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路上,便是與老大和老三他們給遇上了,徐子也顧不得別的,好些時日沒見著自個媳婦,竟是清瘦成了這般,瞧著老大和老三道。“大哥,三哥,媳婦怎的回事?”
“俺們也不曉得,若是曉得的還成,瞧了好些郎中了,都是沒瞧出個名堂!”
徐子他們一路沒歇著,帶著陳春花連續趕路幾日,風塵仆仆的到了京城,回到徐府后,便打發人將京城的郎中都請來了府上給陳春花瞧身子!
一個接著一個來,給陳春花把了脈,均是說道并未瞧出有何不妥,倒是有不少郎中出言,這莫不是得了一種怪病?
至于是不是怪病,又是何的怪病,并無人下個結論,后邊又去請了御醫過來給陳春花瞧了瞧,還是沒不知曉是為何成了這般!
打發郎中走后,老大他們幾個已是累極了,三人坐在房內,瞧著床上的陳春花沒人說道話兒!
“前些日子瞧著還好好的,能吃能喝,也沒見著哪兒不舒坦,倒是后邊幾日,越發的起不來身,臉色也不大好,說道讓郎中給她瞧瞧,她就說道沒事兒,若是早些瞧了,怕是不會成了這般,也都怨了俺,平日里別的事兒能依了媳婦,這事兒咋就也依了她!”
老大說著,臉上帶著懊惱!
“大哥,你也甭這般說道,現下要緊的,就是得尋著郎中來給媳婦瞧,媳婦現兒這般躺在床上。喊也喊不醒!”
“大哥、三哥,你們也莫著急,指不準媳婦現兒并無大礙,只是喊不醒罷了!”徐子嘴上這般說道,心里多著急也就他自個知曉著了!
陳春花得了怪病一事,在京城第二日便傳開了!
這女臣大人好端端的怎的就得了怪病?大伙都猜測著,不少人說道,莫不是因著上回獨容郡主傷著女臣沒好利索?
第二日,獨容安蓮也聽著信兒了。鳳云站在一旁,將擱外邊聽著的話兒與她說道了一番,獨容安蓮倒是沒惱,就是想著,難不成真是因著那一刀給傷著沒好利索?
“不成,本郡主要去瞧瞧!”說完。便帶著鳳云要出府去,這會子老夫人那邊打發人來了,道。“夫人,老夫人讓你隨著一道上徐府去!”
“行,走罷!”
不少聽著信兒的人官家夫人小姐,也都打發人或者親自上了徐府來瞧瞧。今兒這徐府可就熱鬧了,這些人也不知曉是有心來瞧。還是就圖個熱鬧!
徐子沒空兒打理他們,讓人將他們給打發走了,后邊老夫人與獨容安蓮一道來,緊著后邊于青與張梁也來了,連同于天和周天淼也是一道過了來!
瞧著他們來了,徐子等人在前廳說道話兒,老夫人與于青。獨容安蓮去了后院瞧陳春花!
見著床上躺著的陳春花,老夫人一臉擔憂。坐在床邊替陳春花掖了掖被褥,道。“好端端的一個人,怎的就成了這般摸樣?”
老大和老三在邊上聽了這話,也不曉得咋的說道,應了話兒道。“請了好些郎中來瞧,也沒瞧出個名堂來!”
“女臣大人可真是因著上回讓本郡主傷著才這般?”獨容安蓮心里擔心,倒是不因著這事兒賴她頭上,上京城來,可就陳春花一人說道得上話兒,自是成了閨中之友!
老大搖了搖頭,道。“并非這般,郎中也說道著,俺媳婦身子沒啥大礙!”
鳳云走到床邊瞧了瞧,將陳春花的手從被褥里邊拿了出來,隨后嘴里道。“見著女臣大人這般,還真是像極了往回奴婢得的那怪病!”
“怪病?何等怪病?”獨容安蓮聽了這話,眼睛一亮,道。“鳳云,你快說道說道!”
“渾身發冷,躺床上也叫喊不醒,不止如此,連著后邊幾日渾身出冷汗,且身子發冷!”
聽了這話,老大和老三連連點頭,道。“真是這般,你可是有啥法子?”
“奴婢有法子,但這法子甚是繁雜,若是用得不好...”
“用的不好會咋的?”
“用的不好,這人可就是醒不來了!”
而此刻躺在床上的陳春花手指不禁微微一動,她現兒能聽著外邊的話兒,說道話兒這聲,聽這耳熟的很,想了好一會才想起,先前獨容郡主大喜之日,她遇著了這說道話兒的姑娘!
難不成,自個真是得了怪病?陳春花這般想著,沒擱一會子,腦袋一陣旋轉,接著便遁入了黑暗之中!
