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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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行行行,我知道了,現在正有事忙著,晚上回去再跟你說!”陳某人說完后,趕緊掛斷了電話。.
陳某人,她的名字聽起來是比較坑爹,而這個當初在她剛出生前坑了她,取了個這破敗名字的正是她那素未謀面的父親。
聽陳姐也就是她娘說,她父親在她出生前跟朋友外出打工去了,而這一去就是三十年。今年也是陳某人的而立之年,剛剛給她打電話的就是她家陳姐,為的就是讓她快點找個人嫁了。
陳某人何嘗不想早點嫁人呢,但現在找個好男人不容易,自從在二十一歲那年談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后,現在人家的孩子都管她叫姨了。
陳某人從小就在奮斗,小時候努力上學,大了還是上學,上到了高中的時候,因為母親無力供她上大學,她只能一邊打工一邊在一所普通的大學努力學習。
當然,這其中的曲折和心酸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當她混出頭,成為現在的上得廳堂入得廚房,有車有房有存款的女強人后,不是她嫌棄別人而是別人嫌棄她!
就拿上次來說,陳姐讓她去相親,結果她還沒嫌對方長的歪瓜裂棗,對方居然一口咬定說她有病!
然后,就沒然后了!
陳某人大學并沒有上完,到了大二的時候她直接休學創業去了,而她在一邊創業的同時,硬是將未完成的兩年學業給自學完,拿了畢業證。
一直到現在,她媽媽再也不用擔心她學習的時候,變成了擔心她的終身大事,關于嫁不嫁得掉這個問題一直存在陳姐的心中,但,作為當事人的陳某人,對此表示可以自己一個人過!
陳某人看著又到了下班的時間,無奈的踏出辦公室的大門。以前回家那是用跑的,現在回家她簡直想爬著回去。
在商場上,她陳某人可以公私分明,但在家里,陳姐最大她最小!
就在陳某了開著自己的寶馬準備離開公司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著上面的陌生號碼有些疑惑,立刻按下了接聽鍵。
“哪位?”
“你好,陳小姐,上次的化驗報告出來了,你有時間的話請盡快來醫院一趟!”電話那頭的正是上次陳某人因為無緣無故出鼻血暈倒進了醫院的主治醫生。
聽了這話,陳某人單著方向盤改變了方向,對著電話說道。“好的,我可以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后,陳某人在十幾分鐘內到了市區醫院。
主治醫生看陳某人來了后,從抽屜里拿出了一份病例化驗單遞給了她。“陳小姐,請你看了這個情緒不要太激動!”
陳某人有些狐疑的點了點頭,拿著化驗單隨意看了看,當她看見上面腦瘤兩個字時,渾身一軟,接著抓住醫生的衣領,激動的說道。“這不是我的對不對?你們一定是搞錯了對不對?”什么不要太激動,腦瘤都出來了,這都不激動難不成要成腦癌才激動嗎?
醫生被陳某人的力度勒住了脖子,滿臉漲紅的說道。“麻煩陳小姐可以先放開我好嗎?”
陳某人聽完,意識到自己失態,便放開了醫生的衣領。“不好意思,我只是太震驚了!”她很奇怪,她的身體一直很正常,什么瑜伽什么網球,就連用來防身的跆拳道她都一直沒有停止練習過,這怎么好端端的就長了腦瘤?
醫生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并沒有在意。“我能理解陳小姐此刻的心情,但我想說的是,目前這腦瘤是不是惡性的還沒檢查出來,需要更進一步的檢查才行,我希望在這段時間內,陳小姐保持良好的心情,不管是良性的還是惡性的,這腦瘤是必須摘除,否則等它逐漸長大會壓迫到腦神經!”
“那,如果是惡性的,手術的成功幾率大嗎?良性的成功幾率又有多大?”陳某人很快穩定了自己的情緒,既然長都長了,現在她就是再激動它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還不如聽醫生的話,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如果是惡性的,便要立刻動手術,成功幾率在百分之五十,良性的幾率比較大,百分之八十以上,但如果是惡性的,一次性并不能完全清楚,首先只能阻止它的擴散!”
陳某人拿著化驗單從醫院出來的時,已經到了晚上六點,天上灰蒙蒙一片,下著細雨。
陳某人走在雨中,總算是感覺了到了那些電視劇所拍出來的場景,原來是這樣的滋味。
在出了醫院之后,陳某人拿出電話撥了出去,交代好律師之后,嘴角上揚,不管它是惡性的良性的,干脆就在這個時候多享受一下吧!
“行行好吧,給點錢吧!”
陳某人平時比較拮據,出身于農村,嘗盡了貧窮的苦頭。看著那在雨中坐在地上乞討的老婆婆時,陳某人并不同情她,因為在人還健康的時候,不去做些有意義的事情的人不值得她同情!
