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黎老大人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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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靖陽是真被自家老爺子給說糊涂了,這怎么說著小舅子和黎大人,又拐上做父親來了,很是不明白地追問道:“這這么說的,難道黎老大人看我們原哥兒好,想收為義子,這也對,就黎大公子那樣,還真是有點令人頭疼的,不過想收我們原哥兒可是不行,我覺得不妥當。”
老爺子被兒子這愣頭樣說的好笑不已,不過想著他哪里能明白長輩的那點子為兒女的苦心,也就不打算教訓他了,很是嘆了口氣道:“你呀!還是搞情報工作的,黎大家的情況就沒摸摸,他家幾口人你總該知道吧,想一想,就能明白黎老大人的苦心了。”
耿靖陽聽了這話,想了想,好似黎老大人除了三個年長的兒子,還有一個老來女,今年好似同自家小舅子差不多大,難道人家打的是這個主意,若是現在才有這個主意,自己必然會懷疑對方是為了攀附自家,可顯然按老爺子的話,這老大人是一早就有這么個打算了,可見人家不是因為其他的目的。
在一個耿靖陽可是知道,這黎老大人從未刻意打探過柳家和耿家的背景,倒不是黎老大人為人不謹慎,而是老大人光明磊落,將自己當恩人看,這才沒多費什么的其他的精神,估計看重原哥兒也是因為在關照原哥兒學業的時候,慢慢發現這孩子好的,這才起了這個心思。
不過也說不得準,人家可是沒提這么個意思,自家別會錯了意,惹人不快,要知道按門第看,柳家確實是不般配的,耿靖陽想了想,遲疑地問道:“這個事可作得準?我瞧著可是玄乎的很。”
老爺子心里有數,覺得一定是自己想的那樣·不覺舉例道:“我估計八成是這樣,你想,雖然原哥兒拜了黎山長為師,可到底不是黎老大人的弟子·這就隔了一層,你看黎老大人可是讓柳原三個師兄去過家里,即使人家有時湊巧兒去了,老大人也沒讓他們去內宅拜見過老夫人,更別說還讓女兒出來見客的。”
嗯,這話倒是有點意思了,不過老爺子怎的知道的這么清楚·不覺問道:“按著爹說的話,這事確實有那么點苗頭,可您是怎么知道的,不會是您瞎猜的吧?”耿靖陽越想越是這么回事,老爺子可是有好久沒與外頭聯系了,怎么知道的這么全乎?
老爺子見兒子懷疑地看著自己,很是沒好氣地瞪了眼兒子,冷嗤道:“就你能·我什么時候空口說白話過,自然是經過一番打探的,不過不是這些日子·而是從你一開始送了原哥兒去書院就開始了。”
耿靖陽不妨自家老爺子對柳原這么有心,既然親自護上了,知道老爺子估計不單單是為了他媳婦,八成也是極喜歡原哥兒的,遂心里暖暖的,說起來,老爺子做這些還不是為了他,要知道護著柳原可是他的責任,遂感激道:“謝謝爹了,這事是我想的不周全·本該我操心的,倒是讓您跟著受累了。”
老爺子聽了兒子這話,很是不領情地嗤笑道:“一邊去,我哪里是為了你,這里頭可是為了我那老親家當初救我一場的情。”說完見兒子臉上有點訕訕的,也就不再多說了·接著道:“那時候你忙著外頭的事,后來又去了渝北,我怕原哥兒老實在外頭被欺負也就安插了人護著他,不想還真是了解了這好玩的事。”
耿靖陽剛才被他老子訓了頓,倒是不好瞎插話了,不過還是老實地點頭表示自己認真聽著呢。老爺子只瞄了他一眼,就又說道:“若是黎老大人真有這意思,我們原哥兒日后也算是有助了,畢竟我們都是些武夫出身,對原哥兒在功課和人脈上,沒黎大人這個文人來的便利。”
這話其實不盡然,耿靖陽覺得就憑如今耿家的勢頭,加上他媳婦那滿腹的經綸,哪里沒人指導小舅子了,不說日后老爺子必定會給小舅子鋪路了,就原哥兒那三個師兄弟也不會干看著的,不過有了黎府的提攜,小舅子也是有好處的,黎老大人早年可是兩榜進士,肯定能指導原哥兒,讓他少走彎路的。
不過也不知這黎府的女兒是不是個好的,這可是關系到小舅子的一生,耿靖陽可是知道,他媳婦最是不在乎出身門第了,若是這黎老大人的小女兒人不好,自家媳婦就是拼著得罪人,也是不會愿意的,遂問道:“爹,黎老大人的人品我是信的過的,只不知這閨女如何?雖說不好枉議別人家的女孩子,可關系到原哥兒我們還要好好調查的。”