聽了鳳云的話兒,不止是老大和老三一副震驚的摸樣,連帶著老夫人他們也是這般,獨容安蓮道。“鳳云,你可是有把握,若是不用了那法子,女臣大人能醒呢?”
“奴婢可就不好說了,先前給奴婢醫治的郎中如今已不見了蹤影,倒是與奴婢提及,若不是當日及時,怕是奴婢這條命也難保了!”
“難不成就沒別的法子?”
“奴婢不知!”鳳云說完,放下了陳春花的胳膊,替她蓋好被褥!
老大和老三不敢下了這決定,隨后便與徐子商議一番,眼下沒別的法子,也就只得這般了!
徐子等人商議下來,便道。“獨容郡主,就依著那般法子罷!”
獨容安蓮聽了這話,點了點眉頭,道。“鳳云,這法子是何等法子?”
“這...這法子也就是一副藥,不過這藥材奴婢可沒有,奴婢倒是知曉著先前有這藥材的人,不過,這藥材可得花重金才能得著!”
“只要能救了俺媳婦的命,甭說花銀錢,就是拿走俺這條命,俺也不說啥話兒!”老三連忙道!
鳳云聽了這話,微微一愣,道。“這倒是用不著!”
“你快別賣關子,趕緊的說道!”
“是,那藥材在鳳朝國的人手中,奴婢與他們打過交道,也算是相熟著,瞧著女臣大人這般,還能挨得上小半月,奴婢稍后回了府,便打發人去一趟鳳朝國,至于這銀錢,沒個三五十萬兩,那些人怕是不給藥材!”
“甚?三十五十萬兩?”老夫人聽了這話,有些憤然道。“三五十萬兩,你可知曉這些銀錢夠著普通人家好吃好喝過幾輩子,這不是敲人錢財呢?”
“老夫人,這也怨不得奴婢,若不是這般,女臣大人怕是...”
“成,三五十萬兩也成,先將藥材拿來了,再給他們銀錢!”徐子想也沒想便應了下來,倒是老大和老三管著屋里銀錢,三十五萬兩可不少啊,這一去,可就花了屋里存放著的銀錢!
先前屋里銀錢也不止這些,可因著招兵買馬,都是自個掏腰包,可是花了不少,現兒倒是也顧不上了,只要能救回自個媳婦的命,那也是值當著!
鳳云點了點頭,與獨容安蓮回了府后,緊著寫信打發人送去,而這送信的人倒是出了京城,卻并未去鳳朝國,鳳朝國離晁陽國算不上遠,也是鄰里,比起鄰國又近了不少!
大伙都等著心急,隨后老大幾人將銀錢準備好交給了鳳云,讓她打發人送了過去,雖說并不信著鳳云,卻因著她是獨容郡主的人,也不怕這點兒!
七日過后,陳春花的身子越發的虛弱,人也瞧著一日日的消瘦了下去,等著第八日,獨容安蓮帶著鳳云上了徐府來!
“藥呢?”
“在這呢,先去倒杯水,將這藥丸就著水喂下去!”
老大和老三等人瞧著鳳云拿來的藥丸,一顆不過手指大小的黑色藥丸,卻是值了五十萬兩,不說這是銀錢,更是一條人命!
想也沒想,老三便緊著將藥喂給了陳春花吃,將藥喂下去后,老三瞧著鳳云道。“俺媳婦吃了藥啥時候能醒?”
“這可就不知曉著了,只得說,能讓她活著,至于她何時能醒,奴婢也不知曉,當初奴婢吃了這藥,也是后邊一個月才醒了過來!”鳳云說著倒是中氣十足,至于這事兒究竟是哪般,她可管不著!
老大他們聽了這話,忍不住有些作氣,這花了五十萬兩銀錢,買了一顆藥丸,自個媳婦吃了還不知曉能不能醒!
礙于獨容郡主在此,老大他們也不好說啥難聽的話兒,只得望著自個媳婦能早些醒來!
等獨容安蓮與鳳云回到太傅府后,獨容安蓮突然抓住鳳云的胳膊,定定的瞧著她道。“鳳云,你老實說道,那藥究竟能不能救女臣大人?”
鳳云料定了獨容安蓮會有此一問,道。“奴婢也說道了,這藥能讓女臣大人不死,卻并未說道,能讓她立刻醒過來!”再說,這藥也并非胡謅,可是她事先讓宮里的御醫配的補藥方子罷了!
獨容安蓮并不知曉鳳云的來歷,只知曉當時救了落魄的鳳云罷了,卻忘了,這鳳姓,并非尋常人家的姓氏,而是鳳朝國的皇室姓氏!
鳳云之所以能出宮,也是逃離了皇宮,此刻的鳳朝國國主暗地里早就打發人尋鳳云,鳳云本名并非叫鳳云,而是叫風韻,不過同音罷了!
鳳朝國有個規矩,三朝一女,風韻乃是下一代繼位皇位的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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