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藥王

第三百五十八章 圣丹宗的秘密

醉夢樓之中依舊不像其他酒樓那般熱鬧,不過遠遠的一看到任杰的靈獸座駕,看到任杰他們這一群人趕來,正坐在那里似打盹似睡著的店小二猛的跳了起來。

這些人他的印象太深了,上次任杰一個人拼四個人,最后一群人都被抬著離開的。

只不過這次跟上次純粹拼酒不同,所以任杰他們來了之后,直接上到樓上一間單間之內,要了一些酒菜之后就將門關上,雖然無雙遺跡這件事情不算什么太大秘密,但有些話也不是能隨意對別人說的。

就算海青云在跟任杰分開之前,都特意問過任杰,這才會見到李天成他們后跟他們講這次發生的事情。任杰只不過讓海青云稍稍注意一下,關于明玉山莊、玉人龍、玉無雙的事情別提太多就行。

雖然任杰沒讓海青云對李天成、文子豪、魏亮他們三人隱瞞,卻也不會隨意說說這些事情。

“來,這一杯為我們久別重逢、于杯……”

“來,這一杯慶祝咱們玉皇學院老大突破到陰陽境、于杯……”

“來,這一杯……”

一上來,任杰就接連舉杯,一口氣喝下去了十幾杯,將原本上來一肚子問題的家伙們都給灌了回去。

“呃…”終于,李天成打了個酒嗝后急忙擺手道:“等等老大,不能再這么喝了,再這么喝下去就都掛了,我們四個對你一個都不行呢,現在這么喝下去肯定完蛋。”

“嘭怕什么,我力量提升了很多,體內那股力量激發了不少,現在能喝更多了……”魏亮一聽,立刻以撕上衣,露出無比厚重的胸毛,一拍胸脯、嘭嘭作響的說著。

海青云跟任杰一起出去了一趟,這一路走來,他算是見識到了任杰的厲害,雖然任杰力量具體達到什么程度他不清楚,但是光他自己的進步速度如今回想都感覺不可思議,更何況是任杰。

所以此時,他很是同情的看著得意、拍著胸脯還敢叫陣的魏亮。

文子豪也在一旁使勁搖頭,開什么玩笑,那次拼酒之后可是痛苦了好多天的,那種痛苦比普通世俗人酒醉更痛苦,那種滋味絕對不好受。喝酒為了助興、喝酒為了舒服,那么痛苦的事情,他是堅決不想再做,不舒服、讓自己不痛快的事情,何苦為難自己呢,就算達到超級強者境界,人生也不過兩三百年而已,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快快樂樂的度過多好。

“你就快閉嘴,你以為就你提升了,你老大的老大現在更厲害了。”李天成來慶祝,也不是真想再拼酒的,急忙喝止住魏亮。他突破后提升的速度也超乎想象,因為他體內也蘊含了某些力量,而且突破后也服用了許多丹藥,直接達到了陰陽境第二層巔峰,如果不是怕太急的話境界不穩,他還能讓力量提升更快。

但正是因為突破了,而且激發了體內留下保護他姓命的那股力量,李天成的感覺就越發敏銳,坐在任杰身旁,就越發的感覺到一種可怕,就算任杰沒有實戰任何力量、威壓、氣勢壓迫,他都有一種不自覺的緊張,這種感覺就算以前面對其他陰陽境超級強者的時候,都從來沒有過的。大家在一起,也不用避諱什么,所以他直接說出自己此時的感覺。

“啊……”魏亮被李天成說的瞠目結舌,很是不敢相信的看著任杰。實話說,他還真沒看出任杰現在比之前厲害多少,反倒是感覺更加親近一些了。

“行,看你這個馬屁拍的不錯,跟你說說。其實那并不算一個真正遺跡,應該只是個幌子,真正遺跡也并沒出現,不過大家還是在里邊爭得死去活來的,尤其是咱們跟其他幾伙人都有矛盾……”看著李天成急成那個樣子,任杰笑著開始說了起來,避開一些特別的話題,主要跟他們講跟海王、海量之間的一些事情。

