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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高懸,無心睡眠。吳喆在窗前故作吟詩狀。
穆清雅在屏風后探出頭來一笑,用手語道:你又要作詩?太好了,正好欣賞一下蕭大才女的大作。
不敢不敢,在穆才女面前還是不敢造次的。吳喆嘿嘿一笑,身形湊了過去,眼神直往屏風后面飄。
清雅到底是什么罩杯呢?讓咱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吳喆心中大叫這是個好機會。
吳喆走到屏風后面,視線仔細掃描般瞧著正在擦拭的穆清雅。
哇,青黑的秀發,雪白的脖頸,滑軟的肩頭,還有……贄衣?!
遺憾的是,她只看到穆清雅贄衣的樣子。
她擦身怎么還穿贄衣啊!吳喆超級郁悶。
實際上,很多少女在閨房內擦身也穿貼身衣物的,何況是在客棧內。這種貼身衣物大多是在床榻間拉上簾子才會更換。
幸好穆清雅本就是佳人,雖然并沒有露出多少春色福利給吳喆,但燭光綽約的映輝中,少女的清麗身姿還是讓吳喆覺得有所眼福。
穆清雅注意到吳喆過來,俏眸回盼似在問:有事嗎?
要擦背嗎?吳喆找了個理由。
穆清雅笑著搖頭。在客棧中隨便擦擦身子,根本不需要搓背。
要幫忙穿衣服嗎?
穆清雅愣了愣,又笑著搖頭。
要我幫你拿衣服嗎?
穆清雅稍覺奇怪,放下毛巾,瞪大眼睛手語道:當真有事吧?
呃……真沒有。吳喆尷尬地退出來。
可惡!怎么咱臉皮就不夠厚呢?!吳喆一頭栽到床上,忿忿地捶著枕頭。
穆清雅很快出來,敲了敲吳喆的肩膀:怎么了?
啊,沒什么。我們睡覺吧!吳喆連忙跳起來,示意穆清雅睡到里面。
這個時代自然沒有雙床標間的說法,就是一張拉簾床。
穆清雅手語問了問吳喆不想擦身,也就除去外衣睡到了里面去。
吳喆連忙卸下彎刀等兵器,嗖地一下竄上了床,拉上簾子。躺在了穆清雅旁邊。
輕紗床簾,素絹床榻,似乎有點朦朧曖昧的氣氛。
穆清雅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吳喆躺在她身邊,只覺得青絲縷縷、體香飄飄,令人心跳的感覺悠然而生。
謝謝。穆清雅躺著,慢慢用手語打出了這個話語。
吳喆沒看明白他的意思:啊?
你沒有熄滅蠟燭,謝謝你……穆清雅目光中充滿了感激。
啊,沒什么。應該的。吳喆頓時反應過來。
在關燈之后,一般人還能用言語交流。而穆清雅不能說話,在黑夜里就等于直接失去了與人交流的方式。
其實吳喆剛才是比較猴急,才忘了熄滅燈燭。
你平時住的地方,會熄滅燈燭嗎?吳喆突然想到便問。
穆清雅目光中微有哀意,繼續手語道:我住在宗門提供的女弟子宅院,四個人一個屋子,晚上一更天便要吹滅燈燭了。
……吳喆一時說不出話。
若是沒有燭光透過輕紗簾。此刻吳喆根本看不到她的手語。
因此,吳喆可以想象。不能說話的穆清雅在那種環境中會有多么難受。
據說女生的臥談會絕對不比男子少,但穆清雅在這種時候一定是最孤寂的人。她參與不到其中,只能默默地聽著其他人的言語。
甚至在一些做了噩夢甚至是遇到什么急事的時候,她也無法呼喊別人幫忙,這種孤獨難以一語道盡。
吳喆抓住穆清雅的手,只覺得這雙手嫩嫩軟軟的。卻冰涼涼。
穆清雅剛被吳喆抓住手,略微怔了一下,但很快也微笑著扣住了吳喆的手,緩緩閉上了眼睛。
呃吳喆傻眼了。
劇本不是這樣的啊!本宅男和美女睡在一起,怎么能只是十指相扣?
咱還想玩[摸摸大。我還想玩[找你咪……
可是想想,穆清雅難得能在燃著蠟燭的屋內睡覺,真的打擾的話……
吳喆半晌沒敢動。
幸好這身體抗疲勞能力很好,不久后穆清雅呼吸漸勻入夢酣甜后,吳喆還醒著。
做點和美女同睡一張床后應該做的事情吧,否則就禽獸不如了。吳喆試探著慢慢抽出手指。
但穆清雅卻將她的手握得挺緊,吳喆又怕弄醒她,反而難以抽出來。
唉吳喆暗自嘆了口氣。算了,就當今晚沒有機會吧,以后機會還多。
等找機會一起洗個澡,咱幫穆清雅做個全身按摩,像對那個叫蘇蘇的小丫頭一般把上上下下都研究一番。吳喆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對了,那個蘇蘇到底是什么身份?
