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頂上總不大適合,顧天澤強忍著將軟成一團的小七用披風蓋得嚴嚴實實,扛上肩頭,躍下來,順著敞開的后窗重新鉆進新房。
尚未倒掉的水倒映著喜燭,嶄新的銅盆金光粼粼,耀人雙眸。
想到方才在房頂上偷聽到的對話,新婚小夫妻兩人對視淺笑,任誰也沒想到會鬧出如此多的誤會。
彼此面對面跪坐,額頭相抵,鼻尖相碰,氣息交纏,顧天澤目光越來越深,王芷瑤被吻得紅腫的嘴唇越來越紅腫,一向臉皮比較厚,很少有羞澀感的她也在他的目光下恨不得躲起來才好。
顧天澤對旁人極為傲氣,霸道,便是對皇子,從不改變性情。
以前他對王芷瑤卻很體貼,細心,可說得上是溫柔,又有幾分特有的傲嬌之氣,讓王芷瑤對他逐漸放松,任由他攻占了一顆芳心。
王芷瑤無法對傲嬌的他狠心拒絕,所以牽手,給抱抱,就是初吻也交了出去。
然而今日……顧天澤的霸道盡顯,方才沒問過自己就直接扛進門,實在是有違他平時的作風。
何況王芷瑤本身就不是敢同男人比肩的女強人。
她只是個誤入時空的小女人,能被別人寵著,她萬不會感覺丟人。
顧天澤一步步逼近,她的身體漸漸后仰。最終平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曉得這回便是天王老子來了,顧天澤也會先做過一遍再說。
掌心微微的沁出冷汗,顧天澤眼睛越來越亮,目光似擰成繩索緊緊的捆住了她。
“三少……”王芷瑤嗓子發干。嘴唇也發干,下意識的舔了舔微腫的唇瓣,卻不知她無意識的動作,讓顧天澤更是恨不得化身為狼,把眼前的人整個吞進肚去,只聽她嚶嚀。“我不是你的獵物,是你妻子,別……別太狠了。”
他整個人壓上去,不再用手臂支撐著身體的重量,覆蓋上她整個柔軟的身體。
不僅軟。隱約還能嗅到不同于香粉和衣服熏香的味兒,當他探進她衣襟的手碰觸道柔軟細膩的肌膚時,他的眼睛深沉得近乎于濃墨,“小七。”
王芷瑤想要后退不得,在他挑逗之下,腦子成了漿糊,隨著他大手的游走,身上似簇起火焰一般。口干舌燥,推搡的手臂漸漸的合攏在他腦后,似無尾熊緊緊的攀附著他。“三少,好熱,別……別折磨……我。”
似哭似笑,眼眸滿是水霧,她絕想不到有今日。
顧天澤用力男上女下的姿勢一瞬反轉,本來穿得就單薄。方才褻衣扣子又被解開過,褻衣松松垮垮的搭在她身上。這回一個反轉,連松垮都不成。露出肚兜,圓潤白皙的肩頭晶瑩剔透,甚是誘人,被肚兜半遮半掩的酥胸似隱似現,顧天澤已經襲擊上胸口,她慌忙擋住,恨死自己發育得極好的豐胸。
沒錯,王芷瑤以前胖過,減肥成功后,發覺雙乳并沒漸小,圓潤,挺立得緊,偏偏國朝并非要求閨秀必須得有‘深溝’,太過妖嬈巨乳的女子大多都不是正經人。
想當年,她吃了多少木瓜都沒這效果,如今卻得想辦法把二次發育后越發顯眼的美乳壓平一點,所以王芷瑤用了抹胸,勒得緊一點,可勒得緊了,深溝越發誘人……顧天澤顯然有著現代男人的審美觀,對雙峰之間的深溝很是感興趣。
他炙熱的指尖在她晶瑩的胸口文理上游走,“好可憐。”
她后背猶如通電,麻酥酥的,下意識的問:“可憐?”
