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這群人,讓李博與李莉的目光頓時一僵,倒是陳鋒,反而一臉玩味地望著這群人,不明白這群人到這里的目的。
“我就是白云武館的館主,這幾位小哥是?”李博目光一閃,而后便是臉上堆笑,迎了上去。
“我們是成都城修真者聯盟的,今天過來,是來收取月供的。”為首的那黃衫修士大咧咧地說道。
“月供?”李博臉色一僵,說道:“這位小哥,這個月的月供不是前幾日剛剛上繳了么,為何今日又來收了?”
“前幾日,你們上繳的月供是給誰了?”黃衫青年目光有些冷了下來,望著李博大聲說道:“我們修真者聯盟可沒有收到你白云武館的月供哦。”
李博急聲說道:“這個,小哥,三日前,我親自將月供交給的伏虎門的白執事的。”
“伏虎門?”那黃衫修士不屑地說道:“伏虎門是伏虎門,他們收了你的月供,可不代表我修真者聯盟收了你的月供。今日,你便將月供交上來吧,要不讓,你這白云武館也別開下去了。”
“小哥,我想你是弄錯了,我白云武館所在可一直是伏虎門的勢力范圍啊,按理說,我白云武館只需要想伏虎門上繳月供就可以了啊。”李博聲音雖然滿是詢問,但是其中還包含了一股質問之意。
誰知,聽到李博的話,那個黃衫修士更是囂張了。他冷冷地望著李博,滿臉威脅地說道:“你自然可以不交,但是今后,你白云武館也就別在成都城立足了。”
這一下,李莉可就不干了。她本就是一個急脾氣的主,兩步走到了那黃衫修士的身前,興沖沖地叫道:“你們真是不講理啊,我們白云武館明明是歸伏虎門管的,你們現在橫插一腳,難道不怕伏虎門找你們算賬么?”
黃山修士聽了,頓時哈哈大笑:“伏虎門,伏虎門又算得了什么?我們修真者聯盟,可不是伏虎門惹得起的。小妞,不怕告訴你,如今的伏虎門風雨飄搖,蹦跶不了多久了。”
說著,黃山修士再次冷冷地忘了李博一眼,冷冷地說道:“老東西,別怪我沒提醒過你,這個月的月例要是交不上來,你白云武館就別想在成都城立足。”
誰知道,這黃衫修士似乎早就防著李莉,步履一錯,便讓過了李莉的纖纖玉手,而后,黃衫修士的臉上閃過一抹冷意,竟然是反手朝著李莉的后背拍出了一掌。
李莉頓時大驚。她怎么也想不到這黃衫青年竟然這般深藏不漏,以她金丹后期的實力竟然占不到一點兒上風,甚至反被對方所制。
不過,驚歸驚,但是李莉卻是沒有任何的害怕。要知道,陳鋒可是就在此處呢。
人影一閃,陳鋒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李莉的身邊,寬厚的臂膀一把將李莉摟在懷中,接著,不見他有什么動作,那黃衫修士便是鮮血狂噴,倒飛出去。
“莉莉,你可要好好修煉了哦,你看看,隨便來一個小貓小狗就能夠欺負你了。”陳鋒調笑著望著懷中的李莉,調侃道。
“這不是有你么?”李莉撒嬌似的一笑,心中卻是暗暗將陳鋒的話記在了心里。
這些年,雖然在外人眼中,她的修為增長速度已經是極為迅速,但是與陳鋒比起來,那是絕對得跟不上節奏了。李莉是一個自強的女人,不絕對愿意總是躲避在陳鋒的羽翼之下。
“莉莉,你沒事吧?”李博急急忙忙地趕過來,有些擔憂地望著李莉。剛才李莉與那黃衫修士的交手,太過于快速,他竟然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
擔心的同時,李博對于陳鋒更是充滿了贊賞。李莉都打不過的人,陳鋒隨手就收拾了,這不正是說明了陳鋒是一個高手么?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李博的眉頭猛地深皺了起來。
沉思了片刻,他突然抬起頭,沉重地望著陳鋒和自己的女兒,說道:“莉莉,陳鋒,這修真者聯盟勢力極大,今日咱們打死了他們的人,修真者聯盟絕對不會放過我們。你們兩個現在就逃吧,走的越遠越好,最好讓他們永遠都找不到你們。”
李莉笑了,她感動地望著自己的父親,親昵地說道:“爸,你說什么呢。在這個時候,我怎么會丟下您和媽自己走呢。再說,有陳鋒在,別說是一個修真者聯盟,就算是來個十個百個的,那也不怕。”
“是啊,叔叔,您老就放寬了心,這里的事情,就讓我來處理。”陳鋒也是笑呵呵地說著。
“唉,那好吧。我與伏虎門的白執事有些交情,我豁出這張老臉來,去求求白執事,看看伏虎門能否幫襯我們一二。”李博皺著眉頭,似乎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擔憂。
陳鋒明白,李博畢竟是不了解他的厲害,怕他在這件事上吃虧,所以才有此舉。
不過,陳鋒也沒有阻止。他倒是要看看這伏虎門究竟會如何做。早前他就已經咨詢過李莉,李博與何新蘭都放不下白云武館的弟子,不愿意離開成都城。為了讓自己的岳父岳母與他們的武館能夠平安地在成都城發展,陳鋒決定要扶植一個勢力起來。這伏虎門若是真的能夠守護底下的這些武館,陳鋒也樂意幫他們一把。李博此去求援,便算是陳鋒對伏虎門的一次考驗。
為了保證李博此去的安全,陳鋒分離出一抹仙識附在李博的身上,一旦那些修真聯盟的人想要對李博不利,陳鋒能夠立刻知道。
與岳父的第一次見面,就在這樣的遭遇之中結束了。當晚,與陳鋒一同吃了晚飯之后,李博連夜離開了白云武館,前往了伏虎門所在。
而陳鋒與李莉,卻是百般安慰了一番同樣擔憂不已的何新蘭這位岳母大人,而后攜手回到房中,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