可是,張麻子讓誰來演呢?

這是一個大問題!

劇中的張麻子是昔日蔡鍔軍中猛將張牧之,北洋戰亂后落草為寇,成為縱橫山野的綠林悍匪。他帶著手下一班有勇有謀的弟兄,踏遍南隅江湖劫富濟貧未遇敵手,直到在鵝城遭遇黃四郎。土匪橫行、軍閥割據的北洋亂世,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昔日軍中猛將張牧之,身材魁梧作風彪悍,頭腦冷靜足智多謀,還有一手無人能及的好槍法,在當地軍閥麾下深得重用,令各路人馬聞風喪膽。群雄紛爭后,張牧之起義失敗落草為寇,化身悍匪首領縱橫山野,帶著一班有勇有謀的弟兄,踏遍南隅江湖未遇敵手,因其行動時統一頭戴印有麻將圖案一到九筒的面具,大家將他們稱為“麻匪”,他的名字也以訛傳訛被叫成了“張麻子”。

對深知黎民百姓水深火熱的張牧之而言,懲惡揚善、劫富濟貧是他不變的宗旨張牧之既有瀟灑干脆兇猛強悍“純爺們”一樣的外在氣場,也有細膩真摯“男孩”般的內心世界。他待兄弟們情同手足,甚至面對曾經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之后各自為戰的敵人的遺孤“小六子”,也視若己出地疼愛關懷;他視朋友為最大財富,哪怕對方有意無意背叛了自己,只要仍是出生入死的莫逆之交,就能相逢一笑重歸于好。

可以說,張麻子跟黃四郎兩人之間可謂是爭的相當勇狠。

這個人的扮演者自然不能是偶像派。

必須是實力粗狂牌!

但是,這個人并不好知。

張小晉?

宋祥?

陳挺峰?

他們顯然都不適合!

讓誰來演呢?

最終,商議了許久的趙澤跟劉德化也是沒有想出來,于是決定過后再看。

再細細商議一下。

于是,送走了劉德化后,寧倩這時望著趙澤說道:“小澤,你確定你沒有騙我?”

看得寧倩,趙澤笑道:“怎么可能騙你?別想太多了。”

好吧!

寧倩微微搖頭,去準備洗澡水去了。

趙澤在椅子上有些皺眉沉默了起來。

而讓他有些錯愕的卻是接到了一個電話。

“你來燕京了?”

趙澤聽得電話那頭的聲音,神情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