“你們主人不疼你們,我疼。”
顧天澤腰腹力量很強,懷里抱著一人,愣是能光憑著腰腹坐起身來,低頭隔著抹胸輕吻被束得很緊的酥胸,舌尖勾勒出紅纓的位置,用實際行動表明,他有多疼惜,喜歡它們。、
王芷瑤雙手忍不住插入他披散開的頭發中,身體后仰,嚶嚶嚶抽泣,“嗯,不,別。”
她自己都不知口中說得是什么?
很熱,很囧,也很空虛,似離開水的魚只能干蠕動著嘴唇。
胸口一涼,他火熱的唇貼在胸口的肌膚上時,王芷瑤打了個哆嗦,才發覺身上最后的遮掩已經被他悄無聲息的解開,并且扔到了床下,“別……”
她蜷縮著身體,似一只粉紅的蝦子,而顧天澤則不容她縮回去,指腹輕浮過她每一處敏感的地方,“別怕我,小七,別怕我。”
為他敞開嬌軀,為他呻吟。
他也一樣讓王芷瑤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他強勢而霸道,不容拒絕的氣勢包裹住王芷瑤,動作卻極是輕柔,細心得注意她每一次歡愉,把垂在她胸口的頭發移到身后,再一次貼上她的嘴唇,吞掉她的驚慌失措,以及渴求,唇齒交纏間,道:“抱緊我。”
王芷瑤聽命般環住他的腰,一雙手掌陷入她挺巧的臀部,兩人緊緊的靠在一起,“阿澤啊。”
不用問,大腿根部仿佛炙熱的物件越來越硬,頂在她小腹,隨著她不安的扭動,下滑至溪谷,不行,她會壞掉的,顧天澤再一次把她死壓在身下,方才是床頭,現在是頭向床尾,床頭打架,床尾和嗎?
“我早就想著……一直想這一刻。”
顧天澤掰開想要禁閉在一起的雙腿,強行擠進去,“睜眼,小七,睜開眼睛,看著我,看我!”
睫毛被他的舔舐著,癢癢的,濕濕的,想裝死,裝羞澀都做不到。
王芷瑤只能把眼睛睜開,濕潤的眼睫越發襯得她雙眸水潤欲滴,“你……”真是處男嗎?
把她弄得不上不下,時而極樂,時而痛苦難耐的人沒有一點經驗?
“騙子,你個騙子!”
“呵呵。”
顧天澤笑了,慢慢入侵進她身體里,炙熱,細膩得讓他恨不得直接入到深處。
誰都曉得里面會更美好,不可言喻的美好,可是不行……小七會受傷,他額頭滴落汗水,太陽穴鼓鼓的,繃緊的后背肌肉如同巖石一般堅硬,“我長在宮中,軍中又許多葷段子,小七……你們都小看了我。”
綿綿的細吻落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帶,挑動她的情欲,讓溪谷更華潤,蜜汁更多點,顧天澤難以壓制的悶哼:“放松,放松,我快忍不住了,小七,該死……你太熱,太舒服。”
他是乾元帝教導出來的,不敢窺視帝王臨幸寵妃,但作為時刻護駕的人總會聽到些什么。
他又是個勇于鉆研的人,各色書冊看了許多,各種姿勢也都模擬過,本身本錢就大好,再高難的動作他做起來也毫不吃力。
在成親前,他拽著六皇子去青樓密室里看了好幾場春宮戲。
至于六皇子為何在今日婚宴上悶悶不樂,完全是因為流了很多的鼻血,一向風流的六皇子直到隨顧天澤從青樓出來才恍然大悟,以前他白混了。
為何叫六皇子,而不叫天算?
答案是,萬一事情曝光,顧天澤是被六皇子抓去的。
顧天澤曉得再研磨下去,只會讓彼此更難受,“對不起,疼一下就過去了,有人這么教過我!”
“嗚嗚!”
喊疼聲被他吞進去,王芷瑤捶著他后背,“誰說的,你告訴我……我絕對……不打死他。”
床榻微微顫抖,幔帳浮動,兩道影子逐漸合為一處,彼此不分相交在一起,呻吟慢慢的溢出床外,“絕不打死他!”
回皇子府邸醒酒的六皇子不知為何打了個寒顫,埋首六皇子妃胸口,“顧表弟可卑鄙了,他就是披著羊皮的狼,不,披著狼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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