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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問出這話的時候,東‘門’莊就認出了楊愷,原因自然是他看過楊愷的畫像,也想起了楊愷就是他要抓的人。
東‘門’莊畢竟不是一般人,盡管他很是驚恐,可一瞬間,他還是想到了很多。既然楊愷出現在這里,那么趙天海的結果就應該不是那么好了。因此,他果斷了捂住了身下‘女’人的嘴,讓她不至于叫出來。一旦驚動別人,他的命可能就保不住了。
“仙師,您有什么要求?”東‘門’莊說話的時候,直接從‘女’人的身上起來了,拉過被子將其蓋上,隨即扯過衣服開始穿。
對于東‘門’莊的冷靜,楊愷一點都沒有意外。一般來說,除非是繼承了家業的富二代官二代,只要是自己創業的,都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很顯然,東‘門’莊瞬間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楊愷知道他已經猜出趙天海可能已經嗝屁了。
如果東‘門’莊扯開嗓子叫來人之類的,楊愷說不定已經動手將其宰了。而他表現出來的鎮定讓楊愷高看了一眼,他就打消了先前的念頭。
于是他說:“你很鎮定,看著你這份鎮定上,我決定拿點補償就走。”
聽楊愷這么說,東‘門’莊的心情頓時就輕松了不少,他緊跟著就問道:“不知道仙師想要什么?”
“不是我要什么,而是你有什么?”說話的時候,楊愷忽然想起了趙天海的記憶,于是就補充說:“你給趙天海的東西我不需要,好好想想你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東‘門’莊從楊愷透‘露’出來的訊息中知道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強如趙天海都死在這個人的手里,他就更不夠看的了。盡管他能看出楊愷也只是一個先天武者,跟他的境界相同,可他并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他認為楊愷隱匿了自己的修為和修仙者的身份,目的就是為了扮豬吃虎。
想到自己昨天還大張旗鼓地要捉住他,頓時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楊愷提出了條件,否則,他還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這個時候,他的衣服已經胡‘亂’穿上了,人也站到了地上,卻是不敢靠近楊愷。雖然他很鎮定,可他自己卻知道他的雙‘腿’正在顫抖。如果不是竭力控制,他說不定已經癱坐在了地上。饒是如此,他也不得不借助‘腿’彎抵著‘床’以控制住身體的重心。
他都如此,‘床’上的‘女’人更是不堪。不過,她是躺著的,倒也沒有表現出來。她是東‘門’莊新娶的小妾,雖然到老‘奸’巨猾的東‘門’莊還差得遠了,可男人出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叫出來,她就明白這個人是她男人也得罪不起的。后來,她又從男人的口中聽到了仙師兩個字,頓時就被嚇壞了。作為一個普通人,仙師的強大她是知道的。進了這個家‘門’,她就知道府里有個仙師坐鎮。如今又出來一個仙師,她頓時就壓力山大。好在楊愷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在她身上,否則她肯定會崩潰的。
聽了楊愷的要求,東‘門’莊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盡量讓自己的緊張平復下來,對楊愷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仙師,我帶您去密庫,您看上的盡管拿走。”
說完,怕楊愷不滿意,就補充道:“我多年的收藏全都在密庫當中。”
“哦,那就過去看看吧。”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東‘門’莊如此上道,楊愷也不打算堅持給予深刻教訓。
