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甩不掉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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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靖陽這一笑,倒是惹得正看著桌子上的東西激動的柳露抬起了頭,見他人傻愣愣地盯著自己發笑,不覺嬌嗔地皺眉道:“發的哪門子呆呀!可是也喝多了,剛才讓你喝些醒酒湯你就是不喝,這會子耍上酒瘋了。”說歸說,到底她還是擔心某人的身體,忙推開桌子移到耿靖陽的身邊,揉著他的腦袋,關心地問道:“頭可疼,要不要喝些蜂蜜,那玩意也解酒。”
對媳婦的關心,耿靖陽還是很受用的,不過他可是沒醉,不!他確實醉了,不過不是酒醉的,而是被媳婦的美熏醉的,享受著媳婦柔軟小手的按揉,某人舒服地喟嘆道:“沒醉,不過是看著你難得的財迷樣覺得好笑罷了,對了,可是有什么能看的上眼的,不然尋常東西,你可是看不上的。”
柳露知道他這是說笑,瞧著他真不像是喝醉的樣子也就放心了,聽他提起禮物,倒是想著還有兩個匣子沒有打開,遂停了按揉的手,指了指榻幾道:“可不,這里頭確實有幾樣不錯的東西,我看了箋子,有大哥家送的一套兒的玉虎、玉馬、玉牛、玉豬,看著喜慶的不得了,且看著用料也是極講究。”
看著她扳著手指數東西的時候,耿靖陽覺得特別喜感,不覺笑了道:“這八成是大嫂子準備的,她必定是為了還她們成親時你幫著放的那塊難得的整塊兒暖黃玉的情,不然她何以送這么貴重的玉飾,你也別不過意,直接收了,到時大哥他們有孩子的時候再還回去好了。”他知道媳婦特意告訴他的用意,所以才勸她收下,不必覺得禮重了。
柳露說這話也就是告知一聲。畢竟人家費心送了重禮,她得讓耿靖陽知道,見他同意自己收了,她也就放心了。正好這一套的玉動物,不僅用料兒好,且手藝創意都堪稱當世名家之作了,她哪里舍得不給兒子留下。聽的相公也同意,越發高興了,忙又說道:“二哥二嫂三哥她們這次也都送了極貴重的東西,日后也得給他們回了重禮。對了,大嫂的娘家也送了禮,具是赤金打造的小兒飾品。最為精巧貴重的是寶石長命平安鎖絡纓項圈了。”
耿靖陽一聽這話。不覺詫異地“噢”聲,細細思量了一會,這才點頭道:“既然人家送了,退回去也不妥當,那就收了吧,回頭你進京時備上份相當的回禮也就是了,她們家雖然記著我們相救他家二公子的情。可這人情在藥鋪這事上算是兩清了,我們不好再收這么貴重的禮,雖說兩家是姻親人家送禮也不為過,可畢竟是大嫂子的娘家人,送我們生哥兒就顯得過了,還是還上這禮才是正緊,不過要細細思量回禮,可不能得罪了人。”
這道理柳露如何不懂,她本就想好了怎么回禮,見相公說起,忙商量道:“是這么個話,大嫂子給我的時候,我沒好當面給推了,畢竟人家真心送來的,推了就顯得失禮,當時就想著不管她們送什么,回頭我就送給她們家現在最是需要的補身補氣血的上用丸藥,這個禮算是很重了,剛才打開來一看,這么貴重,我就想著再加送些我自制的青毛茶,這看上去不算是回禮,就當是平時親戚間的贈禮倒也使得。”
這個還行,耿靖陽畢竟也不太懂如何送禮,知道媳婦畢竟是思量好了才這么決定的,遂點頭:“嗯,就這么辦吧,我們這些東西可是有錢也買不來的,想來大嫂子她們見了也會歡喜,并不會覺得我們同她外道失禮。”說完眼光往幾按上一掃,發現還有兩個紅漆描金雕花的盒子沒有打開,不覺奇道:“這個怎地沒打開?”
