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逸飛在唐老爺子壽宴上所做的事情,讓整個燕京瞬間炸開了鍋,而且一夜之間就傳遍了整個燕京有頭有臉的家族。DuDu8.
要知道這種事情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趙家的權勢本來就足夠滔天,而且還和齊家是聯姻家族,這已經成為了一個巨無霸。
可是趙家竟然出現了一個和邱少澤比擬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齊家的外甥,雙重的身份掛在他的身上,走到哪里都足夠耀眼,可是現在他竟然又多出了一個身份,眾人如何不慌,如何不俱。
如果張逸飛真的有這樣的一個身份,那么趙家絕對會更上一層樓,一躍成為華夏最大的家族,而且絕對無一人敢與之爭鋒。
此刻所有人都在慎重的考慮著,他們該如何選擇,如今張逸飛兩處身份,那么就是這些家族選擇站隊的時候,選擇錯,家族灰飛煙滅,選擇對在繁華百年。
要知道邱少澤那年已經葬送了許多燕京的名門望族,如果此刻他們選擇錯的話,那么他們的家族也會被永遠的埋葬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當年的趙家就是邱少澤一方的,現在趙家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一個人,果然是造物弄人啊。
仿佛這冥冥之中就有一張大手在操縱著眼前的所有一切。
所有人都在緊張忙碌著,而罪魁禍首張逸飛此刻卻是無聊的很,他回到家中發現流星根本就沒回來,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那個女人的床上繼續翻滾著,一時間張逸飛都在想,流星能夠消化的了嗎?要知道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張逸飛剛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手機響了起來。Dudu8.Net
“喂!”
“逸飛,我是你四叔,趙斬風。”
“我是你……”張逸飛在聽到別人又稱自己是他的長輩,瞬間一肚子的火氣,剛想大罵,變聽到后面趙斬風三個字,急忙說道:“侄子!”
張逸飛來燕京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是趙斬風他還是知道的。
趙斬風客氣的與張逸飛寒暄了幾句,然后提出與張逸飛見面吃一頓便飯,純家庭式的。
張逸飛當然不能夠拒絕。
雖然沒有見過這個所謂的四叔長的什么樣子,但畢竟是長輩,是真正有著血緣關系的親人,不論他是什么樣的立場,自己都不能夠失了表面上的禮數。
長輩主動請晚輩吃飯,這算是比較稀奇了,在中國數千年的禮儀之邦里,這種事很少見,趙斬風其實也有不想這樣做,可是他卻沒有辦法。
要知道唐老爺子宴會上的事情已經被鬧得沸沸揚揚,燕京誰不知道趙家出了一個高手,一個勢力及其龐大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被趙家給遺失二十七年的人。
這一消息剛傳出,趙家舉族沸騰,沒有人能夠想到張逸飛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份。
而且趙斬風去找過老爺子,趙老爺子不輕不重的敲打了他幾句,這幾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深深印入趙斬風的腦海中,趙老爺子年歲已高,輕易不問世事,可他的身份和地位擺著,連中央一號首長都敬他三分,趙斬風怎敢拿他的話當耳旁風?
趙斬風的父母死的早,他完全是趙老爺子拉扯大的,心中早已經被趙老爺子當成了父母。
雖然對趙老爺子被夾住之位傳給老三,頗有微詞,但是他心中卻仍然很是尊敬老爺子的。
而且老爺子還告訴了趙斬風,張逸飛將會把趙家帶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如果家中反目成仇的話,那么這家將會變得支離破散。
雖然不滿趙虎躍,但是從小的家族榮譽感趙斬風可是一直記在心中。
他們兄弟可以內斗,可以自相殘殺,但是家族的榮譽感卻絕對不能夠丟棄,這是他的榮耀,他不容許任何人踐踏這份榮耀。
所以他主動來見張逸飛,而不是等著張逸飛去拜會他。
在得知張逸飛擁有著和邱少澤一樣的身份時,趙斬風就知道了,這個晚輩是絕對不會親自來拜會自己的。
而且他也清楚了,趙家這份看似龐大的產業他根本就沒有看在眼中。
一時間,趙斬風也迷茫了起來,如果不是當年鬼迷心竅的話,恐怕就不是這種結果。
趙斬風有史以來第一次質疑了起來,自己當年做的事情是對還是錯。
東城區哈德門,西花市大街的相國城,趙斬風在這里宴請張逸飛。
雖然張逸飛知道會無好會,宴無好宴,可是他仍然要過去,不為別的,只是因為他是自己的長輩。
趙斬風坐在包間里,捧著一杯香茗,眉目半闔,靜靜的等著張逸飛。
當張逸飛進入到包間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趙斬風那張毫無表情的面孔。
不用想,張逸飛也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四叔趙斬風。
堆起滿臉笑容,張逸飛漫步走上前笑道:“四叔,您親自請侄子吃飯,這多不好意思,應該是侄子先請您才是,我年紀輕不懂事,失了禮數,還請您包涵。“
趙斬風眼睛睜開,深深注視著張逸飛,這是他第一次見張逸飛,也是第一次開始注重眼前這個失散二十七年的侄兒。
眉目有神,眼神清澈,五官端正,隱隱透著幾分邪味兒,再加上他最近在燕京做下的幾件震撼的大事兒……嗯,是個不容小覷角色。
趙斬風定定注視半晌,展顏一笑,道:“逸飛,不錯,是個好小伙兒,自古英雄出少年,你遲早也是一方英雄。”
張逸飛臉色一呆滯,瞬間一臉的笑容:“四叔你和我開什么玩笑,什么英雄,我丫就以狗熊還差不多。”
趙斬風心里情不自禁的對張逸飛贊嘆了起來,眼前的這個侄兒絕對不是趙家其他晚輩所能夠相比的,但是這份心智就已經完勝,更不用說他處事的手段。
“你不用謙虛,趙家子弟多有富貴者,可大多數都是心高氣傲,縱然小有成就,然而畢竟成就有限,而你不一樣,你蟄伏市井多年,深知民間疾苦,以及人的心性,這個世界的黑暗,因為你的經歷,是他們從不曾有過,也無法體會的。這是歲月積累,任何人都無法從言語中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