東‘門’莊說的密庫就在他的書房下面,他的書房就在這個院子里。這省去了很多麻煩。密庫的設計真的很隱蔽,就在一進‘門’的腳底下,開‘門’的機括則在后面。
密庫的入口是一個向下的臺階,里面并沒有光。黑黝黝的‘洞’口就像是一頭擇人而噬的巨獸。
為了讓楊愷放心,東‘門’莊拿出一顆明珠直接就走上了臺階,同時說:“仙師請跟我來。”
楊愷信步走上了臺階,‘精’神力也同時散開了。走在前面的東‘門’莊身為先天之境的武者,也是有‘精’神力的,不過,他的‘精’神力卻沒有楊愷強大。感受到來自楊愷的強悍‘精’神力,他不得不更加小心。同時也堅定了楊愷的身份,僅有的一些懷疑也煙消云散。這一刻,他真的相信了楊愷所說的他一直以來供奉的趙天海已經玩完了。
密庫中就中有四個木制的貨架,每個貨架都只有四層,大約一人多高。貨架空著的地方并不多。大部分地方都擺著東西。
楊愷只是掃了一眼,就將整個密庫里的情形看在了眼里。他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失望,因為這里幾乎都是古董,還有一些價值連城寶物,不過,楊愷對這些并沒有興趣。這些對普通人來說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可對他來說卻什么都不是。他從中看到了幾樣很不錯的兵器,不過,這些兵器都不適合他。他更喜歡殺傷力大的鋒利兵器比如刀劍什么的。而東‘門’莊收集的兵器卻沒有一把刀劍。
這些都只是楊愷用‘精’神力掃視到的,而這個時候東‘門’莊已經走到貨架跟前拿開了上面的明珠,在多顆明珠的照‘射’之下,漆黑的‘迷’失頓時就大放光明。
有了光亮,楊愷看得也更仔細了。他的‘精’神力掃過那些個各種材質的密封盒子,盒子里全都是武者夢寐以求的‘藥’材和煉制兵器的材料。看到這里,楊愷臉上的失望也是越來越濃郁。
拿開了所有明珠上的遮擋之后,東‘門’莊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楊愷的臉上。自然也就發現了楊愷眼睛里閃過的失望。他的心正在下沉,盡管楊愷流‘露’出了既往不咎的意思,可他要是什么都得不到,心情也不會好到哪里去。結合昨天對他的圍捕,他要是找借口發泄一下,城主府還在不在都是兩說。如果楊愷的怒火更甚一些,說不定他連小命都保不住。甚至不知是他一個,還有他的家人。有了這些念頭之后,原本基本上已經完全鎮定下來的他兩條‘腿’也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
還在挨個察看貨架上物件的楊愷并沒有注意東‘門’莊,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個個密封的盒子里。他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找不到滿意的東西,就隨便拿個幾樣。
終于,一個拳頭大小的黑灰‘色’盒子引起了楊愷的注意。引起他注意的原因是他發現自己竟然看不透盒子。為此,他加大了‘精’神力輸出,結果還是一樣的。于是他就朝著那里走了過去,與此同時,他還在用‘精’神力掃視別的物件。
等他走到那個盒子跟前的時候,已經將所有的物件都看了一遍。并沒有他感興趣的東西。
見楊愷一直都沒有駐留,讓在不遠處看著的東‘門’莊很是緊張。不過,他隨即就看到楊愷停了下來。順著楊愷的目光,他看到了那個不起眼的盒子。他當然知道那是什么東西,那是他偶然得到的。得到的時候,就是用這個盒子盛裝的。他研究過盒子里的東西,是一小塊像是石質的材料,表現出來的各種特質很是不凡。卻找不出真正的用途,為此,他詢問過很多人,沒人能認出這是什么東西。可東‘門’莊卻愈發地認定這是好東西。雖然他一直都在供奉趙天海,卻并沒有將這東西那給他鑒定。不為別的,而是因為對于他來說,趙天海的實力太過強大,一旦其生出占有的心思,這東西可就不屬于他了。
沒有獻給趙天海,東‘門’莊一直在自己研究,他已經打定主意了,如果他有生之年研究不出來結果,就將其傳給下一代,并一直傳下去,讓他們繼續研究。
見楊愷注意到這東西,他暗中松一口氣之余,心底全都是不舍。他此刻的心底全都是矛盾,想著楊愷滿意的同時,也擔心他認識這東西將其帶走,那個時候,他可就失去了一件能傳家的寶貝。