見他指著這兩個盒子,柳露不覺暗嘆一口氣,有點不情愿地說道:“這兩個盒子是前頭小萊管家特特送進來的,說是恭王府著人送的禮,來人沒有留下,送了禮就走了。”說完見耿靖陽立時臉就拉下來了,不覺很是頭疼,她剛才就是不想說這事,不想好好兒的氣氛被別的事打擾了,可惜總歸是沒逃過,柳露心頭一酸,輕輕地搭上耿靖陽的手拍了拍。
耿靖陽不過是慣性使然,感到媳婦的擔憂,忙自責地道:“沒事,這些我早看淡了,只是沒想到這恭王還沒死心,看看吧,都送了些什么,若是太過還是要想法子還了。”他是真心煩了恭王,可能這里頭也有遷怒的意思,畢竟再如何徐氏也是他親娘,雖然他自己也不待見,可恭王如此利用徐氏,他心里也是不樂意的。
柳露覷了眼耿靖陽的臉色,見她表情還算是好,也就松了口氣,忙道:“如此也好,我來看看究竟他們送了些什么好寶貝。”說著就準備上手了。
她這一動,嚇了耿靖陽一跳,忙一下子坐了起來,一把捉住了柳露的手,很是心有余悸地道:“你怎地還是這么莽撞,不知道這些人慣來陰狠,誰知道這匣子里是什么,萬一有毒有暗器該如何是好。”
柳露被他一吼,倒也沒覺得著惱,知道耿靖陽是擔心她,遂笑了道:“沒事,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本事,我早就用精神力感知過了,沒有妨礙的,放心好了。”
耿靖陽剛才也是急的,這會子才想起自家媳婦的本事,可即使知道,他也是不放心的,遂搖頭道:“好了,知道你本事好,可我不放心,還是我來吧。”說著就將柳露往身后拉了拉,這才打開匣子。
這一打開,屋子一下子被點亮了,柳露下了一跳,忙越過耿靖陽的遮擋,伸出頭來往匣子里一看,不覺咋舌了,很是詫異地看著自家相公,問道:“這是怎么個意思,這么大顆夜明珠可是難得的很,縱使是皇宮怕是也不多,恭王怎地舍得送給我們,怕是所圖不小呀!”
耿靖陽看了眼匣子里的東西,眼神暗了暗,沒有立時接了柳露的話,轉而打開了另一個匣子,這一打開來,見了東西,他心里有數了,不覺嘆氣道:“他們這是逼我親自去趟恭王府,也好,前幾次的事不明不白的也沒個說法,這次我上門直接解決了也好,沒得牽扯不清。”
聽到相公說起前幾次的事,柳露心頭一酸,這徐氏從她成親日算起到大哥成親那次,可是謀害了她兩次了,第一次也就算了,單她一人,可第二次她肚子里可是有孩子的,若是自己沒有點本事,可不是一尸兩命嗎,這么算來也難怪相公惱她了,這放誰家也沒這么個歹毒的婆母。
這么一想,柳露暗自慶幸,虧得老爺子一早就看透了這徐氏的本質,早早兒地斷了關系,不然日后家里可有的折騰呢,見相公一臉不耐地皺著眉,心里也越發惱了徐氏,不過不想相公不快,忙打破沉默問道:“靖陽,你怎么看了東西就知道人家的用意呀?說不得人家就是財大氣粗,又或許是想著拉攏而已,并不是讓你上門呢。”
耿靖陽知道媳婦這是為了寬慰自己,憑著自家媳婦的玲瓏心思哪里會不明白這恭王的用意,不過有一點媳婦是肯定不明白的,遂舒了口氣,指著剛才打開的第二個匣子道:“這個匣子是徐老夫人送來的,里頭的東西是她的陪嫁,當年是給我爹收著的,后來爹和她解除關系后,就又還給她了,當時她想留給我的,我沒要,這次和恭王的東西一塊送來,八成是打算讓我看在母子一場的份上去府里一趟。”
柳露聽他這么一說,不覺眉頭一皺,看了看匣子里的東西,也算不上多好,只是支水頭十足的翠玉鐲子,不過大概是老物件了,看上去還是蠻值錢的,不覺撇了撇嘴道:“這樣你就會去?她們想的也太簡單了吧,我看你還是別去為好,恭王這人看上去不太地道,說不得府里設下什么圈套等著你呢,沒得自己個送上門的,東西他也沒親自送來,我們也不必親自去還,只派個穩妥的人送回就是了。”
柳露之所以這么說,一來是覺得沒必要現在就同恭王撕破了臉,畢竟恭王可是皇上的親兒子,二來嘛,她是真不愿意搭上徐氏的事,至今她還記得大哥成親時,徐氏帶了個女的來膈應人,若不是她十分信任耿靖陽,說不得當時就被氣出個好歹來,其實她當時確實是出了問題。
對于媳婦的擔心,耿靖陽自然是明白的,他之所以說要去恭王府說清楚,也是一時煩了,不惜去王府同恭王和徐老夫人說個明白,如今恭王之所以還想著謀算耿家主要是耿家有他在,不然恭王爺是萬不會打耿家注意的,畢竟老爺子和皇上可是師兄弟,他即使是親王也不好給耿家下絆子的。
這會子被媳婦一說,看著媳婦擔憂不愿的樣子,耿靖陽知道自己剛才思量不足,遂忙拉了媳婦的手,安撫道:“別怕,我只這么一說,即使真去,我也得同老爺子和哥哥他們商議,哪里有說去就去的理,你別擔心,萬事我也不會吃虧,我的本事你也不是不知道。”
他的本事有多大,柳露自然是知道的,可即使自家男人本事再大,作為媳婦也是不愿意相公涉險的,遂仍撅著嘴道:“我看你竟別去的好,有些人即使你再如何表示不想與之有瓜葛,他們也不會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