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些人的服飾,應該是都皇城內衛!”就在葉飛疑惑之際,魏忠忽然說了一句。
“都皇城的道友,可是有事”葉飛眉頭微皺的說道。
聞言,捏碎玉符的銀甲男子看了一眼葉飛,拱手道:“這位道友,我等跟隨五皇子辦事,自從大皇子隕落,其身邊之人神秘失蹤,而這小子應該是以前大皇子的人,我們要帶回去詢問一二。”
“什么帶我回去大皇子隕落了”魏忠忽然臉色一變,心中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葉飛也是暗暗松了口氣,開始還以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唰唰唰!
就在這時,山谷四周出現了十余道身著銀甲的修士,帶頭之人身著黃色錦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相貌普通,一副敦厚老實的樣子。
“古力,這二人你認識”黃色錦袍中年看了看捏碎玉符的銀甲護衛,隨即將目光落在了葉飛二人的身上,但當其看見葉飛之后,眉梢微微一動,眼中閃過一絲訝然之色。
“回稟五皇子,那小子曾經在大皇子手下做過差事,我曾經在都皇城見過他。”銀甲護衛如此的說了一句。
“哦,你叫什么名字以前可是大皇子的手下”錦袍中年沒有理會葉飛,直接詢問起了魏忠。
聞言,魏忠神色有些緊張起來,恭敬道:“回稟五皇子,小人曾經在大皇子手下做過一段時間差事,但五年前便是離開了都皇城。”
“哦,如今大皇子身邊之人神秘失蹤,我奉父皇之命尋找線索,五年多時間一個活口也沒有看見過,為何你能安然無恙的”說完,金袍男子臉色一板。
“這,回稟五皇子,小人離開都皇城的時候。那里還沒有這些變化,小人不知道這些事情的,我只是一個雜役而已。”魏忠有些懼色的說道。
“雜役既然你能安全活著,就有可疑之處。我必須講你帶回去盤查一番,若是此事當真與你沒有關系,自然不會為難你的,走吧!”金袍男子臉色一正的說道。
“五皇子,此事當真與我沒有任何關系……”魏忠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名銀甲男子便是臉色一寒的擺了擺手。
“哼,和你有沒有關系,也要回去查查才知道的,你是想讓我等親自動手不成”銀甲男子說完話,四周之人一個個身形一閃。隱隱間將葉飛二人圍了起來。
見狀,葉飛眉頭一皺,此等情況下發生沖突,恐怕自身難保,帶著魏忠逃走更沒有任何希望。不過好容易給老瞎子找到一個適合的傳人,葉飛也不想輕易放棄。
“呵呵,五皇子,魏忠乃是在下一位老友的傳人,其不過是區區凝丹之境,也做不出這般多驚世駭俗的事情。
有什么事情,希望五皇子在此地詢問清楚。然后高抬貴手放過此人。”葉飛說完話,隨即單手一翻,一枚金色令牌出現在了手中。
“什么”
“咦,青山宗核心弟子令牌”
“竟然是青山宗的弟子!”
四周守衛似乎熟悉此枚令牌的意義,原本有些不善的目光紛紛收起,換上了一副鄭重之色。都皇城,在某種程度上來講,那是由青山宗扶持起來的,即便是一國之力,也難以與青山宗對抗。而國皇武震,當年也正是青山宗一名核心弟子。
錦袍中年沉默良久,眼中帶著思量之色,最后將目光落在了葉飛的身上,開口道:“這位道友,可是要力保此子”
“此子乃是老友傳人,自然要照顧一二!”葉飛見令牌起了效果,便是微微一笑的收起了令牌。
片刻后,錦袍中年微微點了點頭,向著眾人一擺手,輕聲道:“你等退到山谷之外,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山谷半步,我要好好詢問一番這小子幾個問題。”
“這!……”銀甲守衛聞言,當即眉頭一皺,葉飛乃是化嬰中期巔峰,五皇子不過是剛進階中期不久,將其一人留下來,實在有些不放心。
“去吧,我自有分寸!”錦袍中年一擺手,銀甲護衛各自點了點頭,紛紛遁光一起,飛出山谷之外。
見到此幕,葉飛則是有些訝然之色,疑惑的看了看錦袍中年。
“你是葉飛道友吧”錦袍中年當即劃出一道隔音結界,隨即問了一句,似乎并不想讓四周守衛聽見一般,連魏忠也被阻隔在了結界之外。
這不禁令葉飛更加疑惑起來,同時警惕之心大起,此人竟然認出了自己。
“正是葉某,五皇子有話直言!”葉飛如此的說道。
聞言,錦袍中年點了點頭,開口道:“葉道友不必見外,我都皇城與青山宗幾乎可以算作一家的,你稱呼我武平就好。”
頓了頓,五皇子武平繼續道:“葉道友,我再問你一句,你當真要保護此子”
“怎么有何為難之處嗎”葉飛問道。