楊愷淡然不知道東‘門’莊的矛盾,伸手拿起了盒子。盒子很重,根據盒子的大小他開始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卻并沒有拿起來,就不得不增加力道。盒子被他拿在手中之后,他估算了一下重量,竟然有一百多斤。
如此小的東西竟然有這么大的密度,他的眼睛里閃過更為濃郁的神‘色’。如果說先前是因為看不透而好奇,此刻則是真正的感興趣。
盒子并沒有機括或者是鎖之類的,因此,他輕輕地打開了盒子。盒子一打開,他的臉‘色’為之一變。于是,他緊跟著就將蓋子蓋上了,神‘色’更是瞬間變幻不定。
楊愷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非常‘精’彩,不過,不遠處的東‘門’莊卻從側面看出了一些端倪。他愈發地認定盒子里的東西是寶貝,他心底的‘肉’痛占據了上風。卻不敢表‘露’出來,既然大話已經說出去了,他就不敢反悔。楊愷可是仙師,一旦得罪他,所帶來的后果是他無法承受的。想通了其中的關節之后,東‘門’莊的心態竟然迅速穩定了下來。用一個不知道有什么用的材料換得一家的平安,這筆賬他還是能算過來的。
楊愷之所以這樣,自然是因為盒子里的東西。盒子里的東西其實并不起眼,就只是一小塊不規則的石頭,還是那種從大石頭上崩開的一部分。
一塊石頭自然不能讓楊愷發生這樣的變化,讓他生出這樣變化的是石碑竟然悸動了。
石碑的悸動比他的反應還要快,而且盒子中的石塊也有自行飛出來的跡象。這個時候,他要是再不知道這石塊曾經是石碑的一部分,他就是傻子了。
雖然知道石碑還有三分之一沒有著落,可楊愷并不認為自己能找到那三分之一。因為那三分之一的石碑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里,不過,有一點卻是能肯定的,絕對不在地球上。有鑒于此,以楊愷的實力,就算他知道那三分之一的石碑在某個位面的某個星球上,他也沒能力過去。
正是因為如此,他壓根就沒想過能讓石碑完整。而這個小石塊的出現真的是實實在在地給了他一個驚喜。
雖然合上了蓋子,可事情并沒有結束。位于意識海中的石碑悸動并沒有停下來,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跡象。他手中的盒子也是如此。
秋語的聲音在他的意識海中響起:“楊愷,發生了什么事情?”
察覺到有失控跡象的楊愷并沒有回答秋語的話,而是轉身對站在那里的東‘門’莊說:“這東西對我有用,我要在這里閉關一些時日,不要讓人打擾我。”
“您放心,一定不會有人來打攪。”東‘門’莊忙不迭地應承下來。
“出去吧。”
雖然很想知道這東西怎么用,可東‘門’莊還是不敢久留,立刻轉身就走,三兩步就消失在階梯上,繼而就是機括開合的聲音。沒辦法,因為楊愷的臉‘色’很是‘陰’沉,他甚至懷疑如果走得慢了,楊愷會殺人滅口。從見到楊愷的那一刻起,他就從未像此刻那樣散發出強大的氣勢。
實際上,這是楊愷有意為之,他的其實是通過靈魂和‘精’神力散發出來的。他的真正實力也就跟東‘門’莊差不多,甚至還不如東‘門’莊。不過,兩人在同一個大境界,戰斗經驗極其豐富的楊愷自認為有把握能擊敗東‘門’莊。
他用氣勢壓迫東‘門’莊還有一個原因,石碑竟然有失控的跡象。如果讓東‘門’莊發現他是個外強中干的銀樣镴槍頭就麻煩了,沒了石碑作為倚仗,他的下場是可以預見的。因此,他先下手為強,果斷地讓東‘門’莊離開。利用得就是東‘門’莊一直以來的敬畏之心。
事實證明,他成功了。實際上,他在想出這個辦法的時候,就沒認為會失敗。他全力散開了‘精’神力,看到了東‘門’莊離開了密庫,合上暗‘門’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他手中的盒子已經不受控制地抖動了起來,石塊和盒子之間的撞擊上也隨之傳出。聲音并不清脆,還很是沉悶。
雖然東‘門’莊聽話離開了,可這里并不是絕對安全,可楊愷并沒有更好的選擇,也沒有時間選擇。他直接就帶著盒子進入石碑。而不是將石塊送進石碑,因為秋語在里面,他不愿意留下更多的遺憾。36934dsuaahhh24818301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