當陳某人抬腳經過老婆婆身邊時,老婆婆突然猛的撲了過來,抓住陳某人那白色的休閑褲,上面馬上印上了兩只黑色的手印。
陳某人當時心里有些惱,要是被陳姐知道了,非得罵死她不可!但想了想,這些也不重要了,醫生不是說了要保持心情的舒暢么?想到這,陳某人蹲了下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硬幣投到了老婆婆用來乞討的小鐵碗里。
她是難得出手一次,雖然以她現在的身家來說,一塊錢未免而摳門了點。但,有句話說,蚊子再小也是肉,飛機場再平也是胸...
那老婆婆朝陳某人說了聲謝謝,陳某人站起身,說了一句不用謝便轉身離開。
當陳某人剛轉身時,一輛突如其來的大卡車直接撞在了她身上,在拋向空中落地前,陳某人不禁想到,總算是沒白買了多年的保險,這次媽媽再也不用擔心她嫁人的問題了!
陳某人砰的一聲摔落后,血慢慢流淌在地上,這時手機響了起來,陳某人艱難的拿過來一看,上面顯示的號碼是醫生的,按下接聽鍵后,那邊傳來了高興的聲音。
“陳小姐,那份化驗單不是你的,搞錯了,還有個人跟你的名字相差一個字叫陳某某。”
陳某人聽完這話后,兩眼一翻,意識遁入了一片黑暗中。
“喂,陳小姐?陳小姐?你在聽嗎,在聽嗎?”
“醒了醒了,三姐醒了,桂花你去快去告訴爹娘!”
當陳某人再次醒來的時,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昏沉,嗓子眼干的冒火,連呼吸都疼。聽到耳邊的聲音,這才知道自己還沒死,要不是那個蹩腳的醫生,她也不會被大卡車給撞上,等她好了一定去找他算賬。
“咳咳...水...水...”陳某人咳了幾聲,連帶著喉嚨引起一股撕裂的疼痛感,不禁有些奇怪,當她徹底睜開眼睛時,看著湊到自己面前的大臉,大腦頓時死機。
“三姐,你等等,俺這就去舀水給你喝!”說完便轉身跑了出去。陳某人看著那穿著一身打的渾身補丁,梳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女孩跑出去,伸手想拉住她,結果還是慢了一步。
在她準備打量這是什么地方時,外面突然進來了一對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夫妻。男陰沉著臉,看著她,女人帶著責怪也看著她。
陳某人眨巴眨巴眼睛,他們是誰?怎么感覺自己所在的地方怪怪的?還沒等陳某人想明白,那中年男人說道。“你要是再敢尋死,俺就打斷你的腿!”
哈?陳某人被對方的話說的一愣,這是什么情況?
接著中年女人走了過來,拉著陳某人的手,道。“春花啊,你也知道你大哥和二哥要娶媳婦,娘也不想你去的,但是你想想俺們家是啥樣的情況,他們趙家三兄弟出了足足三兩的禮錢,你就委屈點,你今年也及笄了,總歸是要嫁人的啊!”
陳某人還是沒聽懂,什么春花,什么哥哥,趙家,什么嫁人她完全聽不懂啊,還有這是什么情況?不會是醫院的人認為她死了,就給人家拍電視劇的片場演尸體吧?
看陳某人沒答話,中年人呵斥道。“你娘跟你說話也不知道回話,你是啞巴了?”
就在陳某人思考著怎么回答時,之前跑出的小丫頭端著一個葫蘆瓢裝著水走了進來。“爹,娘,先讓三姐喝口水吧!”說著,將葫蘆瓢遞到了陳某人的嘴邊。
看著眼前這小丫頭黝黑的臉上那水汪汪的眼睛,陳某人心里一暖,就著她的手喝了起來。
喝些水后,她總算是緩了過來,喉嚨也不在冒火似的發干,但還是很疼痛。
“她爹啊,你先去下地吧,俺會和春花好好說道說道的。”中年女人看著中年男人道,中年男人撇了一眼陳某人,冷哼一聲走了出去。
中年男人走后,中年女人讓小丫頭也出去,順便著將門給帶上,看著那用茅草做的房門,又看了看墻壁,都是茅草。
陳某人心想,這劇組花了血本吧,這么好的茅草屋讓人搭建起來真不容易!
“春花,你好好聽娘的話,三天后就是你出門的日子,這幾天就別折騰了,安安穩穩的嫁過去,要是被趙家那三兄弟知道了,你過去之后的日子也怕是不好過活。”中年女人拍了拍陳某人的手說道。“娘知道你委屈了,就算是報答了娘養育了你這么多年,到了趙家那邊就不用再回來了,這來來回回的,大半天兒就過去了,要耽擱不少活。”
陳某人愣愣的看著中年女人,心想,她既然是演尸體,應該是沒有臺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