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科爾接到李棠的電話有點兒意外,她沒想到李棠會打過來,兩人見面是很友好,但是會不自在,沒事兒兩人不會聯系,默契的不跟彼此相見。。
李棠將方寒做的事說了一遍。
安妮科爾笑起來:“李棠,他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沒什么可擔心的吧,我覺得他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李棠道:“安妮,你太相信他啦!”
安妮科爾笑道:“即使不成功,他也能全身而退的,我相信他!”
“唉……”李棠搖搖頭,無奈的道:“好吧,那就算啦,你最近怎么樣?”
“正拍戲呢,你的戲拍得怎么樣了,李棠?”安妮科爾笑道。
兩人也在暗中別苗頭,你接一部戲,我也接一部戲,看看兩人的戲誰高誰低,勝的能揚眉吐氣。
李棠道:“還好吧,那再見吧。”
李棠掛斷了電話后哼一聲,李雨莎忙道:“嬸,安妮怎么說?”
“個人崇拜!”李棠撇撇誘人紅唇:“她相信方寒不會做沒把握的事,而且不會有危險!”
“這也沒錯。”李雨莎點點頭道:“叔做事非常穩妥,不會擅自冒險,嬸你不用擔心的。”
“你也搞個人崇拜!”李棠白她一眼道:“你們以為他是神,不是人啦?別忘了他才多大,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
“叔可沒有年輕人的浮躁!”李雨莎道。
李棠道:“好吧,即使他沒有年輕人的浮躁。他也不是神仙,也是有脾氣,也會沖動。”
“在這種大事上不會。”李雨莎道。
李棠擺擺手:“算了算啦,我跟你爭辯什么!……跟導演講個假,我明天要回去!”
“好的。”李雨莎點頭答應。
傍晚時分,當方寒從直升機下來,踏進劍橋城的別墅時,客廳里正坐著一群美麗女人,一雙雙清亮的目光望向他。
方寒掃一眼,除了羅亞男她們。還有李棠與安妮科爾。正不滿的瞪著他,一言不發。
方寒笑道:“怎么都到了?李棠,安妮,你們的戲拍完了?”
“沒呢。過來看看你死沒死!”李棠冷冷道。
方寒道:“我哪這么容易死。亞男?”
羅亞男點頭道:“是我告訴李棠的。”
李棠哼道:“方寒。你看上那個克里斯汀了?”
方寒搖搖頭:“不是這回事。”
“我看就是這回事!”李棠哼道:“每天世界上死的人多了,你為什么單單要去救她?”
方寒道:“我認識她,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害?”
“人家要是不漂亮。你能這么熱心?”李棠斜睨他哼道:“行啦,別解釋了,說說吧,她沒事兒吧?”
“嗯,還好吧。”方寒坐到李棠身邊,她們挪動位置,讓出中間位子,盯著他看。
“她在恐怖組織里就沒受虐待?”李棠蹙眉道:“這幫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什么事都做得出!”
方寒搖頭道:“克里斯汀算是幸運的,她并沒受到虐待,單獨關在一間屋子,沒有受苦。”
“難道傳言有誤?”李棠蹙眉道:“他們這些恐怖分子什么時候成好人啦?干出這種事?”
羅亞男也緊蹙眉頭:“一定有什么緣故吧?”
方寒道:“可能是因為克里斯汀記者的身份吧,他們想打宣傳戰,宣揚自己的和平與友好吧,……但不管怎樣,克里斯汀已經救出來了。”
她們無奈的搖頭,克里斯汀能幸免遇難確實是一件幸運的事,她們也覺得高興,她們都認識克里斯汀,也覺得她是個好姑娘,不該橫死。
“她有什么表現?”李棠歪頭看方寒:“不是想以身相許吧?”
方寒無奈的道:“李棠,你能不能把心思放正?!……她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你們的關系!”
“她現在是沖動期,不一定會管這些。”李棠笑道。
羅亞男點點頭:“險死還生,怎么能平靜,一定恨不得粉身碎骨的報答你,當然會愛上你。”
方寒攤攤手,無奈的搖搖頭。
安妮科爾抿嘴微笑,她一直沒怎么說話,只是盯著方寒的臉,看他的神情,見他無奈神色,知道方寒并沒動心,暗自松一口氣。
她不怎么擔心,因為克里斯汀跟方寒接觸的時間不久,方寒又不是讓女人一見鐘情的,相處時間短不會動心,即使被他救命,克里斯汀未必會愛上他。
李棠道:“方寒,你這次太過分了,前兩次這樣,這可是第三次了,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你這么做我們都要得心臟病了!”
方寒苦笑道:“我也沒辦法,總不能袖手旁觀,下次不告訴你們。”
“不準再有下一次了!”李棠哼道。
眾女都點頭。
王瑩道:“你這一走,羅亞男一晚上都沒睡著!”
方寒看一眼羅亞男,嘆道:“對不起了。”
羅亞男道:“再來兩次,我真的要嚇出心臟病。”
“方寒你也累了,上去歇一歇吧。”宋玉雅道:“什么時候吃飯?”
“一個小時后。”方寒道,起身往樓上走。
看著他上樓離開,李棠白一眼宋玉雅:“玉雅,心疼了?”
宋玉雅哼道:“你們這是逼宮呢,能有結果?”
“……被他嚇死了!”李棠哼道:“不給他一點激烈反應,他會一直這么干!”
“這有用嗎?”宋玉雅道:“只會適得其反,你們呀,還是算了吧!”
王瑩點點頭道:“說不定方寒會生氣呢。”
“李棠,你上去看看吧。”羅亞男道。
李棠道:“你去!”
安妮科爾起身上裊裊上了樓,進入方寒的臥室,李棠與羅亞男對視一眼,覺得很沒趣。
安妮科爾敲敲門進到方寒臥室,方寒正在換衣服,看到她進來,笑了笑:“安妮,你也來湊熱鬧!”
安妮科爾靜靜來到他身后,探臂摟住他后背,輕輕嘆息。
方寒拍拍她玉手,笑道:“怎么啦?”
安妮科爾搖搖頭不說話,她其實不知道說什么好,跟李棠羅亞男她們的想法不同,她覺得應該互相尊重彼此的選擇,但經常半夜醒來,擔心莫名。
方寒握住安妮科爾的手,笑道:“你們就是瞎操心,真有危險我能感覺得到,會提前避開。”
“知道你了不起,可是還會擔心。”安妮科爾輕聲道。
方寒嘆道:“好吧,我以后會少做這些事。”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他有再大的能耐也躲不過她們的情網,只能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