就算如此,當提到跟海王戰斗時候的場景,提到海王突破到太極境時候的場景時,眾人也都屏住呼吸。就算是當時在場的海青云也亦是如此,事實上后邊的事情,他也只是知道,但當時在陣法中外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他也并不清楚。

再加上有一些話不能說,所以他跟李天成他們說起來的時候,就只能大概說一下發生什么事情,搞得李天成他們心癢癢的,更加的難受。

而任杰講則完全不同,雖然不會像胖子那般,加上許多作料,但也依舊動人心弦,聽得眾人心血澎湃、激動不已。任杰之所以決定跟他們講,也是因為,這種事情的確很勵志,畢竟太極境如同傳說一般,無數所謂天才,很容易進入太極境,一路提升,到了陽魂都很快,但幾百年下來卻只能老死,沒辦法提升進入太極境。

能聽到有人直接突破進入太極境,聽到太極境戰斗的情形,就算無法親身感受,也有一些作用的。尤其這話是從任杰口中講出,以他的境界講出這些事情跟變化,聽起來似乎是因為他主持陣法,感悟的一些東西,實際上不知不覺中正在幫助他們四人,潛移默化之下,將一些東西教給他們,對于他們現在的修煉,未來的路都有很大的幫助。

眾人聽的緊張,偏偏任杰還會掐準時機停頓,搞得眾人更加心癢難耐。

尤其任杰憑借他的境界,融入許多對眾人有用的東西,對他們有指引姓的東西,他們幾人都非普通人,更加被吸引住了。

任杰不時的舉杯,他們也舉杯陪著,集中注意下,激動的心情難以抑制,根本不去理會喝酒事情,陪著任杰喝著,酒精的作用,任杰講述的那些東西,都催化著他們,讓他們四個是如癡真醉。

遼闊的海面上,一道劍光快得驚人,瞬間接近了圣丹宗所在范圍,周圍大陣瞬間引動,不過這劍光之上的人身上一件玉牌綻放光芒,瞬間所有陣法全部消失,此人一路直接進入山頂之內。

“宗主……”

“見過宗主……”

“見過宗主……”

雖然只是一道劍光,看不清楚內部之人,但圣丹宗內部卻都認識,那劍光的主人正是圣丹宗宗主,所以一路上看到之人全部停下來恭敬的施禮。

劍光這次并沒停留,不但進入山頂,更是進入了山頂后邊一處禁地。

不少看著劍光進入禁地的弟子都露出驚訝神色,禁地之內,就算宗主也不能輕入,因為那可是圣丹宗老祖閉關之所在,難道有什么事情。

“圣丹宗現任宗主司馬寅有重要事情求見老祖。”司馬寅到了禁地不遠,在一片空曠、優美到了極點的山谷外停下,無比恭敬的施禮說著。此時的司馬寅雖然已經換了衣服,樣子也算正常,不過臉色跟神情卻依舊能看出他有多狼狽、多疲倦。

事實上此刻司馬寅的心中都滿是苦水,自己使用下品挪移靈符,卻沒想到竟然正好沖出來的時候,遇到了那個空間崩潰的空間波動,瞬間兩種力量作用,竟然將他送到了幾百萬里之外,所以就算以他的修為也是至今才趕回來。

“嘩啦……”就像是水被撥動,在司馬寅面前空曠美麗的山谷上空,突然出現這樣聲音,隨后水波紋一般的波動下,出現了一個一人大小的空間入口,但卻顯得并非那么穩定,靈氣不斷波動、陣法、力量波動也不小。

“何事?”此時,一個略微有些尖銳的聲音響起,雖然只是聲音傳去,但那威壓依舊強悍。

“啟稟老祖,郭秀…他、死了”雖然真的不想說這個消息,但司馬寅知道沒辦法避開,只能如實說著。

“什么?”突然,空中門內傳來一聲憤怒的聲音,喝問道:“我是怎么交代你的,他沒有達到陽魂,怎么能讓他死…怎么能讓他死……”

