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和西蒙看新聞,驚呆了,血蜘蛛被捕了?坑爹吧,前戲演的這么足,現在就被捕了?相比之下,于明寧可血蜘蛛進行一些破壞后自首。
西蒙難以置信結巴道:“這……這……這……應該不容易復制一張同樣的臉吧?”
于明道:“我不知道。”他也有些懵。
鄧肯敲門進來:“兩位,如果不打擾,能不能和我一起去辨認下對方是不是血蜘蛛。”
西蒙和于明互相看了一眼點頭:“好。”
血蜘蛛一到十四歲經歷沒有任何保密,十四歲到三十五歲檔案是個空白,警方只有血蜘蛛幾張照片,這和法律有關系。血蜘蛛被毆打,被潑灑硫酸,受害者和施暴者都是未成年人,所以檔案封存。血蜘蛛臉部被毀后,心理醫生建議之下,血蜘蛛毀容前的所有照片都被收攏在一起。而這些資料由于太集中,又沒有收錄為電子檔案,在一場小火中被燒的干凈。最近一張照片是當年聘請血蜘蛛當自己小助手的教授提供的,當時血蜘蛛只有十三歲。
見到血蜘蛛成年后真實面目的,只有西蒙和黑蜘蛛,血蜘蛛在A市作案,面對西蒙和黑蜘蛛時候,露出了陰陽臉。血蜘蛛毀容后再也沒有拍照,毀容的照片作為法庭證據被封存,已經被盜竊。警方只能根據血蜘蛛小時候照片,進行處理,虛擬其成人后的形象。
科拉死后,血蜘蛛遭到通緝,使用的畫像是科拉素描的,科拉雖然沒有修習過專業美術,但是大致和模擬成像的血蜘蛛照片差不多。
于明和西蒙見到了血蜘蛛,他很安靜的坐在房間里面,他面前有一男一女兩位審訊官在提問,而血蜘蛛概不回答他們任何問題。
阿歷克斯問:“是不是?”
西蒙點頭:“90是。”
“還有10呢?”
“10我認為血蜘蛛不會輕易被抓住。”這意思是他基本認定這就是他見過血蜘蛛。
阿歷克斯道:“他被抓住是因為大意,視頻中暴露了他的藏身地點。雖然看不見屋外,但是他似乎不了解我們技術,我們技術可以將現場音量放大,并且去除雜音。技術處理完后,我們清晰的聽見了有人在喊:末日即將來臨等等。喊話的是一名宗教信徒,警方曾經以騷擾民眾、制造噪音罪名逮捕過他,但是最終法庭上他被無罪釋放。而他每天的傍晚會固定在這個場所喊話,由此我們確定了血蜘蛛的藏身區域。接著,我們比對了附近建筑室內環境,最終鎖定了血蜘蛛的所在。”
于明道:“既然如此,沒有必要和我們解釋這么多。”
阿歷克斯打開一個文件夾,拿出一張鑒定報告:“這里有個問題。”
“恩?”于明接過去,看不懂,點頭:“恩,這問題很大。”
西蒙看了一會,他是看明白了:“顱骨比對結果不符合?”
“是。”阿歷克斯道:“血蜘蛛有幾份顱骨資料,第一份是我們根據他小時候照片模擬成人顱骨。第二份,是血蜘蛛在A市作案時候,攝像頭抓拍的幾份顱骨數據,A市警方傳輸給我們的。第二份資料中十幾個顱骨數據吻合度都超過了95,可以判定是同一個人。第一份資料數據和第二份資料數據吻合率為76—80,基本可以斷定是同一個人。但是,此人的顱骨和第二次資料數據比對的結果是21。”
“DNA呢?”
“還需要六個小時。”阿歷克斯回答。
這時候里面的審訊官看向了玻璃,于明他們按耳塞,審訊官回答:“他承認了自己就是血蜘蛛,是蜘蛛的一員。并且承認他準備使用后門對紐約進行襲擊,不過拒絕透露后門存放地點。他要律師或者在攝像機面前才愿意開口,以保障自己被公平審判的可能。”
于明心中有數,問西蒙:“你怎么看?”
西蒙搖頭:“我不太肯定。你呢?”他有些心不在焉。
于明道:“我也許猜到了科拉被殺的原因。在那場競賽中,科拉不是游戲戰利品,而是犧牲品。”
“為什么?”西蒙納悶,這和科拉又有什么關系。
于明道:“在哈里斯島,科拉和血蜘蛛是合作者,也許科拉知道的太多了。”
西蒙問:“你認為他是不是血蜘蛛?”
于明苦笑:“我無法下定論。他話很少,幾乎不開口,穿著整潔,似乎對被捕審訊早有應對手段和心理準備,就這點來看,這更象是一次有預謀的自首。”
阿歷克斯道:“你可以當面問他。”
阿歷克斯、于明和西蒙坐在血蜘蛛的面前,血蜘蛛舉左個招呼:“嗨。”
西蒙問:“我是誰?”
