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閱.妖修禁衛,總共上百人將殿堂中央的葉鋒圍了起來,
三千年修為的對手,如果只是幾人,乃至于十多人,葉鋒或許還能對抗一下,但一次性出現上百人,就憑葉鋒一個人的實力,恐怕已經對付不了,
對方一次凝聚力量轟擊,恐怕便能將葉鋒斬殺,
不過,葉鋒仍然非常鎮定,淡淡的看著那些禁衛軍妖修靠近,看著他們凝聚各自力量準備動手,
一時間,殿堂之中水系力量滔天,
“焱骸龍魔,出來吧,”
葉鋒雙眼一瞇,頓時將血魄石空間打開,一股無比恐怖的真火之力,頓時竄了出來,
焱骸龍魔只領悟真火之力,其對真火之力的領悟程度,還隱隱超出了葉鋒幾分,再加上它本身修為達到一千四百年,力量本就比葉鋒強了十多倍,
真火之力咆哮,形成一條條火龍,朝著四周圍席卷而去,轉瞬之間,殿堂之中便只剩下火焰的力量,
眾多禁衛軍妖修凝聚的水系力量,在這狂猛的真火之力中被蒸發殆盡,焱骸龍魔龐大的身軀,頓時占據了整座殿堂,讓所有妖修為之震撼,
“是一頭骨龍妖修,”
殿堂門口的金甲右將軍見狀,心中一凜,這人類修士,怎么會有這么一頭強大的骨龍妖修跟在身旁,
雖然修為只有一千四百年,但和這人類修士一樣,竟然能對抗三千年修為的強大存在,
“還有我,”
一個淡淡的聲音,從虛空之中傳了出來,緊接著一抹白光裂開空間,劍光閃爍,
核心弟子衣束白,
衣束白和另外兩名核心弟子,玉瑤、凌瑄,同時破碎虛空而來,憑借衣束白領悟的天級空間之力,即便是即將覆滅,空間不穩定的葵水妖界,也可以隨時而來,
“玄冰,劍域,”
衣束白一出現,頓時手中長劍揮舞,一陣恐怖的寒冰之氣爆發,將整座殿堂乃至于妖皇宮之外,都化成了一片冰天雪地,
海水,為之凍結,霜雪連天,
“這是什么強者,”
金甲右將軍瞳孔收縮,感受到殿堂之中傳出的刺骨冰寒之氣息,不由心中大駭,這樣一股冰寒領域,即便以他現在四千年的修為,踏入其中都只有死路一條,
在殿堂中央,葉鋒身前,一名白袍身影赫然而立,正是衣束白,
金甲右將軍的眼中,衣束白修為是三千一百年,顯然已經突破了三千年的瓶頸,正在朝著四千年修為邁進,假以時日,便能達到他那四千年修為的程度,
然而此時的衣束白,即便只有三千一百年修為,其實力都不是金甲右將軍可以相比的,
“想以多欺少,莫非當我龍劍仙宮無人,”
衣束白冰冷的語氣傳出,寒氣四散,整座殿堂之中上百名禁衛軍妖修,竟已經全部被寒冰凍住,
玄冰劍域之中,每一劍都包含著無比恐怖的玄冰之力,和衣束白同級別修為的存在,瞬間便被凍住,
金甲右將軍,以及公主水月花,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同時身形一顫,
那名黑衣青年竟然是龍劍仙宮的人,怪不得實力如此恐怖,
對于水妖皇族有一個流傳下來的傳說,那便是這座殿堂中那些圖畫所畫出來的故事,
不過,無論是金甲右將軍,還是公主水月花,都不知道這殿堂中圖畫的故事完全是被歪曲的事實,
畢竟,距離當日之事過去已經千年之久,水妖皇族中,經歷過當年之事的也就那么幾個老一輩的還活著了,而那些老一輩的,早就不問世事,
金甲右將軍以及公主水月花,都算是年輕一輩,
“想不到時隔千年,你們又來我水妖皇族撒野,”
金甲右將軍臉色不太好看,因為憑他一個,還真沒辦法對付得了才三千一百年修為的衣束白,
“怪不得你處心積慮接近我,也是想以我之軀,煉制邪法吧,”
公主水月花盯著葉鋒,不屑的說道,
葉鋒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想要成為龍劍侍女,可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行的,這水妖公主竟以為他看上了她,簡直是對龍劍訣的侮辱,
不過,葉鋒沒有多說什么,畢竟,這些妖修對人類修士,甚至于對龍劍仙宮的成見已深,多說什么也沒有作用,
“處心積慮接近她,難道看上她,想將她納為龍劍侍女,”
凌瑄和玉瑤兩名核心弟子,站在衣束白身后,聽著公主水月花的話,有些不屑的望著一眼葉鋒,
想不到這一任的龍劍執掌者,竟想要追隨上一任執掌者的足跡,來水妖皇族物色一名妖修侍女,
只可惜,對方根本不領情啊,
可見,這葉鋒人品實在是不怎么樣,
兩女心中這么想著,對葉鋒就更加看低了一眼,她倆抬起頭來,看見衣束白英俊瀟灑的背影,心中暗道,還是衣束白師兄,才是龍劍仙宮最強俊杰,人品實力無雙,
龐大的焱骸龍魔身軀之下,葉鋒、衣束白、凌瑄、玉瑤四人靜靜站立,
“多謝衣師兄相助,不過這邊的事情,我自己應該能解決,”
葉鋒輕聲一笑,
雖然衣束白來臨,給他算是解決了一個麻煩,但就這葵水妖界的事情,憑他和焱骸龍魔聯手,已經足夠解決了,
“是嗎,”
凌瑄諷刺一笑:“剛剛若不是衣師兄出手,你已被這么多妖修圍攻致死,哪還能站在這里說話,”
“就是,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為了面子,不顧死活,命,還是最重要的,”
玉瑤也淡淡一笑,言語中透著不屑,似乎是覺得葉鋒在說大話,為自己挽回面子,
“若是如此,我便離去,”
衣束白頭也不回,淡淡道,
“去吧,”
葉鋒點了點頭,
對于玉瑤和凌瑄,他并不想理會,反正和她們不熟,隨便她們怎么說,
“那便交給你自己了,”
衣束白點了點頭,退后幾步來到了殿堂后方,抬起頭來觀察著周圍的圖畫,
“不自量力,”
玉瑤輕哼一聲,也隨著衣束白退了開去,
“自尋死路,放心好了,等你堅持不住的時候,我們會出手的,”
凌瑄也不屑的說了一句,踏步去到了衣束白的身旁,
(天津)