老爺子待柳原如自己的孩子,如何不當心,遂擺手道:“你放心,這些我豈能想不到,早就查清楚了,這女孩叫黎維桉,年齡同柳原正好相當,雖然是她爹娘的老來女,倒殳被家人教養的跋扈,性子不僅好還有點天真,這點倒是同原哥兒很配,對了,你可別再費二遍事了,沒得萬一不謹慎露了形跡可就不妙-了。”
聽老爺子這么說,耿靖陽明白他爹八成是很看重黎家這門親事,不過這事還得同他媳婦商議,遂點頭道:“知道了,這黎府我們也是有人看著的,大問題自然是沒有,您都查過人家女孩子了,我自然是信爹的眼光的,不過也不知黎府幾時會提這個話,還有就是經了這藥鋪的事一鬮,黎府自然是明白了耿家的底細,我怕人老大人反而有顧忌了。”文人清高,這點耿靖陽可是明白的很。
老爺子哪里不明白這些道道,正因為明白,他才更是看重黎家,要知道一些酸腐的文人為了自己的名譽怕人說自家是攀附,很是不愿意同權貴結交,柳原這事要是出在別家,只能是兩種結果,一是越發看重原哥兒,二是疏遠原哥兒好全了自家的臉面,沒得被人說是討好耿家。
可黎老大人卻不,自打藥鋪事一出,黎大人自然是明白過來了,老爺子當時還是有點擔心的,不過他可是沒發現老大人待柳原有何不同,該怎么相處還是怎么相處,這點可是很難做到的。老爺子看了眼糾結的兒子,笑了笑道:“不礙,老大人是個心中有丘壑的人,可不是些俗人,自會安排好的,我想大概這次兒媳婦搬月子回柳家,黎老大人就會有所表示。”
這樣呀?耿靖陽突然覺得時間有點緊了,覺得這事他該好好同媳婦合計合計,不然到時人家都上門了,他們還沒個決斷,那可就被動了,想了想,這會子也沒啥事了,遂就打算回去了。
不過還沒容他說回去的話,老爺子又發話了,“對了,青云門是你聯系的,可是收到誰要來的消息了?”其實老爺子自己個可是也收到了魏師弟的信,心里是既忐忑又有點說不清的感覺,這才又問了老四。
耿靖陽不妨老爺子問這事,不過他也沒懷疑,一向老爺子對青云門的事都是很關注的,遂點頭道:“嗯,收到了,好似說師傅師娘就不來了,只讓小師妹和師兄來一趟,其他該是沒誰了,我這都出來好多年了,也沒與誰交往過密,別人不好請。”
老爺子聽了這話,覺得不入耳,很是斥道:“你這說的什么話,其他人我不知道,可你魏師叔不是同你很好嗎?怎的你沒想著請人家。
耿靖陽被他老子呵斥的一愣,這也發火?不過他雖然覺得老爺子這火發的有點多余,可也沒太過在意,忙解釋道:“不是的,魏師叔,我早就同他說過了,不過他好似忙著將早先在外尋的一些草藥料理了,沒時間,也就同我打了招呼了,說日后若是出來再給生哥兒補上滿月禮。”
老爺子聽了這話也就沉默了,總算是明白這次為什么會是師妹清雅來了,感情清崖沒功夫,這才讓清雅來的,是不是?他如今也不知自己是個什么心態,只得嗯了聲,想著還要兒媳婦安排住處,也就說道:“我接到你師傅的信了,說是這次魏清雅師叔會來,覺得奇怪也就問了問你,原來是這么回事,對了,住處可得給你師叔安排的好些,你清雅師叔最是怕閑人多,你看著讓兒媳婦調個老成的人去服侍也就行了。”
耿靖陽聽了這話雖覺得有點奇怪,他爹什么時候注意過女人家的習性了,且小魏師叔的姐姐清雅師叔最是個怪脾氣的人了,還愛喝酒,他爹怎的對人習慣這么了解,真是奇怪了,不過本著不能怠慢客人的想法,他也就理解了,遂點頭:“省的了,別說清雅師叔不耐煩人多了,我師妹青羽也是這么個怪皮性,看著大大咧咧,其實不愛身邊服侍的人多,說是鬧騰。”
老爺子覺得這事上,他不好再多說什么,本來面上沒什么,自己這多說些,倒顯得有什么了,惹得兒子懷疑起來,自己這老臉可就別想要了,遂點頭道:“好了,你省的就好,可十萬別怠慢了客人,青羽和清雅都是女子,可不能讓她們不自在,她們難得出一次山,可得招待好了。”
耿靖陽很是理解老爺子對青云門的感激,自然也就理解他對清雅師叔和青羽師妹的關照了,遂點頭道:“明白,我會讓露兒好好安排的,必定讓她們高興的來高興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