血蜘蛛愣了數秒,笑大牌:“哦,我明白了,你們不肯定抓對人了沒有。有意思,很有意思。我什么都不會說,我需要律師。”
阿歷克斯道:“恐怖分子沒有權利請律師。”
血蜘蛛搖頭:“我不是恐怖分子,我沒有想要達成的政治要求。”
“但你的行為是。”阿歷克斯道:“不會有律師,也不會有記者,不會有攝像機,不會有新聞。”
血蜘蛛攤手,朝后一靠,閉目假寐。
西蒙看了眼于明,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于明派人創造了你初戀情人的親戚,將把你初戀情人的墓地移走。”
于明看西蒙,這小子學聰明了,會激怒對方了。再看血蜘蛛,雖然還在假寐,但是額頭的血管暴起,顯然有憤怒的心情,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很平靜。恩……不肯定是不適故意生氣。
于明問:“是不是有其他人在操控后門?”
“……”血蜘蛛不回答。
“應該不會,這游戲是你的游戲,你不習慣有同伴幫你完成最后一擊。”于明打棗。
“……”血蜘蛛還是不回答。
這不行啊,于明自認自己觀察能力很強,但是也不能只看血管來推斷。這時候外面有人敲門,守衛開門,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進入,拿出一張紙遞交給阿歷克斯,于明側頭一看,是一張素描,是黑色世界通緝血蜘蛛所用的面容版本。阿歷克斯將紙交給于明和西蒙,素描很簡單,科拉素描功力很一般。于明道:“這畫像我們早見過了,但是個人認為有夸張成份,左邊臉被畫的如同惡魔,右邊臉被畫的如同天使。素描內帶有女性的想像。”這不是于明說的,而是瑪麗安說的,瑪麗安雖然不是畫家,但是輔修過美術。
阿歷克斯無奈道:“我們問了畫肖像的人,她說時間太短,太震撼,視覺沖擊太強,只覺得一半很可怕,一半很英俊。”
于明問:“黑白分線是正確的嗎?”
“應該是吧。”阿歷克斯不太肯定的回答。
西蒙道:“這畫像出現后,已經有人提出了質疑,這畫像黑白是等分的,相當于將人臉部對半開,這是非常不科學的。我見到的真人和你們捕獲的一樣,他黑臉比較小,中線沒錯,但是在鼻子附近斜線下來到嘴角都應該是白色區域,還有這素描鼻子,根本沒有形狀。我認為你們可以請這位被沖擊的女孩來辨認一下。既然很震撼應該印象很深才對。”
阿歷克斯回答:“我申請了,但是上面說,這女孩已經進入了證人保護程序,并且在去年逃脫了此程序,法警他們也找不到人。你們知道的,進入保護程序的多是有仇家的人,不排除已經遇害。”
于明摸下巴,問:“那個女孩名字是不是叫科拉?”于明生疑了。
阿歷克斯搖頭:“我不清楚。能提供的我都提供了,你們主觀上能不能判斷他是不是血蜘蛛?”
于明沉思,科拉被殺不是偶然,是必然。十有六七是因為科拉知道了血蜘蛛真面目,但是沒有時間拍照,這素描是科拉事后畫出。于明理解所謂的震撼感,科拉應該是近距離接觸……難道是和血蜘蛛做時候悄悄的偷看了一眼?科拉死亡,反而說明科拉見的必然是真面目,也許這素描太簡單,還有夸張成份,但是可以知道血蜘蛛臉部是黑白分明的。于明看資料,血蜘蛛被捕是以一個叫德科的名字入住到公寓內,目前已經證實,德科的身份被盜用。血蜘蛛住了大約半個月左右,很少出門,鄰居和外面的人都沒有發現陰陽臉。
“他是不是血蜘蛛我不敢肯定,但是我認為就算他不是血蜘蛛,也和血蜘蛛有相當親密的關系。”于明靠近血蜘蛛一些,道:“你好像知道自己會被捕,沒有任何反抗。你好像對這處境已經有心理準備。”
“……”血蜘蛛不回答。
于明道:“給他來一針鎮靜劑。”
阿歷克斯愣了數秒,點頭開始安排人員。血蜘蛛對鎮靜劑有耐藥性,可以測試一下。
醫護人員推來檢測器給血蜘蛛連上,然后注射了普通人兩個小時藥量的鎮靜劑。血蜘蛛很快就睡著了,然后一直睡著……
醫生看儀器道:“沉睡狀態。”
“那他應該不是血蜘蛛。”于明也很混亂了,突然眼睛一亮:“他會不會已經有一兩天沒睡覺?他知道警方搜查處方的消息,然后熬一兩天不睡,我們注射了鎮靜劑后,他就開始睡覺了。如果是這樣,那他就是故意被捕的。他想干什么?”
阿歷克斯無奈:“我們還是等DNA報告吧。”讓多疑的人來認人,是自己的錯,于明疑問和回答讓真相越來越遠。
西蒙道:“DNA報告不可信吧,畢竟是那么久遠的DNA資料,血蜘蛛會偷龍轉鳳。”
阿歷克斯笑了:“西蒙,血蜘蛛是有親人的。”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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