武平沉吟片刻,笑道:“既然是葉道友開口要人,稍后我詢問他幾個問題,若是無事,自然可以放他離去的。
不過武某不是為了此事,葉道友,你在天玄殿之事,現在外界人盡皆知,天元殿許多人馬都混入我南域國,在打探你的下落。
而仙古門雖說明面上是在查找一名紫衫男子,據說是擊殺白華奇的兇手,但據我們按中得到消息,他們的勢力也在打探你的下落。
就連我南域國一些手段強硬的散修,也都很在意你的動向,你現在這般出去,實在有些危險。”
聞言,葉飛眉梢一動,沒有料到事情竟然如此嚴重,但這武平與自己素不相識,又了解自己身懷神玄丹,若說當真這般好心對待自己,那葉飛說什么也不可能相信的,恐怕現在其就已經動了殺人奪寶的念頭,葉飛一只袖袍之內。五色圓環微微閃動起來。
“哦,那依武平道友的看法,不知葉某該怎么做?”葉飛笑瞇瞇的說道。
沉吟片刻,武平臉色一正的說道:“若是葉道友信得過在下。與我一同回到都皇城,然后借用傳送陣,回到青山宗,保證一路安全。”
“傳送陣直接回到青山宗,的確是個好主意,也是路上最安全的辦法,只是在上路之前,不知葉某還是否有命踏上傳送陣。”葉飛心中一聲冷笑。
此人竟然想讓自己與其回到都皇城,簡直笑話,按照此人的行為。若是自己不去,恐怕馬上就會翻臉動手,而魏忠恐怕他也不可能放過了,這與傳言中的忠厚老實,怎么看也不一樣。
“呵呵。葉道友現在肯定在懷疑,武某馬上就要翻臉動手了吧?”武平說完,葉飛聳了聳肩,也沒有在意。
見狀,武平臉色一正,開口道:“武某身為南域國修士,只是不想讓另外兩國搶走神玄丹占了便宜。葉道友不相信武某,也是情理之中。
武某絕不勉強葉道友與我同行,否則葉道友肯定要誤會在下的用意了,現在外界的情況,大概上武某已經告知了葉道友,你路上小心一些便是。”武平說完。葉飛則是有些疑惑起來,而武平單手一翻,取出一枚長方形金色令牌,其上名印著一個‘皇’字。
“這是都皇城的皇族令,若是在某座城中遇到危險。可以直接調動各城城主,一個城主府的力量,應該能幫你抵抗住天元殿一些弟子。
不過若是在城外發生事端,那葉道友就要小心了,能幫得上你的,也只有這般多了,葉道友,路上小心!”武平一抬手,便是將皇族令甩到了葉飛的面前。
“這!”葉飛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武平非但沒有動手,還一副處處替自己著想的樣子,這種做法倒是符合其敦厚老實的性格傳言。
不過人心險惡的道理,葉飛還是了解的,并不可能因為對方的一些良言善語,就和對方回到都皇城,但令牌卻是可以收下的。
“呵呵,武平道友果然如傳聞般仗義,葉某在此謝過了。”說完話,葉飛單手一翻,便是將皇族令收了起來。
“葉道友,武某若是有歹心,我相信這些手下足以將你留下,所以你無須擔心什么,武某只是不想神玄丹落入外人手中而已,最后,葉道友當真不與在下同行?”武平神色鄭重的問道。
“多謝武道友美意,葉某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的,就不與道友同行了。”葉飛笑了笑。
“哎,好吧,待我詢問一下那小子,若是都皇城事變與此人無關,你就帶著他盡快里去吧。”武平說完話,便是撤掉結界,詢問了魏忠幾個問題。
片刻后,武平面帶滿意之色,對著葉飛拱手道:“葉道友,有時間歡迎來我都皇城做客,雖說兩位家兄有些瞧不起武某,但在下還是喜歡多交些朋友的。”言畢,武平似乎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一副憨厚的樣子。
“哦,一定,那既然沒什么事情,葉某就先告辭了!”葉飛說完話,兩人客氣了幾句,便是收起黑劍,帶著魏忠離開了山谷。
大半日后,葉飛二人出現在一片密林上空,葉飛身形一頓,開口道:“魏忠,接下來恐怕我自身都難保,你還是不要跟著我了,這里有些寶物送你防身,還有一顆化嬰丹也送給你,想要真正將卜算之道發揚光大,也不能耽誤修行的。”說完話,葉飛丟給魏忠一只儲物袋。
拿著儲物袋,魏忠一臉激動之色,但還不待開口感謝,只見葉飛體表白芒一閃,身形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愣愣的看著葉飛消失的地方,魏忠有些發呆的樣子。“或許,這次回都皇城就是我的血光之災吧,貴人果然可以解救我的。
至于化嬰丹與寶物,這些都沒有那本卜算之道的記載貴重啊,不過還是要感謝這位貴人,也不知以后是否有機會報答他了。”(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