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利爾卡丹這個人突兀的闖進空家的生活中,加隆是沒什么意見的,不過果然空信雪這家伙是幾乎沒人能承受得了她的,在逐漸接觸得知真相后,利爾卡丹對空信雪的追求很快變成了懼怕,最后干脆變得敬而遠之,反而和加隆變成了好友。。
這家伙看起來一副五大三粗很腹黑的樣子,還是富家公子大少爺,實際上只不過是個還在讀大學的普通大學生,唯一的特點只是長相比較成熟
“大叔,你的眼鏡好酷,在哪兒買的?”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湊過來,在公‘交’車上問。
利爾卡丹面無表情,邊上加隆則捂著嘴狂笑。
“網購的”他看了眼加隆,深沉無奈的低聲回答。
這時一個大媽擠上車,似乎有些身體殘疾,邊上一個八十多的老大爺看了眼利爾卡丹。
“老弟,讓這個大姐個位置吧,我們一起站這邊。”
老弟!!!!
八十多歲的老大爺叫他老弟!!!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狠狠一下震得利爾卡丹外焦內酥。
他表情木然的站起身,讓大媽坐下了,在對方的道謝聲中,過來和加隆站一起。先前他剛好坐的是殘疾人專座。
“知道我為什么不喜歡坐公‘交’車了吧?”
利爾卡丹深深吐了口氣,低聲道。
“了解了”加隆笑著點點頭,“說實話。當初你追求我姐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有錢的成功中年男士。打算包養我姐。”
“唉說出來都是痛。”利爾卡丹長嘆一聲。“不過你姐還是你自己承受吧除了你估計沒人承受得起。”
加隆無語的搖頭,正要說話。
滋!!!
忽然整個公‘交’車一個前沖。狠狠剎車下來,車子因為i慣‘性’往前沖出了數米遠。
“找死啊!神經病!!好死不死跑馬路中間來攔車!!”司機破口大罵,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他自己也被嚇了一頭大汗。
這一下突如其來的前沖讓車內的所有人都一陣抱怨起來。
加隆剛剛要說的話也被這一下慣‘性’拖得沒什么興致了,他低下頭從人縫之間往前看去。
看到車頭前面正站著一個人,一個臉上有長條疤痕的平頭男人,很高很壯,正當他準備仔細看清楚的時候,那人很快離開了車頭,走進側面的一條巷子消失不見。
回過神來。加隆注意到利爾卡丹的神情似乎有些異樣。他低頭正看著自己的右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東西。
“喂。”加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兩人今天約好一起去打桌球,不過這家伙怎么現在看起來一臉冷汗的樣子。
“怎么了?”利爾卡丹反應過來。
“剛才你愣住了。”加隆疑‘惑’道。
“有嗎?”利爾卡丹笑了笑,“沒事沒事,剛才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一會兒還得早點回去,可能不能陪你打桌球了。”
“正事要緊,打球哪天都可以。”加隆隨意道,看出來他是有心事。
“那行。我先下車,回去辦事,你可以找那里的老板一起玩。”利爾卡丹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了。
“嗯去吧。”
等到下一個站他就下了車,加隆目送著他打了輛出租車飛速往回趕去。
“看來是有什么急事。”加隆感覺到利爾卡丹的焦急。若有所思。可惜對于這個世界的四大基石,因為對方同樣有魂力保護,所以根本沒辦法看到他們的樣子外形。甚至在附體后更是無法感應那四人的魂力氣息。
“難道是大勢開始了?”加隆心頭閃過一絲猜測。
他很快也跟著下了車,打了輛車往回趕。
郊外一片廢棄的工廠樓房
灰‘色’的樓房外。很快從遠處行駛來一輛黑‘色’小轎車。
轎車在廠房‘門’口停了下來,車‘門’打開。
一個身材強壯高大的墨鏡男子走下車。回身將另外一個‘女’子拉扯下來。
“下車。”男人的聲音很冰冷,顯得有些不耐煩。
好在‘女’子乖乖聽話,沒有絲毫的反抗意思,走下車來。
居然是本來應該去機場乘坐飛機參加比賽的空信雪。她一身白‘色’長裙,穿著黑絲襪高跟鞋,似乎是正在準備演出的時候被帶走的。
“你剛才在給誰打電話?”空信雪平靜的問。“似乎不是我的家人。”
男人沒理她,拉扯著她朝小樓走去。身后車子很快駛離了這里,只在公路上留下長長的黃土印子。
進了小樓,男人扯了幾張帶來的報紙,盤地而坐。
“為什么抓我?我感覺你不像是那種缺錢和好‘色’的人。”空信雪看了看窗外,似乎沒有發現其他同黨,只有男子一個人。
“話說那車跑得那么快,不怕被發罰單嗎?”
