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清雅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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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話一說,耿靖陽就知道他剛才的話老爺子沒聽明白,不覺嘆氣了,看來任何男人遇到心儀的女子都會關心則亂,好似當時自己聽說露兒的事也是如此,這么一想,他倒也理解了老爺子,也不惱老爺子的話不好聽,忙將剛才師兄同他說的話一股腦兒地倒給了老爺子,說完靜靜地等著他爹的反應,心里也希望老爺子能理出些頭緒來,好方便他行事。
老爺子一聽這話,知道是自己剛才急沒注意兒子的話,這回子雖然明白了兒子的打算可心里倒是更加擔心了,不過對青崖沒有將事情說與清雅聽還是蠻欣慰的,對于清雅兄妹家里的事,他多少還是知道點的,遂想了想道:“老四,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清雅師叔家的事,我多少也知道點,現在就說與你聽聽,看看是否有用,不過這些話過了你的耳日后也就別說了,可記得?”
耿靖陽見老爺子這么認真,倒是有點愣住了,難道這清雅師叔家還有什么不得不說的事?自己同青崖師叔交好了這么多年,可是沒聽他提起過,遂也起了興致,點頭道:“爹你盡管放心,我省的,再說了我也不是什么愛嚼舌的婦人。”
老爺子可不理會自家兒子的調侃,理了理思路說道:“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得知的,這魏家主母,哦,對了,魏家主母也就是你清雅師叔她們的母親,因著身體的緣故后來沒有在青云門過活而是一直留在了她的娘家侄兒身邊,可能就是白鑫看見的那位男子。”
老爺子這話倒是惹得耿靖陽奇怪了,不覺問道:“這叫什么話,既然身體不適不能留在青云門可也不用去娘家呀?難道魏家不能在青云門山外的小鎮上給她買個宅子嗎,這樣也能讓師叔她們時時照顧著。”
這個老爺子爺不甚明了,里頭肯定有事就是了。遂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既然事情是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了,我們也不必追究人家這么久的事。只查查青崖他們現在有什么麻煩就好。”
這話,耿靖陽也贊成,雖然知道的事情越多對解決麻煩越有利,可涉及到師叔家的私事也就不用這樣的。沒得讓師叔臉上過不去,遂點頭道:“嗯,我知道了,會交代他們注意的。爹您接著說吧。”
老爺子也知道老四辦事的分寸,倒也沒再一味地交代,接著道:“我仿佛記得。當時因為這位表兄待你師叔的母親很孝順。你師叔的母親便將清雅師妹許給了她,可惜還沒待他們成親,你師叔的母親就去世了,當時你師叔好似一直在她表哥府上陪伴著她母親,不知為什么,等她母親喪事一過,她沒再停留就回了青云門。對親事是再不提了,兩家后來也沒來往,也不知這次那位表兄為什么又尋來了,你倒是要好好查查。”
耿靖陽聽了這話多少是有點明白了,這事八成就出在親事上,不然青崖師叔不會讓清雅師叔離了青云門,不過有點奇怪的是,這事看上去都過了這么些年了,怎的還提起,里頭八成還有些事是不為人知的,不過他不怕,就他手里的人,難道還查不出這么點子事。
這么一定心,耿靖陽倒是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了,抬頭見老爺子還一副皺眉的樣子,不覺起了調侃之心,說道:“爹也別再擔心了,你現在就是擔心也沒用,師叔也不可能一輩子不回青云門,等她回了青云門估計這些事還是要知道,有事解決事,無謂的擔心真是多余的,再說了我看師叔就不是個懦弱的人,八成就算是知道也不會憂心。”
老爺子自然也知道這么個理,可惜擔心哪里說不就會不的,只嘆氣道:“我省的,可既然這事有可能關系到清雅師妹的閨譽,我們還是當心點為好,再說了要是不嚴重,你青崖師叔也不會讓清雅避開,真是頭疼呀!好好兒的怎又出了這事,當年你師叔回門派的時候,就瞧著不開心,這次再為了這事傷神可就不劃算了。”