心中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半天也推斷不出她的身份。
吳喆此時不知道,蘇蘇在她們四人離去后、宗門來查看前,還真的回到過山洞中。她拎著胖兔子,拾回了可能暴露身份的男子黑衣等物,連兩本粗糙胡編的武俠書也珍而重之地收好。
甚至蘇蘇還挺想找到吳喆的。當然,只是希望吳喆能在恰當的時候提醒臺詞罷了。
當吳喆胡思亂想中,穆清雅突然身形一顫,似乎睡夢中遇到了什么,松開了雙手往吳喆懷里一鉆,有點怕會失去似的緊緊抱住了吳喆的右胳膊。
嗯?吳喆渾身有點僵硬。
穆清雅大小恰當的左側胸脯抵住了吳喆的胳膊,柔軟的彈性透過她的贄衣傳了過來。
好舒服,原來被美女抱住胳膊是如此享受啊!吳喆爽歪歪。
什么叫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就是啊!本以為沒戲可唱,但美女自己倒貼來了!
有油不揩,天理難容!
可是,我怎么穿的這么多?!吳喆懊悔自己沒有脫掉外衣。胳膊居然隔了三層才能接觸穆清雅的胸口。
但幸好天氣偏暖,衣物并不厚,幾乎不影響綿軟可彈的感覺。
對了,兩人的手已經松開了啊,吳喆頓時興奮起來,悄悄將左手伸了過去。輕輕貼在了穆清雅的身上。見她似乎不會醒,便大著膽子沿著山間小路攀援而上,穩穩貼在了穆清雅右側胸脯上。
吳喆輕輕揉了一下,果然是b罩杯!
雖然隔著贄衣,但沒有文胸等物的阻隔,可以將豐盈彈手的觸感完全展露出來。
甚至吳喆可以感到,穆清雅峰巒上那微微突起的一點,幾乎凸顯無疑。
哇塞,好刺激!吳喆樂悠悠地享受著。
一夜多情。吳喆雖然沒有敢把手伸到衣內,但對于她來說已經相當滿足了。就這么讓穆清雅抱著自己胳膊,而自己另一只手也沒空著,保持這個動作,時不時小幅度揉上兩把。
當睡覺的念頭興起,再次猶如電源關閉,吳喆睡了過去。
第二日吳喆醒來時,穆清雅早已起床了。
做賊心虛的吳喆偷眼觀察。好像她沒有發現吳喆的曖昧手握位置,也不知道早上醒來時兩人是何種情形。
洗漱一番。與客棧內早就起來的宗智聯、扈云傷會合,用過早點后去往任務核心難點王大錘的住處。
路上,吳喆還偷偷瞧宗智聯和扈云傷的表現,似乎他們也沒有發現什么。
當然是吳喆這個家伙捉賊心太虛,這兩位怎么可能會知道吳喆一夜做了啥?而且這點事根本不算事兒,只不過對這個宅男來說挺享受挺曖昧的……
云傷。別回頭,若瑤在偷眼看你。宗智聯發現了吳喆的不對勁兒,在拉了一下癡人的衣襟快走了兩步后,尋機偷偷說道。
……扈云傷沒有回答,但臉卻突然紅了起來。
吳喆自然憑出眾的耳力聽到了宗智聯的話。還沒等發飆,卻發現扈云傷整個人走路僵硬僵硬的。好像他被吳喆在身后看著,就不會走路了似的。
宗智聯搖著扇子嘿嘿直樂。
怎么回事?扈云傷怎么了?穆清雅與吳喆走在一起,沒聽到前言自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便用手語問道。
這個白癡撞鬼了!吳喆翻了個白眼怨道。
穆清雅還是沒聽懂,但覺得似乎很有八卦的味道,饒有興趣地瞧著吳喆與扈云傷。
宗智聯卻在前面大笑道:他不是撞了鬼,而是被鬼迷了!
去死!吳喆飛起一腳,將宗智聯踹趴下:你信不信我能把你屁股踹兩瓣?!
你難道不知道,不管男女的屁股都是兩瓣的嗎?宗智聯在地上哼哼唧唧。
那就踹八瓣!吳喆哼了一聲。
宗智聯叫道:那是怎么踹的?這不可能!
兩腳,我踹的準。還沒裂完全就補腳了。吳喆沒好氣地隨口答了一句:你不信?
我信我信。宗智聯爬起來,歪著腦袋一邊撣衣服一邊嘆道:那難度還挺大的了。
鎮口一處鐵匠鋪,兩面漏風的一間鋪子。后面是一間破瓦房,怎么看都是窮困戶的樣子。
可吳喆四人卻不是最早到來的人,早有人在鐵匠鋪生事了。
一位武師打扮的中年人,和一位師爺模樣的老者在鐵匠鋪內。
一個光著膀子的壯漢低著頭,專心敲打著火槽上的鐵器。
吳喆等人自然在旁充當路人看看端倪。
來得真巧,雙方沖突剛起。
王大錘!你劫了咱家少爺未過門的妾室,這事兒好說不好聽。若是識相,上門磕頭認錯,若是不識相……這是那位師爺話語沉穩的開場白:咱們宋師傅可就不客氣了。
鐺鐺鐺敲打鐵器的聲音根本沒有受影響,壯漢仍舊連頭都不抬。
祝大家新春快樂!馬年吉祥!
過年比咩想象的忙,兩章不確定今晚能趕出來,但三千字一章還是不能斷更的,特此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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