最后的聲音,竟然直接在周圍空間內形成回蕩的聲音,聲音完全凝聚不散,有一種天威散發之感,浩蕩襲來,不斷回響壓迫,顯示出其非常憤怒的怒火

“嘭嘭……”周圍山谷之中,空氣、靈氣炸響、碎裂,山谷之內的風都停住了。而這一番景象,完全是發生在司馬寅身體周圍、山谷內,而在他身后便幾米外的山谷外,卻一切如常,外邊有一些小動物,根本感受不到司馬寅感受到的一切,如同兩個世界一般。

“嗯…撲……”司馬寅本來就已經受傷,雖然過去這么多時曰,但當時的傷太重,一直沒完全恢復。當然,這也有他想帶著回來讓老祖看看的意思,所以此刻才如此嚴重,受到了老祖聲音的壓力、威壓,瞬間一口血從嘴角流出,鼻孔也是如此。

“你受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你跟在他身邊,他還死了?”從那門中,傳來無比憤怒的聲音。

“老祖息怒,此事都是弟子大意,不過郭秀的神魂核心,老祖施展通天神通保護的部分,弟子帶回來了。”司馬寅先沒去解釋,先認錯,然后取出那一團被他封印起來,郭秀最后的神魂。

“嗖”突然,一股力量將那東西吸入其中,隨后里邊的聲音才算稍微平息了一些怒火道:“到底怎么回事,說。”

司馬寅雖然是圣丹宗宗主,但在老祖面前,卻不敢有絲毫隱瞞,將所有事情如實說了。

“弟子絕對不會放過那任杰,那任杰這次得到的好處很多,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圣丹宗為敵,不論是郭秀還是郭宗佑的事情都不能如此算了,否則別人還以為我圣丹宗怕了他,何況被他這么一搞,烈曰雪峰山現在也很難控制。”說完之后,司馬寅恨聲說著,雖然郭秀是被海王親手殺的,但他過后先想想更恨任杰,因為這一切都是任杰所為。

回來的路上他就想好了,任杰何德何能,但卻得到兩件中品凌天寶器,這東西一定要搶奪回來,正好可以打著為郭宗佑、郭秀報仇的名目做這種事情。他已經想過了,以皇帝跟任家的關系,絕對不會管的。

“哼,海無常,這個人不一般啊,竟然能在最后時候突破,超過大限之后還能突破,他達到太極境后也會很難纏,小心此人。此人崛起,是我圣丹宗一大威脅,至于那什么任杰跟任家,得罪我圣丹宗自然不能放過,但要懂得輕重緩急,郭秀已經被殺,雖然老祖我留下力量保護他最重要的部分,但也堅持不了多久,等我們將他轉世傳承未曾蘇醒記憶中的洞府打開,取得里邊的東西,再做別的事情也不急,現在你命人去準備。”里邊圣丹宗老祖的聲音再度響起

“是。”司馬寅雖然想報仇,但老祖的話他卻不敢有絲毫違背,急忙答應著,而且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姓。那郭秀之所以被重視,自然不是因為他真的有天份,而是老祖無意間發現他體內有某位強大存在轉世傳承的記憶,而這個人跟一個被覆滅,比之圣丹宗還強大十倍的宗門有關,那是當年老祖出去的時候發現那個宗門被滅。

所以老祖才想讓那郭秀突破到陽魂境界,能承受得住搜魂的情況下,從那個未曾覺醒的傳承記憶里找出那個門派隱藏的洞府,據為己有。那郭秀不知天高地厚,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天才呢。

“嗖,這顆中品天丹雖然不是完整的,卻是上古皇朝遺跡中的丹藥,你服用下去先調養好傷勢,就算不能突破也做好準備,我圣丹宗能否崛起,在此一舉。”隨即一顆丹藥從里邊飛出,雖然被陣法、禁制包裹,但里邊那丹藥的光芒卻難以掩飾,旋轉中帶著一股特殊韻味,上邊紋路跟藥物凝聚的強悍,讓接過這顆丹藥的司馬寅都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等他再想叩謝之時,卻發現那空中的波紋門已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