耿靖陽難得見自家老爺子不開竅,不覺大為搖頭,想來若是不點醒他,是別想他自己個想出個所以然來了,遂直接道:“爹,我剛才說的話你咋沒弄明白,青崖師叔可是將人送到我們府上來了,他讓師兄帶給您的話,您難道不明白?若是明白就別猶豫了,我是不會有什么不滿的,想來哥哥們也是樂見其成,您可千萬別顧忌我們哥幾個。”
兒子這話可是再直白不過了,老爺子聽著兒子的話,再認真想了想青崖師弟的口信,饒是他再皮厚,臉也是憋不住地紅了起來,礙著臉面,他真是不知是訓斥兒子還是故作不知了,不過心里到底是又起了波瀾,早先因為鐵錘的一番話而退縮的心又激動了起來,不過即使自己現在有了這個心,他也不會在兒子面前承認些什么的,畢竟八字還沒一撇呢,沒得壞了清雅的名聲,遂虎著臉道:“好了,這事別再說了,爹心里有數,你們可別在清雅面前露了底,她臉皮薄。”
本來看著老爺子虎著臉,耿靖陽心頭一涼,還以為他爹仍是不答應,不想后頭倒是顧上了人家的面子,看來這是有心了,有心好,這下子媳婦該高興了,遂難得地嘴角露了點笑,點頭應道:“知道了的爹,您心里有數就行,剩下的事有我,保證給您辦的圓圓滿滿,你只好好陪著清雅師叔散散心既可。”本來他想說讓他爹好好利用這段時間俘獲美人心的,可一想這話要是說了,自己準保被老爺子踹一頓,也就臨時改了口。
即使他臨時改了口,那話里的意思,還是令老爺子有點羞赧,不過對著兒子,他也不好多說什么表白自己的話,只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抬頭看了看外頭,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忙對兒子道:“好了,這些事也不是一時就能解決的,今兒可是我大孫子的好日子,沒得被其他的事耽擱了,我們快去前頭吧,眼看著快開席了,我這一家之主不到可不行,里頭的客人,你可交代好了?你媳婦哪里可招呼的過來?”
耿靖陽可不擔心柳露,要知道自家媳婦雖然不愛交際,可真應酬起來,也不會太過遜色,遂搖頭道:“放心吧爹,露兒會招待好的,再說了大嫂子可能出不了面,可二嫂肯定會幫著的,再有我們家的女客也不多,只相熟的幾家罷了。”
父子兩說了這話,也不好再留在后頭了,遂相攜著往前院走去,跟著他們后頭的鐵錘真是想抹抹他那不存在的汗,至今他還是沒弄明白,為什么自己幾句話就將老爺子說的不高興了,而四爺不過說了一會子,老爺子出來的時候臉上就露了喜意,因為事情有點緊密,所以他很是自覺地沒有湊到跟前伺候,老實地給兩位爺守著門了,所以他不知道四爺和老爺子說了些什么,只能是暗自神傷了。
不管今兒出了些什么意外的事,也不能擋住小生哥兒滿月宴的喜慶,隨著華燈初上熱鬧了半日的宴會總算是落幕,因為請的客人不算是太多,家里倒也是安排的下,女客早就在用過宴席后趁著城門關閉之前就回了家,留下來的都是些興之所至喝高的人。
今兒柳露算是為了兒子大放血了一會,給相熟的客人上的全是空間里釀制的糧食酒,那些個大老爺們都是同耿家幾位爺們一樣的武人,最是愛飲,很是將生哥兒是滿月宴推高了幾層,也大方地給了生哥兒見面禮,今兒晚上生哥兒算是大大露了回臉,也發了筆小財。
待眾人散后,柳露夫妻兩侍候完了難得興奮的兒子,這才閑下來清點兒子得的好東西,因為天熱怕有蚊子,只要耿靖陽在家,柳露一早兒就吩咐碧荷她們下去休息,這會子正屋里是一個丫頭也沒有,柳露倒也放開了,沐浴完了只穿了件短袖的對襟睡衣坐在榻幾的一邊,眼睛瞇縫著看向兒子今兒的小金庫。
耿靖陽對這些東西沒興趣,不過他有興趣看媳婦這財迷樣,遂人只懶懶地依著涼引枕帶著笑地看向媳婦,見她白皙的脖子被燈光一照暈出一道道圓潤的柔和光暈,心里滿滿地都是暖意,今兒兒子滿月,看著兒子看著家里的一切熱鬧,他心里對柳露的感激真是無法敘述,他總是有種感覺,耿家如今的這一切皆是因為眼前的媳婦得來的。
其實算起來,耿靖陽想的也對,若是沒有柳露的出現,耿靖陽這一生是否還能圓滿可真是險之又險,照著慧慈老方丈的讖言,這柳露不出現,耿靖陽就是個孤星命,他如今同柳露心心相印如何能感知不到?再有就是若是沒有柳露的介入,忠王一事上,他耿家能存下幾個人還真是難說,這點不僅耿靖陽心里有數,耿家的其他爺們心里也有數,所以大家待柳露自是不一般的。
想起這些還不算太久的往事,耿靖陽就越發地覺得自己幸運了,遇到柳露娶了柳露愛上柳露這些都是他命中注定的,他甘之如飴,也想著永永遠遠地伴著她愛著她呵護著她,想著這些人不覺就有些癡了,難得地他呆呆傻傻地樂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