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陰陽真經

421 引蛇出洞

ps:大家見諒,這三天忙得昏天黑地的,不過明天可以恢復更新了0

“什么?三件二品法器已經全部修復成功了?”

翌日清晨,天都新城一幢木樓之內,一名身材瘦削、年約三旬的黑袍男子訝異地驚呼出聲,語調中滿是匪夷所思的意味。這人軀體間隱隱透散出極其可怖的氣息,顯然是一名絕念后期的修士。

對面,樊澤同樣是滿臉的不可思,擰著眉頭道:“是啊,我也沒想到,他的速度居然這么快!”

就在剛才,謝敬等三人在各付出一顆“道玄法珠”的報酬后,都興高采烈地拿著那修復好的二品法器走出了翠微山弟子的居所。

當時的情況,有不少人親眼目睹。

因而,這消息幾乎是在片刻之間,就已傳遍了整個天都新城,樊澤聽說之后,甚至還親自去找那謝敬求證過。據謝敬透露,蘇夜早在昨晚,就已將他們三人的二品法器全都修復成功。

蘇夜展現出來的速度,大大出乎了樊澤等人的預料。

“還有,那個謝敬剛剛還透露,蘇夜很可能馬上就要離開天都新城了。”微微停頓片刻,樊澤又開口道。

“司徒師兄還在路上,絕不能讓他現在就離開!”那黑袍男子沉聲道。

“紀海師兄,你的意思是……”

“樊師弟,你把我們前些天找到的四顆‘道玄法珠’都拿出來,然后找個可靠的外宗修士,讓他帶著‘道玄法珠’和四件嚴重受損的二品法器去找蘇夜修復……應該足夠將他拖到明天早上。”

“明天早上,司徒師兄肯定回來了……我這就去辦!”

“又有人來修復法器?”

天都新城街道盡頭處的木樓內,蘇夜看著慕鵬送來的那四件暗淡無光的二品法器,臉上顯露出訝異之色。

他本以為修復完那三件二品法器之后,天都新城的修士當中,除了那些七曜宗弟子外,已不可能還有人能再拿出“道玄法珠”來找他。卻不料現在竟又跑來了一個家伙,而且一出手就是四顆“道玄法珠”。

這讓蘇夜禁不住有些疑惑,莫非那人是剛從外面回到天都新城,不然。怎么隔了一天才找上門來?

“那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你放出要離開天都新城的消息之后才來,這其中不會有什么貓膩吧?”

戰紅葉頗為狐疑的開口說道,戰青蓮也是黛眉微皺。

“管它有沒有貓膩,只要他手中那四顆‘道玄法珠’是真的就成!”

蘇夜哈哈一笑,也懶得再去琢磨,右手輕輕一招,一尊小巧玲瓏的精美古鼎從地面飄騰而起,落入掌中……

木樓之外,已是寧靜了許多。絕大多數修士知道蘇夜不可能更改所需報酬之后,都已離開,只剩幾個不死心的家伙逡巡不去,似還期冀著蘇夜能夠改變主意,收了他們的二品法器……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轉眼間。又是一個清晨到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四件二品法器的主人,沒有一個是你!”

看著對面那名看起來面向憨厚的年輕男子,蘇夜突然說道。

他早上請翠微山弟子叫這人過來取走已經修復的四件二品法器,幾乎是看到他的瞬間,蘇夜便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那四件受損的二品法器當中,其中三件還留有主人的心神烙印。

但是。沒有一道烙印的氣息與眼前這男子相符。

乍然聽到蘇夜這話,那年輕男子怔了一怔,旋即便憨笑道:“實不相瞞,這四件法器都是我朋友的!”

蘇夜似笑非笑的道:“你的那幾位朋友,想必都是七曜宗弟子?”

“說笑了,我與七曜宗的那些家伙可是一點交情都沒有。”

那年輕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之色。“蘇夜兄弟,多謝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話一說完,那男子便拱拱手。退出了房間。

“他在說謊!”

片刻過后,戰紅葉鼻中便禁不住輕哼出聲。

戰青蓮美眸微瞇,冷笑道:“看來,有人不希望我們太早離開天都新城。”

“蘇夜兄弟,我剛剛得到消息,七曜宗的司徒寇昨天晚上回到了天都新城。”倏地,慕鵬匆匆而入,眉宇間縈繞著濃濃的憂色。

“還真讓我猜中了。”

蘇夜一聽,反倒是笑了起來,“為了讓我們多留一天,七曜宗一下就拿出了四顆‘道玄法珠’,可真夠舍得的。”

戰紅葉沉聲道:“他們打的可是連本帶利地把‘道玄法珠’全收回去的主意。”

“他們這想法不錯。”

蘇夜笑容可掬,兩道目光隨即落在慕鵬身上,“慕鵬兄弟,既然司徒寇回來了,那我們也該出發了。”

“你不再考慮考慮?”

慕鵬苦笑道,“這始皇界的每座新城,都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那就是不管有任何糾紛,都不可在城內出手,否則,便是全城修士公敵。你們只要不離開天都新城,那些七曜宗的混蛋就算再怎么不甘心,也不敢動你們。”

“和窩在這天都新城做縮頭烏龜相比,我還是比較喜歡引蛇出洞。”

蘇夜笑意盎然的道,“慕鵬兄弟,我們也告辭了,你大可不必擔心,七曜宗的那些人奈何不了我們。”

“這、這……”

慕鵬還待再勸,可見蘇夜神色堅決,便知道自己不可能改變他的想法,沖到喉嚨邊的那些話又全都咽了回去,最后化作了一聲無可奈何的嘆息,“蘇夜兄弟、紅葉姑娘,青蓮姑娘,多多保重。”

“蘇夜他們離開天都新城了!”

一個清凈的房間內,房門倏地被重重推開,樊澤閃身而入,興奮地叫了起來,那神情看起來便似聞到了血腥味的餓狼一般。

“他們有多少人?朝哪個方向去的?”

一個低沉的聲音陡然響起。

說話的是個白袍男子,年約二十五六,身軀修長,面容方正,棱角分明,頗有種不怒自威的意味,軀體間,異常強橫的氣息若隱若現,捉摸不定,可那氣息的強度,卻已是達到了絕念境的極限。

“司徒師兄,只有蘇夜和那兩個女的,他們離開天都新城后,就往東北而去。”樊澤連忙道。

“東北?很好!召集人手,我們立刻出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