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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麻煩,徐青急匆匆轉身離開,他可不想再被帶進審訊室里盤問,至于那位躺在地上的司機待會自然會有人來收拾,這種人就算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快步走到一處熱鬧的街道旁招了臺的士,直奔匯景花園,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那條瘋狗會找上自己的家人,早些回去至少能多幾分保障。
回到家已經是十一點,徐青遠遠就看到別墅內燈火通明,走進去房門只見客廳里坐了不少人,曾嫂正低聲安慰著抽泣的秦冰,沙上還坐著一臉嚴肅的薛家父子,就連韓雪低著頭坐在沙旁的輪椅上。
徐青剛進門就感覺幾道目光把自己灼穿了,第一個看見他的居然是薛老。
“臭小子,還不快過來。”
“哦!”徐青應了一聲,快步走到了沙前,薛國強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徐青,微笑道:“士別三rì當刮目相待,這才幾天沒見就聽說你有了身以一當十的好功夫,真是讓人意外啊!”
薛老佯怒道:“學武只為了強身健體,年紀輕輕的就知道好勇斗狠,今天我非好好教訓你一頓不行。”
徐青心里很憋屈,但嘴上卻沒有反駁薛老的話,只一味低著頭看腳尖。
薛老轉頭向秦冰說道:“這惹禍的小子回來了,你們都各自回房休息去,讓老頭子好好教訓他一頓。”
說來也怪,聽了薛老的話后,三個女人都乖乖的回房去了,這讓徐青好生詫異,敢情現在這家里是薛老做主了。
客廳里只剩下三人,薛老指了指身邊的沙笑道:“杵著當棒槌么?到了自己家也不會坐。”
徐青訕笑道:“剛才在審訊室里坐久了,站著還舒坦。”
薛國強臉色開始變得凝重起來,沉聲道:“你送去的東西我們看過了,等兩天有了確實的證據我保證這些個作jiān犯科的社會渣滓一個也逃不掉。”
薛老招呼徐青坐在了身旁,緩聲道:“大小子,江城地面上的勢力盤根錯節,你初來乍到辦事一定要掌握分寸,務求一擊即中,今天的事情恐怕已經引起某些人注意了,切忌打蛇不成反被蛇咬了。”
薛國強眉頭微皺道:“古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管他是哪位高官的子弟,只要觸犯了法律這事我就得管,看來江城體制中的風氣要好好肅清一下了。”
徐青明白自己能放出來多半還是靠薛家父子幫忙,想起剛才在市局門口被人用車撞的事情心中不免暗暗惱火,恨聲道:“剛從市局出來就險些被車撞,幸虧我躲得快,那車子撞在了圍墻上,肯定又是姓魏瘋狗在背后搗鬼。”
薛國強沒想到還有這事,雙目一瞪,怒道:“簡直是無法無天了,竟然公然在市局門口行兇!現在那車還在么?”
徐青不確定的搖頭道:“這個不清楚,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那條瘋狗會為難我家里人,到時候就算宰了他也晚了。”
薛老伸手在徐青后腦勺上拍了一記,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現在知道擔心了,當初管閑事的時候怎么不多想想后果?”
徐青摸了摸微麻的頭皮叫屈道:“這事要給您遇上了管不管的?人家好生生一漂亮姐兒被禍害成這模樣了……”
薛老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反口,還把自己也繞了進去,一時語塞,居然忘詞了,捫心自問,這事要真給他攤上了也得管。
薛國強見老頭子被哽得無語,神情稍有緩和道:“我認為徐青這次沒做錯,不過這背后似乎還有人在做文章,先說說這東西是誰給的吧!”說完從口袋里取出個u盤捏在指尖晃了晃。
徐青很光棍的說道:“我一哥們,姓唐的,八成是趁這倆敗類在包廂里聊天時候偷拍的。”
薛國強露出個釋然的微笑道:“江城想魏海國倒臺的不少,但姓唐的只有一個,算他有心了。”
徐青眨了眨眼問道:“薛大哥,我知道你是做大官的,拜托你幫我jǐng告下那條老瘋狗,別把爪子伸向我家里人行么?”
江城呼風喚雨的魏家父子被這半大小子比作兩條瘋狗,讓薛國強有些哭笑不得,佯裝不悅道:“我可不會狗語,勸你還是去找打狗隊幫忙去。”
徐青吐了吐舌頭,把臉轉向了薛老:“老師,我決定明天讓家里人全搬到您那兒暫住,要不您搬來我這里住也行,您就選一個吧!”
薛老當然知道這小子打什么主意,微笑道:“我要是一個都不選呢?”
徐青苦笑道:“那我只有不學什么玉雕,花個幾千萬找人收拾掉那兩條瘋狗然后自己跑路去非洲咯!”
還別說,如果徐青肯丟幾千萬出去干掉魏家父子并不難,就是找一幫民工拍黑磚都能拍死那兩丫的,這年頭有錢人起瘋來還真是件讓人頭痛的事情。
薛老一陣愕然,忙道:“臭小子千萬別做傻事,明天我就讓大小子去jǐng告那兩條瘋狗,咳咳……”
話說急了,薛老一口氣喘不順,竟開始大聲咳嗽起來。徐青趕忙伸手輕拍老師后背,說道:“您可悠著點,我剛才是說著玩的,有錢我也不會花在這上面。”
薛國強苦笑著搖頭,官場上叱咤風云的他拿這師徒倆還真沒一般辦法。
閑聊了幾句,薛家父子起身離開,徐青回到了自己房間,連續經歷了幾次兇險之后他愈覺得要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他決定今晚再吸收掉一顆般若㊣(5)舍利,嘗試貫通任督二脈。
有了昨晚的經歷這一次破開舍利的過程縮短了數倍,只用了不到半小時就釋放出了舍利中蘊藏的金色氣體,掌握了方法后將金氣全部融合吸入丹田也不感覺吃力,不過這一次徐青感覺丹田異常充實,隱隱還有向四周擴張的趨勢。
徐青除掉身上所有衣物盤坐在地上,用意念調動丹田內的正陽氣沖向任脈,從喉結部位開始往下貫通,然而過程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樣順利,他感覺如果將之前貫通的穴位比作一個點,那么任脈就是一條長線,相當于無數個點相連。
而且每貫通手指長的一小段脈絡就會感覺阻力成倍的增長,就好像一個活塞壓到了極限一般,伴隨著一陣陣針刺錐扎般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