“這里距離市區有多遠?下午飯我們怎么解決?”空信雪完全不像是被綁架的樣子。
她看了眼無聊閉目養神的男人。
“知道回字的五種寫法嗎?”
“”男人無奈的睜眼瞪了她一眼。“再廢話,殺了你!”他狠狠的說。
這句話似乎嚇到空信雪了。
她真實的感覺到男人的殺意,赤‘裸’‘裸’,沒有絲毫掩飾。身體微微一顫。無論如何神經病,她終究只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女’孩。在反抗術沒有起到作用之后被這人抓到這里來。她就知道不妙了,現在清晰的感到對方的殺意。空信雪渾身頓時泛起了一大片的‘雞’皮疙瘩。
咬緊嘴‘唇’,她吞了口唾沫,靜靜的坐在報紙上。
小樓里又安靜了一會兒。
“你是個好人。”空信雪又開口了。
“?”男人有些不解,似乎沒想到自己抓了人還被人認為是好人。
“常人抓到我這么漂亮的美‘女’,第一時間不是想到上‘床’就是還是上‘床’,而你不同。”空信雪自戀的理了理紅‘色’的披肩長發。
“你有兄弟姊妹嗎?”
“死了。”
“父母呢?”
“死了。”
“其他親人呢?”
“死了”男人沉默了,低頭拿出一把多功能軍刀在地上隨意劃起來。
空信雪悵然的嘆了口氣。
“其實我曾經有個弟弟,死了有個父親,也死了”
她平視著男人的目光。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同病相憐的共鳴。
“剛才那句話是開玩笑的。”她補上一句。
男人劃在地上的刀一頓,狠狠拉出一道深深的劃痕。
“不要再說廢話!”他狠狠盯著空信雪,覺得對方正在不斷的試圖挑戰他的耐‘性’。
忽然外面有車子到來的聲音。
“有人來了。”空信雪低聲道。“我們要不要躲起來?”她看向男人。
男人微妙的感覺似乎角‘色’有些顛倒了。
他站起身,從大‘腿’上‘抽’出一把黑‘色’三菱軍刺,大步走出去,往樓下去了。
不多時,下面傳來幾聲慘叫,然后便什么聲音也沒有了。男人很快又大踏步上樓來。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通了。
“喂?”是男人的聲音,空信雪第一時間便分辨出來。那是利爾卡丹的嗓音!
“我只等你半小時,再不來,你只能看到你‘女’人的尸體。”男人冷酷道。“記住,我叫銀鎖鏈。”
“雪姐呢?!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利爾卡丹的聲音還沒徹底說完。電話便被男人掛斷了。
“其實”空信雪有些膽怯的小聲道。“你可能抓錯人了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銀鎖鏈男人‘精’準的閃到她身后,一擊手刀,砍在空信雪后頸處。
空信雪雙眼一翻。昏了過去,被他扶住。輕輕放在邊上的報紙上。銀鎖鏈做完一切后,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靜靜用小刀在地上劃著什么。
整個小樓再度恢復一片平靜。
傍晚,夕陽越來越沉下地平線。
利爾卡丹的車子終于出現在了小樓前面的車道上,滋的一聲急剎車,他一身白‘色’運動服從車上跳下來。
“媽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忍不住罵出聲來。
本來很普通平常的日常生活,他還在車上的時候就突然聽到有人在和自己說話。明明聲音就在自己耳邊響著,但周圍人包括空小飛在內,卻居然一個人都聽不到。
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事發生一件就夠了,沒想到那個聲音居然告訴他,空信雪被綁架了!?讓他只能獨自一人去某個地方救人,只能一個人,不能告訴其他人。
要是看到有其他人幫忙來,或者有警察來,空信雪的小命就會不保。
在證實了到底雪姐是不是真的被綁架之后,然后他便心急火燎的朝著這邊趕過來。
摔上車‘門’,利爾卡丹神‘色’冷靜下來,仔細觀察了下周圍的環境,小時候已經消失了的父親的種種教導全部浮現到心頭。
邁開步子,他筆直的朝著小樓廢棄廠房走去。
“挑戰?”
加隆站在刀術館內部教室,看著眼前扛著武術木棍的一個強壯‘女’生,這貨一身‘肥’‘肉’足足有兩百斤,一看就知道屬于力量型。
“是啊,我覺得你們刀術館沒必要再開下去了,反正整天也沒什么活動,還不如合并進我們棍術社。”這‘女’生名字剛才介紹過,不過加隆忘了,只記得她的外號:野豬。
“那個野豬是吧?”加隆無奈道,“我難得有個休假的周末,就被你叫來‘弄’什么比試格斗?你先和我們刀術館的其他人打過了嗎?”
野豬點點頭。“就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