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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工特殊的國書卷軸內不僅有泰撒帝國皇帝親筆書寫的祝愿和目的,還蓋有泰撒帝國的國印等特殊印記。
準確的說,這是一支介紹信,專門用來證明使節團的身份和來意。
雙手接過國書,范斯點了點頭,說道:“長公主殿下政務繁重,無法tuō身,請勒巴塔大人諒解,各位使節可以先在外驛館休息幾rì,待殿下重新安排出時間,一定會與各位相言盡歡!”
勒巴塔沒有多說,勉強笑了笑說道:“好的,謝謝貴國的安排!”
盡管泰撒帝國二皇子在議政殿上的言行失禮,但是斯蘭人自始至終都保持了克制和應有的禮數,讓人無可挑剔。
正因為如此,在道義上落入下風的泰撒人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被這位“豬隊友”拖累,以至于原本好好的晉見徹底泡了湯,真是讓人不甘心。
“這,這就晉見完了?!”
后知后覺的泰撒帝國二皇子被使節團團長勒巴塔拽出議政殿,依然不舍的連連回頭。
“完了!”
勒巴塔長長嘆了口氣,一語雙關。
這一碗閉門羹吃的冤枉。
“哼!這些粗俗蠻夷,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
使節團晉見才剛剛開始,雙方沒說幾句話就莫名其妙的結束,溫斯倫也感到有些生氣,卻全然沒有想到緣由正出在自己的身上。
“算了!我們走吧!”
勒巴塔搖了搖頭,他此刻什么也不想多說,只想早點離開這個令泰撒人感到尷尬的地方。
在斯蘭宮廷內侍的引領下,泰撒帝國使節團重新搭乘客車離開皇宮,返回了外驛館。
一天又一天過去,遠渡重洋來到德蘭城的泰撒帝國使節團依然沒有等到再次召見,斯蘭人似乎已經將他們遺忘,除了每rì三餐依舊豐盛準時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消息傳來。
使節團團長勒巴塔有些著急起來,他甚至花了不少金幣賄賂外驛館的斯蘭官吏,然而所有的詢問和遞話都了無音杳,白花了不少錢財。
不過斯蘭人并沒有將他們軟禁的意思,既可以待在外驛館內閉門不出,也可以走出去接觸一下帝都德蘭城的風土人情。
有些不耐煩的商業派使節率先走了出去,每rì游走于大街小巷,尋找商機,甚至一度想要混進城外的工業區,卻被監視他們的皇家秘衛通知安檢口攔了下來,這才沒能夠得逞。
與守在外驛館內焦急等待著斯蘭宮廷的召見消息,不敢擅離半步的泰撒帝國使節團團長勒巴塔快要把自己胡子揪個干凈的糾結苦惱相比,擔任使節團次官的泰撒帝國皇子溫斯倫似乎在德蘭城內找到了自己的樂子。
出手豪爽,身份高貴,人又長得英武帥氣,還能時不時拽幾句蘊含寓義的詩文,這位出使斯蘭帝國的泰撒皇子身邊很快聚攏了一批狂蜂浪蝶,簇擁著流連于德蘭城內的風月之地。
“一只激,二會飛,三個銅板買來的,四種顏色的,錯了錯了!罰酒一杯!嗨,這詞兒新鮮!再來再來!”
“溫斯倫皇子好酒量!梅妮!今晚你可得好好服侍這位皇子大人!”
“如此英俊的皇子,這是我的幸運呢!”
“溫斯倫皇子,梅妮的腰功了得,你一定要好好嘗嘗。”
“咦?還有這種本事!看來我得小心一二。”
“我哪里是皇子的對手,不如先降了吧!”
“不行不行,哪有還沒開戰就投降的道理!你這是在示弱呢!我可不上當!”
“呀!被皇子看穿了!”
向來只對豪門權貴開放的瑟安會館某間豪華包房內,十幾個男男女女一起玩著令人血脈賁張的古怪游戲,熱鬧非凡。
咔吱!包房門突然被推開,幾個年輕人不請自入。
“誰啊!這里我們包了!出去!出去!”
“聽到沒有!還不快滾!想讓我們叫人來趕嗎?”
“等等,這不是葛朗嗎?你們幾個怎么過來了,有事嗎?”
“誰?哪個葛朗?”
“還能有誰?民政大臣哈里森的獨生子,葛朗!這個討厭鬼!跑這里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