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六章富家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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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靖陽看著師妹如此,心里突然覺得這么些日子自己的憂心完全是自己師兄惹得,若不是他之前做的太過,師妹也不會可著勁地折騰,累的大家跟著擔心,這么一想,耿靖陽越發看師兄來氣了,遂很是瞪了眼李子師兄,不妨他正傻兮兮地看著師妹直笑,不覺倒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得!他這算是白操心了,索性其他的話也甭說了,沒得惹人厭。
不想耿靖陽不想說,李子師兄卻得瑟上了,因為師妹突然地對他吐露了心聲,心里一激動,很是拿出了大師兄的派頭,狠狠地瞪了眼耿靖陽,擺手道:“好了,多余的話也別說了,我們青羽可是個好姑娘,老四就別想著如何教訓了,這剛從外頭回來,我們還沒梳洗歇一會呢,這就不留了,我先送師妹回客院了。”說完也沒讓青羽同耿靖陽打招呼,就著急忙慌地拉著人走了。
耿靖陽瞧著這兩人風一陣雨一陣的,很是適應無能,不覺暗想,這兩人還真是有夫妻相,真真是冤家!這么一想只能是無奈一笑了。他這正呆愣地看向院門處,不妨聽的一聲嗤笑,遂忙回頭一看,見自己媳婦正笑瞇著眼看著自己,不覺臉上一囧,他這還真是第一次被人當眾甩臉,不過當著媳婦他還真是不覺得有什么好丑的,知道媳婦是個愛看熱鬧的,不覺無奈地一笑,“可是好玩?調皮。”
柳露將兒子送回去睡下后,就轉回頭想偷著看看自家男人是如何在師兄師妹跟前耍威風的,不想出來倒是瞧著這么場好戲,怕自己笑出聲來,讓相公在外人面前沒面子,她一直憋著笑,這會子人走了。她是再憋不住了,這才噗呲一聲樂上了,見某人憋屈樣,她是再忍不得了。笑著道:“好玩。。。好玩。。。太好玩了。”說完就又哈哈笑上了。
瞧著媳婦這副樣子,耿靖陽只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想也不想的就拉了人往屋里走去,他可不想再留在外頭丟人了。別說他沒瞧見碧荷翠竹倆丫頭躲在柱子后頭笑的樣子,哼!治不了這倆丫頭,劉文和石青可是要給他好好兒地等著了。他這一怨念,正在忙著的劉文和石青莫名地都覺得后背一涼。好似被人盯上的感覺,不過沒瞧出什么不對,只能是搖頭說自己多想了。
隨著耿靖陽夫妻進屋折騰后。這一日算是給耿家眾人畫上了圓滿的句號。老爺子和清雅師叔深談過后,心里是美的不能再美,晚間用飯的時候,難得地沒有控制兒子們喝酒的杯數,大有讓兒子們痛飲的架勢,不過到底顧忌事情還沒真正落實,不管老三如何問。今兒老爺子這是為了哪樁這么開恩舍得拿出珍藏多時的好酒給哥幾個喝,老爺子就是不說,只神秘地笑著,越發惹得老三心急。
家里也就耿靖陽知道底細,不過老大老二多少也是猜到了點,畢竟他們不比老三為了生意總是難得回來,他們如今是日日歸家,媳婦可是在老宅養胎呢,他們如何舍得丟下媳婦一人,他們可都是老大不小了,想兒子的心急著呢!當然愛護媳婦也是一條,遂待明白了老爺子此事中的真意,哥兩沒去看猴急的老三,而是互看了一眼,笑了!家里大概是喜事近了,這真好。
剛好今兒青羽和李子師兄和解,使得心情特好的李子師兄沒有在飯桌上同老三一唱一和,這下子耿老三就越發地問不出什么了,知道無望,只能是泄憤地拿著酒甕使命地倒酒喝,好似不喝完一壇子酒,就不足以平復他受傷的心似的,眾人看他這樣,只好笑地搖了搖頭就不理他了,一屋子人吃喝到月上柳梢頭才算是盡興。
自此,耿家的日子過得越發的悠閑愉快了,正好青羽也消停下來了,倒是認真地在耿家好好兒地陪著耿家幾位嫂子玩了幾天,因為練武的緣故同秦瑤這位二嫂子倒是最談的來,如此柳露也樂得快活,真心說,柳露覺得自己到底是心理老了,很是不適應師妹這真正的十七八歲花樣年華的女孩子的鬧騰。
這日,在老爺子準備出發送清雅回青云門的前一日,耿靖陽總算是及時收到了早先派去查富春事情的手下寫的回信,一得了信,他自己都沒打開來看,就直接拿了它去尋老爺子,為這老爺子可是都心急地沖他皺了幾次眉頭了。
一進了老爺子西此間的書房,耿靖陽沒用老爺子問,直接就獻寶地將手中的書信遞了過去,完了才行了行禮,說道:“爹,富家的信來了,寫了些什么我不知道,您快打開來看看。”說完就候在了一旁。
老爺子也沒多啰嗦,直接就挑開了信封口的封印,從里面拿出了信囊,細細看了起來,不過眉頭卻是越看越緊,臉色越發難看,使得一旁站著的耿靖陽驚詫不已,暗毀不該自己不看就拿給了老爺子,這要是氣壞了老爺子可如何是好?
正在耿靖陽又急又悔的時候,老爺子猛地將信往桌子上一拍,怒氣沖沖地道:“看看,這都什么人,虧得青崖聰明將清雅遣了出來,若不是,這會子清雅還不得受什么委屈,真真是該殺!”
耿靖陽一聽這話,愣了,這叫什么話,老爺子可從未發過這么大的火,以往多難,他老人家也沒露了外形,看來老爺子真真是情根深重了,遂也不敢多說什么,徑直取了桌子上的信,認真地看了起來,不想看了也是一肚子氣,為清雅師叔不值,自然也難怪老爺子生氣了,遂抬頭望著老爺子,勸道:“爹,先別這么氣,沒得氣壞了自己個,倒是便宜了那些個小人。”
老爺子聽了勻了勻氣,想了想,問道:“老四,這事你看如何是好?其他不論,可別讓你師叔察覺了,這等不要臉的事,沒得臟了她的耳朵。”老爺子如今是真心心疼師妹,這么多年,算是白受了別人的欺負。
耿靖陽也萬沒想到這富春為了師叔名下的那點鋪子莊子盡然拉的下這個臉,更是膽大的以為青云門和師叔她們不敢拿他怎么辦,真真是自欺欺人了,瞧著老爺子這次是護定了師叔,誠然即使老爺子不出馬,自己也不會放過這欺負師叔的人,遂想了想道:“這事,爹放心,我會派人直接料理的,這會子我就寫封信,問問青崖師叔是個什么章程,如今可不是客氣的時候,若是讓他壞了師叔的名聲,可是不好。“
老爺子也覺得這時候不是藏著掖著的時候,好不容易師妹答應嫁給自己了,可不能節外生枝,當時師妹點頭,就是有條件的,若是富春的事辦不妥,她自然是不會答應自己的事,遂點頭道:“嗯,就這么辦,你去信,直接說是按我的意思辦的,清雅那里也是同意的,這樣妥當些,算了,你直接給你手下發信,該如何辦就如何辦,青崖那里還是我自己個親自去信的好,怎么解釋我來說,你辦好事就行,對了,這事不宜聲張,你哥哥媳婦那里就不用說了,沒得讓你師叔沒面子。”
這事屬于青云門內的事,耿靖陽覺得哥哥們倒是可以不說,至于媳婦她若是問自己可不會瞞著,不過想來媳婦也不會多嘴的問起,遂點頭道:“嗯,知道了,我這就去辦,哥哥和露兒那里我自不會亂說的,唉,也不知這富春哪里來的膽量,竟然在妻子死后沒多久就妄想逼著清雅師叔嫁給他。”
老爺子聽了這話,眉頭死皺,哼了聲道:“這種人有什么面皮,早年他忘信背義地得了姑母的東西就擅自在外娶了妻子,如今得知姑母留下的東西竟然不是他的而是他和清雅師叔孩子的,這就慌神來,為了東西胡攪蠻纏,真真可氣,也是你青崖師叔太過好性了,若是我,可是不會這么容易就放過這等不知廉恥的東西。”
看著老爺子大罵,耿靖陽知道老爺子是真火了,如今可是一點風度也沒有了,想著老爺子若不是為了清雅師叔的面子,估計肯定會讓二哥和三哥出馬,這兩人折騰起人來,點子多的很,看著老爺子氣恨的樣子,耿靖陽怕他氣壞了,忙勸道:“爹可別氣壞了,為了這等人不值得,他能沒臉沒皮地糾纏,還大有不緒他意就鬧到師祖和門主跟前的架勢,有什么值得我們跟他一般見識的,我瞧著青崖師叔也未必就是讓他,不過是不屑與他計較罷了。”
老爺子聽了兒子的勸,也微微松了點勁,嘆氣道:“我這哪是同那等人計較,不過是心疼你們清雅師叔,多好的人,生生被他給耽擱了,也不知,他這仗的是誰的勢?真真是不能令人理解,青云門也是誰都能撒野的地方?早年你們師叔的父親若不是看在清雅母親的份上會讓他成了青云門的外門弟子?真真是不知所謂呀!”
對于魏家這段公案,如今耿靖陽也有所了解,心里對清雅師叔的母親不甚贊同,你說你有兒有女有丈夫,又說什么住不慣青云門,非得帶著女兒住進外祖家,還將女兒許配給侄兒,好了,如今受制于人可是自己個的孩子,好在還沒糊涂透頂,知道留一手,瞧瞧兒地留下手諭,留下的陪嫁所有權歸自己個女兒生的孩子,不過為了這些個死物,就又帶出了今兒這樁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